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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68部分

小说: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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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骞,不要死。

    京师郊外,十里坡。

    茶寮中,一个黑衣少年坐在长凳上,慢条斯理的喝着粗茶,这少年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清水般的眸慧黠流盼,墨发高高挽了个公子髻,淡金的发冠,闪着淡淡的亮光。

    一边一桌坐着四个素衣少年,嘻哈的喝着清粥。

    另外还有一桌,坐着两个人年轻人,像是书生模样,正低声的谈论着什么。

    茶寮前的是一条蜿蜒望不到边的小路,这不是官道,这条路极少人走,方圆十里就这一个茶寮,一对老年夫妻经营着,供些清粥小菜清茶。

    “吏部侍郎洪大人已被处死,一家几十口人没几个活下来啊,听说他的儿子逃掉了,东厂走狗正在追着呢,连根苗都不给人留下,这快过年了,东厂还在到处杀人,当真是没人性,连过个年都不消停。”其中一个长脸书生叹道,脸上忿忿不平。

    另一个圆脸书生急忙四周看了看,低声说:“快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万一传到东厂那些狗腿子耳朵里,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长脸书生一撇嘴:“这年头还不让人说话了?说话都犯法?”

    “唉,阉人当道,民不聊生。”圆脸书生重重叹道。

    一旁的黑衣少年淡淡的弯起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轻轻挂着。

    那四个少年依然在大声喧哗玩闹。

    轰隆隆。

    原本就阴沉不已的天空,响起一阵阵雷鸣,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密布,如滴得出墨般黑,狂肆的风卷过,吹得沙尘滚滚。

    “哟,这要下大雨了,只怕得等停雨停了再赶路。”长脸书生看着突变的天说道。

    “小哥尽管在这避雨,老汉这地方还是够的。”茶寮的老板过来给他们上清粥,小菜。

    茶寮搭得挺结实的,顶上搭着棚顶着油布。

    圆脸书生左右看了看,这里的客人除了他俩,便是那个黑衣少年,和一群玩闹的少年,倒不拥挤,便笑了笑:“那讨扰老伯了。”

    “哪里哪里,小哥您慢用,有什么需要再唤老汉,这雨要是下得大了,就进内屋避雨。”老伯朗声道。

    转身对着那两桌人也说声可以进内屋避雨。

    黑衣少年低头似乎在想事,并没有理睬。

    其余那四人继续玩闹。

    老汉摇头,真是奇怪的客人,丢下十两银子就只喝茶。

    突然本来空无一人的小路上出现了三人,骑着马急急向茶寮而来。

    黑衣少年抬眸,嘴角不易觉察的抽了一下,轻轻的抬了一下手。

    那两名书生只觉得得眼前一恍,几道人影闪过,刷刷,乒乓兵器打斗声,他们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几乎吓得掉地上。

    那四个素衣少年手执短刀与那骑马的三人酣战在一起。

    “绣……春刀。”那长脸书生颤抖着声音,他似乎有些见识,认出了那是锦衣卫、东厂锦衣郎特有的绣春刀。

    圆脸书生吓着脸色发白,两腿发抖:“锦衣卫?东厂?”

    “东厂。”一旁的黑衣少年转头看向他们,眸光戏谑,唇间噙着揶揄的笑。

    长脸书生从长凳跌下,指着他,手指颤颤,哆嗦着:“你,你也是东厂之人?”

    啊,那圆脸书生一齐跌入桌下。

    “对极了。”黑衣少年吐气如兰,扬唇而笑。

    啊,那两书生齐齐大喊,只感到天太黑,末日来临。

    “怕了?”黑衣少年缓缓站起身,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一把匕首,把玩着向二人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长脸书生一脸的恐惧,身子向后挪。

    圆脸那书生直接被吓呆着不会动了。

    黑衣少年走到他们身边,踢开一张长凳子坐下,眸光灼灼逼人,嘲弄的笑笑:“不是说阉人当道吗?东厂走狗吗?说这样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对不起,小兄弟,不,大……大人,小的胡言乱语,嘴贱,请大人就当做小的放屁,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长脸书生抖抖簌簌的开口。

    “是啊,小的们不识世道,还请大人原谅。”圆脸书生磕了个头,哭丧着脸。

    黑衣少年脸一寒,讥笑:“放屁?亏你们还读圣贤书,说如此这般的话,就为了活命?本来好好的活着,为什么那张嘴不用来积点德,而是整日乱嚼舌头根子,背地里唱衰东厂,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长脸书生脸一红,磕头说道:“是是,小的们有愧,有愧圣贤,以后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不敢?只怕是心里不服,以后更得颠三倒四的说。知道那三人来路吗?”黑衣少年指指那酣战几人。

    俩书生头摇得泼浪鼔似的。

    “你们口中的吏部侍郎的大公子。”黑衣少年神情淡淡。

    啊?

    “你们俩对吏部的事能知道多少?这位洪大人卖了多少官,贪了多少银子,你们又知道多少?这位洪大少爷强抢民女,害其自尽,你们可又知道?”

    啊?

    那俩人神情复杂,呆呆的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不明真相乱说话,到底是得罪了这些东厂大人。

    哗哗哗,大雨像豆子一样倾盆而下。

    顿时,天昏地暗,雷闪交加,狂风呼呼。

    寒冷,惊吓,俩书生抖簌的挤在一起。

    黑衣少年亮闪闪的匕首抵在长脸书生下巴,戏谑的笑:“陪我看戏吧。”

    那厢,激战中的七人,那三人渐渐不支,招架吃力了许多,不一会儿,刀起人头落,三人的头身便分了家。

    黑衣少年冷漠一笑。

    长脸书生只觉得眼前发黑,差点晕倒,好残忍的手段。

    圆脸书生抖着身子紧紧抿着唇,心想这下完了。

    “小凌子大人,别吓他们了,儯跏樯!崩溆曜呓桢迹硎福屡鄯⒓洳⒉宦遥得髡庖徽檀虻靡坏愣疾怀粤Α�

    那黑衣少年正是白非儿,只见她嘲弄的笑笑:“你们一人拎着一个人头,到底是谁吓谁啊?”说完把手里的匕首随手收了起来。

    那俩书生已在那狂吐不已,血淋淋的人头啊。

    冷雨冷笑,示意三人把人头用黑布包了。

    只见他一声长啸,五匹马从不远处飞奔过来。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白非儿笑笑点头,想了想,喊了一声老伯。

    那老伯才颤悠悠的从内屋里出来,这场面早已是吓得他两腿发软,唇青脸白。

    “这个拿着吧,老两口找个清静安全的地方安渡晚年吧,这地方,不适合你们。”白非儿把一锭金灿灿的金宝宝交到老伯手中。

    老伯不知是吓的还是喜的,啪的跪下:“这可使不得,老……老汉怎能要大人的金子呢。”

    白非儿飞快的扶起了他,笑笑:“使得,收下吧,东厂,也并非全是坏人,朝庭中也并非全是坏官。”

    说完,看一眼地上那俩书生,招呼冷雨把他们绑了,这大金锭任谁都会眼花,她担心他们走后,这两人会起贪念,反倒害了老人家。

    白非儿上马,打马转了转,雨哗哗淋在身上,她眯眼朗声道:“老伯,雨一停便走,别耽误了。”

    老伯已是老泪纵横,连连点头,扯起喉咙喊:“敢问大人姓名?”

    “巫惊魂。”

    五匹马已纵远,只留下飘渺的三个字,及哗哗的雨声。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风雨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

    巫惊魂?

    老伯跌坐在长凳,喃喃自语。

    他见到的居然是东厂督主。

    地上那俩书生面面相觑,泪流满面,他们居然没被东厂督主杀掉,奇迹啊。

    大雨滂沱中,五匹骏马风驰电彻的向顺天府城门奔去。

    刚踏入非鱼阁院门,锦葵八角一阵风似的卷过来,一件大锦袍给她包拢了。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这伤才好没几天,身子还虚,这干嘛又淋雨又吹风的,冷雨大人就不能照顾照顾你吗?”锦葵一脸的担心,叽哩咕噜的说一大通。

    八角把擦脸的棉巾布给他,向小厨房而去:“我去弄点姜汤,锦葵赶快帮子骞哥备热水,泡个热水澡去寒。”

    看这二人大惊小怪的,白非儿擦一下脸,走上回廊大步向屋里走去,笑着说:“别紧张嘛,我又不是弱得风都能吹倒,这天气变得太快,没想到下那么大的雨,事先就没有准备雨具,那地方不能久留,就赶紧的回来。别怪冷大人。”

    身上的水滴嗒滴了一路。

    锦葵快步跟着,说道:“话是那样说,可你的伤才痊愈,不能受这样的淋雨,这可是大寒天呀,快快,进屋先烤着火,我去弄热水。”他三步两步小跑进屋,把碳火拨开一些,好让碳烧旺起来。

    白非儿这会儿真觉得寒冷无比,牙齿都快打颤了:“好吧,你快去弄热水。”

    她快步转进内屋,在衣橱随意拿了衣服,躲到屏风后面,三下两下地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解下肢体假胸,这玩意是冷雨帮她弄的,做得极像真的,有了这假胸,她省了很多麻烦。

    她小心查看了一下伤口,那伤口不难看,如一朵小菊花,静静的留在她胸前。

    她冷抿了一下唇,飞快的擦干身子,套上假胸,快速的穿衣。

    还真是冷。

    哈嗤……

    他令堂的,想逞英雄都不行。

    换上了干燥的衣服,坐在碳炉前,她才觉得暖一些。

    锦葵去准备热水去了,一杯热茶放在圆桌上,袅袅冒着热气。

    这小子,挺细心的。

    白非儿淡笑,心里一暖,随手取了喝,身上更暖了。

    外面大雨的声音听起来细了些,屋内静悄悄的,她拨着碳火,一下一下的,碳加得多,燃得也快,很快燃起了一朵朵火苗,看着这跳跃的火苗,她思绪有些飘远。

    一个月前中的那一箭几乎要了她的命,她都以为自己死了,可还是因为神医美女厉害,她的魂儿游离了一个月,在某日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那一刹,她天真的、自以为是的、以为回到了现代,有那么一秒是心情澎湃的,但听到锦葵那大呼小叫的声音,心情一下子又归于死水般平静。

    老天爷不长眼的。

第96章 很乐意() 
接下来她就听说,听说这一个月巫惊魂几乎要杀了冷雨,几乎要罚了神医美女,几乎天天踏入这非鱼阁,几乎天天是阎王脸,几乎天天有人被罚,几乎动用了全东厂人员追查凶手……

    总之就是鸡飞狗跳的,全天涯宫的人活着心惊胆跳的,除了皇帝,那人没给任何人好脸色。

    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在她醒来第三日,那神仙般俊美的洛少庄主和优雅温润的达达汗王子居然堂而皇之到天涯宫来,名曰拜访东厂督主,拜码头。

    据说那一日,三人在正厅惺惺作态,强作笑颜,咬牙切齿,都恨不得把对方吃了,那两大帅哥临走之前说是念在凌大人曾经对司乐坊有功,扔下一枚千年老参给巫惊魂便扬长而去。

    那巫惊魂不动声色的收下,转身就把正厅内那上好红檀木圆桌拍了个粉碎。

    不过这妖狐气归气,老参还是炖水炖汤给她喝了。

    伤好第十日,便与冷雨接下了这次任务,杀个把坏人,她还是很乐意的。

    白非儿薄唇斜抿嘲弄的浅笑。

    这两****得想办法和洛向南取得联系,有些事她必须问达达汗,她现在有了腰牌,出门并不难,只是肯定会有人跟踪,得想个万全之策。

    还有就是那神医美女自从救了她,青云直上,变成皇帝的御医,只为皇帝看病,还终于知道了她的身份,这让她有些忐忑,这怎么越来越多人知道她的身份呢?

    “子骞哥,水已弄好,可以去泡澡了。”锦葵从厢房最侧面的浴房过来:“子骞哥好好泡个澡,爷吩咐我一会儿陪你去听雨楼。”

    白非儿敛了心神,愣了一愣,问:“听雨楼?那新开的戏楼?听戏还是看戏?”司乐坊被关了之后,不知谁又开了家听雨楼,名儿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戏楼,倒像茶楼。

    锦葵抿嘴笑笑:“爷是这么吩咐的,我就只管陪你去,听说那里的台柱可俊着呢,是个男伶儿。”

    刚站起身的白非儿一个趄迾没站稳,差点跪地上:“你,你说什么?”

    锦葵一把扶住她,笑道:“有那么夸张吗?这就吓到你了?不就是去看个男戏子么,又不是要你干点什么事。”

    “去你的,你小子说话越来越没正形,什么干点什么?我又不好男风。”白非儿眸光微闪,伸手敲了一记他的头,推开他就往浴房走去。

    这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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