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情话之老大的会长情人(一、二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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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察觉真相晚了一点,不代表他不能更正错误。
“你确定?”朱炎感到狐疑。
“炎,身为朋友,有些话不得不说。”几乎要替夏杰感到可悲,项崇恩却只能深深望着朱炎,寓意深远地道:“有些‘东西’,你不应该让给别人。”
刹那间,朱炎整个人僵住。
“你再大方,也要有个限度。”项崇恩沉沉地叹了声。如果不是他太了解朱炎,他极可能认为那是一种侮辱。
“你真的没喜欢过他吗?”朱炎是死心眼。就算是现在,他还是认为那只是多寡的问题,否则他当初不会毅然决然做出决定。
结果不如他预期,也没有因此改变他心中的看法。
顿了几秒,项崇恩转过身,离去前丢下了一句话——
“别和他问一样傻的问题。”***
走出平大校门,夏杰便看见跨坐在摩托车上的朱炎。
当他走近,朱炎便把手中的安全帽抛给他。
稳稳接住安全帽,夏杰不禁打量起眼前这部尘封在他记忆中的GSXR,狐疑地问:“学长,你不是不骑它了吗?”
印象中,他只见过这部GSXR两次。
后来曾听项崇恩说自从那次意外之后,他不再骑摩托车,不知为何朱炎也跟着不骑了,他们的交通工具也就改成了汽车。几年来,朱炎原本最宝贝的GSXR,一直被他冷落在车库里;所以他在和他们重逢之后,就不曾见过这部摩托车。
久违重逢,夏杰专注的眼光几乎离不开眼前依旧炫毙了的摩托车。
熟悉的车子,让他的记忆如海潮般泉涌而回。
朱炎骑在摩托车上的模样有多潇洒、帅气他几乎都快忘了。想想,他当年还那般沉迷于朱炎这股风采,对他崇拜得快要五体投地。
那时的他一心只想跟在朱炎的身边。
仔细回想起来,若不是因为遇见当年的朱炎和项崇恩,他脱轨的思想和生命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即修正回来。没有遇见他们,今天的他或许早已不知沉沦在哪条暗巷里,成了向人恐吓勒索的小混混也不一定。
所以到了今天,不管他们怎么对他,他还是应该感谢他们。
“只是很少骑,我没说过不骑。”不用问,想也知道是谁告诉夏杰这档事,所以朱炎懒得多解释。用手比着要夏杰上车的姿势,“上车吧!有个家伙要我今天骑车载他来,回家的时候却自己先跑了。”
“意思是后座空下来了?”夏杰略感失望。
说的也是,只有项崇恩让后座空下来的时候,才轮得到他来补位。一如在朱炎开车时,不管他们有多熟,只要有项崇恩在,驾驶座旁的位子就只有他能坐,就算是自己先上车也得让位,那似乎是永恒不变的原则。
一年下来,他并不是太在意,甚至也早已习惯。
只是有点……难以言喻。
“你在暗示我什么吗?”朱炎眼神变得有些犀利,态度也冷了下来。他在校门口做出这么引人注目的事,夏杰还不给面子就太伤人了。
所以,就算夏杰不想上车,他也会把他拖上车。
“没有,我怎么敢呢。”心中一阵涩然,夏杰却不卑不亢地笑着。
重逢以后,观察朱炎和人应对相处的方式,不是热络且趋向冷淡;唯一不变的是依旧耐心不足,讨厌人家明讽暗刺。所以,他是真的不敢。
眯了眯眼,朱炎丢了句话:“上车吧。”
犹豫不到一秒,夏杰便戴上安全帽,跨上机车后座。
在项崇恩对他摊牌之后,其实他只想独处,找个地方去抚平心中伤口。偏偏对方是朱炎,所以他没有其他选择,也只能照朱炎的话做。
“抱紧了,否则摔下去我不管。”发现他的手放在后面,朱炎粗鲁地将他双手往前拉,交叉环住自己的腰部。哼,这样的感觉好多了。
虽然有些僵硬,夏杰还是乖乖顺从朱炎的指示。
当朱炎发动引擎,他更牢牢抱住朱炎的腰,一点都不敢放松。不全然是怕朱炎生气,而是从他猛加油门的声音听得出来久未上场的摩托车,今天准备畅驰一番的打算。他怕没好好抓牢,一闪神真的会被甩出去。
很满意他配合的态度,朱炎也只是兀自扬眉,加快速度飙离校门。
猛然的冲离,让夏杰将双手收得更紧,脑中直觉朱炎是故意的。
腹部被勒得有些难受,可是朱炎却未吭一声,反而自虐似地加快车速。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让人回想起那段追风的青春时代,总觉得心情也畅快起来。
紧紧抱着朱炎,夏杰突然有种感觉——
坏心情渐渐随风远扬,他连朱炎曾骗他项崇恩喜欢的人是他的事,似乎也可以完全忘怀、不去计较了。明天,应该会拥有全新的心情吧!
09
从依依不舍的骊歌中毕业,顺利被保送的夏杰进入了平成大学就读。
高中时代,夏杰在平大里即有一定的知名度,所以,他只是从高中名人变成了大学名人。不能避免的是和葛朝平一样——
刚成为大一新鲜人,就正式成了平大学生会的一份子。
因为某人的缘故,他三不五时就被某人的仰慕逮去单挑。
“学长,你又做同样缺德的事了!”
三天两头受到骚扰,夏杰真的觉得厌烦,一进入学生会就对着项崇恩猛抱怨,脸色真是臭得可以。
“我做了什么呢?”面对突如其来的埋怨,项崇恩好整以暇地笑问。
一如往常,他早养成了习惯,等着夏杰掷地有声的讨伐。夏杰今天来得晚,看来是被找了不少麻烦,心中也堆积了不少闷气。学生会里其他成员只是以满是趣味的目光观察着经常上演的戏码,等着瞧今天会有何不同。
“做了你常在做的事!”陷害别人的人,自己心中会没个底?存心的,项崇恩绝对是存心的,存心要他死得难看。“你竟然又告诉别人,你喜欢的人是我,害我刚刚走出教室没几步,就被人逮去单挑!”
多亏项崇恩的“大力帮忙”,自他进入平大以后,知名度可说是扶摇直上。
陷害他的人,若不是叫项崇恩,他肯定会扑上前去算总帐。到底被他陷害了几次?老实说,夏杰早就已经数不清。一而再、再而三,拥有再大的度量,他的耐心也会告罄。不是怀疑,他觉得项崇恩根本是在考验他的极限。
拿起手中的笔记本当扇子摇,项崇恩很无辜地耸耸肩。
“我说的是实话呀。”
“谁不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夏杰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实话就是——你喜欢副会长、喜欢大家、喜欢小狗、喜欢小猫、喜欢我!”
自诩博爱,天知道他有没有不喜欢的东西。
“那……也是实话呀。”露出不变的微笑,项崇恩再度耸了下肩。无辜嘛,就要无辜到底,才不会让人有气却没有对象可发泄。
“是实话,你怎么不拿别人当替死鬼?”被气够了,夏杰就快口不择言。
“我‘最’喜欢你嘛。”是事实,项崇恩的话例接得很顺口。
“蒙你垂青,所以活该我倒霉?”啧,老用这种教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让人真有点不平衡的说法。倒霉够了!夏杰宁愿他去喜欢别人多些。
项崇恩走上前,几乎要巴在夏杰身上,讨好地道:“唉唉,就当是好心替我‘分忧解劳’,别和我计较这种小事啦,也不是我自己要这么受人欢迎的嘛!”
“亏你好意思说,老把甩掉的人拿来当挡箭牌。”白了他一眼,夏杰以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咕哝。“想当初,对不起说得那么好听,一脸抱歉像真的一样,没过个半年就只会利用我,完全不顾我的死活了。”
刚分手的那几个月,项崇恩对他的态度的确比交往的时候更好。
“怎么这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耶。”听见夏杰的埋怨,项崇恩整个人攀在他背上,附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逗着他道:“和你分手也是为你好,你竟然还耿耿于怀?如果还对我念念不忘,不如我们干脆复合?”
“不能负责任,就不要说得这么容易。”蓦地红了脸,夏杰皱着眉。
真有意愿复合的人,不会等到他彻底死心的今天才说。说起来,其实他有点佩服项崇恩,就像从陷害他的那一天开始,永远都抓准了他想开的时机。
“我有说得很容易吗?”眸中闪过一丝苦涩,项崇恩却仍是笑着。
他是真的愈相处愈喜欢夏杰!
可惜送给了朱炎,他就不能将夏杰收回。
何况,这个没良心的小杰,早就堂而皇之变了心。
“就有。”还用问?要是他回答——好,就复合吧!项崇恩肯定当场愣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届时又会露出一脸抱歉的眼神。
那种抱歉的眼神,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大家早就习惯项崇恩时常黏上夏杰、喜欢逗他脸红的事,学生会成员大惊小怪的人并不多。不过,听不见不远处的悄悄话,心底觉得有点郁卒的邡圣攸,可没打算装聋作哑。
“崇恩,你这样不行啦!老是黏在夏杰的背上,炎会吃醋的喔。”邡圣攸唯恐天下不乱地出言挑衅,准备挑起战火般轻笑调侃。
“关我什么事?”从书中抬头,朱炎凉凉地瞥向邡圣攸。
要是这种醋能吃上一年,他不早被醋意给酸死。无法否认自己介意,他有时的确不喜欢那两个人过于亲密,可是朱炎也有一套自我调适的方法——不问、不看。
他只以自己的方式表达感情。
“别做多事佬了吧,炎可是根、本、不、在、意。”刻意放慢尾音,不知要说给谁听的项崇恩,冲着邡圣攸得意一笑,随即又露出小弃妇般的哀怨脸色,瞅着纳凉神态的朱炎埋怨:“再说,炎改骑摩托车上下学以后,几乎每天都送小杰回家,被人放鸽子的我都没吃醋,他有啥权利吃醋?”
以前朱炎开车时,可是亲自接送了他三年耶!
项崇恩也不想想是谁出的主意,他还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有谁对不起自己。
听见项崇恩和朱炎的话,夏杰的心突然感到有些沉闷。
虽然夏杰知道朱炎每天接送他上下学,极可能只是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听到本人冷漠直接的表态,从心底泛开的不对劲滋味,却牢牢窜入他的心。
一年了,连夏杰都不免自问——
朱炎大四了,其实一周有好几天都没课,但不管有没有课都会接送他。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朱炎比他还清楚他的课表。不爱管别人的事,朱炎只对他有许多霸道的行为,甚至替他做了许多霸道的决定,难道那些在朱炎的心中,都不代表什么?他们这样每天相处,他和朱炎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一直以来,他不否认自己对朱炎有不同的感觉;不过,纵使心中有所疑惑,在经过和项崇恩的那段感情后,他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谁会傻第二次呢!
“你这么说,是吃炎的醋、还是夏杰的?”诡谲的眸光一闪,项惠紫出声道。意喻不明的话,总是让人可以多方猜想。
“是谁都一样,总之我就是被放鸽子了,这不是事实吗?”仿佛没注意到夏杰脸上的红潮,项崇恩放开了他,还是那副受委屈的嘴脸。
啧,又想把话题岔开呀?
他们可没夏杰好拐,当然没那么容易被唬过去。项惠紫和邡圣攸交换一个眼神,露出有默契的笑容,理所当然地道:“当然不一样!”
对于“当事者”来说,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站在摩托车旁,夏杰对于是否上车显得有点犹豫。
“干嘛杵在那不上来?”热好摩托车,朱炎不解地凝视着他。
“我……”深呼吸一口气,夏杰决定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学长,你最近几乎都没课了不是吗?以后让我自己上下学就好了。”
也免得学校里的人闲言闲语,老说他脚踏两条船。
不管怎么说,夏杰都不能怪到朱炎头上,也无法真的去生项崇恩的气。
说起来,其他人会一直误会,也许该怪他没有解释清楚吧!就算被项崇恩陷害了,他向来也只记得找本人算帐,从来不跟那些项派的仰慕者多废话。
反正,那些人永远只会质问——他怎么可以独占朱炎,又和项崇恩在一起?或许,他是有一点沉醉在让众人羡慕的满足感里。
就算只是假象,今年朱炎和项崇恩最照顾的新生,无疑就是他了。
谁能让对人不热络的朱炎,除了大风大雨的天气外,每天用摩托车接送?谁又能让项崇恩三不五时,亲自到教室去送点心饮料和午餐?入学不到几个月,连高中时代总是不在意受人注目的夏杰,都感觉到在别人的眼中,他的地位有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