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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一品神探-第86部分

小说: 一品神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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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捕头一直等到把画舫打捞上来,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之后才回的云江县。

    他连卢鸣的影子也没看到,他算是带回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没有找到卢鸣的尸首,当然他还带回来一个坏消息,那就是也没有见到卢鸣这个活人。

    现在卢鸣的生死机率各占一半,要么是侥幸活了下来,也许他现在受了伤回不了云江县,也许他有什么苦衷不能回县衙。

    要么是已经遇难了,也许是尸首还没有打捞上来,也许是早早的被画舫上的人发现了,他或许没等到画舫遇袭就先被害死抛尸了。

    “大人”林捕头继续汇报道:“秦御史回京去了。”

    “哦。”周宁并没有很意外,秦锦找不到张全利的尸首肯定会起疑心的,他必定要火速回京。

    只有早点回去才能早做安排,万一张全利大难不死,他就要大难临头了。仕途不是那么容易的,随随便便就可以把谁摆布死吗?

    秦锦还是太嫩了,这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暗害张全利这一举动教科书般的解释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周宁是没有心思替他担忧,秦锦现在跟油锅里的蚂蚁似的,周宁现在也心像水煮的一般。

    秦锦担心的是自己的前程,周宁担心的是卢鸣的性命。

    “速叫送信的小吏过来。”周宁忽的想起昨天夜里给他送信的那个人还在县衙,他是在画舫逃生的,他应该知道画舫上的事。

    “是。”陆清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把那个人带了过来。

    周宁盘问了一通,那人说是在遇到那帮‘强盗衙役’之前画舫一直相安无事。如果卢鸣被人发现了,定会被当成是细作大审大问的。

    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卢鸣并没有暴露。如果是这样的话,没有打捞上来卢鸣的尸首是好事,卢鸣很可能还活着。

    这生不见音讯、死不见尸的让人心提得老高,想放也放不下来,周宁坐不安站不稳的团团乱转。

    陆清陪着小心的说道:“公子,先吃晚饭吧。”

    周宁长长的叹了口气,他饿死也没有用,饭该吃还是要吃的。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就在这儿吃吧。”

    “是。”陆清转身要走,周宁又说道:“你随便拎点过来就行了,别传一大桌子。”

    “是。”陆清知道他心情不好,应了一声就赶紧走了。他到厨房装了点饭菜,拎回来的时候周宁却不在屋内。

第178章 奇怪的事() 
第178章奇怪的事

    陆清放下食盒,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整个书房空无一人。陆清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个公子别的都挺好的,就是不会照顾自己,饭还没吃呢也不知道人又跑哪去了。

    陆清走出书房,遇到一个丫头捧着茶盘向前走,他过去问道:“你知道大人在哪儿呢吗?”

    丫头急忙低头一福,回道:“在待客厅,我正要送茶过去。”

    “给我吧。”陆清接过茶盘问道:“这么晚了,来的是什么人啊?”

    “就是上次来的那个张县令。”

    “哦,知道了。”陆清见过张县令,就是高北县那个误把周宁给抓到大堂上去的张县令。

    他来过云江县衙一次,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过来看望周宁一下。还给周宁写过信,叮咛他小心点秦锦。

    不知道这次天都黑了往这儿跑是不是有大事,无缘无故的他没必要黑天来啊,高北县紧邻云江县,两个县的县城又挨着,他也不需要赶多远的路。

    陆清满腹狐疑的朝前走着,不觉就到了待客厅门外,他一只脚刚踏上台阶就听张县令说道:“你不也跟刘寡。妇亲过嘴吗?”

    陆清感觉头上一道霹雳砸了下来,他顿时石化在当场。这张县令是在跟谁说话?谁跟什么刘寡。妇亲过嘴?

    他的身子一僵,脚也不会动了,他正呆愣愣的当口,只听周宁的声音又飘了出来,嗓音一如平常的好听:“休得取笑,那不过是一时情急尔。”

    哎我去,这什么情况?咱们公子竟然亲口‘招认’了?公子可是出身于官宦之家的名门之后啊,怎么能跟什么寡。妇纠。缠不清呢?

    陆清一惊之下端着茶盘的手松了劲,茶盏‘啪’的落地摔了个粉身碎骨。茶叶弯弯曲曲的铺在台阶上,还冒着碧螺春的清香。

    茶水都溅到了他的裤腿上,他弯下腰去掸了掸。

    “什么人?”周宁在屋里大声的喝问。

    陆清稳了稳心神答道:“是我,上台阶一不小心踩滑了。”

    “摔了吗?”

    “没有,我再去取茶。”

    “进来吧。”

    陆清打开房门见周宁跟张县令隔着茶几对坐,张县令身后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

    陆清先对着周宁一揖:“公子。”又对着张知县一揖:“张大人。”

    张知县笑着说道:“不必客气。”

    陆清笑着走到周宁身后安安静静的站好,心里却忍不住的上下翻腾。在他的印象中周宁的性格是有些腼腆的,涉及到男女情事他都是故意板着脸装正经。

    什么时候他这么放得开了?这屋里也不光他们两个人,当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他们说话如此的不顾忌,真的好么?

    他正微尴尬的神游天外,只听周宁对张县令说道:“他就是我刚跟你说的陆清,他的医术正是继承了家父的衣钵。”

    “哦?”张县令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陆清。他上次来就见过这个书僮,除了觉得他有点傲慢之外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谁能想得到他不只是周宁的书僮还是周老爷子的亲传弟子,就凭他是周老爷子的徒弟,他也不该只做个书僮,怪不得他身上有几分傲人之气。

    “周老的医术竟没有传给你么?”张县令大为惊奇,自古来都是‘宁传千金,不传一技。’。

    高明的医术更是要家传,而周老爷子竟然把医术传给了一个下人,没有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

    周宁笑道:“医道可不是谁都能入的,我天生愚钝学不了这个。”

    周宁是真的对医道不感兴趣,他会那点皮毛都是耳濡目染来的,他就没在医术上下过一点功夫。

    张知县也笑了,说别的他都信,说周宁天生愚钝,他就没法信了。周宁这脑袋要是算愚钝的话,那他还有智商了吗?

    “你可真会说笑。”张知县说着回头对那个孩子说道:“去给陆兄见个礼。”

    “不用客气。”周宁摆摆手:“别折腾他了。”

    那孩子没有理会周宁的话,他冲着张知县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陆清面前双手抱拳深深一揖。

    陆清都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这孩子就过来给他作了一揖,他等着那孩子说‘见过陆兄’再去搀扶他起来,可是那孩子就是一言未发。

    陆清尴尬的扯了扯唇角,干巴巴的说了句:“不必客气。”

    那孩子听到这四个字便直起腰来,转身又走到张知县身后站着去了。陆清真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个情况?

    哪有给人见礼连一个字都不说的?陆清心里正别扭着,张县令开口解释道:“欢郎自幼失声,日后少不得要靠你们多多费心了。”

    “好说,自当尽心竭力,只恐力有所不逮。”周宁答应的倒是爽快,陆清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了。

    欢郎想必是那孩子的名字,他自幼失声?也就是说他是个哑巴?难怪他一句话都不说呢。

    张知县还说什么日后让他和周宁多费心的话,听这话茬这孩子是要留在清河县啊。衙门倒是不在乎多添个吃饭的,只是张县令这半夜跑过来就为了送个人?

    送他过来做什么?云江县又不缺人手使,就算是缺也不缺十来岁的童工。周宁却慨然应允,陆清实在的想不明白这葫芦里都是卖的什么药。

    早知道陆清就不去厨房拎食盒了,没听到前面他们说的话,被他们弄的云里雾里的。

    “如此就拜托了。”张知县说着站了起来,冲着周宁拱手一礼。

    周宁也站了起来,急忙拱手还礼:“张兄但放宽心,欢郎在这里就和在家一样的。”

    “多谢多谢,欢郎在你这儿我是最放心的,杂事缠身我得赶紧回去了。”

    “好,我就不多留你了。”

    周宁和张知县并肩朝外走着,陆清和欢郎跟在后面,在院子里张知县跟周宁客气了两句,掀轿帘就要上轿。

    此时欢郎突然冲上前去,抱住张知县的大。腿嘤嘤哭了起来,张知县也转过身红泪偷弹。

    周宁有意的让人们靠后,给他们留一个话别的机会。

第179章 真的很困() 
第179章真的很困

    欢郎紧紧抱着张知县的大。腿,越哭越厉害,张知县俯身把他搂住,任他在怀里哭个不休。

    周宁转过身去仰望夜空,慢慢的深呼吸,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不像是他答应人家收留个孩子在身边,倒像是他抢了人家的孩子强行扣在身边似的。

    那欢郎哭得一抽一抽的,听的人都跟着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张知县狠下心推了他三次,三次都没有完全的推开他,他死死的抱住张知县的大。腿就是不松手。

    陆清却丝毫都没有跟着动情,他根本都没听到欢郎哭,他盯着周宁的背影早就神游天外了。

    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张知县那句‘你不也跟刘寡。妇亲过嘴吗?’,刘寡。妇是谁?公子什么时候跟她扯上关系的?

    陆清的印象中周宁也就在高北县半天多的时间啊,半天就能发生那么离奇的事?公子、寡。妇,寡。妇、公子,陆清的脑子里就是这两个词来回的转。

    他只希望张知县赶紧的走,他好找个机会问问清楚。公子向来对他是无话不谈的,怎么这件事他一丁点的风声都没听到?

    公子都有意的瞒着他了,恐怕这里面有文章,难道公子真的看中了什么刘寡。妇?这可怎么好啊,咱家公子再怎么也不可以找个寡。妇啊。

    公子要是真的跟那个刘寡。妇有情,这件事要不要报告给老爷呢?瞒着只怕时间长了反倒生出事来,不瞒只怕老爷子能把公子的腿打断。

    公子啊公子,你真是糊涂透顶了。你要找媳妇就正经相看一个,跟寡。妇亲什么嘴呢?

    陆清正木木然的胡思乱想见周宁转过身来,他也跟着向后转过身子,发现张知县终于是成功的上了轿子。

    轿夫们抬起轿子又稳又慢的走了,欢郎疯了似的想要往轿前冲,林捕头紧紧的抱住了他。

    “唉!”周宁深深的叹了口气,对陆清说道:“给欢郎配碗清火茶。”

    说罢他径直奔书房去了,陆清还在怔愣中周宁人已走远,他想应一声都来不及了,于是他默默的去配清火茶了。

    欢郎跑到衙门口冲着张知县的轿子拼命的挥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给他一点回应。轿子向前走,根本没有人向后看。

    他哭的很凶,张知县坐轿子里也听得真真切切,情知欢儿郎就在后面看着他的轿子,却没有停下轿子。

    “欢郎小哥。”林捕头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他披上:“别哭了,云江县跟高北县离的这么近,你想回去随时可以回去。”

    欢郎紧了紧披风,依然大哭着,林捕头的劝解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林捕头扶着他慢慢的走进后衙。

    欢郎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止不住滚滚泪珠,就咬紧了牙关止住哭声,这一来憋得他不断的打嗝。

    “我们大人待人特别的和气,你不用害怕。”林捕头搂着欢郎的肩,默默的加大一点力度,给他一些安慰。

    欢郎点点头,他知道他要留在云江县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他除了认命没有别的选择,至于周宁这个大人物待人好也罢,待人凶也罢,他都只能承受了。

    是福气还是孽报,都不是他能推卸得掉的。他虽然才十来岁,却也懂得人情世故。

    张知县在的时候他拼命的大哭,张知县走了他拼命的克制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在人前落泪,没有人愿意看你哭鼻子。

    待到气息能够平稳下来了,他在林捕头的带领下来到周宁的书房。他没想到的是这么晚了,周宁竟然才刚刚吃晚饭,而且是在书房对付一口。

    周宁知道欢郎早就用过晚饭了,也知道这时候就算他饿他也没心思吃,于是就没有故意让他吃。

    周宁对林捕头说道:“给欢郎收拾一个房间,细心些,屋里所用之物莫要短缺他的。”

    “是。”林捕头抱拳一礼,然后转身出去了。

    周宁平静的看着欢郎,指了指茶几上的小碗:“你坐吧,把茶喝了。”

    欢郎很听话的走过去坐下,他有些不安的望了周宁一眼,周宁轻轻的笑了,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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