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竖子-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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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言开口喊自己,中年人这才长出一口气,笑了开来。
“我似乎……忘了很多事……爹,我是谁?”
相比较中年人的开心,此时的韩言却很是迷茫,因为他此时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的儿!你……你这一劫难还没有过去吗?这……这……”
见韩言这么说,中年人也是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劫难?什么劫难?爹,你在说什么啊?还有,我到底是谁啊?”
韩言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位‘爹爹’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又增加了自己的疑惑,真是让人无奈。
“唉!难道说,这就是度过这一劫难的方法吗?”
中年人没有理会韩言,仍在自顾自地说道。
“爹!我在问您啊!我是谁啊!”
此时韩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说了这么久,连自己是谁都不曾说过,这个‘爹’究竟是有多不靠谱才会这样!
“你……你是我的儿子啊!韩言!言儿!你不记得了吗?”
被韩言一句话给惊醒的中年人,这才一个激灵从自己的思索之中回过神来,赶紧出声回答道。
“我是韩言?!那……韩言是谁?”
似乎是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韩言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中年人不说话了,似乎是在想该怎么解释,又或许,是在思考韩言是不是真的痴傻了,良久之后,中年人才开口道,“家世的问题你就不要多问了,当你该知道的那天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还不到时候!”
说完这话,中年人的脸上满是寂寞的神色,仿佛是经历了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苦痛一般。
“那……我这是怎么了?”
既然自己的‘爹爹’不让问,那韩言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直接换了个问题。
“你这是度第二次劫难,已经昏死过去十多天了,如果你今天再不行,为父可能真的要给你准备后事了!”
见韩言的精神还是不错,中年人也是放下心来,也开起了韩言的一些玩笑。
“劫难?什么劫难?”
刚才这中年人就说过一次,再次提起,韩言更是不明就里,只好出声询问。
“唉!看来你是什么都忘了,小时候你曾经遇到过一个道士,那道士说过,你这一生有三次劫难,过得去一生富贵倾邦国,过不去此生潦倒困江河,这次,是你第二次的劫难了!”
说起往事,中年人不免唏嘘起来,显得很是感慨。
“嗯?道士?啊!”
听中年人这么一说,韩言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长须道士的身影来,而这脑海之中的道士,似乎还在对着韩言点头示意!一时间,韩言不由得惊叫出声。
“嗯?怎么了,我的儿?”
见韩言的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中年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出声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只是……我记不太清,之想起来有一个长须道人,然后就记不得什么了。”
思前想后,韩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至于那有些诡异的事情,韩言却是隐瞒了下来。
“嗨!不管了!只要你平安度过这个劫难就成,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再在这里待下去可是了不得!”
心中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是中年人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儿子无疑,既然如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兵荒马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中年人说外面的事情,韩言来了兴趣,毕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赶紧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也是好的。
“你……唉!也是,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外面黄巾军正在肆虐,只不过气数已经进了,现在就怕这最后的一些余孽出来作乱,咱们父子俩可是解决不了的!”
说起外边的形式,显然是不怎么乐观,不然中年人也不至于长吁短叹的了。
不过,相比较这个父亲的想法,韩言更在意的是自己脑海中显现出来的东西,“黄巾军?张角?大贤良师?”
当脑海中显现这些东西的时候,韩言直接就开口了,脸上还满是震惊之色。
“嘁!什么大贤良师,不过是一届匪寇罢了!”
很显然,中年人对这个所谓‘大贤良师’并没有什么好的感官,至于看好,更是说不上的。
“爹,今年是哪一年啊?”
韩言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小心地问道。
“今年?中平元年啊!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自从三月的时候赦免了那些党人,朝廷就命尚书卢植为北路统帅、北地太守皇甫嵩为左中郎、朱俊为右中郎将镇压黄巾,合力镇压黄巾军,此时想来张角也快要撑不住了。”
虽然身体显得很是瘦弱,但是韩言这位老爹的眼界可是不一般,说起来着天下的事情也是头头是道,仿佛在指点江山一般。
“嗯?中平元年?九月?是么。”私下里念叨了一边,韩言紧接着就将这些事情放在了一边,倒不是韩言不想考虑,只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方面的事情,因此只能作罢。况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爹,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这个问题韩言本来是早就该问的,但是韩言一直想不起事情来,思绪也就难免有些混乱,因此现在才问出来。
“额……这个,为父也是不知道啊,这去洛阳的路上你就病倒了,为父只能是在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找这一间废墟暂且度日了。”
谈到这个问题,中年人显然也是有些茫然,当时只顾着方便了,却是没有考虑过这里荒无人烟的问题,真是有些失策了。
“那……爹,您拿着门板干甚么啊?”
既然当爹的回答不了这方位的问题,韩言索性也就不问了,只是从刚才开始自己这位‘爹’就拿着门板,也不只是个什么路数,真是怪异的很。
“啊!这个啊!”中年人被这么一问,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拿着门板,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刚才听见你的声音知道你醒了,一时情急就将门板给带了进来。”
“可是,您将门板拆了,我们今晚怎么住啊?”
看着自己这位有些粗心大意的父亲,韩言真的是没法了,房门都没了,半夜真要来个野兽来个人怎么办?
“你都醒了,我们索性今天赶路,这最近的城池应该是离得不远了!”
中年人显得很是旷达,并没有因为门板的事情而烦恼。
“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还要走吗?”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
“天色这么晚?孩子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会才天亮啊!”
相比较韩言的震惊,中年人显然更是惊奇,仿佛榻上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某种奇珍异兽一般。
“啊?是么,我都没注意。”
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此时想来韩言却很是难为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会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奇怪。
“好了,既然你也醒过来了,那为父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也赶紧起来吧!我韩文的儿子,可不能这么娇弱!”
见韩言没再提起什么新的话题,韩文也是没了兴致,直接起身去收拾东西了。
至于韩言,则是坐在了床沿上,不断思索着‘中平元年’、‘大贤良师’这些东西的含义啊,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东西,明明自己之前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章()
跟着父亲走出了残破的居所,从外边看了之后韩言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父亲真的没有撒谎,从这屋外丛生的杂草就能看出来,这里早就是废弃已久的了,只不过自己和父亲的到来才让这个地方再一次有了生气。
跟在父亲的身后向着所谓洛阳的方向前进这,沿途之中,韩言却是觉得十分的震惊,不为别的,就位那路边累累的白骨,还有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村庄之中隐约闪烁着的消瘦的身影。
韩言不敢想象,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自己和父亲再那么荒芜的地方住了一段时间,父亲还能够靠捕猎来维持生计,为什么这里却是这么一番场景?
“爹!”
跟在父亲的身后看着这沿路的惨状,韩言的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有对于那些受苦受难人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有对这个世界如此残酷的无奈,最后,韩言开口了。
“嗯?怎么了?”
当先走在前面的韩文听见韩言的叫声,于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轻声问道。
“这……为什么会这样?”
韩言用手指着路边那一具已经腐烂的差不多的白骨,沉声问道。
“唉!乱世之中,人命不如一草芥,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顺着韩言的手指方向看去,韩文也是一愣,毕竟虽然见多了骸骨,但是却从来没有跟孩子说过这些事情,此时,韩文心中想得更多地是如何跟韩言解释。
“是因为那个‘大贤良师吗’?”
见韩文没有说话,韩言突然想到了昨日之间说的作乱之人,于是出声追问道。
“这个……跟那黄巾军的所作所为不无关系,但是也不是说就是因为黄巾军才会这样!”
韩文思前想后,感觉还是应该跟韩言说一说这些事情,毕竟韩言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他也该接触了。
“言儿,今年你也是一十有七了,有些事情也该跟你说说了!走吧,我们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说。”
说着,韩文转过身去,当先向着前方走去。
“爹,为什么不能说就是因为这个黄巾军才会变成这样的?你刚才不是说这些都跟黄巾军的所作所为不无关系吗?”
不管是‘大贤良师’还是‘黄巾军’,总之它们指代的都是同一伙人,因此韩言也是没有跟自己的父亲矫情这个,而是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说不无关系,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由于黄巾军才会爆发出来,说不是黄巾军的原因则是因为这些情况的产生包括说黄巾军的产生都与另外的事情有关。”
韩文一边往前边走着,一边在向着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让人听不明白里面有什么联系。
“可是……孩儿不明白……”
韩言是真的糊涂了,事情的缘由是黄巾军,但是包括黄巾军在内却是别的事情引发的,这不得不让人震惊万分了。
“嗯……从哪里说呢?”韩文此时苦恼的却不是该跟韩言说些什么,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里面涉及到的事情还是有些复杂的,最后,韩文也是在心里打定主意不再去理会那么多,说到哪里算哪里了。
想到这里,韩文开口了,“这一切的原因,首先要从朝廷先讲起。”
“朝廷?这个朝廷有关吗?”
听韩文提到朝廷,韩言是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是等着韩文解说。
“这一切的缘由其实都应该归咎于现在的一任皇帝,当今的天子!”
既然打定了主意解说,自然是从上边往下边将,这回韩文也是不例外。
“还望父亲指点!”
韩言现在的神色就像是一个渴望糖果的小孩,在等待着韩文的解释。
“现在的天子,骄奢淫逸,很是喜欢奢华,而现在朝廷之中有没有多少钱财,因此这位陛下就想到了卖官的主意。”说到这里,韩文不由得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为了当今天子的荒唐还是为了什么,好半天之后才接着说道,“这位天子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卖官鬻爵做到如此地步,想要当官就一定要给钱,不然……呵呵!”
“可是,卖官跟这一切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就算是当官一定要给钱,那也不是说当官的全是恶人啊!”
感觉韩文说的并没有说到点子上,韩言这才有此一问。
“你说的不错!确实,这位天子陛下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克制,虽然职位比较低的官位是随便卖出去的,但是只要是重要一点的位置都是先看人再收钱,诏书和收钱的人都是一同派出的。说这当今的天子英明吧,他确实是知道江山长久需要贤臣,你说他昏庸吧,又是毫无疑问的豪奢成性,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韩文说着,自己就把自己给先逗乐了,这么有意思的皇帝,恐怕古往今来也就这一个了。
“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啊!又怎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呢?”
韩言觉得,韩文这话是越说越远了,本来自己问的是这眼下黎民百姓的惨状是如何造成的,结果现在韩文讲起了朝廷的轶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