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公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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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朝,是和大殷一般的存在,之外还有大明、大周和大燕。
大魏朝唯一的异姓王大魏忠王兰铁坤,就是曹少墨的师傅兰心蔻的大哥,而兰离舸就是这大魏忠王唯一的,也是最小的一个女儿。几乎掌控着大魏朝全部的兵马大权,兰家在大魏朝的威势,无人能敌。
兰离舸,自然有着她能刁蛮任性的绝对资本。
兰心蔻在这西山,一呆就是三年,没有想到,这侄女竟然找到门上来了。
要不是兰心蔻及时出现,估计这好不容易种下的一片梅林,绝对会被劈出一条道来的。
知道了自己师傅兰心蔻的身份,又见识了这离舸郡主的刁蛮,曹少墨在见过一次之后,自然是选择了回避。
而这个兰离舸郡主,似乎对于西山很欢喜,竟然都没有歇息,硬是拉着兰心蔻逛了一个下午。
“该死,似乎又要发作了!”
半夜,曹少墨才睡下没有多久,就被那烈焰玄冰掌的伤给折磨醒了,已经是好久没有发作了。
曹少墨立刻开始运转天脉诀,想压制住,但是今天晚上的发作,来势很猛,就算是元转天脉诀,依旧不能有效的控制住。
一般这个时候,曹少墨都会去那两口汤池泡一泡,这三年来,每次发作的时候,泡在汤池中,能最大限度的减轻痛苦。
(本章完)
第16章 调教郡主()
看看外边夜色已高,曹少墨没有叫实情,劈了件衣服,就快速的朝着那两口汤池跑去。
发作得似乎越来越厉害了,曹少墨跑到池边,想也没有想,正逢烈焰…焚身,曹少墨匆匆褪了衣物,就钻入到了寒冰池中。
寒冰池中那股冰寒,立刻让曹少墨的痛楚减轻了不少。
曹少墨憋了一口气,沉入到池水中,这是曹少墨的习惯,因为修炼天脉诀的缘故,曹少墨一口气能憋很长时间。
曹少墨这个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池水里面,望着外边的星空,细细的体会着,那冰水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火烫。
冬天的星空,似乎不如秋日的高,也是不如夏日那般的亮,但是反倒衬托这几颗孤单的星,格外的显眼。
冬日的夜,连小虫子喧闹了一整个夏日和秋日,也似乎很吝啬他们的叫声。
绿色的衣裙,脚步带着些欢快。
不等曹少墨探出头来,那绿衣裙已经挂上了枝头。
挂上枝头的,还有那粉色的兜肚等,倒是一双绣花鞋,很整齐的摆在池子边。
那雪白的身影,比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都要亮。
似乎已经完全发育好的身体,散发着与冬日完全相反的青春气息,昭示这春天好像不太远了。
玉足入池,没有半丝的瑕疵,调皮的挑起丝丝水花。
双脚悬于池边,交替摆动,一只手,撩起那热汤池中的水,轻抚这那一头青丝,还有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那张精致的脸,哪怕是在夜色当中,在热汤池前,也泛出红晕,比涂抹了腮红还要好看。
心中一丝火热在慢慢升起。
不过,终究还是抵不过那身体当中开始涌现出来的冰寒。曹少墨知道,自己的火毒已经是消退了,接下来,该是那彻骨的冰冷了。
“该死,她占据了原本属于我的地方!”
曹少墨心中暗自有些焦急,可惜,这般情形,却只能依旧沉入在水池当中。
再看那离舸,似乎心情无比的好,已经是滑入汤池之中,还哼起了曹少墨听不太清晰的小调。
自然心情比较好了,要不是心情好,她堂堂大魏朝,皇帝钦封的离舸郡主,也不会半夜偷偷溜到这里来沐浴。
可是苦了曹少墨。
冰寒袭身,全身血液仿佛都要结冰一般,而且,还是泡在冰寒彻骨的寒冰池中。
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起来,一口浊气也已经到了底了。
若是不能趁着自己在没有完全丧失行动力之前移到对面的热汤池中,曹少墨就算是不被冻死,估计也会沉在这寒冰池中淹死。
淹死,这绝对不是曹少墨希望的死法,而且,曹少墨也没有想过要死。
他要活,而且要活的更加精彩,将前生那些在病床上的灰暗日子,加倍的活回来。
所以,曹少墨动了,哪怕对面热汤池中,那大魏朝的离舸郡主,此时此刻正在愉快的擦洗着身子。
只感觉到一个人影突然的扑了过来,不等离舸反应过来,就好像是一块寒冰突然撞入热汤池中。
那不大的汤池,瞬间被挤满,两人几乎是抱在了一起。而且还是那种没有任何遮掩的那种。
一声尖叫,让西山这个夜晚变得格外的不寻常。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烧的噼啪作响。
望着裹着被子,却依旧在发抖的曹少墨和兰离舸,所有人都是哭笑不得,都没有说话。
曹少墨发抖,是因为冻的,而兰离舸发抖,一半是冻的,一半是气的。
“我一定要奏请皇帝哥哥,将你杀头,全家都杀头!”兰离舸几乎是咬着牙望着曹少墨说道。
在大魏朝,除了兰离舸,没有人敢叫皇帝哥哥,就连小皇帝的妹妹们,也私底下也只能唤一声皇兄,这是兰离舸的特权,她父亲大魏忠王手中的兵马大权换来的特权。
“我是殷人,你大魏的小皇帝还管不到我头上!”曹少墨回应道,因为冻得慌,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我去见你们大魏的皇帝,让他杀了你全家!”兰离舸大声说道,似乎这天底下,哪怕是大殷朝的皇帝,也会如她大魏的皇帝哥哥一样,满足她那刁蛮的任何要求。
“你可以试一试!看那老头子会不会杀我全家!”曹少墨说道。
“怕是不能杀的,这事若是让殷帝知道了,估计说不定,还会修国书一封,求一个殷魏之好,两国联姻,算是皆大欢喜了!”梅颜苏抚掌笑声说道。
“也是,这等事情发生,怕是这封国书,还得我回去之后,奏请陛下写才好!”兰心蔻说道。
“不要!”
曹少墨和兰离舸几乎是同时说道。
“这么刁蛮的丫头,我可消受不起!”曹少墨望了兰离舸一眼,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说道。
“你这下流胚子,我就算是出家当尼姑,也万万不会嫁的!”兰离舸愤愤的说道。
思晴在一旁,忍得那叫一个难受,终究是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贱婢,你敢笑我?”兰离舸怒了。
旁边还是思晴刚刚端上来的,还滚烫着的姜汤。
滚烫的姜汤,还有瓷碗,那是直接砸在思晴的额头上,思晴是可以躲开的,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躲,硬生生的承了下来,额头上,已经是出现了一道口子,脸也都烫的发红。
曹少墨怒了,非常的恼怒!
一步上前,却是一把扣住了兰离舸的手,一个巴掌就已经扬了起来。
“少墨!”兰心蔻一声惊呼。
“公子不要!”思晴捂着额头叫道。
曹少墨这一巴掌最终才没有朝着兰离舸的脸扇了下去。
在渡过开始那一刹那的惊慌之后,看到曹少墨那终究没有扇过来的巴掌,兰离舸胆气一壮,脸微微一扬,说道:“有胆你打我试试看?”
“打人不打脸,不过,打你的胆子,我还是有的!”
说着,曹少墨用力一拉,硬是将兰离舸从椅子上拉了下来,一个巧劲之后,兰离舸完全被曹少墨控制住了,扬起手,一个巴掌,就朝着兰离舸的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下去。
“啊……”
惨叫声响起,曹少墨的第二个巴掌却已经是扇了下去,梅颜苏和兰心蔻几乎是张大嘴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了。
直到听到哇哇的大哭声之后,曹少墨才停了下来,兰心蔻一见,急忙上前抱住了嚎啕大哭的兰离舸。
“记住,以后别再骂人贱婢!”曹少墨冷冷的说道。
说完,曹少墨有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急忙捡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的。
直到这一刻,梅颜苏都没有闭上那一直张大的嘴巴,还有那瞪大的眼睛。
(本章完)
第17章 酒坛子碎了一地()
早饭时分,虽然闹了一夜,曹少墨还是坚持起来了。
兰离舸出乎意料的也坐在餐桌前,眼睛红红的,似乎昨晚哭得厉害,倒是很守规矩的坐在那里。
梅颜苏和兰心蔻也坐在那里。
思晴依旧如往常一般,在忙碌着,额头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是还是很难看。
“待会让梅先生瞧瞧,别留了疤!”曹少墨轻声说道。
“梅先生已经瞧过了,用了药!”思晴轻声回道。
“离舸郡主给的药,大魏朝皇家御医坊特制,若是还留下疤,那大魏朝的御医坊里的那帮庸医,都该打屁股!”梅颜苏说道。
似乎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了,梅颜苏忍不住的笑了,眼睛忍不住望了曹少墨和兰离舸。
兰离舸似乎有些窘迫,坐在椅子上,屁股忍不住挪了挪,眼睛却是偷偷地望了曹少墨一眼。
随即没有了声音,大家开始默默吃饭。
“少墨,我该走了!”兰心蔻的话打破了沉默。
曹少墨一怔,随即望了兰心蔻一眼,默默的说道:“几时?徒儿为师傅践行!”
虽然舍不得,但是曹少墨明白,自己是留不住兰心蔻的,毕竟她的亲大哥,是大魏朝权倾朝野的忠王兰铁坤。
兰心蔻能留在西山教自己三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再奢望,就不通情理了。
“再过两日吧!”兰心蔻似乎心有所思的说道。
曹少墨没有多说话,梅颜苏也很沉默,倒是那兰离舸,吃饭的时候,偷看了曹少墨好几次。
吃完饭,曹少墨叫了思晴,就下了西山。
临时的计划,竹之章已经半个月都没有上西山了。
年关将近,事物繁多,怕是最近都难得上西山了,兰心蔻要走了,曹少墨觉得,自己该跟竹之章谈谈了。
下马进入西州城,这才刚走几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叫嚣声从身后响起,只见一匹惊马,呼啸着横冲了过来。曹少墨和思晴不得不让出道来。
但是不全是所有人都能及时让道的,前边一头牛车,因为焦急让道,反倒是让牛也受了惊,车子侧翻,一车子的酒,侧翻在地,已经是没有几坛好的了。
赶车的老者,差点被惊马的马蹄给踩上,幸好马上之人借助这机会,勒住了惊马,但还是惹得路人一阵尖叫。
马是好马,神骏异常。
马上之人也是英武异常,白色的铠甲,让那张脸平添了不少的威势。
“这些酒,作价几许?”马上之人依旧立于马上说道。
“是老儿挡了将军的刀,不敢说价!”那老者急忙跪在地上,惊慌的说道。
“作价几许?”声音有些不耐烦。
“二十两!”老者犹豫了一番才轻声说道。
马上之人伸手摸了一下,却发现身穿盔甲,何来那黄白之物,脸色一囧。
“各位谁带有银子,可否先替我赔了这酒钱,定加倍奉还!”马上之人望了一眼周围,大声说道。
却是没有人应声,一是不敢趟这浑水,而是能带二十两出门的人,恐怕不多。
“思晴!”曹少墨轻声说道。
思晴明了曹少墨的意思,立刻取了银子,走上前说道:“我家公子有!”
马上之人望了一眼曹少墨,点点头说道:“我还你四十两!你不亏!”
“是不亏!就怕将军有借无还!”曹少墨说道。
马上之人似乎有些恼火。
“将军可否将手中马鞭做个抵押?”曹少墨说道。
马上之人眉头紧蹙,很是有些不悦的说道:“离了马鞭,叫我如何骑马?”
“牵马徒步亦可!可别叫人小瞧了将军!”曹少墨说道。
马上之人笑了,笑的有些深意。
手中的马鞭下垂,说道:“第一次有人说要我的马鞭,若有胆量,尽可取去!”
“思晴!”曹少墨轻声说道。
思晴犹豫的望了曹少墨一眼,终究还是走了过去,轻轻的从那马上之人手中,在众人的目光下,取下了马鞭。
马上之人的脸色阴晴变化,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只是冷笑一声说道:“很好,我记住你了!”
就双腿一夹马肚子,手掌一拍马臀,在没有马鞭的情况下,策马而去。
“老人家,可要紧?”曹少墨上前搀扶起老者问道。
“不打紧,不打紧!”老者有些惶恐的站起来说道。
说完,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地的碎酒坛子,一脸愁容的说道:“怕是要耽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