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神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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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知道今天审的又是一桩什么性质的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他上来就是一句‘俺就是马丢了才来告的状,现在马都找着了……’。
这一下子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结局都知道了的故事,谁还愿意看呢?他一句话把大家的兴趣都给打了折。
“休得放肆!”陆清指着宋国兴又是一声怒喝,宋国兴斜视了他一眼,完全不在乎的低下头。
这个小后生就会这一套,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宋国兴都习惯了。
“你家的马是什么时候丢的?”
“晚上丢的。”宋国兴想了想又补充道:“头天晚上马丢了,第二天我就来告状了。”
“你家的马有何特征?”
“就在后院,你不是都看着了吗?”宋国兴也真是无语了,这个大人怎么总是胡知故问?
“啪!”周宁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宋国兴!我念你偌大年纪再宽容你一次,若再不好好回话,让你领教领教堂规的厉害。”
宋国兴以为县太爷脾气好,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吓得他低头不敢乱说话了,小声的应着:“是。”
周宁也不是愿意吓唬他,他实在是太拿堂规不当回事了。上次他就是这样,跟他绕了半天都绕不到正题上去。
周宁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宋国兴开口说话,于是问道:“你怎么不回话?”
“你问我啥咧?”宋国兴真的忘了周宁问了他什么了。
周宁叹口气,重复道:“我问你家的马有什么特征。”
“我家的马”宋国兴刚想说现在就在后院,想起大老爷刚警告过他,于是改口说道:“马毛特别红亮,四个蹄子雪白,浑身上下没有杂毛,个头大、脊背宽,四岁口。”
“嗯”这一次的回话让周宁很满意,他继续问道:“马是怎么丢的?细细的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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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小官憋屈()
第201章小官憋屈
鲁清辉的魂灵一半都飞到了半空中,他这官司没上大堂就已经有了结果。在后衙他都亲口招认了偷马的事实,上堂就是听个宣判结果。
他偷马卖马死不认罪还大骂县太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县太爷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听到大堂上传来‘带嫌犯上堂’的呼喝声,他脚没动眼泪先流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没把你逼到绝路上,人到绝境哪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和面子。
他双。腿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飘到大堂中间的。他好歹的比宋国兴懂点规矩,他低头跪倒:“罪民给大人磕头。”
“下跪何人?”周宁连惊堂木也没拍,这种程式化的问话,他自己都觉得腻歪了。“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乡住处,以何为生,速速说个明白。”
鲁清辉上堂之前吓得魂飞魄散,人到了大堂上反倒镇静下来了。他暗暗的长舒一口气,身体也不那么抖了。
“罪民鲁清辉,年方三十五,家住唐阳郡,以贩马为生。”鲁清辉常年里走南闯北,到底是个有文化又口齿伶俐的人。
周宁就喜欢这样的,跟这样的人沟通不费劲。他有板有眼的继续往下问案:“你因何来在云江县,又是如何偷盗了宋家的马,还不如实招来?”
鲁清辉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爱出汗,没觉得怎样就出了一身的汗。犯了罪就得认罪,想瞒也是瞒不过去的,不想说也得说。
好好问你你不说,是等着板子招呼到身上再说吗?鲁清辉是个明白人,他老老实实的招供还能让自己少遭点罪,不然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贩马路过此地,那天从猫耳朵洞走过偶然见到一家马棚里有匹汗血宝马,一时起了贪念,便隔三岔五夜里赶马从那家门前路过,开始那家人还出来看看,后来那家人习惯了也就不出来看了,我潜进马棚就把马给牵走了。”
周宁听他说的很简单,便问道:“那马随随便便就能有牵得走?”
“罪民贩马数年,对马的脾性还是了解的。”鲁清辉清了清嗓子,说道:“要想牵生马不惊动别人,须得”
“行了”周宁赶紧的打住话头,这旁观的人不少,周宁可不想在这儿普及怎么偷马。怎么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承认了偷的事实。“你继续往下说偷了马之后的事吧。”
“我把马偷到手原本是打算自己骑着的,得知县衙出千两纹银买汗血马之后,我又起了贪财之念,因此才牵着马到县衙来卖马,不想正中了大人的诱捕之计。”
鲁清辉现在倒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前因后果全都想清楚了。他说着一个头磕了下去:“大人您明镜高悬,罪民全都招认了。”
“嗯。”周宁升这个堂就是走个形式,也没指望审出什么来。“念你认罪痛快,你骂我那五板掌嘴的刑罚就给你免了。”
周宁心眼也不大,这么点小事他还记着呢。
五板掌嘴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真要打下去牙都能打掉,那可不是用手打耳光那么简单,掌嘴是用木板抽耳光,牙能不能掉是说不准的,但血肉模糊是一定的。
鲁清辉还能说什么?这五板掌嘴是他自己作来的,没事非骂县太爷干什么?“谢大人。”鲁清辉心里害怕的并不是这五板子,如果只是这五板子他才真的要感激周宁了。
鲁清辉最担心的是县太爷怎么判,他这个罪要是轻判也就三年监禁,要是重判可以流放千里之外,五到十年都是大人一句话的事。
“传宋国兴上堂。”周宁一声令下,陆清负责把这句话一声声传下去。宋国兴在偏堂刚坐下又被传到了大堂上,这一次他没有捣乱就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啪!”周宁重重的一拍惊堂木,连看热闹的人都知道大人这是要宣判了。
鲁清辉跪在地上,额头压手背,也不知道是头出汗了还是手背出汗了,就觉得额头下都是水了,身体也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鲁清辉夜盗宋家的马,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且听本官宣判。”周宁悄悄的做了个深呼吸,静默了几秒钟后开口说道:“汗血马判还宋家,即刻牵回去。鲁清辉盗马理应判三年监禁,念你认罪态度好且判一年监禁,即刻押入大牢。”
周宁判的是真够轻的,鲁清辉都松了一口气。随着周宁一声:“退堂”,衙役把鲁清辉拉起来,直接就押下去了。
盗马案到此就算画上了句号,周宁一丁点轻松的感觉也没找着。这盗马案看似结束了,对宋国兴来说倒是真的结束了,他把马牵回家去了就没事了。
对周宁来说这盗马案不像是结束了,倒像是刚开头。周宁在意的不是鲁清辉盗了宋家的马,而是鲁清辉从北国买马卖往唐阳郡的事。
唐阳郡收那么多的马干什么?周宁回到后衙就坐卧不安,心里老是惦记着这个事。
唐阳郡的事周宁也管不着,他就是觉得这里面有些不见光的事。陆清见他心里有事,也不敢打扰他。
陆清悄悄的点了一炉安神的香,周宁拿起一杯茶顺手就把香给浇灭了。陆清一愣,这是怎么了?平常周宁没这么大的火气啊。
“公子,夜深了,休息吧。”陆清把床铺好,看周宁坐在桌案前也没心思看书,站起来也站不稳,还不如赶紧睡觉休息一下的好。
“给我换一炉让人清醒的香。”周宁想查十七年前的天牢走水案,他就是个瞪眼睛管不着,想查唐阳郡养马的事到底有什么猫腻在里头,他愣是没有资格查。
周宁长叹一声,看来做官就得做大官,小官除了憋气就是憋火,当官当的这个憋屈。周宁十五年寒窗苦读,进京求官为的不是荣华富贵,为的就是雪尽民冤。
结果他丢了状元,最后就做了个七品小知县,能查的地方就是云江县这么一丁点的小地方。
第202章 拖是不拖()
第202章拖是不拖
陆清也不敢跟周宁犟,再说既然他左右都是睡不着,不如由着他折腾算了,于是陆清赶紧的给他换了一炉提神醒脑的香。
周宁把今年要上报的卷宗简略的翻看了一遍,这些都是已经审清问明了的刑事大案,基本都已经定案了。
这些全是杀人命案,必须要报到刑部,等刑部批下来就可以把犯人送到刑场了。周宁一桩一桩的查看,桩桩证据都齐全。
周宁把这些卷宗查完整理好放到桌角,又拿起潘氏杀夫案的卷宗。这桩案子的证据也都收集齐全了,但还没有正式过堂。
周宁倒不愁怎么审这桩案子,他也去女牢看过潘玉凤了,虽然潘玉凤没有亲口承认杀人的事,但也基本就算是默认了。
周宁想起这个案子,最牵动他心思的不是王青死的多冤,而潘玉凤苦苦哀求他给她父亲昭雪冤枉。
陆清坐在桌边手拄着腮帮子睡着了,周宁手握卷宗缓缓的一转头发现陆清困成这样了,他抓着卷宗站起来朝陆清走去。
周宁一站起来椅子发出一点声响,陆清激灵一下就醒了过来。周宁笑道:“去睡吧。”
陆清一看周宁手里还抓着卷宗呢,他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公子,你忙吧,我能挺住。”
都睡着了还能挺住呢,周宁抬手把卷宗扔到桌子上:“不是新案,就是王青的那个。”
“那个不是都查清了吗?”陆清不明白他这大半夜的在这个案子上操什么心呢?该找的证据也找齐了,这个案子就差升堂走个程序了,就跟今天的盗马案一样一样的。
这么简单的事还用得着一遍一遍的看吗?周宁不是在愁怎么查清这桩案子,他在愁该不该升堂把这桩案子结了。
如果他现在升堂结了案,那就得和那些卷宗一起上报到刑部,潘玉凤的死期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了。
如果他拖几天再升堂,这桩案子就被压下来了,潘玉凤将在大牢里度过一年。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周宁把他的想法跟陆清说了一遍,问他有什么想法,陆清说道:“还是压一年的好,前几天你不是写了奏折的吗?万一皇上想审当年的天牢走水案呢?如果她父亲的冤案能翻过来,让她临死之前得到一个好消息也算是善举。”
陆清吐字非常清晰,大家都听到了他说的话。先前都下注赌周宁必定落榜之时,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下注。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后悔没像陆清一样,不下注不就好了吗?何苦贪赢那五两银子,到头来搭上了五两银子,又得罪了一个周宁。
正是所有人都羡慕陆清机智聪明的当口,他又干出一件令人费解的事。这些人虽然是打赌输的,却也每人‘捐’出了五两银子给周宁‘贺喜’。
他不应该趁此良机,大大方方的拿出十两二十两银子来给周宁贺喜吗?陆清中了杏榜第七名,周宁中了杏榜第一名,将来他们俩就是同年了,就是拿出百两纹银贺喜也是正常的。
陆清却只拿了三个铜钱出来,这哪里是贺喜?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周宁拿不下来脸,怕是会把三个铜钱摔到他脸上吧?
三个铜钱也就算了,竟然还嘴欠的说了那么句话‘三个铜钱贺喜,嫌少勿收,收则爱财。’。
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进退两难吗?放榜之前你怎么难为周宁都在情理之中,大家也正是那么干的。
周宁中了榜,你这时候来难为他?你不是诚心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在众人惊诧莫明的眼神里,在有些听不清楚的‘微词’声中,周宁笑着一个一个的把铜钱从桌子上抠起来。
周宁手心里轻轻的掂着三个铜钱,微微的笑道:“两杯水酒待客,怕穷莫来,来即贪吃。”
说罢转身走出了客栈,跟刘管家一路奔侍郎府去了,身后只留下一片赞好之声。
“好!”
“妙啊!”
“真是绝对,绝对呀!”
“周陆俱是高才!”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