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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天变-第278部分

小说: 天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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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来了几位健壮些的士兵,抬着一套亮闪闪的铠甲。父亲便命他们帮我披挂上。

    结果令父亲很满意,说我的架子大,撑起盔甲来很好看。我却心道,却也不轻,有些怀念我的灵犀铠那份轻便。不过还好,没有给我戴头盔,父亲说,不是上战阵,铠甲就够了,头上戴个侯冠就行了,这就是礼。

    可我的姐姐妹妹暂时不能陪我去。昨夜上元节一过,姐姐这几日便要留在闺中,准备出嫁;妹妹好像在后面几天还要跟着母亲入宫和其他的一堆贵fu小姐们聚聚,皇后会出面设宴。听说,是要准备给两位皇子选妃子了。父亲还就势又跟我扯上了储君的事情,居然说道,老子马上准备那边赵国退位,安心处理洛阳朝政。要么我儿子要么他儿子得过去,现在他的储君定的就是我。如果今天他退位,越国那边就得丢给其他人,而我就必须得去赵国即位。我说父亲你这可有点耍赖,险些再挨了一脚,幸得周围人多,父亲瞪了我一眼,笑哼了一声。

    按说这两个皇子年岁都小,看来宫廷情况真的不同;我若从小生活在父母身边,这会儿,真不知道身边多少妻妾了,忽然又感觉自己的背后一阵冷风,耳朵上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揪来。赶紧换过念头,想着回去得为我们家孔明这小子准备准备了。比如,过一两年,到他十岁的时候打发他到洛阳来见蔡伯父。蔡伯父爱才,我们的小孔明如此天纵之才,定会招他喜爱。于是,我修书一封,请父亲帮忙说合提亲。小蔡琰就成了我越国的媳fu了,等他十几岁,给他个县管管,如果这小子真能成器,越国就全丢给他。不禁有些得意,若父亲真的早早退位的话,我就去赵国当赵公,烈牙小南却需要留在越国,也好,给孔明两个能打仗的大哥,我便放心了,心下忽然又有些歉然。险些又挨一脚,说我想什么歪主意,一时傻笑,一时潸然。快滚出去看看车驾,准备出发。不过母亲在场避免了那一脚,父亲的背上还挨了一巴掌。

    父亲给了我一辆大车,让我累的时候上车休息。我看出这个是父亲的舆驾,我说这不行。父亲说,你是我儿子,这就行。儿子拗不过爹,只好谢过。

    我到**身边,问**那边我母亲叫出的所有婢女哪个是他喜欢的,我给他要。他立刻兴奋地指出了。我顺着方向一看,立刻打消他主意,说那个就是秋鸾,我给你宋大哥留的,你换个。

    他有些沮丧,看了看,一低头,没有挑。

    我拍拍他肩膀,冲旁边的宋使了个眼se。宋微笑点头,显然,他比较满意。

    我只得转身回来,冲着车旁shi立的秋鸾说道:你自己挑几个和自己相得的姐妹吧。

    她微笑点头,与我行礼致谢。再走到母亲身边,再拜,和母亲说了几个名字,母亲都允了,还又多叮嘱了秋鸾几句。

    这才出发,出门见得子实兄和我那周yu妹子在那里正说着话。想说些恶心话,却说不出口。只笑着:子实兄我们出发吧,yu儿小妹,过几日你们便能见面了。放心,我会帮你看管着子实兄的。

    周yu已经能干多了,没想到嘴皮子跟着子实兄这些年也厉害了很多:我家真哥可不似子睿大哥,还需得真哥看住我们家子睿大哥,莫出让银铃姐姐不开心的事情。

    子实与我相视大笑,我赞道,yu儿妹子长大许多,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了,这身红袍加外面的铠甲可俊俏得很。

    这边子实故作不满:别老yu儿小妹yu儿妹子的,你该叫嫂嫂。

    自然,我不理他。

    忽然间背后一阵马蹄声急,秦校尉与几骑拍马赶到。马未停步,秦校尉已然拱手行礼,口中连声道歉,卑将来迟了。

    我却不怪他,无妨,这时节出宫门是麻烦。

    他点头,说已经有朝臣等在宫门口了,其中有一个似乎就是楚公。

    我和子实再次相视,这回换成了长叹。老师还是这么勤勉,我等学生没有一个能做到的。

    当下再无废话,我二人与我父母姐妹和他的妻子道别,即便出发。路过太常府,在门口接上仲道兄他们;在城门外昨日那个骑都尉杨奉也已奉命早早率三百羽林骑听侯骠骑将军调遣。那日早晨卯时三刻,天际刚有些泛青se,一切肃穆,仿佛天地之间,便只有子实兄极具气势的出发命令回dang在洛水之滨了。

    我注意到,城墙上一个红袍的人一直看着我们,直到洛阳城消失在西边的山后。

    我们的骠骑将军则挥着他的长枪,仿佛在指挥军队前进,又仿佛和谁打着招呼。

    我真的很想自己在越国的家,可惜我知道归去之日尚遥遥无期。

    时值初平元年元月,今年自闰一月始,将至一月终。有人说,此事亘古未有。自一始,至一终,像是什么爻辞,我却不能参透。只是最后看了一眼洛阳在山边lu出最后的一角,只有一点红se在灯火之下,转瞬即逝。忽觉洛阳一日,恍若隔世。<;/dd>;

第一百五十六章 西去上林苑() 
天变

    第二卷天边

    第一百五十六章西去上林苑

    此去往西北,沿邙山南麓,一路往西,有一条官道过谷城函谷关,渑池直往长安。几百年前,我大汉的开国高祖皇帝就是这条路线入关攻下的咸阳(这条进军路线,现在还有争论,作者注);这次去上林苑,我们走的便是这条路;再过几天,皇上巡幸也将走这条路。

    虽然在洛阳城边也有一个上林苑,但是很多人还是喜欢叫它西林苑,尤其当今皇上在这个里面卖官后,大家就更不愿意称他为上林苑了。因为有一个上林苑是不可替代的,且不说四百里方圆,八水横流的恢宏,光上林苑的种种传说,便让人神往,我想天下几乎所有人都想去看看,上林苑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而且无论它的建造及维持有很多令人诟病之处,但它存在的日子里见证了我大汉从此不再为外敌随意欺辱的那一刻。

    只是,忽然到了今天,原来的那个敌人有些搬走,剩下的成自家人了。

    想想几千年前,他们曾和我们也是一家人。(史载,匈奴为夏桀后人中一支,作者注)

    现今塞外的鲜卑,据说也曾是我华夏后裔(史家争议中,作者注),后徙于鲜卑山(今大兴安岭)而得名。

    那是否终有一天他们也能成我们自家人呢?

    其实大家都是一般的人,我们本不应该如此互相杀戮。可是,也不知从何而起,鲜卑劫掠我边民,我们袭击其牧场,然后便越打越凶,不可收拾。但也许需要过几百年,他们真的成自己人了,才会有人想明白,如果大家都退让一步,或许就没有那么多无辜的人需要为着一些非常无聊或者极其无聊的理由而白白牺牲。正如呼韩邪单于来归后,我们和他们的人想明白了那样。

    其实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活得更好;可一旦死了,想过得好,便也再无机会了。

    现在就更感觉这支匈奴中蕴藏的危机极为令人头疼,关键是他们还在父亲的地盘上。

    不过,几百年来至几百年后,或许这里清晨景象都如这般模样。肃穆昏黑的山林蜿蜒在路的两旁,直通向远方。因为,这两边的群山不会打起来,这里的溪流也不会。

    天上重重的暗青se慢慢淡去,一丝丝暖暖的红se黄se开始慢慢点缀路两边的黑压压的群山,有些泛出墨绿se,那是松柏,也有一片昏黄的,却不是我能叫全名字的了。间或旁边会流过一条小河,也是极静谧的,仿佛只是画中一般。道边林间偶尔会在车轮和马蹄声中漏出几声鸟鸣,只是随着背后she来的光芒,抑或是我们的路过,醒来鸟儿的啼声渐渐多了起来。

    随着远离洛阳,我忽然觉得轻松起来,心也随着这早晨慢慢升起的太阳欢快起来。

    子实兄的话也随着鸟儿的早起,而多了起来:昨晚she灯,你有没有觉得少了什么人?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立刻想了起来,奉先兄之前,我在想事,she完之后我被一阵惊呼拉了回来,下面走过去的人我却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那人是等着she还是she过了,后来一大批人she过了,我便彻底忘了此人了,想来应该是she过的。毕竟在我记忆中,我大汉四百年从没有形成某种在别人she箭之前,挑一个人来来去去走一圈来展示自己的盔甲形貌和自己ting拔身姿的风气。

    “燕公之前是谁?”

    “齐公……你不是在场么?”

    “那时兄弟在走神,本来就觉得无甚趣味。”我笑着:“原来是袁绍那厮的……哎呦,那个将军并不是袁绍四大爱将之一,他手下将领看来不少啊,他的谋臣,已经多得够让人头疼的了。”

    “好像是唤作麴(音:曲)义,我去she时偷瞟了一眼那宦官手上绢帛,那个麴字还ting难写的,平时从未用过那字。”

    他顿了顿,丢了一句,还有。

    还有谁没有she?弟一时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真傻,还是装糊涂。

    其实昨晚很多人没有she,九卿一个没有she。所以……没she的……弟也没有注意。

    恩,你昨晚没有去赴宗正府宴,故而不知也无所谓。但是你忘却了几个故人,你难道就没有自觉么?昨晚他们还与我打听与你。

    啊,公孙伯圭大人。哦,还有他老师云中公。也许是太累了,昨晚上想着终于要结束,总觉得就要轻松了,却没有多想什么,倒是经常注意周围人的喝彩之声有何意味。

    看来我们荆州谢子睿已经长大,但还没有完全长大。

    你充什么长者!别说我了,你呢?

    人前,似乎你比我大了不少;人后,你却还是襄阳那个小顽童。老子就是比你大,你不服?

    哎,兄弟之间不必损我这么狠吧。子实兄,你在朝内确实也需要谨言慎行啊。

    嗯嗯,明白,若不是宴席上皇上一定要yu儿she,我真的不想让她she。

    那你们还互相she对方的?不是给人找话头么?

    我也没有办法,yu儿抢she了我的,我只好she她的,要不然岂不让人见轻于yu儿。

    说了这么久,你还没有说,他们两位师徒为何不she?

    云中公本是个文人,年岁大了,最近又都在打仗,刚来洛阳据说就病了。不过有个事情可以告诉子睿。我在洛阳常看这北面几家的战报,云中公击鲜卑,辽公征乌桓皆很顺利,尤其伯圭大人北驱乌桓人五百里。不过,你该想明白有什么人能占便宜了吧?

    燕公……他们这师徒二人左右两边一打,中间的燕公正好坐收渔利。

    对喽。结果,燕公损失最小,收编了好几个被打散的鲜卑乌桓部落族众,还乘机向外扩了二百多里,自然被皇上夸奖。反倒是云中公损失比较大,还没有什么像样收获。而且,他北伐鲜卑,背后却被你父亲赵国土地上的匈奴部众偷袭了几次。这帮兔崽子,据说一些匈奴年轻人总想闹点事情出来。而皇上还在安抚这些匈奴人——这应该是令尊的意思。你说,卢老令公心情能好么?于是,云中公以身体有恙不能出席太学赏灯,然后辽公也说要去照顾老师,尽学生之道——还得了皇上一阵赞誉——便也没有出现在太学。不过,子睿需得和伯父好好说说,不好好管管这些匈奴人,我总觉得伯父背后很有危险……无论是匈奴还是云中公。

    我点了点头,昨晚我还以为一切皆大欢喜,却原来还隐藏着这些个问题。

    子实也顿了顿:其实还有一个人,可能你不熟。

    我摇摇头,熟人我都没有想起来,这个不熟的我就更不清楚了。

    宗正的儿子,宋伯袁遗。

    啊!他是他儿子?

    子睿这话听着……和没说没什么两样。

    是啊,确实有些吃惊。

    嗯,不过,既然他父亲没有安排she,他作为儿子的便也推辞了,这就是宴席上定下来的事情。

    我们两个忽然都停住了话语,一起拨转马头。

    太阳忽然从群山中lu出个头来,把这片宽阔的山谷瞬间照亮了。整只军队似乎立刻换上了一条橙黄se的披风,马车后面的饰物也都齐刷刷溜出一层金se光芒。旁边的小溪也似乎忽然被唤醒了,搅动着青se的水流,闪着粼粼的光,欢腾向东追逐日出去了。

    半晌,直到太阳完全越出群山之上,我们两个人才都长出了一口气。子实忽然提出个建议,“我们打一场?”

    开始没有明白过来,看着他活动起双肩,提起了长枪,才明白过来。

    “嗯,作为大师兄,还没有和师弟打过。”我也提起我的长枪,忽然感觉有点眼熟,“咱们的枪好像啊。”

    “那是,都是三叔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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