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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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浑身是血的二郎走了进来,这些家奴们吓得犹如被掐住了脖颈的鸭子,交换不得,一时间,都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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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4章 二郎之威()
在刺眼的太阳之下,二郎浑身的血迹更是令人胆寒,那几个家奴都能感受到这种刺骨的寒意,再看看二郎的眼神,那通红又带着疯狂的眼神,这些在县令的荫庇下潇洒自在的家奴们哪里见到过这样的眼神,浑身都在恐惧之中颤抖起来,甚至腿都软了,二郎却是没有多说,他心里明白,时间已经不多了。
二郎猛地冲了过去,眼睛紧闭,手中利剑狠狠一挥,最靠近他的那家奴的头颅直接被他砍了下来,头颅之上依旧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便飞了出去,头颅滚落,血液喷射,二郎浑身都如同洗了个血浴,犹如离世之厉鬼,二郎如此恐怖之模样,让剩下那几个家奴都惊叫起来,扔下手中县令的尸骨,便朝着周围跑去!
在这样的恐惧之下,双脚似乎都由不得他们使唤,二郎迅速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利剑不断的闪烁挥舞,那几个家奴顿时被砍得不断翻滚,根本没有出气,半死的在地面上哀号,而二郎心里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同情,他不断的挥砍着,这些可怜的家奴们身上至少挨了十几剑,二郎双手酸疼,再也挥不动利剑,方才看向地面上的这些家奴们。
他们已经被砍成了碎肉,浑身上下再无半点完好的地方,满地的碎肉渣滓,若是他们奋起反抗,或许还能制服腿脚不便的二郎,毕竟在县令府邸之中也是有着藏剑的,可惜,他们在见到厉鬼般的二郎之后,便已经碎了胆,再也没有任何精力胆敢反抗,最后却是成为二郎剑下亡魂。
看着满地的碎肉,二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不停的从眼眶滑落,他犹如一个失去一切知觉的活死人,缓缓来到了县令的面前,操起了长剑,对着县令的后背那处伤口便是乱砍乱刺,他还记得祢衡交代给他的所有任务,知情者死,哪怕是有着管亥阻拦,也要与他们拼个死活,生死无论所幸的,对他有着严重威胁的那两个家伙并不在,难道自己还该去陈赞少君的智慧麽?
就像一条狗,临死之前还要摇摇尾巴来讨取幻想之中的骨头?
终于,他还是俯身呕吐起来,这场景实在是恶心,任何正常人都不能直视,他痛苦的般跪在地面上,有些颤抖着拿起了长剑,流着泪,长剑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好几次,却迟迟未曾落下,“祢衡!!”,二郎大吼一声,长剑对着自己狠狠刺去,直接穿过了自己的心脏,他惊恐的呼吸着,呼吸却越加沉重,愈加艰难,正常的呼吸都已经做不到,他缓缓倒在了地面上,在无限的痛苦之中结束了生命。
而在远处朝着大道走去的祢衡,似乎也感受到了甚么,浑身却是更加的愤怒,他心里没有半点的好受,此举如同断了自己的手臂,心里对于那些叛贼的愤怒越加深刻,终于来到了大道之上,看着周围渐渐跑过来的百姓,祢衡方才有些痛苦的顺势倒了下去,身强力壮的他,所幸没有因为失血而早早倒在地面上,那样,或许便是假戏真做了。
“少君?此不为祢家少君乎?”
“速速禀告官衙!贼人行刺!!”无知的百姓们愤怒的叫嚣着,又迅速架起祢衡朝着医馆冲了过去。
在昏迷之中,祢衡隐隐约约听到了无数噪杂的叫喊声,那个桀骜的身影也不知道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多少次,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祢衡,犹如即将狩猎的怪物,在巨大的噪杂之中,祢衡睁开了眼睛,可是他周围却根本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多人员,几位金疮医正在手忙脚乱的处理他的伤势。
汉代,也的确是中国古代医术所达到的一个辉煌时期,或许这个时代可以算是大动乱之后的一次总结时期,无数辉煌的研究成果大多是战国时期的智慧结晶,而这只是因为汉代是动乱之中稳定而又漫长的朝代,人们也只有吃饱喝足,不为生存而担忧的时刻,才能去做些生存物质之外的创造。
而站在祢衡面前的,却是两个格外熟悉的身影,一个正是教导祢衡的国渊,而另外一人却是如今临沂县衙王贼曹,两人都是与祢衡较为相熟之人,看到祢衡睁开双眼,国渊脸上闪烁过担忧之色,却又隐藏的极深,他努力皱着眉头,做出严师的模样,盯着祢衡,而王贼曹却是乐呵呵的看着祢衡。
“拜见国师,王贼曹,恕衡体弱,未能起身。”祢衡压低声音说道。
“少君勿要多礼,敢问在县令府邸,发生了何等事?”王贼曹却是没有多说甚么客套话,开口便是直奔主题,祢衡缓了缓,却是未曾开口,国渊直接开口训斥道:“愚子!汝与那二郎相识多年,岂不知其乃巨寇楼异之心腹,杀汝未成,又使县令府邸坠为血河,汝可知罪!”
祢衡逐渐冷静了下来,而王贼曹却是有些不悦,他有些不悦的看了看国渊,方才拱手言语道:“此乃县衙公事,还望君可告退!”,国渊并不屑于看他,只是冷冷言语道:“衡儿虽然愚钝,却也是我青徐士子,前些日子荣天子赐予不更,却不知一介贼曹何德何能妄图审之?若要审,太守亦不可,唯州牧可矣。”
“闻衡儿再而遇刺,康成公极为不悦,曾言,不知临沂贼曹游缴俸禄几何?又带言,将祢家老小带与高密郑府,若有何事,汝等可去郑府拿人!!”国渊冷冷说着,却是说的王贼曹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清楚,祢衡艰难的直起身,腹部传来刺痛,在两人冷冷的注视下,王贼曹也只是拱手告退。
“国师救命之恩,衡记与心!”祢衡先是恭恭敬敬的谢过了国渊,方才抬头说道:“还望国师递我纸笔”
“汝要纸笔何用?”国渊有些呆愣的问道。
祢衡皱了皱眉头,有些冷笑着言语道:“吾要状告天子,一告家奴门客外接巨寇,欲害我命,二告县令贼曹忘忽职守,未尽职责,三告外戚张家收买门客,欲夺家产,四告巨鹿张氏暗持外戚,欲行不轨!”。
一篇惊天动地的檄文即将撕裂天地,出现在大汉天子之前,作为不更,奏天的权力还是有的。
注1:汉代审罚制度之中已经表明,对待不同官衔不同爵位的人,都是由不同的官进行审判,也存在有县令级别的官员斩杀高爵位或是高官亲戚,欲图成就自己声望的行为,不过这样的人大部分都被斩杀,最后在历史书之中以极为正面的形象为大家所知。
ps:自古做大事者,都不是甚么懦弱寡断之人,曹操曾经杀过关心他的家奴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诸葛亮也曾经不甘不愿的杀过马谡,成吉思汗曾经杀过自己的弟弟,朱元璋为了军令的实施杀过自己的义子义侄,太祖咳咳,那个傻,不是说杀了人就能成大事,只是这样的手段是所有成大事者都要具备的,纵观三国,那个英雄有柔弱心肠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5章 前往郑府()
国渊并没有允许祢衡现在就动笔书写甚么告书,在祢衡出事之后,祢家人便迅速找到了他,他回来的也十分的迅速,只是短短不到两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骑坏了两匹好马,不过没有人觉得痛心,国渊到来之后,便立刻让祢家人收拾物资先行前往高密郑府,而在县令意外逝世之后,临沂之中的兵权落在了王贼曹之手。
王贼曹自然不会前往阻拦这些要离开临沂的祢家人,毕竟他首先是名士,其次才是官吏,虽然他也希望自己的功劳簿上能够狠狠记上一笔,可若为了这念头便得罪祢家与青州名士,这显然是十分不合理的,而现在,国渊又立刻安排了马车,派遣几位金创医携带祢衡上了马车,周围并列数位家奴,一同前往高密。
马车行驶的也极为缓慢,或许是为了照顾祢衡这位伤员的缘故,祢衡缓缓拿着笔,看着面前的粗黄纸,脑海之中却是在迅速的思考着,这次的事件虽然让祢家受到了重创,自己甚至是损失了最为得力的好手,可是祢衡还是要利用这些事,让这些事能够在不幸之中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前进。
张家,黄巾贼,这些明面或者是暗面之上的敌人都应该被削弱,祢衡认真的想了想,这些事情还不能牵连到张角要叛乱的事件上,虽然不知道他们的造反大业已经进行到甚么地步了,不过张宝的出现说明留给祢衡的时间还是不少的,若是近些日子便要叛乱,作为叛贼支柱之一的张宝是没有闲心前往青州的,而管亥也不会那么闲的来制裁自己这么一位稚童。
既然暂时不能引出张角叛乱之事,或许事情都可以盖在张家的头上,之前的祢衡出于母亲的缘故,迟迟未曾对张家动手,甚至是冒着生命危险将管亥留在身边,果然,事情的进展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愚蠢,既然与敌人有所牵连,那么无论与自己是何关系,都应该被铲除!很快的,一部短篇小说便出现在了祢衡的脑海之中。
为了家族兴盛将女儿嫁与名士,在名士早逝之后,又对其家族起了祸心,买通其家奴,欲杀之其子而占家财,而又担忧事泄而未敢行事,故而求助与巨鹿张家,此两家早便有交情,巨鹿张家派遣两名刺客欲图行刺,为徐河里张家免去疑名,被名士之子看破,而徐河里张家却一心包庇。
王贼曹看出刺客之祸心,欲使马踏死少子,而关之与县衙,巨鹿张家进而买通县令,释放刺客,又唤少子与县令府邸,少子无知,因而赶来,县令看出端倪,事泄,被买通之家奴惧而行刺,几乎杀少子,又杀县令极其家奴,而其二刺客令其自杀之后逃匿。
祢衡在心里一遍遍的补充这个故事,在这故事之中,自己就是一个被长辈,外族,受蒙蔽之县令欺辱的稚童,名士遗孤,而张家便立刻承担了大罪,甚至连巨鹿张家都会被查的鸡飞狗跳,或许黄巾之乱因此而提前爆发,那也不错,呵呵,准备不足的状态下,不知道大将皇甫嵩能斩下尔等叛贼多少狗头!
在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时间也过的十分迅速,很快,他们便已经走出了临沂,来到了官道之上,朝着高密的方向缓缓行驶而去,天空已经是一片寂静了,而周围又渺无人烟,这样的时刻自然是不适合赶路的,国渊立刻安排马车停下,家奴就在周围电器了几团篝火,准备在这里过夜。
国渊又拿了些吃食,走进了祢衡所在的马车之内,祢衡有些虚弱的看着他,勉强一笑,国渊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祢衡在这段时间之内的变化实在是太快,若是说之前的他就好像一个好斗无知的小孩子,而如今的他却真的有了种令国渊也有些惊讶的高傲,那种自然之中流露出的不屑,甚至是提到郑玄的时候也没有改变。
至于自己,也不过是因为恩人的身份而被他所尊敬,所谓的尊敬,也不过是没有出口讽刺而已,祢衡从国渊手中接过了些吃食,便直接开始进食,在这种时候,也不必提甚么礼法了,而国渊却紧盯着祢衡的双眼问道:“杀害县令之人是何人?”,祢衡有些不解的抬起头,言语道:“张家所收买之家奴也,国师岂不知?”
国渊沉默着,他岂能看不出祢衡的所作所为,教导了祢衡数年,对祢衡极为相熟的他,自然看出了事情的不平凡,而二郎跟他又有过接触,依照那人的死忠程度,定然是为了替此子顶罪方才自杀谢罪,他想护住祢衡,因此便想将此事与那死去的楼异联系上,谁知祢衡却一口咬定了两处张家,莫非此事还有内情?
祢衡便缓缓将脑海之中的故事说了出来,那语气就好像在说着一件与自己丝毫无关的事情一般,将话语之中的漏洞都一一填平,又夹杂了几丝的愤怒,而听着的国渊却是目瞪口呆,甚至有几段时间,他还差点相信了祢衡所说的这番话,虽然不知道为何祢衡要咬中张家,可若此番话语被天下人所知,徐河里张家定然是不存的,而巨鹿张家也会受到巨大损失!
巨鹿张家,张家,在瞬间,国渊脑海之中一片清明,张角在名士之中还是颇有声望的,宗教领袖人物,汉代士子们与宗教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关系,若是说起士这个阶级的产生,那便是离不开宗教的,在最早的社会之中,除了统治者与农工商之外,还有一种便是占卜连接天人关系的阶级称为术,或是士,这便是最初的士子阶级。
士子在春秋战国时期崛起,术士,方士,儒士,他们最初也就是些能说会道,脑子灵活而不愿通过劳动来争取物质资料的一批人,而在发展的过程之中,渐渐与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