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君役-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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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邦将军?五年不见,功力大进啊!”
“单玉章,是你退步了而已。”
“哈哈你以为我堂堂墨扇门主就这点本事吗?哈哈!今日,便让你看看单某的真正实力!哈!”单玉章一声暴呵,手中的折扇竟然变成了上下两层,上层与原来折扇大小相同,下层比上层长出两寸,两层折扇扇骨处都闪着冷冷的刀光。
“鸡肋而已。”萧启轻蔑的扫过单玉章的武器,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单玉章道:“试过再说!”
萧启虽然语气轻蔑,可并不敢大意,挥刀抵挡单玉章的攻击。单玉章也狞笑着与萧启斗在一处。
单玉章的折扇与萧启的刀碰到一处,只见那两层折扇中间忽然闪出一道红光,直奔萧启眉心,萧启闪身避过,谁料那红光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又一次袭向萧启,萧启再一次避过,可那红光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再次向萧启飞来。
“七将军,展邦将军,尝尝着血蝉的味道如何?”
“血蝉?”
“这个是百越的宝物呢?他会钻进你的身体里,吃你的五脏六腑,喝尽你的血!”
“那本帅应该荣幸,对吗?”萧启一面冷笑,一面小心躲避那不屈不挠攻击自己的血蝉。
这时,一直在身后不语的江映月忽然将手放在古琴之上,拂动起来,清冷的琴声响起,萧启只觉全身舒畅,而那血蝉的动作竟然减慢了不少。
萧启心知是江映月在帮助自己,便一面应战单玉章,一面躲避着血蝉。
单玉章也发现不对,忽然虚晃一招,趁萧启与血蝉纠缠挥扇袭向江映月,萧启已经,挥刀挡下血蝉的进攻,继而闪身向前阻拦单玉章,谁料那血蝉竟然绕过萧启的刀再一次袭向萧启,萧启闪过身时,单玉章已经闪身道江映月近前。
萧启想要援救,已然来不及,此时,只见江映月好似浑然不觉的拨动琴弦,只闻碎玉声起,一束银针向单玉章激射而去,单玉章躲闪不及,被银针刺中胸口,身形一滞。
萧启也趁机欺身上前,趁机封住单玉章的几处大穴,而那血蝉也向着萧启的后心袭来,萧启警觉转身,他本可以避过血蝉的进攻,儿科念及自己躲开的话那血蝉可能伤到江映月,便硬着头皮挥刀迎上那血蝉,谁料那血蝉竟然坚硬无比,将萧启的虎口震得一痛,而那血蝉竟然再次向萧启飞来。
萧启回头看了一眼江映月,又一次挥刀迎向血蝉,又是一声轻响,那血蝉依然毫发无伤,江映月的琴声又一次响起,可那血蝉似是免疫了一样,速度丝毫不减,江映月的声音再次响起:“神尊不必保护映月。”
萧启全力应对无暇多言,而单玉章的声音适时响起:“不要再徒劳的反抗了,那血蝉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江映月的微末琴技,如何同百越巫蛊相比?哈哈一个时辰后,便会有兄弟们前来相救,你们必死无疑!”
“单掌门小看映月了。”江映月的声音冷淡而平静:“刚才只不过是练手,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巫山功法的奥义。”
言毕,江映月手指一抖,只见登时有血珠冒出,滴在琴弦上,琴弦有感应般微微颤动,继而,不动自鸣,生如裂锦。
单玉章闻声,脸色惨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江映月双手放于膝上,冷冷道:“单掌门好勇气啊!竟然将血蝉蛊种在自己身上。”
“你”
“只要杀了你,血蝉便是死物。”说完,江映月抬起手放于琴上,轻轻一拨,单玉章即使被封住穴道,也是全身一震,又吐出一口鲜血。
而那血蝉,掉落在地上,似是在痛苦挣扎。
江映月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是不是有虫子在吃你的五脏六腑呢?舒服吗?”
单玉章说不出话来,只是恶狠狠的看着江映月,江映月清秀的脸上满是残忍的笑意:“你当年对神尊毫不留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着,手再次抚上了琴弦。
“不可!”萧启刚刚说出口,便有悠扬的笛声响起,笛声不高,却生生压住的江映月的琴音,江映月脸色一白,顿住手望向笛声传出的方向。
第卌九章 刀剑传说【正常一】()
笛风将长笛放在嘴边,与青剑并肩出现在两人身侧,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一人,萧启认出,那人便是当日站在齐响身边之人。
江映月将手放下,起身施礼道:“见过笛风前辈。”
笛风皱眉道:“你认识我?”
“掌门说,这世上能够克制映月琴声的,只有一人。”
“江映月少年才俊,假以时日定能超过老朽。”
“笛风前辈过奖。”
笛风笑着摇头,转向萧启道:“七将军,可否解开单玉章的穴道?”
萧启点头,抬手替单玉章解开穴道后,单玉章喷出一口鲜血,瘫软在地上,站在笛风和青剑身后之人脸色登时一白,似是想要上前,却又面露犹豫之色。
笛风示意萧启退后。绕过地上的血蝉,走到单玉章身边,指向身后之人道:“你还认得他吗?”
单玉章抬眼望去,等认看出此人,登时大惊:“爹?”
单银刚再也克制不住,几步上前道:“我儿”
单玉章挣扎着扶住单银刚的手:“爹你还活着?”
“活着活着你都这么大了!好,好啊!”单银刚将单玉章扶了起来,道:“我儿”
单玉章愤恨看向萧启,道:“爹,待我解决此人,再与你细说!”言毕,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出,那血蝉竟然又跳到半空,向萧启袭去。
这时,笛音炸响,竟然生生阻止血蝉的动作,单玉章还欲再次挣扎,却听单银刚吼道:“住手!”
单玉章怔道:“爹”
“你想死吗?”单银刚看向儿子:“心甘情愿将血蝉蛊种入体内我儿你”一面说,一面探查单玉章的身体。
单玉章躲开父亲,低声道:“爹”
单银刚道:“我儿,一切我已知晓,你住手吧”
单玉章愤恨看向萧启:“我怎会收手?”
萧启冷冷道:“笛风倚枯树,青剑藏深山,这可是你父亲的遗言?”
“你怎知道?”单玉章一愣,语气却分明软了下来。
萧启道:“我还知道你父亲这几年一直在齐响身边。”
单玉章一怔,道:“爹他和齐响?”
单银刚摇头道:“一言难尽”
萧启道:“先为单玉章治伤要紧。”
单银刚感激的点头,扣上单玉章的脉门,眉头微皱,萧启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道:“这药可以调理内伤,你让他吃下吧。”
单银刚将药丸接过,仔细看了看才给自己儿子吃下,单玉章吃下药丸后,脸色明显好了不少:“爹当年你死去,是我亲自扶灵回的墨扇门”
“棺材里的人,不是我”
“爹?”单玉章摇头道:“儿子怎么会错认自己的父亲?”
单银刚道:“我儿易容之术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可是爹”
单银刚摇头道:“我有柄在齐响手里,自然要为他效命,为了逃避仇家报复,我不得不诈死”
“爹,齐响死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单银刚看了一眼萧启,道:“齐响死于非命,是我保护不力,贸然出现会遭到他身边死士的报复。”
“可现在”
“齐响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他手下的死士大多已经失势或另觅新主,自然不会有危险。爹早就想去墨扇门找你,可你一直不在墨扇门,这次好不容易打听到你的消息,自然是要来与你相见。”
“爹,那你留下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单银刚面露犹豫之色,萧启见状,起身道:“几位慢慢聊,本帅先告退了。”
说着,便招呼江映月一同回去。
“不必。”青剑忽然出言阻止道:“这件事情与七将军也有关系。”
萧启一怔,只得留了下来,只见单银刚抓起一根枯草,在地上写下:
“笛风倚枯树
青剑藏深山”几个大字,继而向单玉章道:“你可明白?”
单玉章茫然的摇摇头,萧启扫了一眼,心下了然,但没有点破,而是将脸转到了一边。
笛风看在眼里,暗暗点头,道:“大景元帅曹明宦有刀名为青莲刀,弟弟御史曹清臣有剑名为青锋剑,刀剑之上,有大景开国皇帝藏下的秘宝地图。”
单玉章道:“这个我知道啊”
笛风也拿起一根枯草,将“枯”、“深”两字横着划掉,道:“你再看。”
“笛风倚树,青剑藏山?”单玉章摇头道:“去掉这两个字,变化并不大。”
单银刚叹口气,摇头道:“毫无悟性!”
“孩儿鲁钝”
萧启插言道:“此事本帅不便插手,还是告辞吧。”
单玉章阴测测的说:“事到如今,你还走得了吗?”
笛风道:“七将军确实与此事有关,当年承蒙将军救下重伤的曹元帅。”
萧启摇头道:“本帅从来没有救过此人。”
“难怪当日李元帅让我活捉你要从你身上获得一物!你又是守陵村人,你”
“我不是守陵村人。”
“七将军,这件事情,在江湖已经不是秘密。”
萧启不言,转身道:“映月,我们走。”
“七将军请留步!”青剑的声音适时响起:“七将军,你听完再走吧。”
“不必。”
萧启说完,让江映月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缓步离开。
单银刚看向儿子,摇摇头,似也不愿言语。
萧启目送江映月回到大帐才转身回到自己帐中,翻开最新的战报,却始终心神不宁,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那曹清臣是否还活在世上。
闭上双目,曹明宦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响起:“你听好,我本名曹明宦,是大景王朝的兵马大元帅,大景都城被齐狗攻破后,我重伤逃到此处,本来想南下投靠南景,遇到了你以后,我就知道大景彻底没有希望了,也就留了下来。这个挂坠里是我们曹家的传家之宝,我有个弟弟,叫曹清臣,住在上京。如果你遇到他,替我交给他。”
“希望你尽力寻找我家后人,倘若五十年都如果没有找到,就到上京城郊景太宗陵西北角,那里有一个石龟,在石龟右脚下挖大约一尺左右,可以见到一个紫金盒子,里面有一个玉简,玉简上有打开玉坠的方法。”
“曹伯伯,我怎能忘记你的嘱托可是,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身份”萧启闭目长叹,继而坚定道:“曹伯伯,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你的愿望”
第五〇章 甄选美人【正常二】()
上京,皇城。( 棉花糖)
齐煜与奚平洛带着齐暕在梅树林中蹒跚学步。
齐暕将两只手举得高高的,喊着父皇向齐煜走去,齐煜笑着向齐暕张开双臂,看着自己的儿子跌跌撞撞的扑到自己怀里,捏了捏齐暕冻得通红的小脸,道:“皇儿,冷不冷?”
齐暕摇摇头,亲了齐煜一下道:“不冷!”
“那去找你母妃吧!”齐煜指着奚平洛,揉揉齐暕的脑袋。
齐暕欢快的喊了一声母妃,又举着手跑向奚平洛,奚平洛口中唤着暕儿,蹲下身子,笑的圣洁而温柔。
等齐暕还差几步就走到奚平洛身前时,奚平洛直接将齐暕抱了起来:“暕儿真棒!”
齐暕抬手抓着奚平洛头上的朱钗,一用力就把它拔了下来。
奚平洛出身将门,本不爱那些繁复的首饰,除非重大节日,平日里头发都只是用一根朱钗轻轻挽着,如今被齐暕拔出,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齐暕见了,咯咯地笑出了声。
奚平洛也低眉浅笑,一抹红云浮上她的双颊。
齐煜大笑着走近奚平洛,用手抚着她如云的长发,含情道:“平洛,你还是那么美。”
奚平洛低头道:“皇上这是在笑话嫔妾吗?嫔妾已经不再年轻了,还有了暕儿。”
齐煜认真的捧起奚平洛的脸:“平洛,无论到什么时候,你在我的心里,都是最美的,是我,不是朕,你可明白?”
奚平洛看向齐煜,美眸中隐隐有泪光闪动:“皇上”
齐煜将奚平洛和齐暕一并揽在怀里:“朕多么希望,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只有我们两人”
奚平洛身子微微一抖,抱紧齐暕道:“皇上抬爱,嫔妾福薄,恐怕承受不起”
齐煜抬手将奚平洛的脸扭向自己:“你听好,任何人倘若想害你们母子,朕一定让他后悔生出来!”
奚平洛垂着眼帘点头,可脸上忧色不减:“皇上已经连续在昭月殿十日了”
齐煜笑道:“朕知道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