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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一女丞相-第4部分

小说: 第一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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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你并不知道赵春娘是怎么死的?”赵信问道,心里却在想张萌以前的样子,他们两算是见过面,这一面都没在各自心里留什么印象,他只是初略记得张萌,黑黑的肤色,矮小的个子,一般正常男孩子的身高相差很多。

    刘癞子摇头,用坦诚的眼神望着赵信,赵信也看着他,这会他没再多问,只是道“你好好再亭部休息,到时出来作证即可,千万别作伪证。”

    说完,没等刘癞子回神人已经在关押房外,吩咐守卫看好里面的人,便骑马去了樟树里。

    赵信到了一线天处,将马拴在一旁的树步行前往樟树里,虽然张秀娘是他的嫂子,但这是他第一次来樟树里,也是第一次到张家。

    到了村口,见村口那间屋子有灯火便走了进去,张春兰忙了一个晚,见又来了人,问道“你是……”

    “请问……”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停下,对望了许久,赵信先道“请问张萌家在哪?”

    张春娘望着衣着体面,英伟不凡的赵信,半晌才道“这是,请问你找谁?”

    “我是高山亭的求盗,负责调查此事的。”赵信亮明身分说明来意。

    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夜里,屋内外的人都听的真切,张春兰刚想开口,屋内张二牛一家冲出来跪地,“求盗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你们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赵信将他们一一扶起来。

    周三的人在赵信扶人的时候已经跑了去通报了。

    张二牛一起来开始指责李若惜,赵信打断他的指责,问道“赵春娘在哪?”

    张二牛一家,还有张春兰带着赵信走了进去,指着那个有人看守的房间道“要那里。”

    赵信前,拿出一个铜令牌来,正面刻着乡官求盗,背面刻着郡守大印。

    周三那伙人不敢阻拦,赵信推门,打量起这间房来。

    进门正对面是一个衣柜,左则是一个关着的窗户,间是一张圆桌四张圆凳,其一张圆倒在右则靠这边,床在右则,床央笔直的躺的是他的唐姐赵春娘。

    看到这,赵信才走近床边,察看赵春娘,第一眼便到了她脖子处的伤痕,赵信伸手划了一下,再将赵春娘扶起来,发现后脖子处并没有伤痕,这种情况有很多种可能,第一种,单手掐死的,第二种,掉死的,第三种,用绳子从身后将人勒死的,第四种,用木棍或都其它物体勒死的,但每一种都有它的不同之处。

    赵信没有下结论,而是继续察看,突然发现赵春娘整个背都有被泥土划过的痕迹,赵信伸手摸了一下背的泥土,凝神片刻,又在四周的土墙打量了一下,惊的发现进房右侧的土墙有条一人宽很新的划痕。

    赵信将人放下,了一下赵春娘齐肩到脚的高度,与墙划痕的高度非常吻合,这说明赵春娘很有可能是被人杀了后移到床的,当然这得问了最先进来的才知道有没有动过尸体。

    看完划痕赵信又走到了赵春娘的尸体前,又察看了她身体各处,并没其它伤痕,这时赵信察看了房内各处,没有发现作案凶器,最后走向那扇关着的窗,发现,撑窗的木棍掉落在了屋外,窗沿有明显被踩踏过泥土像外的痕迹,因为地面全是草并没有发现足迹。

    赵信将脑海里整个杀人有事件连起来还原了一遍,才走了出来,问道“谁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我。”周三的属下回答。

    那个属下回答完很快招来周三警告的目光,赵信也察觉到了,却不动声色,问道“那你一进来发现赵春娘的尸体在床么?”

    “是。”简单明了的回答。

    “那你们进来有没有动过里面的东西,如那扇窗一直是关着的么?”赵信指着那扇窗道,如果那扇没有人动过他的判断应该不会错。

    众人摇头,他们确实没有动里面的东西只是在里面站了站。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以初步推断,赵春娘应该是被单手抵在墙掐死的,掐死后放在床后凶手从窗户逃逸。但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床?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而且还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那嫌犯现在关在哪?带我去看嫌犯。”赵信问道,他现在还不想过早的打草惊蛇,所以没动周三。

    “他现在被关在后山的荒院子里。”

    “哦,那带我去见他。”赵信说道。

    这时屋内让开了一条道来,赵信走出了屋内。

    也正此时,另一间房内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张春兰走了进去,王氏扶着有些晕的脑袋从床坐了起来,嗓子开哑地道“水……”

    张春兰从桌倒了碗水替了过去,王氏喝完后,问道“外面谁来了。”

    “是高山亭的求盗。”张春兰轻声道。

    王氏忙掀开被子从床下来,发现张木匠也睡在床,便看了张春兰一眼,张春兰解释了一下,王氏才放下心来,追了出去。

    周三也听到了那个微弱的声音,所以他走在最后想确定一下王氏有没有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周三的肺都气炸了,心暗道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敢耍老子,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也不知道今天倒了什么霉运竟然被摆了两道。

    因为被骗,周三走到村子央岔开了路,回到据点等钩子回来。

    李若惜被带出去后,被关在后山一间废弃已旧的院子里,这个院子的主人是周三一个很疏远的唐叔家的,这个唐叔与周郎还有周财是一大家子的,他们这一家子人丁本来不旺,还被害的很惨。

    这家的主人叫周茂山,两年前无故被抓,消息传到樟树里已经是几天后了,周茂山的妻子周卢氏急的是团团转,前思后想找到了周扒皮,周扒皮让周卢氏给县衙打点打点周茂山可以出来了。

    周卢氏一开始还犹豫,但几天下来求助未果,只好按周扒皮说的去做,可家并没有多少积蓄,只好将一大半田地抵押给了周扒皮,又因人生地不熟把抵押来的钱交给周扒皮做疏通,可没曾想钱花尽了人最后还是死了。

    周卢氏找周扒皮理论,周扒皮却称托的时间常了,理论无果后周卢氏只好认命的走了,可没过多久周扒皮竟然派周三一伙混混来收取利钱,伤痛欲绝的周卢氏当场晕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却睡在了外头,旁边躺着两因哭累睡过去的孩子,周卢氏望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并未哭闹,疼惜的抚摸了一阵,然后起身踢开院门拿起家的菜刀,冲到外面一刀一个将两个正熟睡的孩子给了结了,最后周卢氏也自杀了。

    打那以后这屋子时常会有闹鬼的传言,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信以为真了,两年来没人敢住,她是两年来第一个“住”进来的人。

    被丢进这间屋子后,那两个手下便守在屋子外头。

    李若惜卷曲在地面,转眼间来到一处内外两室的婚房,婚房布置的很是喜庆,门窗贴着大大的红双喜字,婚房外室,桌椅都换了红色坐垫与靠背,隔着内室,一道圆拱门,挂着绢丝的红帘,内室,红烛摇曳,圆桌放着壶美酒,两只酒杯,其次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四种干果,还有一份甜点,婚床坐着一位,头盖喜帕,身着嫁衣身姿婀娜的女子,手时不时的抓着裙摆,似乎很紧张的样子,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女子的身子不由一怔,显然有些害怕。

    身着红袍的新郎官,醉意朦胧的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第一时间并不是掀盖头,而是往床一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厌恶地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

    新娘还未来得及反应,门外已经涌进来五、六个护院,直接扯下头顶的喜帕堵住了她的嘴,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拖了出去。新娘不明所以,回头苦苦的望着躺在床的新郎,而新郎压根没有起身的意思,直到,婚房内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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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求盗() 
新郎官这才坐直身体,随即站起来,厌恶地将身的红袍扯下毫不怜惜的甩在地,露出里面的白袍,大步的向外走去,可见新郎不是有意要娶新娘,既然无意那为何又要娶呢

    新娘被带到一处地牢,不多时刚才的新郎便出现在眼前,捏着她的下巴,阴冷地道“年纪轻轻骗婚十七次,这次总算栽在本公子手了。 匕匕·····首·发”

    新娘惊恐地望着眼前绝美的男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向男子求饶,男子压根不给予理会,“给本公子重打五十大板,再在她脸刻骗子两字,明日一早游街示众”

    语气寒冷的不带半丝感情,捏着女子下巴的手狠狠一甩,柔弱无骨的女子被甩扒在地,还未得及起身,噼里啪啦的杖刑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女子身,可是疼痛感却像一下又下的落在李若惜的心间,李若惜卷曲在地,眉不由蹙起来,摇着头,嘴里细细地发出,“不要,不要。”的语句。

    可杖刑并为因她的呐喊而停下来,五十板子下来女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扒在地接受下一个酷刑,片刻,女子被人翻了过,李若惜想看清她的脸,但不管她如何使劲,是拨不开附在女子脸的云雾,只见一把带着阴寒的刀划了下去……

    “不要”李若惜大叫一声。

    “嗖”地从地坐起来,惊出了一身汗,两行清泪滑下,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那个女子的身形为何如此熟悉?仿佛是前世的她,难道那个人是晓萌?她也一起穿越了?穿越成这一世的她?而她穿越成了这一世的张晓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惨遭那样的酷刑,接下来她该怎么活?且不说脸有没有被刻字,是那五十板子小命也难保了,真心为她担心。

    不过,竟然有意让她梦见,那一定是预示着什么,应该跟那张古/床有关联?记得前世,张晓萌曾跟她说过她们村族谱记载着几千年前出过一位女丞相,还有一张那女丞相睡过的雕花古/床,据说那张床很邪门,他们村有人试过,睡在面会有各种不适应,如果不及时叫醒,那再也醒不来了,所以那张床成了他们村的禁忌,被锁在村里的祠堂里。

    听晓萌说的那么神,她心里直痒痒,因为家里看的严,一直没得到机会去观赏,大二时好不容易瞒着父母去了一趟樟树村,当天晚她便验证了晓萌口说的古怪,拉着她便躺在了床,可没一会,传说的古怪便袭来,有人掐她的脖子,等她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到了这里。

    不过,被张二牛毒打时她有注意,张萌的床虽然也是古/床,但并不是晓萌他们村祠堂放的那张,较小而且还未漆,天下之大她要哪去找那古/床,眼下这个时代说不是哪个朝代,有四个国家,并非春秋战国时期,但眼下的燕国却有些类似春秋战国时期的秦国,是个法治国家,施行郡县制,律法不亚于当时的秦国。

    李若惜叹息一声,眼下,更悲惨的是,一来被人给嫁祸,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别说找古/床和张晓萌了,能活下来是迹了,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丝希望得活下去,眼下最重的是,她该怎么翻身?现在的种种情况都对她很不利。

    樟树里出了事,高山亭那边应该很快便会有求盗来勘察现场和带疑犯走,在燕国亭部主要负责军事的事,例如官道的治安问题,地方收税,还身兼多职,像驿站、信来往等等,隶属与郡管理。

    如今高山亭的亭长是赵家村的赵大昌,为人懒散,当过几年兵,后来因为受重伤还乡,伤好后,混了个亭长的职务,可从不管亭部的正事,因为他不管事,自然压在了求盗与亭夫的身,求盗主管的是抓捕盗贼,顺带管一些乡村间的刑事案件。

    现在的求盗在她的影响里可不是什么好人,常与周三一伙称兄道弟,光是这一点,够她死十回了,哪还指望翻身,她现在指望能出现迹,不然,指望还能回去了。

    李若惜叹息一声,伸手想枕着脑袋,靠在身后的墙,只是这伸,便倒吸了口凉气,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现在全向下都是伤,随意的动一下,便疼的要命,特别是肿的像包子的腮帮子,试着张了一下嘴巴,眼泪便掉了下来。

    这还让不让人活,她辈子哪受过这种罪啊,她父母把她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她要什么给什么,如果天的星星能摘下来,她父母绝对不会犹豫一下,是这样她还觉得父母不好,逼的她太紧。

    打她一出生开始父母在培养了,等她学了,在学校学了,回家还的学,不是琴、是棋、要么是啊画啊的,用她父母的话是你是李家唯一的千金小姐,算不嫁豪门,也得嫁个门当户对的吧,琴、棋、、画可以培养一个人的修为和涵养。

    听的她耳朵都起老茧了。逼着学了十几年,她可畏是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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