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第1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他的快乐与幽默也能感染着他人。
刘美刚刚说完马到成功、旗开得胜的那句话,大家都情不自禁的报以微笑。
是呀,做为一命嗜赌为命的人,没有再比这句话能让他开心的语言了。独乐不如众乐,能围坐在一桌喝酒吃饭,那也是上世修来的缘份,每个人都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于大掌柜以前虽然也听说过刘美这么个国舅爷,但总觉得自己财大气粗,不屑同国舅爷刘美往深了交往,今天一看这位国舅爷不仅没有一点皇亲国戚的臭架子,而且举止不凡,特别人家说的那句话,真可以说让人听了如沐春风,换了我于大掌柜,绝对扔不出那么样让人听了内心舒坦的词来。
想到这样,于大掌柜向后挪了挪椅子,笨重的站了起来走到刘美身边道:“国舅爷,你对老人家所说的这句话忒让我佩服了,如果不嫌弃于某人人粗鲁,咱哥们就单独喝一杯如何?”
刘美一看,这一向牛皮哄哄的东京汴梁城的富豪主动走过来要同自己喝一杯,急忙道:“好好,于大掌柜,你就叫我刘美或者称一声刘老弟吧,这左一句国舅爷右一句国舅你的,弄得我都下不来台,说句不怕大家笑话之言,我这国舅爷怎么来的,谁还不知道吗!
于大掌柜摆摆手道:“你管这国舅爷怎么来的,再怎么着这也是许多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那个当官的见了你不一哆嗦!”
丁犍笑道:“这么说你于大掌柜一见着我美叔也一哆嗦了!”
于大掌柜摇着大脑袋道:“扯淡,我于某人又不当什么官,犯不上r巴结皇亲国戚,哆嗦什么你!懂不懂什么叫无欲则刚!你只不过是觉得刘老弟这个人说话幽默风趣,以我于大掌柜多年混迹江湖、官场的经验来分析,这说话幽默风趣的人,比那些八杠子碰不出一个屁的人好交多了,因为他没有一肚子坏水的。”
丁犍还没有说话,陈琅在那边道:“我赞成于大掌柜的话!”
于大掌柜又以他那弥佗佛标示性的笑道:“呵呵,我说陈大公子,既然如此,你也赞助一杯吧!”
陈琅道:“好!”端起酒杯走了过来。
刘美向于大掌柜一拱手道:“于大掌柜过奖了,我刘美只觉得不管怎么样,人要不忘心初,自己过去只不过是个肩挑担子走街蹿巷讨生活的穷光蛋,怎么能做那尔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事呢!凡事那是人在作天在看的,为人作事要有一颗不说是善良吧,但也不能丧尽天良的心。”
于大掌柜扯着大粗嗓门道:“说得好,在座的诸位都听到了吧,咱们以后为人行事就多应该向刘美老弟看齐的,这样我于某人才能将他当朋友看待,否则那就是有多远滚多远,滚得越远越好。干!”
丁犍、谢金吾也站了过来道:“干杯!”五个人碰了杯子,一饮而尽。
秋菊的母亲在桌子下面伸脚踢了下自己的丈夫道:“那些个大男都一起碰杯喝酒的,你怎么不过去呢!”
秋菊的父亲嗫嚅的道:“你看就我这样,上得了台面吗!”
秋菊的母亲看了自己丈夫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在出声。
坐在桌子旁边的苏樱桃看刘美、于大掌柜、丁犍、谢金吾、陈琅五人将那杯了碰得叮当响,然而都豪爽的将酒喝了下去,“啪”一拍桌子高声道:“好,痛快!”说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道:“来秋菊、杨柳、月儿,小花、美兰、杨杏咱们姐妹也干杯!今后也要成为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亲姐妹!”
陈琅在那边扭过头来道:“樱桃,我们几位大老爷们喝酒,你挺个大肚子跟着起什么哄,就不怕抻着肚子里的孩子!”
苏樱桃道:“我愿意,只许你们在那里大呼小叫的痛快,就不准备我们也跟着高兴高兴,这是那家的理。”
陈琅刚要开口,于大掌柜拉了他的衣袖下道:“陈大公子,人家樱桃说得对,哦,只许咱们大老爷们潇洒,不准女人们快活,象什么话。再说了今天大家好不容易有机会聚一起,这也是难得的,就让她们喝吧!放心樱桃能把握分寸的,抻不着你未来的小陈公子!”
陈琅听了笑了笑点点头对苏樱桃道:“既然于大掌柜都发话了,那么你们就随意吧!不过樱桃你可有点把握,别把自己灌醉了!”
苏樱桃笑了笑道:“相公,你放心,以你为我像你似的酒比什么都亲吗!”说着这里,向那些姑娘们一举杯道:“来!姐妹们干杯!”
这时秋菊的母亲站起来道:“樱桃,能不能算大婶一个。”
苏樱桃高兴的道:“好,我们求之不得呢!”
杨柳也道:“婶!欢迎你的加入!还是年轻好吧!”
秋菊的母亲点了点头道:“是呀,年轻的时光最难忘,也是最美好的,可惜的是那时候我自己没什么主见,让爹娘五两银子卖给了这个赌鬼。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婶也有你杨柳、樱桃、秋菊这么正的主意,自己事情自己作主,也不会过了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樱桃急忙安慰她道:“大婶,现在你的别唉声叹气的了,你的苦日子现在也算是熬出头了,秋菊给找了丁犍个有钱的大掌柜。”
秋菊的母亲道:“是呀,是呀,这真是借女儿的力了,阿弥陀佛。”
秋菊在旁边有些不耐烦的道:“娘,你就别在这里念什么阿弥陀佛了。来,咱们大家干杯!”
秋菊的母亲急忙道:“好好,干杯,祝我家秋菊的小日子越来越红火!”
这边于大掌柜等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刚刚坐下于大掌柜又将大脑袋往丁犍跟前凑了凑道:“丁大掌柜,你说我这酒席宴菜也没少吃,可是却从来没有感觉今天这般的高兴快乐。”
丁犍道:“因为今天来的都是朋友,就与你刚才说的那样无欲则刚,咱们家彼此之间,都无所而求的,能敞开心扉说话,能放开量喝酒,不像似你我有时参加的那些应酬,个个都怀有目标,心里都抱着明确的目的性去的,那真是见人都要说三分话的,一个人带有着虚假与明确的目的,心里就总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与压抑的,怎么能高兴快乐呢!”
丁大掌柜连连点头道:“说的好,真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么丁大掌柜,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朋友!”
丁犍笑道:“于大掌柜,对朋友二字恐怕这世上有一万人,就有一万个理解,有十万人就有十万个认知。有人认为能为你两肋插花刀的是朋友,有人认为能雪中送炭的是朋友,有人认为能生死相托的是朋友。但我的理解却不是那样的。”
于大掌柜诧异的道:“哦,这两肋插刀、雪中送炭、生死相托都不算朋友,那你心目中的朋友是什么样的呢!”
丁犍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对谁是朋友的理解,只有一句话,十个字就能概括的。”
于大掌柜伸手抓了抓几下头皮道:“那十个字!”
丁犍一字一顿的道:“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这就是朋友!”
于大掌柜咂咂嘴回味道:“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一连念叨了三遍,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咕嘟”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的道:“说的好,这就是朋友!”接着放下酒杯又道:“丁掌柜,我你前总觉得那两肋插刀的是朋友,雪中送炭的是朋友,生死相托的是朋友,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听了你这番话才觉得自己将朋友的标准定的太高了,有些事情自己都不可能做到了,怎么能要求别人去做呢!这往往就对一些人产生的误解,使本来能成为朋友的人失之交臂。看来还是你理解的对,相见亦无事,不见常思君。只有这样友情才能天长地久的。”
丁犍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对,于大掌柜,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孟子曾经所说过的一句话!”
于大掌柜谦逊的道:“丁老弟,你也知道我于某人没读过什么书,学问,请问你所指的孟子那一句话?”
丁犍郑重的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于大掌柜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说到这里略一沉思道:“哦,我明白了,就是自己连都不能承受的事情,怎么能要求别去做呢!”
丁犍点点头道:“不错的,所以对我们要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拥护者,能使能多的人成为自己的朋友!”
朋友,朋友是什么!
如果有一天有人对你说声再见,不辞而别时,你会在心灵的角落里留下一片留下思念的空间,等他回来。
也许他一去不复返,那么,你偶而会在心中默默了为他送上一个远方的祝福。
这就是朋友!
朋友,无关两肋插刀,无关于雪中送炭,更无关于生死相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七章 牛五的龌龊之想()
人的一生阅人无数,不是谁与谁之间都能冠以朋友之称的,那样只能是对朋友二字的曲解,甚至是亵赎。
有时你在与其他人高谈阔论,交朋论友的时候,是不是忽略了身边的人,其实更应该将他或者是她来当为朋友。
胡鸽就是这样被丁犍忽略的人。
三天来胡鸽总是精神恍惚,耳边总是缠缠绕绕着杨麻子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眼前总是飘忽着杨麻子那斑斑点点令人作呕的面孔。
这几天,胡鸽在老爹胡海的家里一直没出门,就连买菜这样本来应该由她来做的事情,也都交给胡海去作的。
胡海呢,当然是每天毫无怨言的忙里忙外的,做为一名父亲,他是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女儿贡献余热的。在这位慈祥的老里正眼里,无论女儿是否出嫁,都是哪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
三天的时间里,胡鸽没有出门去与牛五约会,不!应该说是幽会!暂时忘却了情感上的寂寞,生理上的需求,在脑海中仔细过滤自己与牛五之间的每一次行动,每一次幽会的时间,地点,反反复复过滤的七八遍,也没有发现那儿有什么破绽的,最后在心中暗暗道,这一定是杨麻子的信口开河之言。
想到这里,胡鸽仿佛听到自己那悬了许多天的心“噗嗵”一声落回的原位,长长的“吁”吐出一口气来,浑身上下顿时有了从深渊里解脱而出的感觉。
她一轱辘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下了地,打来洗脸水,仔细洗了三天来都没有认真洗过的脸,随后换上了一身淡绿色的夹袄,向外面走去。
正坐在院子里树荫下,看着那树上啾鸣的小鸟打发寂寞时光的胡海看了关切的道:“鸽子,身体好些了吗!”
胡鸽点点头道:“好些了,爹!总在屋子里待着闷的荒,女儿出去透透气。”
胡海道:“是应该出去走走的,年轻人有点小毛病没什么的,总在床上躺着反而不好,快去吧!这四月的天气多好!”
胡鸽冲着老爹笑了笑道:“爹,那我就出去了。”说着迈出了院门。
胡海在她身后喊道:“晚上早点回来吃饭!身体刚好了一些,别再受到风寒!”
胡鸽轻声道:“知道了爹。”
一出院子,胡鸽的脚步顿时轻盈了起来,她还年轻,还不满十七岁的年纪,思想单纯,对于有些事情一但觉得自己想通了,那笼罩在心头多日的忧郁,马上随风飘散而去。
出了院子,她就直奔那片小树林而去,尽管此时她不能断定牛五会不会在那里,但她却仍然怀着一颗怦然跳动的心向那儿走去。
来到小树林那儿,她向四周看了看,确信没人。这才放慢了脚步,仿佛是怕惊动了树林中栖息的鸟儿一般,轻手轻脚向树林深处走出,透过树叶洒进来的阳光,将林间的绿草映照着幽深的墨绿,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她慢慢的继续向前走出,即将来到她与牛五第一次的地方,就看到牛五眉头紧锁,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也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地下的绿草都踩成了草屑。
也许多是太过于沉浸,牛五没有发现胡鸽正轻轻的走来,仍然在那儿徘徊,直到胡鸽在他身后轻轻喊了声:“牛五哥!”
牛五这才从梦中被悚然惊醒般,一转身猛然将胡鸽紧紧的搂在怀里,疯狂的吻了起来。
胡鸽也紧紧的搂着牛五的脖子,踮起脚迎合牛五那狂热的亲吻。
许久,许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手,四目相对凝视着对方。
牛五的眼里盈着泪光道:“妹子,这天你到那里去了。”
胡鸽道:“我能到那里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