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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56部分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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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完以后,又对郝兰欣抱怨爷儿俩做的饭菜没滋味儿,生生茬茬的,无法下咽。

    田卢氏说的是实话。田金河和田达木平时都是吃现成饭,何曾下过厨房?!乍一动手,手忙脚乱的不说,做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滴!

    不过也只是早饭和晚饭,午饭一般都是田达林给他们送过主食来。如面条、馒头、饺子什么的,他们只是自己打个汤、下下面条。

    在一旁坐着的田达木趁势说:“我实在不会熬粥,不是稀了就是稠了,要不不熟,要不就是山药(红薯)糊锅底上了。三嫂,要不,咱把西厢房的前后门都打开,咱两家伙里着吃饭呀!反正中午也是光吃你们的。我拿糁子面子。”

    郝兰欣脸色一沉,立马又恢复正常,说道:“这事你给你三哥商量商量,我们倒是没什么,就怕时候长了,大嫂二嫂别再产生别的想法,又得说我们沾老伙里的光了。”

    田卢氏也觉得小儿子说的不合时宜,瞪了他一眼。

    按照农村风俗,只要有两个以上的儿子,分家以后,儿子们就平均摊着给老人东西,或者轮流管老人。

    他们家也一样,在秋后分红以后,按照当地行情,给分出去的三个儿子,每人每月要两块钱的养老费。由于庄稼人平时见不到钱,一律在秋后分红时一块儿给。

    今年三儿子田达林是三月以后搬出去的,要了他九个月的。这个三个儿子已经全都兑现了。

    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要再让儿子们管,就得在这个基础上说起来,要么轮流;要么依靠一家,别的家里给凑东西。哪有自己找饭门投靠一家的?除非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

    田达木知道自己说的鲁莽了,擓擓头顶,艰难地挤出一丝儿尴尬的笑来。

    又说了几句话,田青青怕老太太再说出给薛家庄粮食的事,让郝兰欣不好回答。便给郝兰欣使了个眼色,推说自己要给大伯母家蒸干粮,要回去。郝兰欣也就跟着一起出来了。

    回来以后,见面酵子果然发好了。田青青便让父亲田达林给送到大伯母家,自己又亲自到那里和的面,饧了半下午,之后蒸了一锅馒头和枣花(注1),一锅黍米面的切糕。

    蒸完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何玉稳便没让田青青回去,和他们一起吃的晚饭。

    ………………………………………………………………………

    (注1 :面食的一种。把做馒头的面剂搓成条状,均匀的放上三个枣,曲起,用筷子从中间一夹,形成一个三瓣儿的花状,故称“枣花”)

第233章 送救济见闻() 
“哟,青青蒸出来的干粮就是与别人的不同,一进庭院,就闻着喷儿香。”

    晚饭后王红梅来串门,进大门就招呼上了。

    何玉稳忙迎了出去,笑着说:“这不刚刚吃了饭,正打算给你送过几个去呢。你来的正好,快尝尝,还热乎着哩。”

    王红梅也不客气,到了堂屋里,就把新蒸的干粮各吃了一块儿,品着与田青青家的是一样的味道,便对田青青说:“青青,明天去二伯母家,也给二伯母蒸两锅同样的干粮,行不?”

    田青青笑笑说:“二伯母说出来了,我敢不去?!”

    王红梅:“小机灵鬼,话到了你嘴里,多会儿也是你占理儿。”

    田青青:“二伯母,明天还是和大伯母家一样,我给你在家里做酵子端过去。”

    王红梅敢情愿意:做一盆酵子也用不少面哩。这样既省事又省面,便高兴地说:“也行。青青,你在你大伯母家怎么做,在我家里也怎么做。要我帮忙的时候,你就言语一声儿,我完全听你的。只要能蒸出这个味儿来就行。”说着举了举手里的半块儿黍米面切糕。

    田青青很是放心地点了点头。

    她之所以要在家里做酵子,就是为了用空间水。一盆子酵子和两盆子面,一样儿一盆子。不显山不显水,就把空间水用进去了。自己虽然赔了面和酵子,但这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晚上八点来钟的时候,田苗苗睡着了。待温晓旭做了一会儿作业回去后,田青青也推说累了,关上屋门装作睡觉,然后闪身进到空间,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带着黑狗。骑着自行车,向薛家庄奔去——完成她送救济粮的任务。

    薛运来家的大门还没有关,看来还没有睡下。

    田青青想了解一下薛运来对昨天晚上的反应,没有急着给他放下粮食。而是直接从大门里穿过,来到庭院里。

    北房屋里的电灯都亮着。

    田青青进到堂屋里。见北边八仙桌的西边,坐着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有六十多岁。可能患有哮喘病,嗓子“呼啦”“呼啦”的,不住地咳嗽。从眉眼上看,有点儿与薛运来傍附,看来这个就是薛运来的母亲了——大晚上的,别人家的老太太不可能在这个家里。

    在八仙桌的东边,坐着颓废的薛运来。他头上的大包不见了,一片片的青紫。表明着大包原来的位置。

    看来娘儿两个说的话不投机,都沉着脸,一副各不相让的样子。

    只听薛老太太说:“我听人们说,你们打麻将都得罪神仙了,那麻将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哗啦’‘哗啦’往人身上撞,是不是这么回事?”

    薛运来不以为然地说:“什么神仙呀,是闹鬼!是她家里不净面(有鬼怪)造成的。”

    薛老太太:“闹鬼?闹鬼有这么仁慈的吗?光打的浑身是包,没一个破的地方。要是鬼,现身个三头六臂,青面獠牙的怪物,还不把你们都吓死!人们都说是神仙来教训你们哩。不让你们再迷恋(沉迷)麻将了。”

    薛运来:“甭管是什么。那是老板娘挣昧心钱挣的。怎么人家那两家没这种情况?碍我什么事?我不去她那里不就行了。”

    啊!他把昨晚的事全赖麻将室里了!田青青闻听不由一头黑线。后悔昨天晚上对他下手轻了些。

    薛老太太:“我听说你被打得最重,这也是麻将室里的事?”

    见薛运来不言声儿了,薛老太太又说:“学点儿好吧,儿子。都三十五、六,快四十的人了。又摊上这样的女人,该知道点儿好歹了!”

    屋里的田冬云可能听着不入耳了。“啊啊”了起来,大概是在骂人吧!

    薛老太太往屋里剜了一眼,大声说:“有一个知道好歹的,也混不到这一步!

    屋里立时安静下来。

    后来田青青才知道,昨天晚上她大闹麻将室的事。在薛家庄被传的沸沸扬扬。人们说:

    “打麻将的被麻将砸的浑身是伤,还从来没听说过。一准是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老天爷爷知道了,这才出来惩罚他们滴!”

    “要不就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麻将是没有生命的一个骨牌,怎么会自己行动起来,排成队立起来抽人,在屋子里串花花飞着儿打人,掉在地上还能自己再跳起来砸人这都是神仙在助着。”

    “也许是哪个的老祖宗,见他们沉迷麻将,就用他们玩儿的麻将抽他们,砸他们,让他们悔悟。”

    “嗯,这个说法靠谱。要不怎么把麻将室也给砸了,这是想踹他们的窝里。”

    “老板娘开黑店,放高利贷赚昧心钱不是一时了。这一回麻将室被砸了个稀巴烂,老板娘也被麻将打肿了脸,看看她还敢开麻将室不!”

    “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什么事也瞒不过老天爷爷的眼。就是你心里想的,老天爷爷也能揣摩得出来。”

    “可不是……”

    “…………”

    人们议论纷纷,都把麻将室的被毁和麻将迷们的挨揍,归结到“神”在暗中行事,

    这些话也都传到薛运来薛老太太的耳朵里。

    薛老太太已经对儿子一家失去了信心。尤其是儿媳妇田冬云和薛二狗子的事,村里大小孩牙儿都知道,老太太甚觉脸面上无光。在劝说田冬云时,婆媳俩大吵了一顿,薛老太太说什么也不来这个家里了。

    薛二狗子被捕,田冬云喝了农药。她看在四个孙女没人管的份上,才来伺候了田冬云几天。并劝薛运来别再去打麻将,教给他怎么做饭,让他支撑起这个家来。

    哪知薛运来不听,除了做三顿饭外,晚上还是照样出去打麻将。

    薛老太太劝说无果,加之自己也体弱多病,心想如果自己再要累倒了,这个家就乱了套了。便又一次放弃了这个家。

    听了人们的议论后,母亲的天性又一次占据上风。到了家里一看,儿子薛运来果然满脸满身青紫,躺在小炕上“吭哧”“吭哧”地起不来。儿媳妇也“呀呀”地哭个不停。

    她这才又给他们做了午饭和晚饭。吃了以后,便回去自己的住处了。

    谁知屁股还没有做热,大孙女薛爱玲哭着追了来。说她爸爸又要出去打麻将。让她回去挡住他去。

    薛老太太这又二番回来。对儿子说起外面人们的议论,希望儿子改邪归正。不承想儿子一句也听不进去。

    田青青就是在他们争执的间隙赶到的。

    “儿啊,听为娘一句话,咱不打(麻将)行吗?”薛老太太有些哽咽地说:“你看看咱家里的这个样子,孩子小,你媳妇这样,我病着,你再整天价打麻将,这日子还有法混吗?”

    “我不打(麻将)行吗?”薛运来脖子一梗,气呼呼地说:“家里一分钱也没有,我又不会做别的。我还指望赢个钱儿,把借的钱还上,再剩几块过年哩?”

    “你……赢钱?”薛老太太指着他,手颤抖着说:“你打了这些年的麻将,赢过几个子儿?把家里值钱的都卖了输了,还指望着赢回来?你还指望着赢钱过日子呀?要不是你天天打麻将,家里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薛运来:“我知道我输的钱不少。我也想把输了的全捞回来,就不打了。你们不叫我去,就一分钱也捞不回来了。”

    薛老太太:“不捞!越捞掉进去的越多。咱不捞了,就当是被大水给漂走了。从此踏踏实实过日子,给孩子们做好一日三顿饭,生产队里挣工分,比什么都强。家家不都是这样过!”

    薛运来:“一日三顿饭?别说过年了,往前能吃上一顿饭就不赖了。”

    薛老太太:“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薛运来:“没了。就剩几斤玉米面了。”

    薛老太太:“分的粮食呢?这才多长时间啊,就没吃的了?”

    薛运来:“全粜了给她交了住院费了。”

    “废话!不是孩子的两个姑姑和姥爷给的钱交的吗?”薛老太太闻听着起急来:“是不是全粜了玩儿了钱了?”

    薛运来低下了脑袋。

    薛老太太:“你呀你,她这样,护不住东西了,你就没了管束!这样下去,你们的日子更没法过了。我怎么遇见你们这样两个孽障呀?啊……”

    薛老太太说着,趴在八仙桌上“呜呜”哭了起来。

    在一旁站着的薛爱玲、雪爱美小姐妹俩,早已吓得浑身打哆嗦。见奶奶哭,也“嘤嘤”哭起来。

    又听说父亲把家里的粮食全卖了打了麻将,小小年纪也知道了家里没粮食的难处,打麻将的危害。薛爱玲一激灵,“扑通”一声,跪在了薛运来面前,哭着说:“爸爸,别去打麻将去了。妈妈这样,我们全指望着你哩。”

    薛爱美见状,也跪在姐姐身边,“呜呜”的哭。

    屋里的田冬云,听见外面老的小的都在哭,直着嗓子“啊啊”大叫,好像在哭。

    里屋外屋,到处一片哭声。空间里的田青青也被感染,“哗哗”地掉起眼泪来。

第234章 “神化”的效果() 
田青青对这个家里的人是既恨又心疼,还捎带着可怜。

    恨的是无良二姑田冬云和她的丈夫薛运来。无良二姑几欲对自己下毒手,要不是自己是个穿越者,有异能,早被她害死几次了。

    窝囊废薛运来真的是不可救要!昨天晚上这么教训他,还不思悔改,带着满脸满身的青紫,又要去赌!

    心疼的是四个小表姊妹,都还年幼无知,懵懵懂懂中,跟着不良父母受如此磨难。

    可怜的是今晚才见面刚知道身份的薛老太太,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带着一身病。不但得不到儿女的照顾,还要生儿子、媳妇这些闲气!

    这个家老的老小的小,老的病着,小的又负担不起家庭重任。

    实在可怜。

    怎么办?

    如果这时把粮食给了他们,说不定明天就让薛运来担出去卖了,然后扔到麻将桌子上去。

    想个什么办法让他醒悟呢?

    通过薛老太太的言语,看来他们把自己昨天晚上在小麻将室里的行动给“神化”了,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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