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竖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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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随口应了一声,韩言不再说话,转而打量起这褶龙园中心的装饰来。
袁隗见状,也不多言,径直转身向着内中一座华丽的宫殿行去。来到了宫殿的门口,就见两个小黄门拦在了宫殿门口,一左一右,正满脸赔笑地看着袁隗。
“后将军,陛下说过,未有宣召,不得觐见。后将军请回吧!”
说的话很是威吓,但是脸上那堆满的笑容却说明这小黄门内心是很不平静的。
“滚开!”
袁隗心中恼怒,也不管小黄门如何阻拦,伸手就推开了拦住自己的两只手,闯进了殿去。
按理说袁隗平日是不会如此失礼的,但是今天他见到韩言之后觉得自己复官有望,再加上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羞辱的‘后将军’称呼三番两次地被人喊出,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因此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等见了天子,一切就都将回复到从前的样子!
暗下想着,袁隗迈步来到了大殿之中。入目所见,就连袁隗这等见惯了天子荒淫行径的老臣都忍不住青筋暴跳,额头上满是隆起的筋肉,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陛下!”
愤怒地叫了一声,袁隗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往日里再怎么荒淫也就罢了,今日怎么能做出这等荒诞的事情来?天子……天子……天子竟然在看一只狗与宫女行那闺房中事。虽然袁隗在司徒的位置上待了太久,已经没有了激情热血,但是看见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也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
“哦?是爱卿来了啊!”天子刘宏看是袁隗来了,心中却也是不太在意,反而邀请着袁隗,“爱卿来得正好!来,与寡人一起观看这美景吧!”
当今天子刘宏,乃是章帝的玄孙,登上帝位也实属偶然。常年累月的酒色已经掏空这个看上去很是健壮的男人。才刚刚进入而立之年的刘宏,虽然看上去威武异常,但是鬓角已经出现了几缕白发,眉目之间也满是疲累的神色。不过这玩乐却是仍然在兴头上,双目之中满是欲火,脸上呈现出了异样的红晕。
“陛下!这太荒唐了!还望陛下自重!”
袁隗知道自己不再热血,但是眼看着这种事情发生却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不然到时候传出去,或许天子不会怪罪自己反而还会褒奖自己,但是自己的名声却也是完了。与自己的性命比起来,显然是名声更加重要。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都散了吧!”见袁隗劝谏,刘宏也是觉得没有了兴致,因此挥了挥手,让大殿之中的侍女们散去,然后又转向了袁隗,满不在乎地问道:“爱卿,你今日来此。有何要事?”
第74章 失算了()
袁隗听见了天子的问话,这才一拍脑门,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连忙上前两步,恭声道:“陛下,老臣今日路过金市,却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
“哦?是嘛?”刘宏看着面前的袁隗低下了头去,双眼之中射出了两道冰寒的光芒,不过,嘴上却依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不知道爱卿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
“回陛下!老臣发现的,正是此物!”
袁隗说着,伸手从衣袖之中掏出了韩言的那半块虎符,递向了站在一旁的中常侍张让。
伸手接过了虎符,张让却是满脸的戏谑,在他想来,这等粗制滥造的铜虎又有什么了不得的?不过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张让转过身去的时候,已经是双手捧着那半截铜虎,低头弯腰,弓起了身子才向天子走去。等走到了刘宏的身侧,张让的腰已经与地面平齐了,双手举过头顶,递到了刘宏的面前,恭声道:“陛下。”
“嗯!”刘宏随后借过了半截铜虎,双眼却是半眯了起来。看着站在下方的袁隗,刘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爱卿!你说的‘了不得的东西’,就是这半截铜虎?”
“不错!这……”
袁隗这时候又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开口解释,只不过头上却是猛然遭受的一下痛击,想要说的话也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再也说不出来了。
原来,就在袁隗上前一步之前,刘宏已经将手中的铜虎掷向了袁隗身前的地方,按着刘宏的想法,最多也就是砸在袁隗的胸口上。只不过,袁隗这上前一步却是赶巧了,正好让这铜虎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嘭’的一声过后,袁隗额头左侧的一个破口已经开始向下流血,直接就模糊了左眼。
“你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跟朕说你这‘了不得’的铜虎!”
眼看着袁隗已经被自己给‘破了相’,刘宏不仅没有新生歉疚,反而连心中的怒火都懒得掩饰了,看着身躯已经有些摇晃的袁隗,厉声喝问道。
“陛下!这可是……”
突如其来的遭遇,让袁隗在晕头转向之际,也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不满了,听见天子的责问,竟然大声与天子争论起来。
“住口!”见袁隗竟然敢大声跟自己争论,刘宏的怒意已经是到了顶点了,伸手横扫面前的桌案,将桌案上的瓜果酒樽等物全都扫到了袁隗的面前,“你一个堂堂的朝廷后将军,成天在金市之中瞎混!还拿这种破烂来朕的面前现眼,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啊?我……”
袁隗已经有些傻了,这与自己来之前所想的局面不一样啊?难道不应该是自己进来献宝后引起天子的注意进而引出韩言这个人来吗?怎么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献上了铜虎就被天子责骂城这样?
“哼!堂堂的后将军,没事的时候多去想想军策,别来朕这胡闹!好了,你下去吧!”
看着袁隗还想说些什么,刘宏是再也不想听了,从桌案之后,慢慢地站起身来,冷冷地看了袁隗一眼,然后在中常侍张让的服侍之下转身离去了。
刘宏身后,只剩下了左脸满是鲜血的后将军袁隗,傻在了那里。
其实,按理说袁隗的想法还是很对的,只不过,他没有选对时候。简单来说,他在这个时间来觐见天子,其实还是有些不合适的。就在袁隗进宫殿之前,刘宏看着狼狗与宫女***已经是兴奋到了极点,可是袁隗一进来,这兴致立刻就没了。更不要说,袁隗竟然还敢当面指责天子,让天子‘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游戏’就这么散场了。
这其中,指责天子这件事其实是最让刘宏愤怒的。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君临天下,一个后将军就敢这么指责自己,这传扬出去倒是成全了袁隗的忠臣之名,可是自己这皇帝的脸往哪里搁?徒让天下人耻笑啊!
当然,为了卖官而将袁隗这个司徒降为后将军的事情,刘宏是自动忽略了。
且不说远去的天子,袁隗可是彻底傻了。颤颤巍巍地弯下腰去,捡起了掉落在地上,那沾满了自己鲜血的虎符,袁隗的双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本来算好的一桩功劳,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没了?而自己,怎么就无缘无故地被陛下斥责了?袁隗想不明白,又或许这辈子都想不明白了。
拖着无力的身躯走出了大殿,袁隗直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走到了韩言的面前,刚想开口说话,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直喷了面前的两人一身。
看着缓缓倒地的袁隗,韩言愣了愣,然后赶紧走了过去,先收起了袁隗手中的那半块虎符,接着才抬起头来,向着面前的老人说道:“将军,过来搭把手吧?”
“嗯!好!”
那老人答应一声,走到了袁隗的身边,与韩言一同将袁隗给架了起来。
与这老将军一起将袁隗给架到了褶龙园的门口,远远等着的车夫连忙驾车赶了过来。看着面前架着自家老爷的两人,那满身的鲜血痕迹,车夫也是不敢多问,连忙帮着将自家老爷给送到了车上,紧接着就驾车离去了。
“呼!”送走了袁隗,韩言这才长出一口。虽然不知道袁隗进大殿觐见天子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不过看这袁隗这憔悴的模样,这口吐鲜血的表现,想来应该是没自己什么事情了。至于说之后如何,韩言也懒得多想了。想到这里,韩言转过身来,准备与这老将军告别了,“将军,如若是无事,那我也先走了。毕竟这满身的血污也不太吉利,我还是先回家换身衣服的好。
“嗯!去吧!老夫这也要去换一身衣服。本来向着遇到你这么个小友今天要多喝就被,谁知道被后将军这一口,喷得咱们二人俱是满身血污,真是太晦气了!”
也不知道这老将军有什么凭借,言语之中却是不太在乎袁隗的身份,一直抱怨着。
“既如此,那晚辈先行告辞了。”
韩言拱了拱手,却也没有过多客套,告辞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第75章 结交虎贲将军()
看着远去的韩言,老将军捋了捋黑白参半的胡须,然后也转身走了。
说起来,韩言今天虽然是被袁隗弄得虚惊了一场,但是却也认识了当朝的虎贲将军,倒也是没有白受这么一场惊吓。
没错,这位老将军正是当朝的虎贲将军,王越,王安睿。辽东燕山人,史阿的师傅,同时也是现在两位皇子的剑术老师。帝师王越!
好吧,说实话,其实虎贲将军的职位其实并没有那么高,真要说起来最多也就是比县丞大了那么一点点。只不过,王越另外的名头也是要大得多。帝师!不管将来是两位皇子中的哪一位继位,到时候王越出去总也是天子的剑术老师,不管大家在背后怎么说王越,哪怕是看着天子的面子众人也要在人情让其三分。相比之下,虎贲将军这个官职更像是个添头一般。
韩言刻意结交王越,正是看中了其‘帝师’的名头,到时候天子真的要清扫自己这种罪臣的后裔,有个‘帝师’出面保自己一下,总也是有些好处的。不然难道指望那个赋闲在家的曹操?还是自己那个空有才名的‘准岳父’?又或者……去求韩说?
当然,韩言不知道的是,王越也是有心之下才与其攀谈。如果不是知道韩说在天子这里有着怎样重要的地位,那王越又怎么会搭理韩言这个毛都没有长起的半大小子?要知道,习武之人,游侠之辈,对于入朝为官这件事,或者说这类的同伴,虽然不算反感,但也绝对说不上友善。毕竟,王越虽然是北地第一剑客,却也不是天下第一侠客。不管是凉州的杨丰,还是司隶的鲍出,又或者是北海的孙宾硕,还有那河东的祝公道,这四人就没有一个比王越差劲的。四游侠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
王越如果不是贪慕‘帝师’的名头,如果不是想在朝廷之中谋个一官半职的,那他又怎么出现在这褶龙园中?
不过,人与人之间除了情谊之外,也就是相互利用了。因此虽然觉得王越对自己太过热情的韩言,却也是没有将王越的目的放在心上。只要在自己需要王越出力的时候,这位‘帝师’能够帮上忙,那韩言自然也不介意有这么几次人情往来。如果王越对自己不闻不问,那就对不起了,大步朝天,各走半边去吧!
离开了褶龙园,韩言的心情很是沉重,因此也不打算再去望月楼看一看了。不过这回韩府的路途还是非要经过金市不可,如果可以躲开曹操等人,却是太过麻烦了。韩言还没有围着洛阳城跑上大半圈的打算。
当然,经过袁隗的责骂之后,袁绍等人是否还有心思在望月楼饮宴,这个就很难说了。
“公子!”
正在路上走着,突然有些向着韩言喊了一声,听上去这声音却是十分的熟悉。
“嗯?谁!”被人一喊,韩言先是一惊,紧接着就放松下来。听着声音应该不是曹操或者说袁绍等人,更何况,叫自己公子的人,想来也该是韩府之中的人才对。想通了这些,韩言那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转过身去,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一看之下,有些惊讶,“嗯?黄忠!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因为儿子生病,而暂时借住在韩府的黄忠黄汉升。
黄忠见韩言问自己,不由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正要解释,却是看见了韩言身前的那一片血污,顿时脸色大变,急声问道:“公子!这是谁人与公子造次!”
“哦!这个啊!没什么。”
被黄忠问起身上的血污,韩言却是没有解释。因为没有必要。
“公子!若是有人欺辱了您,您可一定要告诉黄忠!让公子受委屈,可是在打黄忠的脸了!”
见韩言没有跟自己说明,黄忠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提醒了一下韩言。
在黄忠看来,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