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竖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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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落之前的韩言,还没来得及跟黄忠打招呼,一眼就看见了院落之中正在喝酒吃菜的两人,这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伸手向着黄忠虚压了一下,示意黄忠不要说话,然后韩言带着一脸的愠怒迈步走进了院子,却是没看见黄忠脸上那欲言又止的尴尬。而黄忠的儿子黄叙,也是站在了一旁,低着头一直都不敢抬起来,等到蔡瑶走过身边的时候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小脸一下就红了,接着低下头去,任由蔡瑶银铃般的笑声在身后愈来愈远。
“走了!”
黄忠伸手拉了自己的儿子一下,然后转身跟在韩言等人的身后,话语之中带着三分怒气七分的怜惜。黄忠如此,一是气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在韩言的面前礼数不到,但是二来儿子实在是掌心之中的一块肉,却是由不得黄忠不疼爱。
黄叙也不敢多说,唯唯诺诺地跟上了自己的父亲。
来到了院落之中,韩言也不作伪,径直来到了那两人的桌案前面。说起来,这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茶寮之中与韩言打赌能不能治好黄叙的那两个中年人。
“二位!来到我的家中,是想要做些什么!”
似是询问,实是指责,韩言对这二人是没有一点的客气了。
哪怕是对着陌生人,韩言也从来不曾如此失礼过,但是韩言今天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就在茶寮之中与黄忠聊了几句话,怎么就出来这么两个人跟自己怄气,非要跟自己打赌?虽然说不清楚,但是韩言相信,如果不是这二人出来折腾,自己也不会在外面昏过去了。
站在蔡瑶后边的黄忠见韩言对这这两位中年人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顿时觉得不妙,赶紧上前一步,想开口解释一下,“公子……”
黄忠的话还没说出口,韩言的右手抬了起来,向着身后摆了摆,示意黄忠不要多嘴,然后不等黄忠解释,接着跟着两人说道:“怎么不说话了?如果没事,二位吃完就请走吧!”
“呵呵!少年郎,好大的火气!”
身形瘦削的中年人见韩言语气如此的冲,不由得笑了一声,然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慢慢地站起了身来。
“你……”
见有人回应自己了,韩言就像接着说话。当然态度比之前就好多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跟你笑呵呵地说话,一腔的怒气韩言也不可能再发了。
只不过还没等韩言开口,另一位中年人却是开口了,语气比韩言还要冲了三分,“哼!火气不大怎么会在大白天的昏死过去?年轻人,要爱惜身体啊!”
话到最后,却是满含深意,如果韩言没有看见对方的眼神扫过了自己的身后,或许韩言真的就当对方是好心好意了,但是对方这么做了,无非就是说韩言纵欲过度,至于为何,当然就是韩言身后的那三个人了。
不说韩言,等中年人这话一落,韩言身后的蔡琰立刻就羞红了脸,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去,而蔡瑶年纪还小,实在是听不明白对方说的话,自然是不提。只不过,刁秀儿的脸上不知为何也是有了些红晕,只不过她站在蔡琰两姐妹的身后一些,蔡琰没有发现罢了。而再后边一些的黄忠、黄叙二人,一个注意力在韩言身上,一个却是在看着蔡瑶,也没人发现这一异状了。
第50章 有点不得了了()
韩言此时真的是要怒发冲冠了,如果他现在已经行冠礼的话。按理说来,中年人说这话实在是不应该,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到头来说些不合礼法的便宜话,这又那里是读书人的所为?
只不过,还没等韩言发火,黄忠赶紧上前两步来到了韩言的身侧,贴在韩言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就这几句话,就好像是一大盆的凉水浇在了头上一般,直接把韩言的火气给浇灭了。
“嘶!二位,真的是张机先生和华佗?”
韩言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瘦削的中年人自然是张机,另一个跟韩言打赌并且怄气的正是华佗,只不过哪怕华佗名气再大,韩言因为心中的怨气也不能尊敬地对待他,因此才在称呼上出现了差别。
闹明白了两人的身份,韩言也就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找自己的麻烦了。可不嘛!当着华佗的面说华佗治不了这病,人家没有当场愤起抽自己几巴掌就算是好的。更何况自己在说华佗不行的时候还大力推崇了张机,虽然现在看来二人关系还是不错,但是在同一行业的两个人面前贬低一人却推崇另一人,想来被贬低的人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虽然是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韩言对华佗就有什么好的态度了。哪怕之前自己是有些过错,但是华佗拿蔡琰等三人肆无忌惮地开玩笑,这就让韩言很是恼火了。
“呵呵!在下正是张机,张仲景!”
张机一直笑呵呵的,此时见众人有些冷场,而韩言又开口询问自己两人的身份,当先就站了出来表明了身份。
至于华佗,在韩言无礼在先的情况下,自然也没有假以辞色,因此只是冷着脸回应了一声,“哼!”
“哈哈哈哈!不知道先生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多有怠慢。还望先生恕罪!”韩言也没有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习惯,因此在张机和华佗两人反应不一样的情况下,韩言直接就略过了华佗,来到了张机的身边,十分恭敬地说道。
“呵!”张机看看自己的好友,再看看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忍不住苦笑了一声,然后才说道:“这位公子,言重了!”
“哈哈!别站着说话了。来来来,先生请坐!请坐!”
韩言爽朗地笑了两声,显然对于张机的友好态度很是受用,因此也不管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华佗,只招呼着张机坐了下来。
在韩言的身后,蔡琰等三女也是陆续坐在了韩言的身边。同样的,这三人也都没有搭理脸色有些变成铁青色的华佗。跟在后边的黄忠见状,忍不住苦笑了几声,心中知道这误会是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了,因此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跟在华佗的身边不住地低声告罪,然后招呼着华佗一起坐在了离韩言较远的桌案前。
此时谁都没有多想,黄忠做事已经是在开始为韩言考虑了,换而言之,黄忠已经在潜意识里面开始接受为人家将的情况了。
不管黄忠那边再华佗面前做得事情、讲得好话,韩言这边却是与张机聊了起来。
“张先生此次前来洛阳所谓何事?据在下所知,您可是官居长沙太守之位,难道是来述职不成?”
韩言倒是知道张机的官位,只不过别的事情却是不清楚了,因此在热络之余,也是借机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听到韩言的问话,张机先是端起酒樽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樽,这才慢慢地开口,“老夫虽然官至长沙太守,但是才疏学浅,不堪重任,因此早在年前就已经辞去了太守之位。”
“那您现在这是……”
韩言见张机满是感慨,但是话却是没有说完,因此又接着问了一句。
“老夫在官场之上没有什么才能,却是会些粗浅的医术,因此想要走遍天下济世救民……”
话依旧只是说了一半,但是张机已经将酒樽端了起来,显然不想继续在自己的事情上再说下去了。
韩言见状,自然也是知趣地端起酒樽来陪着张机喝了一点。后边的话韩言也没有再问,因为问来问去无非也就是张机机缘巧合下来到了洛阳,这里面的曲折对于韩言倒是什么用都没有,说多了再坏了张机的心情,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张机不说话,韩言也就陪着一樽一樽地喝着,而在另一边的华佗也是在不停地灌着自己的酒,至于黄忠,只能是在华佗的身边赔着笑脸了。
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地就喝了不少了,韩言觉得自己的头也有些发昏了,只不过有些话还是不能不问,因此在酒劲的帮助下,韩言整理了下思绪,慢慢地开了口,“这个……不知道先生为何会来到寒舍?”
韩言的这一句话问得很是巧妙,通过这个问题韩言不止能知道张机来到自己这里的目的,更能够推测对方在自家停留的时间,说不准到时候就会用到人家,若是到时候人家已经走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哦!这个啊!元化不是跟你打了个赌嘛!现在元化赌输了,自然是要跟着你了。我现在也是没地方去,因此也就跟着来叨扰一番了。”
张机说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显然华佗打赌吃瘪这件事情够张机幸灾乐祸一阵子了。
说起了赌约,韩言不由得愣了一下。倒不是说记不得打赌的事情了,只不过再怎么说这华佗也不是个籍籍无名的人,说出来的‘任由驱驰’的话,华佗是做得到的,但是韩言却是不敢用,不为别的,就因为华佗这名声实在是太大!思前想后,韩言还是谨慎地开口了,“赌约嘛!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小子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就算了吧?”
韩言的声音极小,应该也就张机等近身的几人能听见,只不过不知道怎么的,华佗的听力却是极好,听见韩言的这话立刻就站了起来。
第51章 莫名其妙的归附()
“哼!老夫岂是言而无信之人!说了任由你驱驰自然是不会有二话在!”
虽然说华佗的脾气不是很好,但是这么一番话说出来,自然是表明他不会赖掉赌约。
从华佗的方面来说,自然是守信为上,但是这种事情在韩言看来,却是对方有些不知好歹了。韩言这边主动要解除赌约,说白了就是给华佗个台阶下,哪怕之前跟华佗有些矛盾,但是韩言也没有要驱策对方的意思,只是华佗这脾气实在是太犟了,硬生生地回绝了这一番好意。因此,这气氛一时间也是僵了起来。
如果韩言能看的见自己的脸的话,那他此时一定不会意外自己那铁青的面容,韩言是真的愤怒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这里做些事情吧,就跟那些那人一起。”
韩言的声音无有波澜,沉静得仿佛夕阳下的密林一般,只不过这话一说出来却是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捏了一把冷汗。
不管其他人如何的紧张,华佗却是镇定得很。只见他飘飘然起身,叉手向着韩言行了一礼,然后说道:“既如此,就谢过公子了!”
“哼!来人,带他下去吧!”碰上华佗这种软硬不吃的家伙,韩言自然是没兴趣跟他纠缠,既然非要留下,那就老老实实的当下人去好了。
在院落门口,有下人听见了韩言的招呼,赶紧上前几步将华佗领了下去。在场的其他人见到这种情况,无非都是只能苦笑练练,就算是之前心中有些不忿的蔡瑶也有蹙起了眉头。
“韩言,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蔡瑶很是担忧地说了一句,希望韩言能够承认是自己喝多了酒一时失言,毕竟这种事情若是让家里面大人知道了,罪过可是不小。
意料之中的,韩言摇了摇头,轻声道:“华佗太过心高气傲,之前我的哪句不是好话,结果又如何呢?琰儿,这件事与你无关。”
韩言的最后一句话,算是将蔡琰从这件事情里面给摘了出去,日后真要是韩说、蔡邕知道了这件事,也是跟蔡琰是没有半分的干系。只不过,可以预见的是韩言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明白这其中关节的蔡琰,看向韩言的眼神里面不免多了几分的怨念,然后在韩言扭头要跟张机说话的时候一把抱住了韩言的胳膊,娇嗔道:“才不要!”
“……”回过头去深深地看了一眼满脸幽怨的蔡琰,韩言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接着回过头去跟张机聊了起来,“先生,您也看见了,这不是小子我不懂事,实在是华佗先生太过无礼!”
“这……唉!何苦来哉!”
张机活了大半辈子了,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刚才韩言主动毁约做得也是可圈可点,怪也只能怪华佗这脾气实在是太犟了。因此在事情到了这种情况之下,张机也只能是叹息一声,感慨两句罢了。
“来,先生。”韩言说着,伸手抄起了桌案之上的酒樽,向着张机举了举,“请。”
说着话,韩言一仰头,一樽酒就这么流进了韩言的咽喉之中,而张机在苦笑之余,也只能是端起酒樽来陪着喝了一樽。很显然,韩言不想再谈华佗的事情,因此张机也是很知趣地止住了自己的话头。
“对了,先生,关于黄叙的病情……”
略过了华佗的事情以后,韩言首先想起的是黄忠的儿子黄叙,因此也不绕弯子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