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竖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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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韩言到了这院子里面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四个壮汉在等着了。只不过现在夜色正浓,韩言也看不清这些人是什么模样,不过这种事情其实也不是很必要。在院子的墙边上,有一口褐色的棺材就停放在哪里,棺材下面还垫着几块石头,在下面则是散落着几条绳子。
“这边走!”
到了这里,韩忠的话就变得很简单了,直接就带着韩言往屋子里面走。
“嗯!”
韩言应了一声,跟着韩忠往里面走去。
其实现在韩言的心里面十分的迷茫,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出殡出殡的,这种事情在韩言的脑海之中没有丝毫的印象,因此要做什么也只能跟着韩忠的话做了。
进了房间,韩忠反手就将房门给关了上来。
“嗯?你这是做什么?”
韩言很是不理解韩忠的动作,这么黑的屋子,里面也没个油灯,再关上门,连月光都没有了,这还能看见什么?
“公子!外边的人都是家中的老仆,但是也不能说的太多,因此您要是还有什么话,就在这里面说了吧!等到了外面的时候,找个地方将人一埋,再烧点之前咱就回来!别的事情,可是不能做了!”
韩忠的意思自然是让韩言在这里面哭完了再把韩文抬出去装进棺材里,省的让太多人知道这位公子的事情,等到了外面埋的时候,这位公子也就能安生一点了。
“说话?说什么?”
虽然韩言的心中也很是难过,但是他并没有什么要说的,因此韩忠说的这些韩言并不是十分的理解。
“……您不先哭一阵吗?”
韩忠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这位公子看来还真是个小孩子,都没有经历过丧葬的事情。
“哭?哭什么?”
听完韩忠的这句话,韩言更是觉得奇怪了,自己为什么要哭呢?虽然说心中却是很是难过,心在感感觉胸口一阵阵的刺痛,但是韩言却并不想哭。
“这……送那位走,您不哭一下吗?”
韩忠无力地解释着,已经有些无奈了。
“伤痛都是在心里面的,发泄出去了就是哭。只不过,哭是给给活人看的,死人哪里听得见?真正的难过,又那里是几滴泪就能说的完的?”
韩言说着话,眼眶又有些湿润了,鼻子也再一次发酸了。
“这……哎!”
韩忠听完了韩言的这番话,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能报以叹息。但是听着这位公子的声音,感觉对方还是有一些抽泣的感觉。对此,韩忠只能是认为韩言是将所有的难过伤心都埋在了心里面,不愿意表达出来。尤其是,不愿意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表达出来。
“那……公子,咱们装棺吧?”
既然韩言没什么要说的了,那自然就没有在这放里面多待的道理,更何况这里还有个死人。做这事情就很不顺了,再待久一些韩忠还真是不太愿意了。
“嗯,装吧!”
说着话,韩言走到了韩文的身前,伸出手去抄在了韩文的背后和脑后。
韩忠见状,先转身打开了门,然后也走了过去,伸双手托住了韩文的臀部和大腿。就这样,韩文被两人给托了起来。本来这种入殓的事情是长子抱头,再有四到六个人抬身子,只不过现在事情不能办的太大,有四个人抬棺就已经很难得了,真要是可以的话,韩忠甚至想就找一个人来背着棺材出门,就为了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好在韩文生前就很瘦弱,韩言和韩忠两个人这么托着往外走虽然有些吃力,但是也是可以带走。
就这样,两人托着韩文来到了院墙边上的棺材旁,轻轻地将韩文放了进去。
紧接着四名壮汉过来盖棺钉板,然后用绳子将棺材捆好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两根粗大的木棒,在棺材盖上的绳子中间穿了过去。
“走吧!”
抬头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的韩忠一挥手,示意四个壮汉可以动了。
经由韩府的侧门出了韩府,然后韩言与韩忠走在一起,向着南边的开阳门走去。至于说公子和管家并肩合不合理,此时真的是没法讨论,韩言走前边他一个是不认识路,在一个不知道到了门口找谁,韩忠走前边就是逾越,不合礼制。因此,并肩走在一处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到了开阳门的时候,韩忠向着城门之上低声喊了一句,“韩府办事!请开城门!”然后就见城墙之上跑下来了几个人,三动两动之下将城门开了一个不小的缝隙,足够几人抬着棺材过去。
“谢了!”
韩忠走到为首的一人之前,也不知道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什么东西塞到了对方的怀里面,然后低声说了一句。
那人也不答话,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韩言一行人出了城门,然后又带着人将城门关了起来。
“公子,我们已经出了洛阳城,接下来,您想将这……埋在哪里?”
出来简单,但是说要将棺材埋在什么地方,这个韩忠就不想越俎代庖了,毕竟这是人家的事情。
“这……好像往西南边去有个天池山……”
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韩言觉得还是找个山里面埋了,这样被人掘墓的可能还可以小一点。
“公子您换个地方吧,天池山不行……”
韩忠摇了摇头,否定了韩言的提议。
“为什么不行?山里面挺好啊!”
韩言不理解韩忠为什么拒绝,疑惑地问道。
“天池山离此几十里地,我怕后边这四个人太不到就累死在路上了!”
韩忠也是没办法了,这位公子说的这地方这么远,就算韩文不重,这棺木也不轻巧啊!四个壮汉再壮也不可能抬着这棺材一走几十里地。
“那……就在这里埋了吧!”
也想不起什么地方,正好说着话韩言等人已经来到了一块荒郊野地里面,韩言就随手指了个地方。
“嗯!好!”韩忠应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冲着那四个人说道:“你们四个,在那边挖个坑!”
“是!”
四人齐声应了一句,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木锨,上去挖了起来。
“公子,需要立块碑吗?”
那四人在干活,这边韩忠随口问道。
“不必了……”
立碑的话韩言也不知道写点什么,还不如就这样算了,自己记得以后就来烧烧纸,记不得……那就在家里面烧烧纸,也算是尽了心了。
第34章 城外的冲突()
简单地来说,四个人挖好了坑,然后又将棺材小心地放在了坑中,然后韩言就过来填土了。当然韩言这也就是表个态,真正的工作还是由那四人完成,要不然的话等韩言自己来做真的不知道到了日出能不能回去了。
等到把挖出来的土都填了回去,剩下的土拍成了一个坟包,这件事情就算是了结了。再烧上几张黄纸,也算是全了礼节了。
“尘归尘,土归土。一路好走……爹!!!”
看着最后一张黄纸在手中慢慢地燃烧到了尽头,韩言低声念叨了几句,然后一扬手,将那剩下了一块黄纸向着天上扔了去。
“公子……节哀顺变!”
韩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这公子的样子应该是什么都懂,自然也就不需要安慰,只能是象征性地说两句话了。
“嗯!回去吧!”
做完事情的韩言心里面就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但是同样的,韩言现在只觉得一阵阵的凄寒刺骨,仿佛东方正要升起的不是旭日,而是寒月一般。
“这……公子您先走,我这里还要处理一些事情。”
听到韩言的话,韩忠却显得有些犹豫,恭敬地向着韩言鞠了一躬,然后低声说道。
“嗯?你还有什么事情?”
韩言不是很明白,自己出来办事,这韩忠怎么还有事情了?难不成还要把棺木挖出来再放一遍不成?
“不是,老爷吩咐过,这四人办完事情就将他们遣送回家,因此分发路费什么的还需要一点时间,再来就是要叮嘱他们要收口如瓶。而老爷之前交代过让您平旦之时准时入城,可别耽误了您的行程!”
韩忠说到这让这四人守口如瓶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显得阴森可怖。
不过,这一切韩言都是不知道的,因为韩言仍旧是对着韩文的坟茔站立,而韩忠却在他的身侧靠后一些,因此有些不正常的事情韩言也是不知道的。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快一些!”
心中倍感凄寒的韩言也没有多问,既然韩忠要遣返四人,那自然是让人家去办,而自己也是要按时返回洛阳城才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两不耽误就挺好的。
说完话,韩言转身就向洛阳城的方向走去。虽然说在韩府之中总是迷路,但是那只是韩言不认路罢了,这去洛阳就是一条直线,怎么也不至于会迷路,因此韩言也就没想着等韩忠一会。
“公子慢走!”韩忠弯腰低头作着揖,等到听不见韩言的脚步声了才慢慢站起身来,回过神来对着四人说道:“去,那边再去挖一个坑去!”
韩忠一指不远处的一块地方,随口吩咐道,至于说这四人会不会有别的想法,那自然不是韩忠需要考虑的了,反正刚才也是跟韩言交谈,声音又不大,不怕这四人听见什么。
“是!”
这四人也没有说什么,应了一声就去干活了。
说着慢,其实也是挺快的,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经挖好了一个坑,也不知道是一回生两回熟还是怎么回事,这个坑比刚才的那个坑还好。
四人挖完了坑就想爬出来,但是韩忠已经站在了坑边上,也不知道韩忠从哪里拿出了一柄铁剑,冲着当先爬上来的人就是一剑,然后两剑、三剑、四剑……最后不知道是刺了多少下,总之这四人都是血肉模糊、彻底死透的时候,韩忠随手一抛将铁剑扔进了坑中。
“别怪我心狠,虽然说老爷让我给你们路费送你们回去,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还是留在洛阳的好。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要是有事么事情也冲着我来,以后初一十五的兄弟我忘不了给你们烧纸……”
韩忠说着话,转身就离去了,他还要去追那位公子。
至于说填坑?他韩忠没有那个时间!反正现在天下都乱着呢,黄巾军的余孽也那么多,这洛阳城里面还真的有人会管这个闲事不成?等回去了有时间了再叫人来填上也就是了。
韩忠做这些都是想着韩言走的应该不会太快,一般来说像韩言这样才给自己父亲下葬的人心里都是比较沉重的,因此就算是回城也是比较慢。但是韩忠想错了,放下了一些事情的韩言此刻走得飞快,希望赶紧回到洛阳城之中,就在韩忠办完事情没多久的时候,韩言已经能看见洛阳城那开阳门城门上的守卫了。
等到韩言走到了洛河边上的时候,开阳门外的吊桥已经放了下来,城门也已经开了,正好显露出来了城门后面的一群人。此时其实并没有到平旦之时,虽然说已经相差不远,但是还差着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再想想这城门之后的这些人,显然这城门提前开启与这些人有关。
韩言心情不是太好,也就没有仔细看,知道吊桥放下来的时候韩言就直接走了上去,而那边的一群人都是骑着马的,虽说城门离得远一些,但是马比人快,因此韩言走到了吊桥中央的时候正好这群人也到了。
“吁~~~!!!”
为首的一人到了桥上的时候才看见有韩言这么个人,倒不是说之前故意忽视,而是这鸡鸣之后平旦之前的一段时间最是昏暗,这人也瞧不清楚,上了桥才开始勒马,一直到了桥中央快撞上韩言的时候才完全停下。
“哪里来的野小子!不长眼嘛!”
这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一张嘴就呵斥起韩言来了。
“我这么大的人走在这里你就看不见,你张艳了吗?”
韩言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是充满了火药味,跟着对方顶了起来。
按理说其实还是对方过错大一些,骑马的不好好看路,这出了事情就很要命了,只不过,事情还是有的说的。
“哼!这还未到平旦之时,你就已经赶来,怕不是哪里来的细作吧!”
那人这话显得很是阴毒,一旦对方没有好的解释,下一步就可以定为黄巾军的余孽,剩下的事情洛阳城里面自然有人去办,不用他操心。
“你也知道平旦未到!那你怎么出的城呢?莫不是你买通了守城的兵丁,要出去通知什么人,好来篡权夺位吧?”
正所谓蛇打七寸,韩言这一开口就找到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