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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天变-第289部分

小说: 天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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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却是为何?

    我当时也是感觉奇怪,一时想不明白。公公却说,须知皇上就这两个儿子,一皇子登基,另一皇子就得外放封王。在朝内,辅政卿可总揽朝纲,倒无什么可担心的。可这另一个因其在外,却极可能会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所劫持,竟至扶为贰帝,挑动叛露an亦未可知。若让瑾儿一直在其身边,激an佞之人便少了很多图谋不轨的门道。况且,如果瑾儿真的为皇后,公公与子睿都变成了外戚,种种行事便有了顾忌。

    嗯?嗯,嗯,嗯……

    我频频点头,父亲所虑确是较我远甚。只是,瑾儿将不得不成为一场政治联姻的棋子,来去不再能由自己。

    哎……

    铃当时亦想如子睿般叹气,只是不便在公婆之前长吁短叹,以免失礼。

    为夫所想的却是将来我们的孩子不免为了相同的理由,可能真要葬送自己的幸福,却去与他国联姻了。

    将来的事情,现在别多想了。

    到时候,就和老大老二老四他们结个儿女亲家,能牵扯到皇上的也结一两门,也就差不多了,其他,我还真不太愿意。可惜我再无兄弟姐妹了。若能我们这一辈把关系结好,孩子们也能更自由了。呃,佩儿应无什么亲生的兄弟姐妹了,铃儿可有兄弟姐妹?

    你不是在打我的弟弟妹妹们的主意吧?

    你真有?我去越地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见过我的妹妹么……父亲曾有一个汉人妻,还生了个女儿,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可惜大娘死得早,我这位姐姐也在党锢之露an时失散了。该比我大两岁,据说只有一个小名,叫金铃,后来却再也没有消息了。后来,父亲娶了我母亲,我是长姊,我的母亲还给父亲生了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弟弟就比你小两岁,我也从没有见过,据父亲说,十几岁就让他去司隶河内温地我们司马家的si学去读书了。两个妹妹年龄尚幼,我们在越地结婚那日,你肯定见过的,不过你那天一路喝上去,估计见到时,就是有人说,你估计也不知道什么了。还有,你莫打她们主意,佩姐姐也绝不会同意的。

    那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哥哥,那个姐姐,这个二叔,那个四表侄的,就算忽然出了两个妹妹,哪里会知道是你亲妹妹……

    你还真糊涂得可以……

    不过,我看过地图,温县就在洛阳之东北,过了河(黄河)就是。若有机会,去看看你亲弟弟,你可知道他的姓名?……司马铜铃?

    不是的,别瞎猜……他叫司马彪。

    岳父怎么会给自己的儿子起个这么骠悍的名字,听起来倒似一个我这样的人的名字。

    建宁四年父亲的一个故人孔彪去了,此公是孔夫子的十九代孙,那时为博陵太守,就在那年死于任上。为彰其功德,还是当今司徒崔烈立的碑——不过,那时他只算是博陵故吏,注5就是请父亲帮拟的词,然后父亲刚回到家,母亲就生了我的弟弟,所以,父亲为纪念故人,便起名彪了。父亲虽然一直未入仕,却叫彪弟要好好读书,还派去我们司马家si学,这就是明摆着要让弟弟入仕的。

    我回去,就让父亲把你弟弟司马彪征来,最起码先做个郎官。如果不方便,怕有人说什么闲话的话,把司马家多征几个上来。如果岳父大人不嫌弃,我就把我内弟带回越国去。

    别什么都依仗赵公,要知道,你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而且父亲也绝不希望靠着裙带关系让弟弟入仕。

    其实我真的想立刻告诉她,我真是他的亲生儿子。

    但是,我觉得暂时不适合。

    所以,我很快找到了话:怎么这半天你脸还是红的。

    这么热的水,能不红么,也不看看自己……

    我要能看见自己就好了……

    自后再无大事。

    二日后,帝幸上林苑,见上林苑内种种,龙颜大怒。

    下旨,斩上林苑令,丞,尉,诛其族。

    原本,应该就这样过去了,一切如最初他们的计划那样。只是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了出来:且慢,臣越侯智启奏陛下天听,不可多伤人命。

    注1:鲸鱼不是鱼,是哺ru动物,它们和人的亲缘关系要远远近于它们和黄hua鱼。

    注2:今此二石像尚存,不过牛郎织女传说起源地今仍在争夺中。

    注3:昆明池下面的二级蓄水池。

    注4:原描述出自《西京杂记》。围,一曰双臂圆抱,多用于计数树粗;一曰双手拇指食指相比之圆轮,多用于描述人腰粗细。

    注5:此碑存在曲阜孔庙中,不过和司马德超并无什么关系。<;/dd>;

第一百六十章 君子不器() 
《天变》

    第二卷天边

    第一百六十章君子不器

    皇上一挥手就止住了我,“越侯无需多言,朕知汝要说些什么。念尔还有忠孝之心,就当你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想,与朕退下去吧。”

    言毕在群臣中扫视了一下,最后对着孟德兄说道:“魏公!越侯身体不适,就烦劳爱卿去吧!”

    孟德兄立即领旨拜离。我急急往后倒退几步,半身拦住孟德兄离去之势,再次跪伏。从孟德兄那里看向皇上:“臣万死敬乞陛下开恩,容卑臣禀告。”

    孟德路过我身边停住,以手捏了捏我的肩膀,应该是示意我不可再说。我使了大力却只是耸起肩膀少许,作势拦他,却是希望让他知道,这牵涉上千条人命,无论如何我必须再说。

    皇上哼了一声,竟要拂袖而去。忽然父亲和老师双双出来,互相看了一眼,老师先往后一退,父亲朝老师稍一点头再转身拜伏开口:“有罪臣启奏,犬儿斗胆,但念其亦身处辅政之位,请陛下听完其言,再做定夺。”

    皇上眼睛仔细打量了父亲一阵,又看了看老师,我看到老师点了点头。皇上总算似乎消了点气,又哼了一声走回来,坐了回去。

    “下面那个hun帐东西给朕滚上来点,那么远朕怎么听你说话。”语气明显缓和了些,不过这句算得上半开玩笑半骂人的话,却没有人在旁取笑。众诸侯规规矩矩相对而立,有看着我的,有我以为会看着我的;有低头看着地面的,有我怀疑低头看着地面的;有不知道看向哪里的,还有我确实不知道他们看向哪里的。

    三步一拜,五步一叩地到了原来自己的位置,再跪伏于地:“臣以为陛下不宜诛上林苑令、丞、尉三人之九族。自吾大汉重作于雒阳,各先帝皆极少巡幸上林苑,又省其中若干闲职,复辟灞浐二水与蓝田以为农用。由是上林之修缮资用大大减少,而上林之出悉归少府,致宫室有旧,苑围有损,湖沼水道亦有淤塞,实为无可藉用,非令等罪也,此其一;今天下初平,若因宫室之旧而问罪,恐令各处宫苑大兴修葺之事,靡费资财,此其二;时至正月,四方诸侯来朝,族与礼法不合,此其三。”

    其实理由和话都没有说完,但却不能说完,有些我却故意多加一句废话。皇上应该明白比如我把宫室一干只说成有旧,有损,亦有淤塞这些,还有这个靡费资财代表着什么,以及无端端多一句诸侯来朝的意味。

    自然这旁边中会有人认为我是个傻蛋;还有人会觉得,他出来说会比我说得漂亮很多,甚至能说多好几条。

    但唯一的区别:我敢出来说;而这些人——至少从目前来看——无人打算如此。

    而且我并非不能说得很漂亮,至少银铃说我的家信写得不错,虽然这两种写法应该有些不同。

    我得让大家觉得像是我说出来的——作为辅政卿,我第一次在朝内说很多话就是弹劾董重——然后被削为平民。

    更以前我经常一言不发。

    我说得过于精明,怕绝大部分人都不信;说得过愚蠢,估计完全没有人信;说得过于老实,倒是会很多人信,但是对说服皇上却没有用处。所以只得这般笨嘴拙舌,兼小心翼翼,且束手蹩脚,还拐弯抹角地说话,应该能让他们感觉话就是出自我,而且也能对皇上有所触动。

    “子睿儿,你竟认为苑令等人无罪?”皇上似乎终于从我的话里咀嚼出点味道,语气中夹杂了些愠怒。但是在我的字后面加上一个儿,si下心情就安定了很多。

    “启禀陛下,此亦不然。一则圣上巡幸,此等人竟毫无准备,其心当诛;二则擅自将苑中土地分于亲族,si自占用宫室之地,其行亦当弃市示众。”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皇上的声音轻松了起来,我却未尝能如此。

    “暂时收押,提请有司查办,核实罪行。但需待秋后处置,以顺礼法。坐其族徙之塞边,今我大汉各诸侯对外击鲜卑,新拓疆域,可往迁之。”

    我故意咽了一下口水,作有些紧张拘束状,至少我小时面对某人紧张时会不自觉如此:“陛下免了臣属地三年的赋税,是故来时并未带什么贡奉。路上总觉得不放心,便差人回去着人取来,愿为圣上修葺上林苑尽些绵薄之力。”

    我抬眼瞄到了父亲脸上微微的笑容,心下安定了些,皇上沉yin片刻,咳了一声:“算子睿儿有些孝心,看在你送来的虎皮份上,便一发都准了你了。”

    其下,父亲老师依次出来,都表示愿意额外贡献,以供皇上重振上林苑。自下这个说立刻命人自国中取来,那个说自本家靠近此地的亲族中先行借出。前者要么过笨,要么过于聪明;后者要么过于聪明,要么过笨。

    其实,一句话臣立刻想法筹措,必不让皇上宫苑失修就行了,我觉得更实诚点。

    当然确实有比我说得还漂亮的,但是大致意思差不多的,这种人位置就要稳妥很多了。

    比如鲁伯就是这样一位,看来这位老兄果然得祖上孔老夫子传承。

    但是看了他样子,想想他的领居们,又觉得他的位置怕没有那么稳妥。

    不过总之,这位父皇很高兴,接着问我还有什么事要说。

    “臣本受命执司迎驾之职,可现在落得这样,若不是博士祭酒卫大人为我依礼安排种种,臣怕也免不了死罪。如此,卑臣如何还敢说什么,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说。此是为勿欺也,而犯之。万忘圣上恕罪。”

    “嗯,那……卫祭酒何在?”

    “呃……启奏陛下,卫大人因一路跋涉劳累,兼则帮我布置规划,本就有些沉疴,又复发了。前几日已送去长安医治。不过,他到了长安还给卑臣送来一份竹简,上书种种细节补漏。”

    “嗯……嗯,那就回去再封赏他。还有你这浑小子,居然下虎坑,杀朕的老虎。你胆子还真够大!念汝也是一片孝心,还能记挂着朕最近身体不适,给朕送了虎皮来。否则朕一来就将尔丢牢里去,反正你也适合呆在那里。”这话一出,我心中大定,皇上轻松地笑了,带着诸侯们也笑了。

    “朕派到你那边的贾琮给朕上了份奏章。说他从谢沐一路到了广信,见政理修明,民皆安乐。用了孔夫子一句话,人其国,其教可知也。没想到你一去就平了苍梧,南海,郁林之露an,这政务也没有拉下。”

    “启禀圣上,承门g贾大人不吝褒赞。其实臣至交州不及数月,yu至政令通达,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其所由来者,渐也。”注1我顿了顿:“能有政务明晰通畅,万民安居乐业多是原苍梧太守徐征大人之功。南海还是卑臣的平国夫人帮着平定的……其实臣确实没有做什么。”

    “嗯,嗯……嗯,银铃孩儿的本事朕是知道的。听楚公说,你小时候就是她教的。教得好!还有越国的那位徐司徒,也该赏。子睿吾儿,自己去封赏他们吧。朕就不管了。不过你的岳父——那位水镜先生——看来是个贤士能人,什么时候子睿吾儿需请来,朕也打算授他一个官职。”

    自然赶紧叩谢,这个事情就暂时告一段落。

    那日皇上早早去休息,辅政卿与思贤宫外馆中待诏。

    与三位面带笑容的长辈相处,按说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不过这次三位长辈的笑容总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我只能陪着小心在旁shi应者,还让下面的shi者送上些葡萄酒。

    父亲看着我,一直就这么咧着嘴乐呵呵的,有时会帮我正一下衣服里外的领子,以及腰带,还会忽然不言不语拍我两下。老师依然是抿着嘴,似乎并没有一直看我,只是偶尔飘了一眼,便带着笑意看着窗外了。孟德兄则喜欢上下打量我,有时会锁紧眉头,瘪着嘴,有时又会大声笑出来。

    不过,他们却都没有和我说话;而是三个人之间聊了起来,唯一值得庆幸抑或紧张的是聊的就是我。

    白辛苦了我们几个安排一场。不过,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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