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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38部分

小说: 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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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雨之中自保。

    “汉以孝而治而立,自孝文而往数百载,从未有此等恶劣无耻之尤,堪为青徐之辱,县令陶公,愧对天子之隆恩,轻而诱入歧道,妄自辩断,导身死魂灭之灾祸,不为君解忧而添甚虑”祢衡的文笔也越加的尖锐起来,开始大肆抨击,国渊见此,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在一旁不断的叙说着如何才能更加尖锐!

    “长欲夺少孤之家业,吾又岂会私藏,然其无其不用,收买家奴欲致与吾死地,又杀县令以至疯癫之极,悲哉哀哉,无颜以对老母,千金非吾所求之也又闻巨鹿张氏,平日传播妖言,欲购张家之百千健马,故而从凶谋害少孤,虚伪面目窥而现之”祢衡越写速度越快,而在这一刻,冥冥之中有甚锁链连接在了祢衡身上。

    “最强喷子系统开启,谩骂对象,徐河里张氏,巨鹿张氏,陶洪丘,由于宿主檄文尚未传世,怒气无算。”,祢衡一愣,原来这书写文章也可以激起怒气值,不过还得要让对方看到文章,让文章产生很大的影响才行麽?这也不错,日后自己没事干,也就可以写写文章,把自己知道的牛人喷一喷,反正不是当面,对方又不能拿自己怎么着,像吕布之类的莽夫,最适合这样的“远程攻击”啊!

    在迅速的写完之后,国渊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笔,却是开始给祢衡进行润色,不断的修改或是填写,祢衡也不说甚么,毕竟国渊的文采与年纪摆在那里,想必对于这些也比自己要擅长些,在国渊进行修改之后,也没有理会祢衡,便直接走了出去,却是寻找其他几位名士,再次进行修改,在一大批的名士的整顿,修改之后,这讼书已经达到了一种足够流传后世,能够进入课本的状态!

    尤其是在最后,郑玄还亲自动笔,进行最后的删改,而国渊率先在讼书之后签了名,按后世的说法,就是自愿成为被害者的证人,而名士们,甚至是郑玄,都在其后提名,若所料不差,只怕那孔融也会在派人愿意署名,这份讼书便交给了国渊,上交之类的事情,或许都要靠着国渊来做了。

    此刻,祢衡才有些疲惫的朝着内府走了过去,当走进内府的时候,无所事事着的家奴们迅速起身拜见,祢衡摇了摇手,朝着阿母的房间走了进去,在屋内,阿苓正在给张氏揉捏肩膀,看到祢衡走了进来,张氏看了看阿苓,阿苓便告退离开,张氏有些颤抖着将祢衡搂入怀里,紧紧抱着祢衡,眼泪却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当娘家与自家产生冲突的时候,最痛苦的还是夹在中间的女人,她实在不明白,平日里和蔼可亲,对外孙格外疼爱的阿父为何会做出此等行为,她甚至更加愿意相信阿父已经逝世,这些决定都是张勋借着阿父的名义下达的,祢衡知道张氏心里所想,他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看着张氏,说道:“无论如何,阿母乃衡儿之最亲,张家乃张家,阿母乃阿母,二者不可并提,而张家之主乃张勋,非太公也,待张勋伏法,太公可来祢家度余年”

    祢衡还是选择了用谎言来安抚张氏,哪怕他心里清楚,所有的决定只怕都是那个杀伐果断的老者所下达的,那个张勋,只怕是没有胆量做出此等事情,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坏事,都需要一定的魄力,而昏庸者,好恶都是无法做到极致的,无论是大善或是大恶,也都只有非凡本事之人才能担任。

    母子又聊了许久,祢衡方才赶回寝室之内,金疮医为祢衡换了药,祢衡便开始休息,而青州之地却是一片混乱,在混乱之中,年轻的州牧大人还是没有能忍耐怒火,大批的更卒开始出动,平稳青州之局势,对于士子他们不敢无礼,可带领更卒者也多为名士,士子们也未造次,而游侠便大批被投入牢狱。

    甚至连太平教徒,也直接被官差们逮捕入狱,一时间,青州整顿,所有人都对这位年轻州牧刮目相看,在这日,又有官差冲入徐河里张家,在哭嚎之中逮捕张家无数老小,尽数投入牢狱,只是张家太公与张家两兄弟都不见踪影,青州各个城池之上都挂满了二人之画像,对于管亥与那位马贩,也很快发出了通缉文书。

    临沂县丞也因为涉嫌贪污而被捕,据说王贼曹在县令府邸发现了大批钱财歌姬,而县令心腹也承认此些乃管亥等人赠送,这下,连证据却亦然确凿,甚至听闻,州牧连夜向冀州牧府邸发出文书,要求逮捕巨鹿张家老小,虽冀州牧并未回应,这些举动却犹如在逐渐张狂起来的太平教徒脖颈之上举起了大刀!

    原本对于朝廷不屑,自认为黄天当立的核心份子,都在这次大举动之中惶恐不安,似乎他们这才意识到,朝廷也并未想象之中那么虚弱,若是罪证充实,他们随时都有倾巢之忧患,此刻可不是连续三四年灾祸不止,百姓举目无助,走投无路的光合七年,在这个较为安定的时期,太平教还是那麽的薄弱,只要几个贼曹带着一批更卒都可以亡了太平教。

    注1:太平教在这个时期,只是相当与一个十分平常的宗教,而且虽然信徒众多,可是信徒也未有达到可以造反亡命的地步,农耕民族的天性,只要有活路,没有人愿意去造反,只有在不断饥饿,活不下去,对现实生活产生强大怀疑的时候,人们才会将将生命寄托在宗教也就是灵魂世界上。

    注2:世家最强大的原因,便是其掌握了知识权,在文盲遍地的时期,任何文书,任何消息都只能通过士子们来传递,这些士子又出身与世家,在汉代,教化是由三老所负责的,三老豪杰,三老都是地区之上的豪族,而这些豪族往往都依附在某些强大的世家羽翼之下,他们所拥有的权势是非常大的,甚至可以私自审判罪犯。

    ps:老羊自作自受啊,本来想写个完整的汉代讼书给大家看,可是老羊手头没有任何文献资料,今天去图书馆查了一天,也没有查到,唉,写不出来,老羊现在在想,要不要先勾引一个法学院的女孩,让她帮老羊寻找资料,找到之后就甩掉,可是老羊又不想出卖自己,唉,好难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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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0章 魏武少时() 
当崔琰前来的时候,曹鼎正在内府之中与几位家奴把玩投剑,听到有人拜访,曹鼎立刻呵退家奴们,摆出一副公事的模样,在书房之内拿起了几卷发黄的古书,崔琰在奴仆们的带领下朝着书房走去,却也有些疑惑,这个平日里好走马鹰犬的家伙今日怎么如此规矩的待在书房之内?

    “季珪?如何有空来吾这尚书台?哈哈哈,你我许些日子未曾相见,坐,快坐,来人,上些茶食!!”看到崔琰,曹鼎做出一副十分开心的模样,连忙说道,而崔琰也是微笑着跟他拜见,两人面相跪坐,崔琰笑着言语道:“却不知景节何时起竟然看起书来?此却不类景节平日之所举。”

    “哈哈哈下人禀告有公使拜访,吾方才连忙进入书房做此等模样,倒是让季珪见笑了!”这曹鼎与崔琰的关系倒也不错,不然也不会坦荡,崔琰知晓这位好友之性格,虽然好财,也是坦荡之人,实胜虚伪小人数倍,两人又闲聊了许久,崔琰方才将一份讼书递交给了曹鼎。

    曹鼎笑嘻嘻的接过了讼书,暗自读着其上的署名:“祢衡,哦?那位祢家少君?国渊,嗯,赵商,崔琰哈哈哈,季珪你也参合进去了?公孙方,王基,郗虑,孙乾,邴原,管宁,华歆”他越读脸色便越是沉重,这些人的性命都聚在一起,他也知道究竟发生了甚么多麽重要的事情,“孔融郑郑玄!!!”

    曹鼎瞪大眼睛,手有些颤抖着拆开了讼书,急忙的阅读了一遍,没有发现有甚么状告州牧造反之类的消息之后方才平息了心情,他看到那么多名士署名,险些以为是哪个诸侯王或者青州牧准备造反了!不过,这讼书之上的内容也绝非小视,毕竟死了数人,其中还有县令,另外国渊险些遇害,甚至牵扯到日渐庞大的太平教!

    就据曹鼎所知,在内宫几位中常侍之中,也有收了太平教不少好处之人,也难免有信奉太平教之教徒,曹家在宦官与世家之中的关系极其不稳定,自己又该做何取舍,若是顺从这些名士之愿,恐得罪那些阉竖,若是不顺从,只怕名士们的弹劾会让自己举步维艰,要知道他可是有被名士们投入牢狱之中的经历。

    交谈许久,在曹鼎极其正义的表达了对此事的重视以及讨回公平的看法之后,崔琰方才离开,待他离开,曹鼎便立刻朝着曹家府邸的方向驾车而去,这种事情,还是兄长曹嵩较为熟练,自己不若先问问兄长之意见,再行其事,曹鼎眯着眼睛,坐在马车之上,心里却是思虑万千,曹家最受世家排挤,能否以此事挽回在世家之中的地位?

    到了路边,曹鼎猛地听到外面传来嘈杂之声,又传来几声肆笑,百姓们惊恐的哭叫着,却是直接打断了曹鼎的思绪,曹鼎愤怒的拉开车帘,却是发现有几匹上好的健马在街头横行霸道,路人被惊吓的四处逃窜,而在驾马而行的那几个少年他却是认识的,那位穿着精致的外衣,脸色有些黝黑,一双眼睛释放出格外精明的亮光的少年,此刻正在马匹之上与雒阳北部骑都尉对峙!

    “敢问汉律何处严明不可架马而行,吾叔父乃司隶校尉,若汝愿,吾可陪汝前往县衙!如何?那处乃吾之家也!”

    “哈哈哈,或可前往尚书台,尚书令亦乃吾叔父!可与吾前往对峙??”

    看着少年们肆意发笑,这位雒阳北部骑都尉也跟上几任一样挂官印离开,这是这批少年们逼着离开的第四个骑都尉了,曹鼎脸色越来越黑,朝着少年猛地怒吼道:“曹阿瞒!!!”,听到曹鼎的怒吼声,那几个少年迅速逃开,只留下一脸无奈的曹操骑在马匹之上,看着那些离开的兄弟们,有些生气的大叫道:“本初!公路!如此关头,弃吾离去,尔等不为人子也!!!”

    “哈哈哈”远处传来一阵笑声,逐渐远去。

    曹操下了马,有些哆哆嗦嗦的来到了叔父面前,拱手拜见,曹鼎对于这个侄子也是无能为力,明明是宦官派,却整日与袁家那两小子玩得不可开交,还借着曹袁两家的名声,在雒阳城内无所不作,前些日子还听说跟袁家大郎前去抢亲,这是世家子弟该做的麽??

    还没有等到曹鼎说甚么,曹操突然脸色抽了起来,扭曲着脸,曹鼎连忙问道:“汝是怎么了?”,曹操有些无奈的言语道:“这些时来整日游玩,却是中了风,怕是昨日饮酒过甚”

    “哼!回府!!”曹鼎脸色都黑了,对着曹操大喊了一声,又使人驾车便朝着曹府赶了过去,只留下曹操在其身后,狡诈的露出了个笑脸。

    进入曹府之中,曹鼎便立刻与曹嵩开始说起祢衡之事,他们兄弟二人感情甚好,也没有多做寒暄,便直接开始谈论正事,在知道此事之后,曹嵩也是陷入了困惑之中,他比曹鼎知道的更为清楚,这些日子,太平道在宦官集团花费了不少的钱财,甚至在前些时间,还有不少的太平教徒欲买取官衔,与宦官来往密切。

    难道现在又一次到了选择的时候麽?曹嵩眯着眼睛,如此之多的名士署名,若是草草了事,只怕世家集团会对曹家严重不满,他知道自己与兄弟的本事,能混到如今地步,却已经达到了极限,如今曹家之中,也只有长子曹操颇为不凡,或可大兴曹家,只是他与世家子弟关系极好,若此事能消除曹家之恶名,对于曹操想必也大有益处。

    “待早朝之时,汝可提之此事,但不可坚持到底,只需提出,便放任百官与阉竖自行解决,此来,若成,便是吾等之功劳,而阉竖也未必过多责怪,若是不成,世家也无从指责!”曹嵩最终还是提出了这个建议,曹鼎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行事了。

    “方才见到阿瞒,在街道之上横行霸道,又中了风,还望兄长管教一番,此子当有大前程,不可毁于一旦,来年,或可使其举孝廉!”

    曹嵩有些不悦的点了点头,曹鼎也离开了,曹家府邸再次变得十分寂静,而在此事,曹操方才不急不慢的赶回曹府,一进门,自然就被曹嵩严厉的叫了过去,曹操恭恭敬敬的走进了书房,朝着父亲行礼,曹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曹操的模样,有些迟疑的言语道:“汝叔父方才拜访,言之汝中风,莫非已痊愈?”

    “操非中风,只是失爱与叔父罢了”曹操一副委屈可怜的说道。

    曹嵩有些怀疑的看了看他,便挥手让他退下,曹操走出书房,立刻就变了模样,无声的笑了笑,朝着寝室走了过去,边走边低声背着兵书:“故间有五间,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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