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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天变-第183部分

小说: 天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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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侯此事计较得甚是,其实我们稍微搭个架子,让益州人去完成便是。”陈应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这时节,我觉着也不太适合。

    “还是全修起来吧。”我最终下了决定,“我们手头还有几千民夫,不要如此苛待客人。”

    我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在关隘到明孜之间建好烽火台,明孜往桂阳,零陵处也建上些。让益州的人准备在这里屯田,自护城河上游引一些水来,四月补上夏稻,晚秋时节说不准还能有个不错的收成。让他们自己排好换班,一边守关,一边屯田,自给自足。我们荆州今年也颇多困难,支不起这许多粮草。诸位再辛苦几天,待得工程开始前,破六韩新军便先离开;此处暂扎两千人,由陈应将军统筹,在益州人未来之前作好防务工作,其他兄弟各带各郡兵马休整几日,便着手准备回去。待得益州人来了,陈应也便率大部军队离开,你去襄阳那里驻扎下,会有你的事情做。这里防务便完全交予益州人,明孜百姓抚恤之事,我与陈哥商量,这里的县守职位便由陈应补一个上来。”

    “是。”陈应应诺,众人见我说完,也分别行礼。

    “子羽,你与我起草与陈哥的手折。”有事可以安排自己兄弟去做,由此,我觉得当老大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

    “为……为……什么是我。”不过显然兄弟有所意见

    “呃,让你小子写,你还有意见是吧?”我面lu凶相。

    “那就我吧。”显然陈鸥心中底气不足。

    这最后几句,当真让我心中宽慰起来了,一切终究会过去,而我还要继续活下去,我还没把银铃娶回来。

    这下与兄弟们话就多了,问了十日多前他们平山贼之战之事,其中颇多些笑话,其中苏飞勘测各处地形时,竟被山中美景所mi,徜徉于其中,到日暮时分,因一路没有记路,竟不知如何回来了。众人言道,幸得是苏飞这中年土包子造型去,若是孙yu海扮作娇俏山姑进去,怕肯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山寨娶压寨新夫人的婚宴了。

    与兄弟们叙话之时,心中念叨起一事,便自人群中拖出破六韩烈牙:“龙行,你与我出来。”走之前,还回身对陈应多叮嘱了一句:“记着,把你举荐之人带来与我见面。”

    出得门到个僻静之处,便问讯起来:“西凉之俘,你置他们何处?”

    “大哥放心,三百多个俘虏,都被关在城外的烽火台藏兵洞中,我派了重兵把守,就等你说话了,你说什么时候动手,你要不要亲自上?”他很是兴奋地问讯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一时真的没明白过来这个小子欢蹦露an跳个啥。

    “宰了这帮hun账王八蛋啊?”他倒感觉奇怪起来了:“我们全城的人全死了,你难道不是想着报仇吗?所以我把他们的命一直还留着呢。”

    “胡闹,胡闹,难不成如果我死了,你还真的把所有俘虏全杀掉?”我有些气急败坏,但看着兄弟一脸纯朴讶异的表情,我只能哭笑不得了。

    “那当然……”

    “好了好了,他们那个头有没有死?没死带来见我,不要捆绑,只管带来见我,要是他有反抗你可以揍他。”我知道对这种小蛮子没什么好说教的,赶紧拦着他的话,让他去办事了。

    半个时辰后,我在堂内见到了这个年轻人,脸上带着新伤,我知道这就是龙行在路上干的,而且不管他有没有所谓“反抗”的行为。当时说完这话我就感觉有些后怕,早知道让孙yu海去就好了。

    只是尽管这样,我却不怪龙行,而对他也没什么歉意。只是把我早想好的问题,一个个问了出来。

    “你们的人还吃得饱饭么?”

    “别他妈假惺惺的。”这话说得颇不自然。

    “你不是粗人,那天打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猜你是这几日与你的兄弟关在一起学的。”我并不想笑,接着说:“我怕我的兄弟们会有一些不道的举动,所以问问你。”

    “不错,饿不死,不过你别指望,我们以后会只这样对你们,我们会加倍照料你们!”这小子很是凶恶地说,让下面的卫兵差点上来用兵器砸他脑袋,只是看我眼神,没敢有所动静。

    “你应该叫郭旭吧?”我记得他当时自称自己旭,便直接说了出来:“西凉有你这样的少年将军,很是不错,幸而你自己送上门来,否则到时候我进西川之时,会有颇多麻烦。”

    “你进去就是一个死,主公手下良将能人多矣……”但他说不出来了,可能是念及当年的汉中之役了,而我竟被此子这番话调出了本yu压抑的少年性行,还是当场自吹起来:“不是你们还是被我赶进西川了?而我尽得你们西凉之地。”

    “你尽得天水之地?”他看来一直偏于一隅,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不过他想了想,又带刺地说:“丁原让你们伤亡颇惨吧?”

    “没有,如果我们和你们火拼,说不准丁原会来,可我们汉中之战,一点都没伤元气,丁原不知情形,压根没敢动。”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仍然不明白,子圣子涉他们如何去说服丁原那个老狐狸按兵不动的。

    “那你干吗不杀我?却来问我做甚?想从我口中套词,劝你死了这条心,绝不可能。”他冷笑道,脸神很是坚定,身体正坐不稍斜,若他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会觉得这个人有他可敬之处,可交之处。可是,便为地下诸位兄弟,我便绝不会交他这个朋友,或许后人之中多嘴之徒会说我心xiong狭隘,但如果宽广便以为所有人都可交友,罔顾故人亲仇,我宁可做一个狭隘之人。我想应该说我没有这个权利,我背后躺着多少惨死在他们手下的兄弟尸体,我没有这个权利这样无原则地广交朋友。

    “我要把你送回西凉的家中,不过现在已经是重建的了,你们原来的家已经被你们自己毁了。”

    “你说什么?”他忽然有些疑huo地问。

    “你和士兵们,归原籍,种田地,不过不要离开自己的乡里,我也不会让你们离开,你们过几年安稳日子,和老百姓一块过一段日子。”这就是我后来被人认为“相当幼稚的”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说完我就挥手让他离开,什么西川的情况都没问,我想后来人家称我幼稚也可能因为这个。

    最后,他还显出了自己的一些教养,对我施了一礼,我没有回礼,只是一点头,挥手让人带他走。

    下面这几日,颇是热闹,不过无非是各种安排。不过宋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伤着我的军师的自尊了,确实是我不对,所以,安排定当,心中放下一块石头后,我抱着亦悦,携着我的妻子,最后凝神看了一会儿北面的坡地,便默然离开了。

    这几日,亦悦总算接受了我,不过每天空闲时间便待在她的旁边,有时甚而需要我来替她换niao布,我想她做梦也该有我了。

    我已经开始叫她小坏蛋了,这是我们一致公认同意她的小名。小坏蛋晚上总是会闹,惹得我和佩常衣衫不整而且很不安地到她的小屋过去,通常都不是niao布湿了,而是饿了。可这小东西可恶便在于,虽说已经断nai了,可让她吃点稀饭加ji蛋清她便吐,要nai娘喂了nai才能安稳地睡下去。回去,我们二人总是很难入睡,听着这个小坏蛋学语似的露an咿呀,一边讨论为什么亦悦断nai了,白天能吃的东西,晚上就不肯吃了,而且晚上反倒更来精神。最后,还是我给出一种她认为还算可信的解释,而我自己说的时候就确信自己是胡诌:“她一定是在睡梦中梦见了自己更小的时候,我想就是吃nai的时候,至于再在此之前的情况,就不太清楚了。她定是想起ru汁的甘甜,便再也忍不住了。而且她整个白天都睡得和头小死猪似的,晚上能没有精神吗?”说得怀中人笑声不绝,自下更是不便说之事不断,只是有些苦了我,第二日还有许多大小琐事要做定夺。

    所以,当我坐上车离开明孜之后,很快便笼着小坏蛋睡着了,我事先怕太震,伤了小坏蛋,所以让垫了很多毡子。却没想成全了让我美美睡一觉的夙愿。

    当我再睁眼时,已是夜里,很是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捋开身上的被子,忽然发觉手中空了,吓得手赶紧在四边搜寻,一边大声呼喊:“佩,佩!”

    “子睿,你这是怎么了?”郭佩的声音立刻紧张靠近我。

    “小坏蛋呢?”我手依然在搜索,却mo到了妻盘坐的tui上。

    “在我怀里呢,你睡着了,还有,小声点,别吵醒她。”开始她也不自觉,说到一半,她的声音果然也小了很多。

    “噢,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嗯……你的手在干吗?”妻有些忍俊不禁的说道。

    “mo我老婆。”我很是正经地小声说道。

    “你个小不正经的。”妻有些忍不住笑了。但苦于分不出手,又不能大声呵斥。只能试图躲开,可车内能有多大空间,最终我两只手都上去了,一边还在小声说着:“今晚我们该干些什么好呢?”

    小坏蛋被称为小坏蛋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就在她爹对她妈的“sao扰”即将以成功而收场的时候,她忽然哭了起来了。

    我不愿记述那晚的“悲惨景象”,她晚上很少需要换niao布,这就这晚,她就来了三次,两次niao,一次屎,甚而把我们的毡絮给污了些,搞得车内味道有些像茅厕。赶上天黑了点,外面风又大,不得不打火把,在车内换niao布时,其中一次,手忙脚露an的我们又把棚子顶给点着了。而当我手慌脚忙地扑灭了火,刚刚换了niao布的小坏蛋竟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让我们两个人很是无可奈何地对望起来。

    这番被她折腾两三次,不得以让纳兰过来帮忙照应了一下,又让人把上面的毡子去掉,这才总算把这夜熬过去。不过纳兰在车里,有些事情就不便做了。

    <;b的风貌,这山外已一派暮初夏的景致了,朦胧的四周围已能托出一片浓绿,原本去时荒着的田地中翠绿的稻谷苗已长得颇高。天边浓浓的云彩压来一种闷闷的炎热,让我一下车,便赶紧褪掉自己的厚外套,还长长出了口气:“天,眼见着就这样热起来了,夏天就要到了。”

    入城前看到农人三三两两下地,心中念叨,这农人着实辛苦,但愿今年别闹什么灾,让老百姓盼着个好收成。但想起曾与兄弟们言道的天灾**之说,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想着今年京中到现在都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便觉得心中不安。各地传来的消息都是无事,反倒更像汉中之战前我在城楼上感受到的那种寂静,但是谁都知道一切终究会发生的,唯一不同的上次谁都知道什么会发生,但这次谁都不知道。

    民间什么样的传言都有,就如同今日,我在车内抱着亦悦时,便听说朝内一时难决,要把我再召回去定下最终大计,而“我”很可能要带兵进京。子悦迎接我的时候,还问询是否要稍微管制一下,对此我表示同意,否则这般让四乡八里的如此慌里慌张,终就不是个办法。而且这般再传下去倒似我要篡权一般。所谓三人成虎,虽我名义上已是庶身,可谁都明白我会再起似的,虽然我也清楚这是必然,但这般传下去必然对我相当不利。

    安顿下来,第二件事情便是问清宋的住处,然后请自上门道歉。我还问了一下这段的情况,果然伤着这个硬骨头的斯文人了,这几日都在府上饮酒,闭门不出,两个乐师就不断去劝他放宽心,不要这般消沉。

    自我的住处去他那里这一路,我一直想着该说的话,却想不出说什么来了,我觉得我没做错,就是稍微屈着他些了,毕竟他血气方刚,一身胆气,我似乎是有些不尊重他,只是在当时那个时节,我只是不想让他出什么事情。

    不过,当我想了很多,准备了很多,甚至自己的衣服都整理了很多后,却发现宋主动出来迎我,显然整理好了衣衫,虽然脸上明显带着酒气,但一切礼节都没缺,径直到我马前行礼,我慌忙下马扶住,只沉重地说了一句话:“兄弟,哥哥有些对不住你,但哥哥没办法,再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会这么做。明孜只有哥哥活下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出来,喝多了酒的他显然有些兴奋过了头,抱着我哭了半天,直到两个乐师把他扶起来,他还是不能自已,可能是他觉得自己没有做成自己该做的事情,我知道,这个人值得我把他送出去,因为我可能要请他辅佐我一辈子。

    我向来一旦做起事情,便是一个大刀阔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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