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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天变-第203部分

小说: 天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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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好。哈哈……”

    最后当真是有些开心过火,居然与这个“第一聪明小人”相言甚欢,只是时间紧迫,才互相告辞。事后忽然想到此事,差点吐了出来。

    初平元年五月十一,银铃依然没有回来。那日上午我和宋、鄂焕一起看了看cao练,发现队伍中的武器已经有不少青铜的,问询之下,知道他们是才过来的。中午在帐内独自用饭之后,我便让军中管供给的司库吏官从储备辎重中领来各种武器一种,他却要让我打上欠条,并说明一定要注明用处和归还时间,而且丝毫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这让我感觉出了些讶异,但我还是答应,写上了测试武器的原因,和校验完就还的时间限制,才让一直恭恭敬敬的他走了。

    然后在他回来之前,我就在寻思,我几个月一直没有去看过训练,肯定有谁教习过这些营中规矩。而且是一种近乎苛责的,至少我觉得是这样的一种规矩。他们现在已经在以这种方式在办事,昨日我在暮se中在十几杆矛尖的寒光进了大营,我就已经开始感到惊奇。至少以前,我都是一马骑冲到低。而且以前谁见到我都是平安风云后长平安风云候短的打个招呼,绝不会有人拦我,平时锅里有什么,我吃什么,大家住什么,我住什么。但现在,我的帐房明显比别人好,这天午饭我的也明显和别人不一样,让我都不好意思在外面吹着风吃,士兵们见到我也都很规矩,给我行礼,让路什么的,没有一丝以前营中那般自由的感觉。坦率地说,我不太喜欢,也不适应,有些冷冰冰的,像我和士兵中间忽然隔了一条冰的壁垒。不过闫兄还是以前的憨实脾性,所以饭后我就找到了闫兄,那时他正准备稍微午睡一会儿。看见我来坐了起来,我只说不打搅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得到了回答才离开。

    这不是轻训练的结果,这是三叔的颁布的营中军纪,为此他还给了我一份,然后便说他要睡一会,我便退开了。

    我翻开这张厚厚的羊皮卷,一条条看了起来。这哪是一份军纪,简直是一部法典,林林总总用绿豆般大的字写满了整整一张羊皮,包含军中奖惩,作战规则,行军方式,宿营秩序等等等等诸如一切。看得我头昏眼hua,越看越觉得整个军营似乎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每个人都必须和其他的人环环相扣地处于其间,稍有偏差,便有好几个上下会受不同程度的牵连。这似乎让我想到银铃曾提到的秦朝的严刑峻法。忽然闫兄趿着鞋跑出来,满眼惺忪地告诉我,这羊皮还得赶紧还他,否则流传到其他地方,即便他也要受罚。我问他这样的苛政太不近人情,何以能行?不过闫兄告诉我这个只是三叔给他们的,只圈定其中十二条实行,其他只是在部队有异常需整治时,临时使用。

    回到帐房,武器已全部送来,司库则一直在帐门口等我,他就是要问我是否全部拿齐了,又让我写了个物品清单收条,才又恭恭敬敬地放心离开。

    劝说自己放下心中关于军纪严苛的疑问。赶紧研究起这些一千年前的人们就在战场上殊死拼杀的武器来。原以为这些东西只能在州库的存货最底下的土窖中一不小心刨到。但是至少我眼前的军队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已经开始用这种我认为近似原始的武器了,可三叔那么认真,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拿来的多数是柄头和组件,我不得不把那位司库又请来,问他这些个都是什么。其中大部分我知道,比如戈头,矛头等等,可是有这样一个是环扣相连的机关,我感觉构造很是复杂,我想不起来有什么武器上会有这么复杂的东西,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刃口。

    “这是什么?”我拿着这个东西,问他道。

    “禀平安风云侯,这是弩机(就是扳机,这个东西有不少叫法,只能取其一种,作者注)。”

    &那个东西,猜想它的工作方式。

    (中国人的弩机发扣之精密令人惊叹,在秦始皇兵马俑中便有这个机关的青铜部件留存——作者在西安逗留过三天专门看过,并画过很多受力的草图,并为此惊叹不已。它可以保证可以用很小的手指扳力及近乎最简单的构造以几乎物理理论上最小弩机颤动,发she能打三百五十米左右(一说三百米)的强弩,我无法把这个所有结构画在书中,但是请你们想着中国人在两千多年前就能拥有同时生产几千张弩机,且所有零部件可以在任意两张弩机上互换的如此高超的技艺和集团式统一规格生产,这不能不让人惊叹,坦率的说,以现时我们而言,我们让祖先门g羞了,作者注)

    (另:建议大家去西安的时候,一定要去陕西历史博物馆,那里的馆藏比北京的历史博物馆的馆藏要丰富,作者注)

    当然,我又签了一张调用物品的清单。

    这是一张真正的重弩,以至连我都用了不小的力气才张开它,不过他告诉我真正打仗的时候是用双脚蹬弓臂,双手拉弦上箭,然后用弩机发she的。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精巧的东西,上箭时弩机自动归位,发箭时,弩身几乎丝毫不颤。我还在他的指导下,利用弩机上的凸起和箭头连在一起瞄准营外物事,一箭she出,竟稳稳地she到了三百步外的一棵细柳树上,这确实比弓she击稳多了,也准多了,慨叹一番手上如此精良的兵器,心中便认定三叔非常厉害。(子睿是个粗线条的人,不太懂其中精妙,可惜,作者嗟叹)

    就在我啧啧赞叹之时,传令兵忽然告诉我,闫兄急着找我,于是,我赶紧让他把所有其他东西收回去,却爱不释手的拿着那张弩去了,甚而忘了对其他武器的测试。路上我忽然想到此行目的:乌程可能出事了。

    是时,初平元年五月十一午时三刻,看着营中架起的日晷上斜去的粗短针影,我忽然觉得这注定不是一个好时辰。<;/dd>;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江东执敌() 
“在襄阳的弟妹在马车上摔下来了,伤得不轻。”闫兄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迟疑,加了一句:“是送信的人带来的消息;你要不要赶紧回去看看?”

    我的脑袋一下子“嗡”的响了起来,且不论我心中待她如何。可她毕竟是我的结发妻子。我与银铃在外这段快活,她却在襄阳一人支持整个家。既然上天最终让我享这齐人之福,我便也需让我的妻子能享受她们应有的幸福,虽我难受些也无妨。其实一心分作两半,当真是件痛苦之事。可天下偏偏有些人觉得此事颇好,甚而觉得美妻佳妾越多越好。可如此,他又怎知真爱的意味,此非爱,实yin也。

    恨不得一刀将自己劈为两半,不用分心,不用哀愁。不需现在这般,心中一半随着银铃的,另一半却飞回到襄阳。

    我努力镇定自己的心境,闭着眼睛,平定自己的呼吸,面对希望劝慰我的兄弟们,只能说道:“我需待此处事定,方虑回襄阳之事。”

    那日回去,我一直用重弩直到将营外的那棵细柳树she倒。

    次日,市面上又开始传严舆有断袖之癖的消息,至此,可言严舆之祸,难在我,而易生于萧墙之内也。

    当日下午,田缄,陈应带着明孜新军到了这里。

    第三日,银铃回来,我将一切道明。她也让我回去,这里不用我来cao心,言语之间有些异样。我说等打完这仗,不过我也并非常时的我了,因为这时我只想快点打完仗回去了,而不再是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第四日,细作来报,贼营内讧!据称严舆在午宴席间与周昕有隙,终于翻脸,军营里支持周昕人少,周昕只能带人跑出来,就近投了我们的军营。

    大帐内非常热闹,显然事情并非向着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却向着我现在最希望的的方向发展了。不过我的到场让大家全安静了下来,我想可能是我脸se不好看。银铃只得出场让大家继续谈,来缓和一些气氛,大家虽然应景着继续,可是声音也不像最初那么欢快。让大家这样,我也有些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气抑郁xiong中,所以我决定发言:“周昕人少,表明孙坚也不信周昕,所以对他们手底下的人,下了肯定要跟我们对着干,不一定要听周昕的命令的话,这便说明我们肯定要打这一仗。”

    言毕,我便立即起身,向闫兄请战:“原本顾忌现在已都没有,弟请兵两千,两日之内,必可大破严军,执此贼子之头,平此江东之事。”

    “呃,子睿啊,我们还是等周昕到来,他两个时辰以后就到。你看,门外的旗杆影子拉到营门口方向,他就该到了。听他讲一下严军情况虚实,再说好不好!要动手,鄂焕、宋yu东他们更近,别急。”没有想到,这是第一次我急,闫兄倒不急了。

    “不必了,我视严舆无谋鼠辈,如视齑粉稗草,谅他也无办法与我两千兵马为敌,两千足矣,明早我便能在他的大营中提他的头了。”我有些急红了眼,而不幸,这里的兄弟们没人敢拦我;而非常幸运的是,我旁边有一个能拦住我。

    “子睿,我知你心情,可是如你平时之言,你可得对得起两千将士的性命。”银铃亦第一次大声地在大帐中在众人面前喝斥我。

    我很不服气,但我还是坐了下来,我知道我错了,可却不愿意认为那是我的错,我第一次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我还是默认了。

    两个时辰,我不断看着营前缓慢移动的杆影,心中烦躁,身上自然汗流浃背,不时地出去看看路上情况,大帐里似乎受到我的影响,连探讨破敌之策都是小心翼翼,没有任何活泼的气氛。

    这让我更不舒服,干脆走远了一些,到处看看。

    天气非常热,但所有的士兵,无论站岗还是放哨所有人的着装都是一丝不苟,看到这一切,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衣衫上的被我扯开的领口收好。

    老天爷也够狠,一点小风都不给,让我更是憋屈得厉害,在营门口到处走动,烦躁异常。

    银铃一直没有出来,定是她明白我的心思,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走到一顶帐篷的yin凉处,几个在外面遮荫处磨箭头的士兵让我有了问一些事情的想法。

    “你们要磨这么多箭头?”我指了他们身后整整齐齐的箭簇堆。

    “是啊,我们过来时,箭头受了chao,都有些绿铜锈,现在拿出来,好好磨一下?”他误解了我想问的问题,不过却让我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只是前几日拿在手里的时候没有注意。我捡起了一支磨好的箭头,又抽出一支没有磨得箭头,仔细观察起来,果然也是青铜的。不过和我以前的雕翎铁箭头还有些区别,这些箭都是装着有些凸起的三棱显得粗粗的箭头。这让我心里有些嘀咕,这个不知道有没有she杀的效果,我还是觉得我的雕翎箭的细尖型的铁箭头更有杀伤力。

    “就你们几个人,磨这么多箭?”我再次换了些词问这个问题。

    “是啊,就安排了我们几个人。”他们再次成功地误解了我的问题。

    “这里有多少支箭?”无可奈何的我决定迂回问话。

    “一万支左右。”

    “那你们要磨到哪一天啊?不需要这么多支吧?”

    “好磨,今天就行了,我们半刻便能磨十几支,只要不停地干,八个人六个时辰就可以磨个一万多支了。不过就一万支而已,根本不够的,我们有两千多用弩的兄弟,这些箭只够他们she个五箭。”听完这些话,我心中便有了些触动,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更有些感悟。

    “那不如让所有的弓手自己磨自己的箭了。”我觉得自己主意很聪明。

    “我们开始也这么想的,但是我们是专门挑出来的磨这个的,因为我们手熟,不会折断箭秆,也不会多磨损了箭簇,所以便让我们专门干这个。”

    我是带着十分的谢意离开的,多么浅显深邃的道理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或者想到过却从没有注意过。

    是啊,所有的复杂繁重的工作都是要从一点点做起的,心中轻浮烦躁,不能从开始做起,如何成大事。可事事相加又远非事情的总和那么简单,有些会让事情更好,有些则一团糟,这其中的利害得失又岂是轻易能说轻的。

    “子睿,你与我来。”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竟不自觉,须她唤我的名字方才察觉。

    她招手让我跟着她去,我虽不明她寻我的道理,但我也没有道理和理由拂逆她,便跟了上去。

    片刻至她的帐中,她拉起帘子,与我面对坐下,便对我发话:“子睿,今日,我需说你几句。山中之时,父亲便让我随时指出你之优缺短长,言你未经天下诸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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