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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客从远方来-第10部分

小说: 客从远方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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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去球场训练的儒生们走后,李南风出现在离李玉泽不远处的一棵槐树下,他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在烈日下打扫学堂的一幕,他在想:“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她?对她的处罚是不是重了些?要不要让她停止?”

    李南风也只有这样想一想,却不会那样做,因为一旦对她停止处罚和抱有慈爱之心,他逼李玉泽退学的计划就会流产,虽然他知道她违纪之事并不是有意为之,也知道告发她的儒生是谁和所居之心,但他只好将计就计,也许这样对她来说才是福,而不是祸。

第十七章 随风潜夜() 
李南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但他没有停止对李玉泽的惩罚,而是警醒她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李玉泽见监丞来了,只是向他行了个礼,却未作任何回答,依旧拿着扫帚专心扫自己的地。

    李南风倒也耐心,见李玉泽没有回答自己,又接着说道:“你可以继续你的执拗,也可以坚持你的选择,但你不要忘了,在这个国家,在整个国子监里,一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若是他人,估计向来威严不可亵渎的监丞早就大发雷霆了,当然整个国子监,也绝不会有儒生胆敢像李玉泽这样。

    李玉泽虽然不知道监丞为何对自己说出这番话,但她能察觉到监丞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

    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能来国子监修学,并不单单因为韩珵,而是她要寻找自己的父亲,这才是她坚定来到国子监修学的真正原因,即使有违国法,有违所谓的礼教,甚至有可能面临杀头的风险,但她依然坚定不移地来这里,这是她的信念,决不可能因为同窗和监丞的故意刁难而放弃。

    “既然选择了,我就会坚持下去的。”

    李玉泽只是淡然地回答了这句话,李南风似乎比她还执拗,不甘示弱地说道:“很好,那就看你能坚持多久。”李南风说完便拂袖而去了。

    李玉泽此时平静的心境已起了一些波澜,她开始思考这两天来发生的种种,心中的疑虑越积越多。她想过,为什么监丞三天两头地传唤自己?他又为何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他到底是谁?

    李玉泽扫了半天的地也没有想明白心中的疑虑,此时的她可以说是心力交瘁。

    “快快让开,我要躺下,累死我了。”

    韩珵和欧阳通见李玉泽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进宿舍里,纷纷给她让道,而李玉泽一进屋便扑到自己的睡铺上,躺下后就是一番狠狠的喘息,眼睛却不紧闭。

    韩珵和欧阳通见到她滑稽的疲态,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你们你们三个不帮我就算了,还嘲笑我,等我等我恢复元气来,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李玉泽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却忽略了房间里除了自己,就只有韩珵和欧阳通两个人,苏穆清并没有在宿舍里。

    “给你水,看你今后还敢违纪不,”欧阳通从案几上端来一碗水递给躺下的李玉泽说道,“我总觉得监丞老是针对你,韩兄,你说是不?”

    欧阳通先是对李玉泽说完,转头又向韩珵问道,韩珵并未回答,而是点了一下头。

    这时,李玉泽已经坐了起来,接过欧阳通递给自己的水后,说道:“不管监丞了,我想了一下午都没想明白,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告发我的。”

    “你要打击报复啊?”

    “不是,我只想知道是哪位儒生,今后好提防着他。”李玉泽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韩珵。

    韩珵知道她在怀疑自己,但他不会去和她解释半句的,因为那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浪费自己的智商。

    欧阳通这次并没有发挥他话唠的优势来,因为李玉泽躺下后很快便入睡了,他倒也知趣,知道她累了半天了,也没与她过多闲聊,而韩珵轻轻关上门,却并未将其关死。

    夜半三更,除了各大宫城门的灯火和街坊巡查的官兵,整个国子监和长安城一样,已是寂然一片。

    韩珵和欧阳通也已经熟睡了,而苏穆清的睡铺依然是空着的。

    忽然外面一阵狂风大作,树叶噼啪作响,一人从国子监墙外翻过,来到儒生宿舍院落里,就像此时春雨一样,随风潜入夜。

    此人来到西斋二十五号房间里,轻轻推开房门,然后以极为轻盈的脚步步入房间里,躺在苏穆清的睡铺上,便闭目休憩了。

    春雨过后,万物生长,国子监里的槐树比往日苍翠了许多,而天空湛蓝,空气格外新鲜,引得儒生们纷纷早早地起来,尽情地呼吸这新一天的空气。

    今日课程安排不同往日,因为四门学儒生们上午除了学春秋左氏传之外,还须习尚书,而下午的蹴鞠训练也被取消了,改为习隶书和时务策。

    “太好了,今日我们就不用像他们那样辛苦啦!”

    欧阳通听见韩珵如此高兴地说道,及时向他泼了一把冷水,说道:“我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苏博士交给我们的任务并不比上课轻松。”

    韩珵听到欧阳通这般破了氛围的话,便向他白了个眼,而走在一旁的苏穆清依然沉默不语,听见两人的对话后,只是浅笑一下而已,随后便无过多的表情了。

    原来,他们三个吃完早饭后就被苏德融叫了过去,等他们来到博士堂后,苏德融就给他们安排了任务,让他们一起到东市的印刷行里印制一些书籍来,而苏德融已经给他们三人请了假。出发时,苏德融特意叮嘱他们尽快办完回到国子监,不可在外长时间逗留和惹是生非。就这样他们三人逃过了今日繁重的课程安排了。

    “今天不知会落下多少学业啊!”

    韩珵听到欧阳通在一旁犯嘀咕,便说道:“落下就落下呗,你怕什么呢,反正回到国子监有李玉泽给你补习,你说是吧,苏穆清儒生。”

    韩珵对欧阳通说完,随即将视线投向苏穆清,然而他并未理睬韩珵,搞得韩珵顿时感觉好尴尬。

    “算了,和你说话也是白说。”韩珵将视线重新投回到欧阳通后说道,“当然,前提是她自己须将今日所习学业完全领会了,我想她是做不到的。”

    “那可不一定,李兄应该能做得到,我相信他。”

    “你相信她有什么用,到底能不能做到,你回去请教她时就会知晓了。”

    “好,等回去,我让他帮我补习落下的学业,到时候你就知道,李兄并不像你所想得那般笨拙了。”

    其实,韩珵还是相信李玉泽能做到一点就通的,但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欧阳通回去好好磨着她,如此才不至于让自己听欧阳通的唠叨,因为昨天他是彻底领教了欧阳通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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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语心舞曲() 
韩珵听见欧阳通如此说,马上他的嘴角便显露出一抹邪笑。不知不觉,他们三人已经走出了国子监,由于这几日困在国子监里不能出去,这刚一出来,韩珵便舒展了一下懒腰,当看到国子监外的春景时,便再也掩不住心中的惊喜了:“哇!还是外面的景色迷人啊!”

    此时坐在课堂里的李玉泽,如其他儒生一样倍受煎熬,因为她对所学课程并不感兴趣,但是又不得不听。

    在听课的过程中,李玉泽看着她左边和后面空着的座位,好生羡慕嫉妒,心想:“为什么苏博士不让我去呢?同为四门学儒生,同为一个宿舍的,没道理啊!”

    李玉泽想着这些的时候,显然没有专心听讲,并且她还不时地打了几个喷嚏,于是心里开始犯嘀咕:“肯定是韩珵那家伙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说完之后,她便打了一个更大声响的喷嚏。

    今日所讲的春秋左氏传由太学博士王德韶代为授课,由于她的那个较大声响的喷嚏声,直接吓得王博士在讲课的过程中顿了一下。

    其实,这次李玉泽猜错了,说她笨拙的是欧阳通,而韩珵不过说了她做不到之类的话。

    韩珵、欧阳通和苏穆清三人是徒步去东市的,因此他们一路上东扯西扯,由于韩珵对长安城知之甚少,故而此次变成他磨着欧阳通了。欧阳通倒也不客气,给韩珵讲了一大堆有关这几年城内发生的有趣之事。

    “你知道南平公主下嫁时发生的一件有趣之事吗?”

    韩珵面对欧阳通的询问,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此时欧阳通昂首挺胸,颇为自豪地说道,“贞观十一年,南平公主下嫁给已故永宁郡公之子时,永宁郡公和他的夫人席坐于上,让公主行拜礼,起初公主并不肯,因为南北朝以来礼教废弛,公主出降时都不再遵守拜公婆的礼节了。”

    “后来呢?公主行了吗?”

    “不要急,慢慢听我给你讲呀!永宁郡公见公主不肯,便对公主说:‘当今皇上圣明,凡事都遵守礼法,我受公主拜见,岂是为了自身的荣耀,而是为了成就大唐的美德啊!’,而公主向来识大体,听永宁郡公这么一说,公主便亲自执弁,行了盥馈之礼。当时人人称赞,而皇上听到后也是大悦称善。自此以后,凡公主下嫁皆行妇礼了。”

    “听你这样说,公主出嫁那日,好像你在场似的。”

    “这个我当然没在场了,我是听我爹讲的。”欧阳通解释完后,便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苏穆清对他们两人聊天的内容根本不感兴趣,因为他已经将韩珵和欧阳通甩开一段距离了。

    韩珵和欧阳通结束聊天后,抬头一望苏穆清已经远远地走在自己的前面了,于是两人便立即慢跑追了过去。

    他们三人从国子监出发,走在通往东市的十字街上,路过东市西侧紧邻的平康坊时,韩珵忽然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于是便向欧阳通和苏穆清问道:“东西市都是日中才击鼓开市,为何苏博士让我们那么早出发前去东市呢?”

    “对啊,刚出国子监时,我就想问呢,只是当韩兄你说迷人的景色时,我便欣赏了一下,谁知沉浸在美景中,竟忘了问你们了。”

    韩珵听到欧阳通说这话后,两眉微锁,说道:“你说这话,怎么让人感觉怪怪的,好像在抱怨是我误了你问似的。”

    “没有,没有,韩兄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是你把我那时的思绪给打乱了。”

    “那不都一样嘛,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苏穆清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其嘴角和眉眼都显露出一丝丝笑来。

    正好韩珵察觉到了苏穆清的微笑,便对他说道:“难道苏兄知道其中的原因?”

    苏穆清依然缄默不答,后来经欧阳通问了一遍相同的话后,他便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既然离开市还有一些时辰,我们不如进平康坊逛一会吧,我还没往里面去过呢。”

    韩珵此时的玩心似乎又来了,便搂着欧阳通和苏穆清往平康坊里走去。

    “欧阳通,你对长安城比较熟悉,你就帮忙带个路,我们跟着你走。”

    “我对长安城是比较熟悉,不过这平康坊,我来了不过几次而已,对坊里巷道不是很熟悉。”

    “那就随便逛吧,反正闲着也是无聊。苏兄,你说是吧?”

    “你们随我去万花楼一趟吧。”

    “万花楼?”

    韩珵面对苏穆清难得的开口,微笑了一下,可面对如此突兀的回答,却摸不着头脑。

    “万花楼?我们不能去的,我们未及冠,又是国子监儒生,岂能去那种地方。”

    韩珵见欧阳通如此激动,便忙问道:“万花楼是什么地方啊?”

    “万花楼是长安城有名的青楼,那里有歌舞妓女,是烟花之地。”

    “那正好,我们可以去那里听曲观舞。”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及冠啊,还有就是我们是国子监儒生,若被监丞知道了,我们会被严惩的。”

    “是不是等我们及冠了就可以去了?”

    “那也不行,不过不过我也不知道啦,反正我爹娘教导我不要去那里。”

    随着韩珵和欧阳通的交谈,苏穆清已经不知不觉将两人带到了万花楼所在的坊里街道上了。

    “既然都快到了,你们就随我去一趟,我有事情要办。”

    韩珵听到这是苏穆清第四次说话,除了那日国子监纳新儒生考问,这次说的话算是比较长的了。

    “你看,苏兄都已经发话了,你又岂能拒绝。”韩珵搂着欧阳通并劝解他说。

    “可是”

    “你怎么那么多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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