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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37部分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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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徐氏也说:“让孩子在这里住一宿吧。明天一早我送她回去。”

    郝兰欣想了想,觉得也行。便点头答应了,一个人抱着田苗苗回去了。

第七十一章 被弹“嘣儿”() 
【本书作者捡贝拾珠在此鞠躬感谢好友竹子玉、握轮者、皇伞遮太子、剑魂倾天下、流行永恒、婉约之美、看云的季节、童话骗人、下马定乾坤、上马平天下、ljqcy、子墨妖妖、风云观天下、稻vs草、低调的夜、狐尾花飞、咣当*喵等诸位好友的打赏暨pk票支持!没有您们的支持,也就没有拾珠的今天,再次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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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青青又学了一会儿,总算做成了一个。高兴得手舞足蹈了几下,就在这个上面反复练习起来。反正是残次品,练熟为原则。

    又向郝玲玲问了几个要点,记在心里。要了一把绦,连同样子(图案)包在一起,预备明天一早带走,回去做。

    天蚂蚱眼儿的时候,姥爷郝福剑从花厂回来了。田青青给姥爷打了招呼,并把自己学做花儿的事告诉了郝福剑。

    郝福剑很高兴,笑着对老伴儿说:“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给家里挣钱,二妮儿将来一定有福气。”又对田青青说:“你会钓鱼卖钱,又来学做花儿。真是个好孩子,姥爷支持你。只要花厂有业务,没谁的(活儿)也得有你的(活儿),你学会了就尽量多做,这事包在姥爷身上。”

    这时田青青才知道,花厂的负责人并不赞同外村亲戚来领活儿。发放现金是为本村村民谋福利,外村做的多了,他们怕业务跟不上,本村社员没活干。

    田青青吐了一下小舌头:原来自己这是给人家村里的社员抢饭碗来了。没办法,谁让家里现时没有钱来着!!!

    功夫不大,大舅郝兰成和大妗子篮彩叶也下地回来了。

    田青青看出母亲与大舅和大妗子的关系不是很融洽,要不然也不会下午来下午走。自己要做花儿,要走大妗子的账,这个关系必须要搞好不是!

    田青青整顿了一下心情,堆起满脸笑,迎上去甜甜地说:“大舅,大妗子,您们回来了!”

    结果还是热脸蛋子碰上了冷屁股:郝兰成毫无感情的说了句:“青青啊!”大妗子则脸朝着别处,“哼”了一声,看也没看田青青一眼。

    在人屋檐下,就得把头低。田青青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但心里仍然酸酸的,直怀疑自己的主张是不是错了。

    郝徐氏早早地就做熟了晚饭。并且还特意做了田青青拿来的那两条鱼。见都到齐了,便放桌子吃饭。

    田青青打算吃完晚饭后,好实着和表姐、表哥、表弟妹们玩儿玩儿,增强友谊;还想和大舅、大妗子多接触接触,联络一下感情。做起花儿来以后,毕竟来这里的次数多了。回回都是这样的话,姥姥姥爷看着难受,自己的积极性很有可能也会被打击下去。

    晚饭是分成两桌吃的。田青青和姥爷、姥姥、郝玲玲、郝建国、郝建营在堂屋里吃;大舅和大妗子,带着郝璇璇,在他们住的西里间屋里吃。

    堂屋里的饭桌是长方形的,南北放着。堂屋北面有一张单人木床,用来盛放杂物。东南角上垒着一个七印锅锅灶,西南角上垒着一个用来烧煤炭的高灶台。堂屋的空间已经不大了,放上桌子坐下人后,几乎把整个空间都占满了。

    在堂屋的这张桌子上,姥爷和姥姥坐在饭桌东面,郝建国坐在北面,郝建营坐在南面,田青青和郝玲玲坐在西边,郝玲玲在北边,田青青在南边,紧靠西南角。

    快吃完饭的时候,大舅郝兰成从西里间屋里走了出来。

    要到外面去,必须经过田青青身后,因为田青青坐在西南角上,是西里间屋里的人出入的必经之路。

    田青青见郝兰成出来了,赶紧将小身子往桌边儿上靠了靠,好腾出更宽的地方,让大舅经过。她人小,这样就能腾出走动的空隙来。

    当郝兰成走到她身边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照着田青青的脑袋用力弹了一个“嘣儿”。声音脆脆的,响响的,要不是郝建国和郝建营在吵架逗嘴,全桌子上的人都会听得到。

    最糟糕的是,郝兰成这个“嘣儿”,正好弹在田青青被三齿扎的伤口上,钻心的疼痛立时让田青青眼里涌上泪花。

    田青青赶紧底下脑袋,喝碗里并不多的玉米面粥。她怕被表姐表哥们看到难堪;被姥姥姥爷看到又得追问怎么了。

    功夫不大,郝兰成又回来了。看样子是去了一趟厕所。

    当田青青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屋门口,站起来已经来不及。便依然将身子抵着桌子,低着脑袋,装成喝粥的样子。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郝兰成在路过田青青身后的时候,又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袋。而且用劲比前一次还大。不知是有意掩饰还是碰巧了,郝兰成在弹“嘣儿”的同时,脚踢响了在西灶台下面放的一个铁簸箕,饭桌上的人们只闻簸箕响,并没有听到弹“嘣儿”的声音。

    两次路过身后,两次弹“嘣儿”,一次比一次狠。用脚趾头想也不是无意的。看来这是郝兰成用这种方式表示嫌弃,不愿田青青在这里住姥姥家。

    “你嫌弃我我还不在这里住呢?你暗着弹我,我明着惩罚你。”田青青想罢,立马“哇儿”的一声大哭起来。

    郝徐氏见外孙女突然哭起来,忙抱起来问道:“青青,好孩子,不哭,给姥姥说,怎么了?啊?”

    “我……我……我想……妈妈。”田青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不是说的好好的嘛,在这里住一宿,明天早晨送你回去?!”姥姥不解地问。

    “不……不吗……我想……妈妈……我想……妈妈……哇哇哇……”

    “想妈妈也得等个时候啊?八、九里路哩,天又黑了,哪里能说走就走?!”郝徐氏也有些着急:“黑灯瞎火的,怎样送你回去?”

    “不吗,不吗,我就走……这就走,这就走……”田青青在姥姥怀里又蹬又踹。

    “你这孩子,越大越没出息了。五岁的时候,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一住好几天,都不说想妈妈,今天这是犯的哪门子犟呀?”郝徐氏继续连哄带斥责。

    “就走,就走,不在这里住,不在这里住……”田青青一边哭,一边往门外挣。(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惩罚大舅之骑脖儿脖儿() 
【本书作者捡贝拾珠在此鞠躬感谢好友竹子玉、剑魂倾天下、流行永恒、大屁股机器猫打赏支持!感谢您们给了我码字的动力!再次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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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这就走。你别哭了,我让你姥爷送你去。”郝徐氏妥协地说。

    田青青:“不让姥爷送。”

    郝徐氏:“不让姥爷送让谁送呀,大晚上的,我又不敢去?

    田青青:“让大舅送……”

    田青青这一说,大妗子篮彩叶“噌”一下子从西里间屋里蹦出来,恶狠狠地说:“你个人来的,个人要住下的,凭什么叫你大舅送?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配送不配送。”

    田青青一听,哭的声音更大了,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嚎啕大哭。

    哭声引来了邻居三姥姥,问清原因后,对郝徐氏说:“二嫂,孩子这么小,兴许离不开妈。你就让她大舅送送行了,又不远,骑自行车一会儿就到了。”

    郝徐氏看看也实在没别的招了,便对着西里间屋喊道:“兰成,她非要你送,那你就跑一趟吧。她脑袋上的伤刚好,别让她哭坏了身子。”

    郝兰成自是知道田青青为什么哭,但没想到会提名让他送回去。送吧,实在不情愿;不送,又怕田青青说出真相,让人们指脊梁骨。毕竟这是他的亲外甥女,让她杀猪般在家里嚎叫,也不是个办法。

    郝兰成磨磨蹭蹭从西里间屋里出来,冲着田青青吼道:“别哭了,我骑自行车送你去。”

    “不坐自行车,下步走。”田青青得寸进尺。

    “下步走得走到多咱呀?都是大明道,摔不着你。”郝兰成说着,就要出门推自行车。

    “不嘛,不坐自行车!就是不坐自行车!下步走回去!”田青青说的斩钉截铁,说完,又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往外走。

    郝徐氏见田青青发起犟来,觉得纳闷:这孩子过去听话来着,在家里小大人儿似的,很知道疼她的父亲母亲,看孩子做饭,还会钓鱼卖钱。今天住下也是为了学做花儿,一下午了,“姥姥”“姥姥”的叫,哄得人心里暖暖的。怎么到了晚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猛然想起二女儿曾经告诉过自己,说这孩子有点儿失忆症,有时候会想不起过去认识的人或者经历过的事,让自己注意着点儿,打顿嗑的时候提醒她一下。

    难道说这时候犯了失忆症?不记得这里的人们了?

    也不对呀!她怎么记得她大舅?!

    再说了,失忆症都是不记得从前的人或事,在这里待了一下午,怎么会不记得?!

    郝徐氏想的脑袋疼。

    但不管怎样,这孩子死里逃生,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别再哭坏了身子。就对大儿子郝兰成说:“要不你就下步把她送回去吧,别人她又不让。”

    “哼,你根本就不该留她?!”郝兰成冲了自己母亲一句。

    要是在平时,他才不理这个茬儿呢!他最恨的就是这几个外甥男女来吃来喝。老爸老妈跟着我没给你们要养老费,就算便宜你们了。还隔三差五带着孩子在这里吃住,拿来的东西,比起我一天管三顿饭差远了。哼,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你们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为此,他没少弹外甥男女的脑壳。

    弹脑壳不叫弹脑壳,叫弹“嘣儿”。说一声“让舅舅弹个‘嘣儿’,”中指别在大拇指上(食指和无名指也可),在小脑瓜儿上一弹,脆生生地响,想弹多大力道,就弹多大力道。

    有一次弹小幼秋,“嘣儿”的一声,在场的好几个人都听到了。小幼秋含着眼泪给他闹,不依他,要打他,却被妹妹郝兰欣喝住了:“你大舅给你闹着玩儿呢,别不识闹。”

    小小子可以明着弹,弹多重,多响,一个“嘣儿”说过去,就是弹哭了,也可以用“闹玩儿”来打马虎眼。

    小闺女就不行了,娇气,必须暗弹。既让她知道这个家里不待见她,还让她说不出来。大姐郝兰格家的几个孩子,他也弹过。没有一个像今天这样大哭大闹的。只不过后来不怎么来了。有时来看她姥姥姥爷,撂下东西就走。从来不吃不喝。

    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不承想这个不听邪,大哭大闹了起来。还口口声声要自己送。他心里明白这是小妮子在惩罚他呢!

    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也必须赶紧把她送走。左、右邻居已经来了,要是把四邻全惊动来,她再说出哭的原委,那自己可就太没面子了,糗大发了!!!

    “好吧,我下步走送你去。”郝兰成没好气地说。

    田青青也没好气地拿起自己的东西,跟着郝兰成出了门。见姥姥姥爷一脸迷惘,她还是冲他们摆了摆手,说了声“再见”!

    走出村子没多远,田青青骨丢(蹲)在路上不走了,说腿疼,要郝兰成背着走。

    “你都这么大了,背着多沉?!我们回去推自行车吧。”郝兰成说着,就要拉田青青往回走。

    “就不坐自行车,就背着走!”田青青依然骨丢着,气呼呼地不依不饶。

    郝兰成知道外甥女儿还在和自己治气,不依着她,又是一场嚎啕大哭。漫敞野地里,又是在晚上,能传很远很远。让村里的人们听见了,又是一番非议。直后悔当初为什么弹这个小kou妮子。

    “上来吧,我背着你。”郝兰成很无奈地骨丢在地上,对依然骨丢着的田青青说。

    田青青站起身,趴在他的后背上,不由抿着小嘴儿暗笑了一下。

    “大舅,讲个故事。”

    田青青用两只胳膊搂着郝兰成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说。

    “大黑天的,讲什么故事?让坏人听见了抢了你走。”郝兰成吓唬道。

    “不嘛,就是讲故事。大黑天里走路,没点儿声响我害怕。”

    田青青在郝兰成的后背上又踢脚,又扭身子。一副你不讲我就不依你的架势。

    “哼!讲!讲!”郝兰欣没好气地说:“三猫六只眼,吃你不吃俺。”

    “啊!!!三猫吃人啊!我怕三猫!大舅,我不在背上了,我到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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