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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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兰悦:“我给他做做工作,让他们见一面。好不容易有个愿意嫁他的。不能因为这个耽误了他的终身。除了在空间里接触改改以外。他还没和别的女孩子交往过。保不住见了面会喜欢上的。”
郝兰欣:“要这样,也甭往后拖,对他来说。怎么样也是先见面后了解。干脆给媒人说一声儿,让她给安排见面好了。”
于是,见面时间很快定下来:第二天下午,在郝兰欣的家里。
“到了那里。对人家姑娘客气着点儿。”范兰悦嘱咐打扮一新的傻儿子:“你口齿不清,尽量少说话。常露个笑脸儿也就行了。”
“我要改改。”陈保柱大概知道自己去干什么。执拗地说。
“不要再说改改了!”范兰悦有些愠怒:“改改不是你要的那种人,你配不上人家,咱这个家里也着不开人家。今天这个姑娘才是你的。过了门,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今天要对人家客气一些。”
“不要。我要改改。”陈保柱把嘴一撅,脸一沉,一副非改改不要的劲头。
“不是说不让你说改改了嘛!再说改改。我打你!“范兰悦说着,真的扬了扬手。做打人状。
陈保柱虽然是成年人,得大脑炎时才四岁,思维便停在了那个阶段。对“打”字特别敏感,只要一听到,立时便会表现出惊恐的样子。
今天也不例外,见母亲扬手要“打”,缩缩脖子没再言语,乖乖地跟着范兰悦来到东边郝兰欣的家里。
女方是由其母亲和媒人陪着来的。因为是一个村里,与郝兰欣很面熟。互相介绍了以后,大家便很随便地坐在堂屋里说了一会儿家长里短(其实是给两个年轻人相看的机会)。媒人见双方大人谈的很热情,便对男、女双方说说:“你们两个人也互相看见了,要是有意的话,就到里屋单独谈谈。”
郝兰欣见说,打开了田幼秋住的西里间南屋。媒人把女方和陈保柱让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两个人一个坐在床沿儿上,一个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陈保柱一米七、八的个子,标准的国字型脸,浓眉大眼睛,由于不下地干活,肤色白皙,如果他不说不笑,只是静静地坐着,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很难与“傻”字联系在一起。
女方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他傻的,但并没有见过。今天看见,一下被他的外表吸引住了。加之他家的经济条件好,又有当“神妈儿妈儿”的诱惑,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传说中的“傻子”。
书中暗表:在当时,家里有个吃商品粮拿工资的人,就算是好条件的家庭了。陈兴国是人民教师,范兰悦当“神妈儿妈儿”能挣钱,当然是村里“富裕”的人家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女方首先打破了沉默:既然来相亲,总得说几句话吧,尽管他是个傻子,而这千篇一律的开场白也应该由他先说。
“柱柱!”陈保柱毫无表情地说。
女方闻听一愣:难道他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只记得幼时的小名儿?很动听的名字,从一个大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按照常理,一方先开了口,另一方就得回敬过去,最起码问问对方的名字。但陈保柱傻,根本不知道这个回数,仍然傻傻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俺叫田桂条。”女方见陈保柱半天无语,只好自报了姓名,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三费(岁)。”陈保柱眼睛看着别处里说。
田桂条又是一惊:难道傻得连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要个这个干什么呢?
转而又一想,不对呀,传说他虽然表面上看着傻,嘴笨,心里却透亮儿,并且很有灵气,能从香上看出香客丢失的牲口或者失物,“嘟噜嘟噜”说几句,他母亲就能准确地说给香客,一次误差也没有。
自己之所以愿意这门亲事,一是冲着他的灵气,再就是冲着“媳承婆业”,过门后,让婆婆传授给自己给人看事的本事,当一个人们敬仰的“神妈儿妈儿”。风不着雨不着的,坐在家里就能挣钱。
还有一个心里的小九九:就是冲着他是个独子。听说西边的那处宅子田晴晴已经给了他们,偌大的宅院,将来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表面上傻就傻呗!人们说,要不是傻,还没灵气哩。再说了,要不是傻,自己一个普普通通农民家庭的女孩子,还进不了他们的家门呢!
田桂条心里这么一想,又坦然起来。于是,就直接问道:
“你愿意俺不?”
“不!”陈保柱清晰地说。
他说话舌头不打弯儿,“叽里咕噜”的很难挺清楚。但“不”容易发音,一个字,舌头不用动弹,直接说出就行,而且能说很清楚。
田桂条震惊的一下从床沿儿上站了起来:他是个傻子,不知道大名,不知道年龄,这个“不”字却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难道他真的像传说的那样:不傻,之前是装的?是对自己不满意才故意那样说的?
“俺不招你喜欢!”田桂条不死心,又问道。
陈保柱:“喜欢改改!”
“‘格格’是谁?”田桂条吃惊地问。
“比你好看。”陈保柱答非所问。
这一回田桂条无语了:自己抛弃名誉下嫁他,却原来人家心里早有了别人。
“那你还来干什么?”田桂条嗔怒道。
陈保柱:“你不该来。”
“你……”
陈保柱:“我要改改,不要你。”
田桂条彻底醒悟了:这哪里是傻子?虽然口齿不是很清,心意却表达的很明白:他要的是叫‘格格’的女孩儿。虽然她不知道“格格”是谁,但他喜欢的是“格格”而不是自己!
田桂条有种被“耍”的感觉:被一个人们传说中的“傻子”“耍”了:这门亲事在家里闹得沸沸扬扬,大多数持不同意见。就连今天陪着自己来的母亲,也是自己千方百计说服了才同意并陪着自己来的。满希望掌控着傻子当一个衣食无忧的神妈儿妈儿,不承想人家早有了意中人。委屈的泪水一下夺眶而出,拽开屋门,用手捂着嘴,“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在堂屋里等好消息的人们见状,知道两个人谈的不投机,田桂条的母亲喊着女儿的名字追了出去。
范兰悦郝兰欣忙进屋问陈保柱:
“你给人家姑娘发脾气了?”范兰悦气急地问道。
陈保柱一脸茫然:“没。”
范兰悦:“怎么人家姑娘哭着走了?”
陈保柱:“我要改改。”
“不是说今天不让你说改改吗?”范兰悦说着说着忽然恍然大悟:“你给人家姑娘说你要改改了?”
陈保柱点点头:“嗯。说了!不喜欢她,喜欢改改。”
“我的天,你这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吗?要是传嚷出去,谁还敢给你提对象!你呀你,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范兰悦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起转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524章 “金蝉脱壳”(一)()
再说考场这边。
田晴晴温晓旭一行四人,头两天按照考场规定,踏着考点预备铃声走进考场,用心答题。交卷后,四个人凑在一起核对答案,基本都做的很正确,每个人的心里都鼓满春风,充满希望。
还有最后一场,田晴晴心里可就招受不住了,七上八下地翻腾起来:
故意答错题?
交白卷?
这都不是田晴晴的性格。
为了保住自己“小神童”、“神妈儿妈儿”的光圈儿,她不能让自己落个秕子;
她是父母的骄傲,父母对她抱着很大的希望,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落榜,而让父母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怎样才能即考不上,又不落秕子呢?
田晴晴考虑了一中午,终于想起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快到点儿了,四个人说说笑笑,从集体宿舍来到考点的大门外,和众多学子一样,踏着预备铃声走进了考点的大门,然后奔向各自的考场。
田晴晴目送那三个人都走进考场教室后,才转身向自己的考场走去。她故意走在考生们的最后边,一边走,一边检查自己的文具盒。
走着走着,脚下一趔趄,手里的文具盒“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直尺,铅笔,钢笔、黑色签字笔,计算器,橡皮……“骨碌碌”散落一地。
田晴晴赶紧弯腰一样样捡起。见监场老师已经向考场走去,心里一慌,撒丫子便跑。
就在离着考场门口两米来远的地方,“噗!”田晴晴摔了个大马趴。舌尖而被自己的牙齿咬破,血流如注,人也昏迷过去。
“有考生晕倒了!”监考老师赶紧喊过保卫人员,人们七手八脚,把田晴晴抬到了医务室。
田晴晴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站满了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我……这是在哪里?”田晴晴故作吃惊地问道。
“小同学,你这是在县医院里。”一个领导干部模样的人说:“你被摔昏过去了,考点医务室抢救了半天,没醒过来,把你送到县医院里来啦。你感觉怎样?”
田晴晴抚了抚额头,说:“还有点儿头疼。我……没给考生造成影响吧?”
“没有,”还是那个领导干部模样的人说:“你摔倒时,同学们都进教室了,没有人看到。”
田晴晴闻听心中一喜:这样,就影响不到温晓旭田幼秋他们了。
“真是个好学生,自己摔成这样,还为别人考虑。”
“是呢,最后一场,今年高考要泡汤了。”
“就怕出这样的差错。好好,只是晕过去了,身体并无大碍。”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田晴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知道考试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进考场已没有希望,便放心地站起来,对人们说:“谢谢你们救了我。医药费我付。”
“这个你不用管了,考场费用里出。”领导模样的人说:“现在考试已经过去三十多分钟。按照规定,迟到一分都不行。不过,为了体现人性化管理,特殊情况可以放宽到十五分钟,现在半个小时都过了,我很为你惋惜。”
“贾校长,你能不能给这个孩子通融通融,这孩子真懂事,一定是个优秀的学生。要不还得等一年。”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说。
原来领导模样的人是校长。虽然不知是哪个学校里的,既然送自己来,一定是抽调到考场管治安工作的。
但不管怎么,只要是领导阶层,就能说进话去,有权利给自己开绿灯。
田晴晴怕他再把自己送进考场,忙说:“是我自己不注意,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今年不考了。”
贾校长点点头,对那个好心的医生说:“时间过去的太多,从这里回到考场,也就快到结束的时候了,通融不了了。”又问田晴晴:“你打算怎样?”
田晴晴:“我想回去。”
贾校长:“不行,你昏迷了半个小时,为防再出现意外,我必须把你交给你的家人。散场时,有家长来接你吗?”
田晴晴摇摇头:“没有。我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作着伴儿来的。我到考场外等他们去。”
贾校长:“亲哥哥?”
田晴晴点点头。
贾校长:“那好吧,你坐我的车过去,我要亲手把你交到你哥哥的手里,并对他说明情况。”
田晴晴心中暗喜:这样,人们就都知道她因晕倒而没有参加最后一场考试,考不上也就理所当然了。
田晴晴很为自己的“金蝉脱壳”高兴了一阵子。
“什么?你没参加这场考试?”当三个人听说了田晴晴的情况后,都表现出极大的震惊。反应最强烈的,要算温晓旭了。
“早不摔,晚不摔,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摔呀?摔个跟头也昏迷过去,你玩儿什么玄乎呀你?”温晓旭眉头拧成了疙瘩,一脸愁苦地说:“一个跟头不要紧,把大学梦也给摔碎了!”
田晴晴想缓和气氛,微笑着自嘲地说:“也许是上天不让我考上,用跟头来阻止我呢!”
“那就再复习一年吧,明年再考。”田幼秋很大哥哥地说。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凭着你的基础,明年也一定能考上。”郑惠巧无限惋惜地说。
四个人回来以后,田晴晴摔跟头没参加最后一门考试的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多数人为田晴晴惋惜,也有少数人认为这是天意:一个普通农民的家庭,不能一下出两个大学生不是!
普天之下,知女莫如母,真是一点儿也不假。郝兰欣把田晴晴叫到一边,问道:“晴晴,你是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