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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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的失败,没有娶到明朝公主他并不可惜,反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此时又见到白非儿,这让他心里埋着的火苗又冉冉的冒头,诚如洛向南所说,什么都可以让,唯有女人不可以让。自己为何要让呢?更何况她现在又来到了他身边,他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抓住机会。
大哥不是想把她留下来吗?那他娶她,岂不是更好的留人方式?何况以她的身份,回东厂那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要是真被揭穿了身份,巫惊魂不一定护得了她。此次她正好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在这里恢复她本来身份,活着也活得自由。
打定主意的他让人牵了马来,两人一人一骑奔向草原深处。
蓝天,白云,牛羊,发了新芽的草地,一望无垠的草原,和煦的春风吹过,草儿整片整片的晃动,如一片草的海洋。
“啊哈!哈,啊哈!哈。”白非儿放声的怪叫,心底从未有过的轻松,面对这样广阔的景象,想太多事那是一种渎职,心中自有一方净土,那才是应该的。
达达汗坐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她,真是个孩子一样的女子。
看到她开心,他没理由的开心,回想自从自己救了她一路走来,多难啊,他心里不由一丝自责,自己一直没有好好帮她,好好保护她,真是该死。
“过来坐会儿吧,这么喊着不累吗?”他向她招手。
“好玩,你也一起来,喊一嗓子,很轻松的。”白非儿眸光兴奋的闪闪,快步跑到他身旁一把扯了他,“起来,一起喊。”
“啊哈!哈。”她转身又大喊。
达达汗摇头笑笑。
“来,一起喊。”白非儿扯着他手臂,一个劲的晃,“你要是不喊,明日开始我就不见你了,整日闷葫芦一样,看着都闷。”
“好吧好吧,怕了你。”达达汗笑道。
说完用足劲,“啊哈!哈。”
“啊哈!哈。”白非儿也跟着狂喊。
两人如疯子一样放声大喊,吓得附近的羊群都跑了起来,赶羊的羊倌跑来看,一看是他们的三王子,笑呵呵的走开了。
两人喊到最后变成了哈哈大笑,直笑得白非儿仰身倒在草地上,眼泪儿都挤了出来。
如果她还在二十一世纪多好。
真心不喜欢古代,太累,而且是因为凌子骞死了她才来这里,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重来,重来的话她一定不会乱吃醋一定不会乱生子骞的气。
如今,在这里,她好象有了点变化,会不经意的想起那千年妖狐,她的心变了吗?
达达汗感到无比的轻松,也许是这喊的一嗓子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和她在一块,看着那清澈的蓝天,他的心也得一丝的安宁,“非儿,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其实我的母妃是你父亲的姨表妹。”该让她知道的不能再瞒她,至于那些朝堂上的事,希望不要影响到她就好。
“是吗?”很出他意外,白非儿躺在草地上不动,声音静如止水,“那我岂不是得喊你一声姨表表哥?”
在她眼里,这些都过去了,不是她忘了那些仇,但是她该如何恨?恨谁?找谁报仇?一人国家有一个国家的法度和纪律,父亲触动了律法,国家需要惩治,只是在杀与不杀之间度的把握上的争议,换言而之,在她那新时代,一个贪官被国家抢毙,难道他的子女后代要仇恨国家,找国家领导报仇,那是扯淡。
白非儿的平和让达达汗有些意外,他坐了起来,碧色的眸有着若有若无的愠色,她原谅了巫惊魂?“你不恨那些人吗?”
白非儿也咕咚的坐起来,眼底微动,似映着冰莹雪光清粼无比,她定睛看他缓缓而道:“达达汗,如果我爹真的是被冤枉而被枉杀,我会恨,恨皇帝恨东厂,但是这是证据确凿,我该恨谁?”
顿了顿,她示意他听下去。
“国有国法,一个官员触动了律法,被惩治或者被杀,做儿女的就应该恨国家?皇帝是国家的管理者,官员是执行者,一切的法度、规则纪律需要有人带头执行,以身作则,那这执行的人就首当其冲的该是官员带头,这是自己的国,不管这个国有多么的令你失望,也是你的国,自己的国家都不爱那这个人活着来有什么意义?”
“在我的角度来看,父亲错了,错了就应该接受惩罚。而你,从你是蒙古人的角度来看,你没有错,你在忠于你的民族你的国,探子这也是你的工作,你为你的国家服务,你应该感到骄傲,你的族人会为你而荣,我相信,自古以来,总那一群人在从事探子这一工作,其实他们和平常的官员没有两样,都是在为自己的国家服务。”
在现代,从事情报工作的人多了去,他们都有高度的国家荣誉感,而不是对自己的工作感到耻辱。
达达汗陷入沉思,眸子深深浅浅的有着丝丝涌动,虽然白非儿的一些词语他是第一次听到,但他明白那意思。
为自己的国家服务。
是啊,自己一度以这个为耻,一度的恨自己的父汗狠心,也许是父亲信任他,相信他才会让他去做,而他认为自己是被父汗抛弃。
他感到震惊,为这个女子震惊,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超然洒脱的女子?这教他怎能不爱?
“非儿,嫁给我。”他心头一热,忍不住的冲口而出。
他不能等了,也不想等,再等下去,这个女子就不属于他的了,洛向南一直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还有一个意味不明的太监,这都快让他疯了,难道他就连一个太监都不如?
更甚的是,只怕到时连大哥也来插上一脚,那他的机会就更渺茫。
白非儿本来抱膝而坐,听得他这么说,吓得咕咚的倒到草地上,眸光混乱尴尬不已,慌乱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这是闹哪样?头脑发热吗?
“你没事吧?”达达汗凑脸过来,关切的问。
她被吓到了吗?
“没事。”她抚额挡住眼睛,小手轻轻推他,她想坐起来。
可没想达达汗一把握住她的手,手有些轻颤,碧眸深邃,眼底片片深情,哑声低沉道:“非儿,谢谢你说的这些,但是我是认真的,现在我也不用娶公主,其实我一直都不愿意,我心里只有你,很久了,我不敢和你说,那时身份尴尬,我怕自己保护不了你,现在可以了,我也回来了,大哥欣赏你,你嫁与我不就正好遂了大哥的意,留下来。我们可以在这大草原上无拘无束的生活。”
说到后面他竟然脸色微红,心里紧张得突突直跳,声音也跟着抖起来。
白非儿挣扎着想把手收回不得,尴尬又窘迫的垂下眼眸,这位大帅哥在向她表白吔,她也紧张得心里咚咚直跳,可是她是紧张得不知如何回答。
第137章 一见了就要打?()
她不是不知他的情意,刚开始时自己有问过自己,会不会对这雅致的男人动心,但答案是否定的,对于他,更多的是如哥哥般依赖喜欢,仅限于此而已。
她不是个拖泥带水的女人,那样会害人害己,可面对着他那殷殷期盼的眼神,她怎么开得了那个口拒绝?达达汗的心态状况才好一些,难道自己又要打击他一下?
突然一个黑影压向两人,白非儿抬头,错愕得张口结舌。达达汗转头,惊讶得口瞪目呆。
“洛向南。”两人不约而同的喊。
一袭黑衣的洛向南长身玉立,俊美无俦的脸如罩冰霜,凤眸如冰雪磨成的利刃直落在达达汗握着白非儿的手,似要把那手斩断,看那二人还握着手不动,眸子一沉,上前一把拽了白非儿起身,拖到他身边。
达达汗阴沉着脸站起身。
白非儿脸皮一热,眸光闪烁,轻轻咳两声,低声道:“那个,洛大少庄主,你怎么来了?”她突然觉得有点理亏似的。
他应该全看到了吧?脸色那么难看,好像别人欠了他好多银子,可这又有什么,她和达达汗又没干坏事,就算干坏事又与他何干?
他又不是她的谁,不可能因为帮过她送过一只狐狸给她就以为卖了给他?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我再不来你就被别人拐走了。”洛向南冷着脸瓮声道。
“哎,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别人拐走?我又不是小孩,他又不是别人,他是你的好朋友达达汗。”白非儿眸子微沉,没好气的瞪他。
洛向南轻勾一下唇,冷讽道:“是好朋友就不应该拐骗我的女人,我说过你是我的,他还来凑热闹,这不找别扭吗?”眸子冷冷的看达达汗。
达达汗也是阴着个脸,嘲弄的笑笑,“洛兄,她又不是你的妻,怎么是你的?决定权在她那里,而不是你说了算。”这次他不会让。
洛向南似乎怔了怔,脸色轻变,很快便恢复自然,语气笃定,“总之她是我的。”
白非儿越听就越感到不妙,什么你的我的,她一撇嘴,眸子斜睨向洛向南,苦笑道:“哎哎,你们干嘛?抢玩具么?我可不是玩具。”
“你别管,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洛向南一把扯她到身后。
达达汗的脸色顿时黑如墨汁。
白非儿用力甩开他的手,气吼吼道:“你真胡闹,好好的,来这里就为了和朋友吵架翻脸?”他怎么那么不可理喻?大少庄主的风度呢?
“他不对你那样我就不翻脸也不和他吵,我说过你是我的。”洛向南脸色无波,面无表情的冷道,声音森寒。
白非儿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哪见过有人脸皮那么厚的?人家都没答应他任何东西,他就一厢情愿的说是他的,这洛向南怎么变得那么无礼取闹啊。
她转身向马儿走去,翻身上了马,鞭儿一抽马儿撒丫便跑起来。
达达汗也上了马,转头对洛向南沉着脸说道:“洛兄,我父汗和大哥不知非儿身份的,她还是小凌子。”说完扬鞭便向白非儿追去。“哎,非儿等等,你辨不了方向的,等我。”
洛向南勾唇冷笑也一跃上了马。
三人回到本部时到处热闹万分,都挤到中间算是广场的方向,“这是干嘛?”白非儿好奇的东张西望。
“三日后是父汗生辰,这是提前的节目,叼羊比赛,每年都这样,我带你去看看。”达达汗又恢复了那温文尔雅的笑,让人把马牵了,拉起她的手走。
“啪”地一下,一个大手掌拍了两人的手,洛向南那罗刹似的脸冒了出来,“两个男人拉什么手?”
白非儿一看是他,眸子一敛正想发作,达达汗示意制止她,“洛兄说得没有错,两个大男人嘛,应该这样。”说完大手一拍她肩膀,笑笑搭着便搂着她走。
白非儿肩膀一痛,哭笑不得,也不好发作,任由他勾肩搭背着走。
“达达汗,你在找别扭是不是?”洛向南可不好了,黑沉着脸上前把白非儿拽开,“想为她好就别在这儿跟我叫板,要打咱们出去外面打去。”
他这火可窝了一路了,要不是看在怕白非儿身份暴露的份上,他早跟他打一架了。
白非儿尴尬的一动不动,轻拧着眉,这两人上回见他们不是好好的吗?这回怎么一见了就要打?
达达汗缓缓松开搭在白非儿身上的手,嘲讽地的笑,“好,不用出去打,那上场比一个高低。”说完侧头示意那场上的比赛。
以前在顺天府为了方便做事尊他一声坊主少庄主,事事听他示下,可现在不一样了,大家平等,谁也不用让。
洛向南连看都没看,冷声应,“好。比就比。”
“三王子,洛少庄主,小凌子大人,大汗有请三位过去。”一个士兵走过来。
“好。”达达汗看一眼洛向南,转而向白非儿笑笑,迈步走向那搭起的看台。
洛向南走近白非儿,淡淡勾唇,“走吧。”
两人在热闹的人群中并肩而走,洛向南轻声问:“你还好吧?”声音如月亮撒下的薄光,轻描淡写。
“还好,死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白非儿没好气的道。
“你们督主大人在武川打的那一仗,如今在中原谁人不知?要知道东厂的人被蒙古人抓了有何难?”洛向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目光向前平视。
白非儿撇嘴,轻哼一声,“所以说东厂也不是一无是处。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看样子你是这里的常客?”
洛向南笑意更深了些,凤眸幽幽,“是是,你在东厂你就觉得那儿什么都好。我来给大汗贺寿,往年得空我偶尔会来,也不算常客,我义父当年与大汗有些交情。”
“你义父?洛庄主?他和蒙古有交情?”白非儿惊讶,她不想把“勾结”那字眼说出来,太难听,在情况不了解的状态下不好乱下定论。
洛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