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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都市男领导-第124部分

小说: 都市男领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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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开什么玩笑,商俊浩的家那还能算得上家嘛,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乔叶一踩油门,汽车嗖的一声就窜出去了,直奔村北头商俊浩的家而去。

    商俊浩的家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了,男男女女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乔叶分开众人挤了进去。

    其实商俊浩的家,除了门楼还好点,还算完整外,其他的已经称不上一个家了,只能算一个破败的栏子而已。入眼到处杂草丛生,都打到膝盖高了,正屋虽已坍塌,但屋前的两颗大梧桐树花儿开得正欢,香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院子里到处是胡乱冒出的梧桐树、榆树,七零八落的成了这里的王者,骄傲的展示着它们勃勃的生命力。

    商俊浩要是有它们一半的生命力就好了。

    北屋在商俊浩还活着时早就被他一把差不多火烧了个精光,现在也只剩下残垣断壁了,倾颓的墙壁、倒塌的梁柱,发霉的气息,一张破败的大木床被压在下面,只露出半张床帮和破烂的棉絮,竟然还有一颗梧桐树苗从里面顽强地冒出来,嫩绿、毛茸茸的叶子有的已经绽露出来,有的还只是大大的芽包,终究是占领了昔日的安乐窝,恍若战争过后被人遗忘的、荒废的战场一般。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喟然长叹。

    乔叶终于看到了那个女孩,的确是一个很精致的女孩,非常漂亮,非常有气质,可谓颜值爆表的一个女孩,就是女神见了都会多看两眼的样子。

    她目光呆滞,眼神空洞望着眼前的一切,脸上的一道道泪痕已经风干。显然她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两年前,她来过这里,就在这个院子里,她和心爱的亲亲我我,好不欢快,那时也有这两棵高大的梧桐树。

    而今,树还在,人却不见了,院子还有,屋子却坍塌了,此情此景谁都不能无动于衷。流吧,泪水,尽情的流吧,如果泪水可以挽回过去的一切,相信她不会吝惜她的泪水。

    但是,此刻的泪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相反倒有些反讽的意味。虽然人们相信她的泪水一定是忏悔的泪水,但是忏悔还有屁用人都没了,就少假惺惺了,早干什么去了

    乔叶真想冲上去质问这个女人,你早干嘛去了,等商俊浩死了,啊,你来了,你为什么不早来?你来耍假慈悲了吧?你就是杀害商俊浩的罪魁祸首

    乔叶忍住了,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商俊浩已经死了,还不够吗?还要追过来,不想放过吗?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做?

    魏晓生悄悄走到那个女人身边,低低地说道:“别看了,走吧,就这样了,一切都晚了。”

    “晚了,晚了,我终究是来晚了……”那个女人像是喃喃自语地说着。

    “晚了就晚了吧,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人生没有了,快乐没有了,痛苦没有了,羞辱没有了,这样也好。但愿,天堂不再有爱情。”乔叶走上前去尖锐地说道。

    女人的身子明显一震,呆立了许久:“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是我把我最爱的人落得这般下场……”

    “可是,你还活着,你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还可以假惺惺地忏悔。但是,商俊浩呢,他已经死了,你知道哦他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想知道你把他害成什么样子了吗?”乔叶忽然情绪激昂起来。

    女人明显受到了刺激,表情扭曲着,浑身颤抖着,颓然坐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过了好久才有了连贯的音符:“我错了,我不应该……”

    乔叶真想冲上前去踢她两脚,现在来谢罪有什么用?人已经没了,早干嘛去了?

    但他忍住了,他要看看她到底还能装多久,这个狐狸精式的女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只是来表演给大家看的吗?其实,完全没这个必要呀。这个村里的人虽然知道有她这个人,但天高皇帝远的,有谁会因为商俊浩的事情去找她算账,就是商俊浩的姐姐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他们只是觉得商俊浩可伶,觉得苍天捉弄人,他们甚至对她没有多少恨意。男女之间的事情有谁理得清呢。

    的确,恨不起来呀,因为商俊浩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不可解决的事情导致了他们的分手?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样的打击才会一个大学里的高材生精神失常,乃至满大街一丝不gua地跑,乃至不知道干渴饥饿……村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只是臆测和添油加醋的描绘而已。没人真见,甚至连道听途说都没有。

    乔叶想想也是如此,不是吗,关于商俊浩和她的故事,他了解什么呢?不了解吧。或许有不可言说的苦衷吧。

    看看眼前这个姑娘绝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反而觉得是很有教养,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脸蛋精致,身材一流,颜值绝对让人过目不忘。但是,莫不是颜值愈高,杀伤力越大不成,就像古人所谓的红颜祸水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这不,她自己好好的站在这里,她曾经的爱人——商俊浩却变成了一抔毫不起眼的黄土,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呀,就这么被这个女人祸害了。

    因此,忠告各位小伙伴们,交女盆友千万别只看颜值,有时候颜值愈高,杀伤力越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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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第四十七章裙裾河畔的蒹葭绝唱() 
第四十七章裙裾河畔的蒹葭绝唱

    古有狐魅,迷人心魄,吸人精髓;狐魅渐丰,人却憔悴,迷津难渡,沉沦不出,终成枯槁;狐魅却成魔。

    古人的许多志怪小说都有太多这方面的故事,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算是典型的一例,那些个绝世美女大都是狐狸修炼而成,遇到英俊生——与现在说的小鲜肉有些相似,大都把持不住妖节,前去gouyin,最终要了他的命。

    商俊浩也是丢掉了性命,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狐魅,更成不了妖,她只是一个楚楚动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商俊浩的命非她所取,也非她所愿,即使法海禅师再生也拿她无可奈何也。

    显然,眼前的这个女人颜值虽然很高,但不是那种妖冶、风尘的容颜,而是从内里透露出一种钟灵毓秀的气质,身体的各部分让人又绝对赏心悦目,禁不住浮想联翩,只瑟不银的那种感觉,第一眼就会情不自禁……

    乔叶不能保证,如果没有商俊浩的事情在前,这样一个女孩摆在面前,难免不会动心,不会心旌摇荡。

    过了一会儿,女人忽然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抓住乔叶的胳膊,紧紧地,生怕他跑掉一样:“大哥,大哥,求你,求你带我去找俊浩。”

    乔叶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刹那间的心惊肉跳之后,迅速镇定下来:“好呀,我带你去,你是该去他的坟头祭拜祭拜。”

    乔叶转身往门外走,她紧紧地跟在身后。魏晓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喊道:“哎,等等我,我也去。”

    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声音,或许是嘲笑女子的惺惺作态,也或许是慨叹商俊浩终于等来了他最爱的女人,但已是阴阳相隔。

    乔叶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对于一抔黄土而言,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迟了。就是,这时候就是有一颗滚烫滚烫的心,也无法挽回那凋谢的生命之花了。

    去看看也是好事,如果她没有悔悟,权当看一场免费的表演,正好看看她画皮下的嘴脸;如果她已经悔悟,也算是对商俊浩的一点告慰吧。反正怎么说,现在痛苦的应该都是她,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让她的心里长满愧疚,带着负罪感站在商俊浩的面前,也许他们这些活着的人,看了心里会好受些。

    乔叶头前带路,把这个女人带出了门外,打开车门,对她做了一个上车的姿势。女人也不客气,抬腿就上了车,咬着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魏晓生跟在后面,他本想坐副驾驶的,一看这个女人已经占了,只好上了后座。

    汽车绝尘而去,在村里的时候,开得还是飞快,出了村后反而慢了下来。

    “哎,你贵姓?”乔叶不知如何称呼她,只好用“哎”代替。

    女人低垂着头,没有作声,显然她还没从刚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哎,哎,你姓什么叫什么?”乔叶提高了声音问道,但语气并不是多么友善。

    “奥,姓蒲,叫蒲秋桐。”女人抬了抬红红的眼睛说道。

    “你从哪里来?东北吗?哪个城市?”魏晓生在后座问道。

    “黑龙江,哈尔滨的。”女人说道。

    “为什么现在才来?”乔叶问道,他显然是怪她来晚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俊浩他回来后,会是这个样子,真的不知道。”女人又开始了抽泣。

    “哭什么哭,早干嘛去了?你说你不知道,那现在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乔叶对她有些反感。

    “我,我,我是从同学群里知道的,刚开始说是俊浩回去后精神就不太正常了,我没太在意,心想过段时间就好了,哪个失恋不是精神低沉一阵呢,没想到后来却是越来越严重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好。”女人止住了抽泣,嗫嚅着低低地说道。

    “就这些?后来呢?”魏晓生问道。

    “后来,后来,我在群里听说俊浩他,他出了事情,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只说是意外……”女人小声地说。

    “意外?哼哼,你觉得像是他妈的意外吗?真是好笑”乔叶说道。

    女人不再作声,任由乔叶和魏晓生数落,她不再还口,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很快,车子来到了裙裾河畔,在一片杨树林和刺槐林的中间有两块空地,是裙裾河村的墓田。自古以来,村里的人去世,大都埋葬于此。

    一块地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几百年前的人的灵魂都在那里栖息。古人那是要用棺材的,坟头很大,但由于年代久远,有的也已经坡了下来。零落的几块墓碑也都斑驳不堪了,上面的字迹大都模糊。中间夹杂着几个很大的松柏树,乔叶听老人说过,这里面原本是有好多这样的树,好过高大的石碑,只是后来“破四旧”时统统毁掉了,碑几乎全军覆没,老树也砍去不少,本来在大炼钢铁运动中就砍伐了大部分,现在这一折腾就更少了。坟头也被平了,不过棺木大多未动,还是在原处。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裙裾河村的人们还保持着对祖宗的敬畏,没有做的像一些地方刨棺曝骨那样过分。现在的这些坟头,是改革开放后,各家的子孙又重新堆起来的。那些石碑很多都找不到了,但有的人家比较鬼心眼,在运动的早起早早地将石碑埋在了地下,找到,挖出来,重新立上。

    这片老墓田,村人不忍再搅扰,遂在旁边又开辟了另一块新墓田,从七十年代以后去世的人都埋在这里。这里的也有石碑,都是机械化的产物,不像早前的那样是是锤砸斧凿的;也有松柏,但都还比较小,大的有腿粗细就不错了。这一片大大小小有上百个坟头,都不是太大,一则都是火化了,骨灰盒与棺材比起来那的体积就小多了,埋起来方便;二则现在土地多紧张啊,能少占一块地就不多占一块地,给子孙多留点吧。七爷爷乔敦飞的墓地也在于此。

    连接两块墓田的是连绵的茂盛的野草,绿油油的进行了无差别的覆盖,在它们的眼里所有的土地都一样,不分老旧,不分先后。这样也好,本来就是一脉传承的血缘关系,不要乱了辈分就可以了,不要分得那么清楚。不过,几百岁的与几十岁的聊不到一块儿,那也是很正常的,这样的格局也不是没有道理。

    中国人就有这么个习俗,一个地儿住的人,死后到了阴间还在一个地方住着,活着时是群居,死后也是群居,多好,男男女女聚在一块,不寂寞,有事好商量。因此从另一种意义上讲,此地是另一个裙裾河村——阴间的裙裾河村。

    下了车,魏晓生走在前面,乔叶和这个女人走在后面,径直朝墓田走去,谁都不说话。一条两米多宽的土路上面敷了一层碎砖石、砂砾等在草丛中延伸开去,中途分出许许多多的小径,通向那些个坟头,像一棵大树的长出的枝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座新坟,坟头的土还是新鲜的,整个光秃秃的,除了顶上压了几张黄纸,野草还没来得及长,显得很突兀。几个花圈插在周围,还很新鲜。是了,这就是商俊浩二十多年来的最终归宿了。

    静静的,静静的,三个人都没有出声。望着这一小抔黄土,心沉了下去。不远处,裙裾河的河水正欢快的流淌,不时传来野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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