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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04部分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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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饶人处且饶人,德恩广被虎亦亲。劝君留得三分面,一朝用得自宽心。

    “切记!切记!”

    田青青说完,松开了捂着老三嘴的手,拿开了堵着耳朵的毛巾。而这时的老三,却昏呼呼地睡着了。

    原来,老三哭着哭着,忽然感觉嘴和耳朵都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也听不到动静。以为是自己哭累了,便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

    也许是真的哭累了,也许是由于周围太“安静”了,不一会儿,竟然真的睡着了。

    屋里屋外的人们都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静静地听着死去的安凤珍“附身说话”。

    直到没了声音以后,一个大胆的男人才壮着胆子,拉开了西里间屋里的电灯。

    惊魂未定的人们首先想到的是“得状克”之人,低头望去,只见三姑娘趴在炕上“呼呼”地睡着了。

    “奇了怪了。”陈姓邻居战惊惊地说:“得了状克不扎针,鬼魂是不会自己离开身子的。三姑娘今天这是怎么?怎么说着说着睡着了?”

    陈姓邻居这么一说,人们更感到蹊跷起来。纷纷议论道:

    “得状克是夺力气,一般都是事后发困。刚才还说哩,哪工夫睡着的?”

    “难道那话不是她说的?”

    “黑灯瞎火的看不见。”

    “谁拉灭的电灯?”

    “不是我。”

    “不是我。”

    离着灯绳儿最近的老大和老二同时说。

    “今晚这事太奇怪了。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办吧。”陈姓家族的一个老者说。

    这时,管事的来了。进门就把陈姓家族主事的叫到一边。

    田青青一看要说事,赶忙凑过去。只听管事的说:

    “二景的两个哥哥刚才找了我们去,说二景今天下午寻短见了,亏着达林家的大女儿机灵,领着她家的狗找到了西南杂树林里,才发现了吊在树上的二景。那个小姑娘爬上树扯断了绳索,才救了她一条性命儿。

    “现在在家里又哭又闹,寻死觅活的。说什么也不愿意过来给孩子当后妈。吓得一家子不错眼珠儿地守着,光怕出点儿什么事。

    “那兄弟俩说,像这个状况,出事是早晚的事。别说过不来,就算过来了,你们又守她哪一会儿?现在是过了白事过红事,就怕再反过来,过了红事再过白事。到那时,你们落个人财两空,那边老太太也很难挺得过去。

    “这不。他们提出来了,如果咱们这边能以宽容宽容,不让二景过来了。他们愿意赔钱赔粮食。还要一家子齐动员,给友发抄敛媳妇。”

    管事的一说完,陈姓一老者说:“这事还真得好好商量商量。刚才附着三妮儿说话了,也是不让友发娶二景。说如果娶了的话,不出三天,还得办一桩白事。这不跳明了嘛——不让‘赔媳妇’。”

    管事的不知情况,问道:“怎么回事?”

    于是,陈姓老者把刚才老三“得状克”的事说了一遍。

    “这不是不谋而合嘛!”管事的高兴起来:“他们家有这个意思;死者附着人说话,也是不让二景过来。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赶紧给他们说说。把原来的否定了,再说下一步怎么办。”

    陈姓老者说:“这事重大。咱还是给他们家老太太商量商量吧。”

    俩人回到东里间屋里。陈姓老者让陈友发把陈寇氏叫过来,让管事的又把田达福兄弟俩的意思说了一遍。

    有了刚才的“附身说话”。加之陈友发平时对妻子安凤珍的话言听计从,认定这是死去的妻子,借别人之口嘱咐自己哩。便确信办完红事就会办白事,自己落个人财两空。

    再一个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田冬景:论长相,自己虽然算不上丑八怪,但母亲遗传给自己的鹰钩鼻、三角眼儿和一张阔嘴,跟上一般就不错了。

    而田冬景长得明媚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口,是八队上有名的漂亮女孩子。

    论文化程度,自己三年级没读完,而人家却是完小毕业。写写算算都行。村里开批判大会,回回都有她发言。

    虽然有这个事牵绊着,母亲和亲戚们都撺掇他让田冬景“赔媳妇”,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况,真要把他们捆绑在一起,就连自己都觉得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见管事的如此一说,也就就坡下驴,说:“既然冬景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就甭叫她过来了。”

    陈寇氏可就不同了。安凤珍生前陈寇氏就不待见她,是因为她比自己还厉害,有点儿惧怕了她。现在她死了,怎么不着自己了,自是不愿意听她的这一番“鬼话”。

    平心而论,她确实很喜欢田冬景。模样长得俊俏漂亮不说,性格也温柔老实,从来没听见她给人大吵大闹过,这样的女孩子做了自己的儿媳妇,还不对自己百依百顺。

    但“死鬼”既然把话说出来,儿子也改了口,这么多人都听见了。如果自己还是坚持原来的说法,万一再成了事实,受埋怨受指责的只有自己。

    既然田冬景寻死觅活地不愿来,那就狠狠地给她们家要,要的拿不起了,让她心甘情愿地乖乖地自己走了来。

    陈寇氏想罢,装着气呼呼地说:“人不过来了,但赔偿不能少。那两家答应各给五百块钱两口袋麦子。她是主犯,得比那两家多。”

    管事的一见改了口,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忙问道:“老嫂子,你打算要多少?说个数,我们再去说合。”

    “让她拿双份儿。”陈寇氏咬牙切齿,恨恨地说。

    管事的嘴角抽了抽,为了证实刚才没有听错,又伸着四个手指头问道:“你是说一千块钱、四口袋麦子?”

    “嗯。我家一个大活人被她们整死了,怎么着也的值这些吧!”

    在坐的都大眼瞪小眼:这个老太太也真会狮子大开口——说的出来。

    一千块钱在这个时候,可是个天文数字,田魏氏家的现有劳动力,大、二儿子、媳妇们都算上,在生产队上十年也分不了这些红钱。

    “我说老嫂子,我们管事的一手托两家,力求把事办的公平。你要这个数,就咱队现在这个水平,田金江家两房儿子媳妇都算上,十年也给你攒不起来。

    “咱队今年分的还算多的生产队,每人六十斤麦子。田金江家两房儿子媳妇,十三口人,分了七百多斤麦子不假,吃到现在,有四口袋就不错了。都拿来了,她们一家老小吃什么?

    “再说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看田金江家未必说的动大儿媳妇,毕竟两个锅里抡马勺,分家过日子。

    “但如果大儿媳妇不拿,光他们这边拿,二儿媳妇又要挑理儿了,肯拿不肯拿,还得另说着。

    “都是街坊邻居,日后还在一个生产队上干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看在田魏氏寡妇舍业的份儿上,二景一个女孩子也挣不了多少工分,能不能再往下降降。不差大离儿了,他们能接受的了,我们过去也好说话不是。”

    陈寇氏把脸一仰,目中无人地说:“降也降不了哪里去。这钱和粮食不是我要,是给我家友发娶媳妇用的。你想啊,说媳妇打置媒人,娶媳妇礼来钱往,又是聘礼,又是过事的钱,哪一方面少了也不行。

    “这媳妇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娶进门来。进门前,小孩子需要人照顾,我们再请人帮忙,这又是一笔花销。

    “如果他们在这两天里能给找一个大活人送过来,这钱和粮食我一点儿也不要,全给女家。”

    管事的:“事是这么个事,咱也得面对现实。你往下降降说起个数来,也好让他们筹措去。”

    陈寇氏觉得管事的把话说到这里,自己一点儿口不松,把管事的也得得罪了。树敌太多,对事情反而不利。于是便说:“那你给举个数,反正不能比那两家子少喽。”

    管事的:“这样吧,不依着你,也不依着那两家,中间一搉,钱七百五十块,麦子三口袋,怎么样?”

    陈寇氏心想:田魏氏一个寡妇,处处里得给儿子、媳妇张嘴,这些也拿不出来。就是借,田冬景一个快出阁的女孩子,借了谁还?谁又肯借给她?筹不起钱来,倒了还不得乖乖把人送过来。

    便点点头说:“依你,就这个数吧。不过,得立马给。像那两家一样,出殡前必须交过来。拖上个三年五载,我还不定看得见看不见呢?”(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299章 田阴氏心动() 
管事的:“你刚才说,他们能给友发找一个送过来,这钱和粮食你就不要了,让他们全给女家。如果他们真的给找,能不能往后再拖拖呢?我听说那两家子把队上的人家都借遍了,恐怕再也借不到钱了。”

    此话正中陈寇氏下怀,装作很宽厚的样子说:“如果他们给抄敛媳妇的话,那就限他们五日。五日间,如果能给送个大活人来,这钱和麦子,也不用往我这里交了,让他们直接给女家。但必须保证女方心甘情愿地来,来了听说听道。”

    管事的点点头:“那,这事就这样了。我再给你说说那两家的进展……”

    于是,又说起了另两家的筹备情况。

    田青青虽然三世为人,但她没有钻进人脑子里去看的能力。只认为陈寇氏这是在斗气:要不了人我就很捞钱财!作为一个死了一口人的悲惨家庭来说,也属正常。

    虽然要的钱和麦子不少,总算有了转机,田青青一颗心落在了肚里。知道母亲郝兰欣没在家里,也没心情听别的了,赶紧跑回家看田苗苗。

    田苗苗正在和田幼秋、田幼春玩儿,田达林在一边儿坐着守着他们。见田苗苗还没困,又赶紧跑回四奶奶家,想看看一家人对条件更改后的反应

    去四奶奶家就不用在空间里了。田青青在大门外没人处,闪出空间,“呱哒”“呱哒”跑进北屋,依偎在母亲郝兰欣的身边。

    “你怎么又回来啦?”郝兰欣小声问道。

    “嗯。小妹妹给哥哥他们玩儿呢,我来接你。”田青青也小声说。

    屋里气氛很低沉。大家说话都小心翼翼,仿佛声音大一点儿,就会引起空气爆炸似的。

    田冬景寻短见一事,已经在本弯儿当块儿嚷动了。二奶奶田李氏、大奶奶田阴氏、田达川、田达才、田达树,都过来看望。听说管事的去给求情说合去了,便都坐着听候消息。

    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关系到田冬景的生命。如果情求不下来,今晚上大家就得轮流换班,不错眼珠儿地守着田冬景。而且还不知道守到什么时候,守住守不住。

    不大一会儿,管事的来了。当他把那边的情况一说,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田魏氏听了管事人的说辞,既高兴又发愁又担心。

    高兴的是:二女儿田冬景终于解脱了,不用“赔”给他们了;

    发愁的是:这七百五十块钱,可去哪里借去?麦子虽然有,连大儿子家的算上,也就还有四口袋,给人家三口袋,一家十三口人吃什么?

    担心的是:自己手里没有一点儿积蓄,一切都得给儿子媳妇张嘴。别再因为这事闹起家故事来,让自己和二女儿在家里不好做人!

    田魏氏心里装着事,眉头便拧了起来,一双眼睛不住地在两房儿媳妇的脸上漂,观看她们的神色。

    管事的看到了她的表情,知道这两个数字难住了她。又继续说道:“那边说了,如果这边管给友发抄敛对象,就可以宽限五日。五日内,如果能把媳妇说成并送过去,钱和麦子就不要往她家送了,直接给女家。”

    田达才“哼”了一声,说:“其实这还是在打二景的主意。死者附着人说话了,咱这边儿又托出人求情,她不敢甚甚的了。把条件要的高高的,这边儿拿不起,必然劝说二景过去。这样一来,二景过去就是心甘情愿的、不是他们‘逼’的了。”

    田达福也说:“确实是这样。五天时间哪里能给他找个媳妇来?谁家的闺女愿意在这个时候进她家的门。异想天开啊!”

    田达兴:“因为是办不到,没影子的事,她才这样说哩。即表明了她不是图钱财,还逼着咱就范。”

    人们的情绪一下又回到了原点,气氛又沉闷起来。

    管事的一看也没辙了,坐在那里只嘬牙花子。

    田青青一看人们的思路陷在“赔媳妇”上了,却不提钱和麦子。知道这里头有的人一时没想到那里,有的人不愿意提。但照这个思路发展下去,就得有人要做田冬景的思想工作了。

    好不容易有了转机,却在这里卡了壳。田青青心一急,也顾不得自己说话合不合时宜了,故意趴在母亲郝兰欣的怀里,翘着小脑袋说:“如果我们给他找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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