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隐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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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是几个月过去了。
伏允也经常安慰我,说李靖和他夫人年年都住在这里,住的也挺好,从来没有担心过什么,也没有吵着要回中原。
他不安慰我还好,一安慰我反倒搅乱了我的思绪——如果若修和安平承平都在这里,让我住上一辈子我也愿意,可惜他们远在京城。每次李靖和张出尘牵着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都会想到若修,想到她以为我死了会有多伤心,想到自己让若修伤心,我就心烦意乱根本没办法静心。因为这个原因,有一次和李靖下棋的时候竟然一连输了十四局。而实际上在老爹等我熏陶下我的棋艺算是很好的。
春天终于到了。
说实话我的感觉比较迟钝,因为光从外面的天气看不出到底是不是春天,反正映入眼帘的白茫茫一片全都是雪,而且风也还是很大。
但是他们告诉我风在转向了,我才稍微懂了一点。
回去的路还是很折腾,过了这么久我还是觉得胸口的箭伤隐隐作痛,李靖说这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也是。
我以为回去的路上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谁知道不希望来什么却偏要来什么。我们在靠近榆林郡的时候又碰到了始毕可汗。
这次我碰到他的心态和以往任何一次面对自己讨厌的人时都不一样。
我看到他和我目光对视的时候十分惊诧,至少愣了五秒才回过神来,这时候始毕可汗身后的人朝我们围拢过来,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我盯着始毕可汗,冷笑了一声,道:“我没有死,你觉得很奇怪?”
始毕可汗哈哈笑道:“不奇怪。就算没有死,也离死期不远了。”他说着一扬手中马鞭,打了个呼哨,我坐下的马突然双蹄翻起,差点将我掀了下来。
我牢牢拽住缰绳,用尽力气稳住身子,任由马在身下打转,过了好一会儿,那马又安静了下来。
我道:“我当你是朋友,你却想要置我于死地,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错了人。”
他听了笑道:“你身为汉人,对这些难道不应该熟悉的很吗?我以为骗不到你。”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恨不得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转念想了想,问道:“三娘在哪里?”
他听到“三娘”两个字眼睛似乎黯淡了一下,既而说道:“你妹妹十分了得,我不是她的敌手,加上你的那位姓柴的朋友帮忙,她如今已经离开了突厥,至于去了哪里,我也在找。”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对三娘有了好感,我“哼”了一声道:“你对我妹妹有意思,却想要杀我?她和我从小在一起厮混长大,感情好得很,你要杀我,却还妄想对她怎么样,简直是有病!”
这话一出口,我连掩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发现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索性把心一横,继续说道:“你说的对,我本来应该对这些阴谋诡计十分熟悉,只是不小心忘了而已。你给我记着,我李建成,不但今天要活着走出突厥,来日还要将你这块地方踏平了,方消我今日之恨!”
始毕可汗听了这话笑着拍了拍手,接着我都没看清杜杀是怎么出手的,想要冲向我的两个突厥人就已经栽倒在了地上。
我转头看了看杜杀,只见她慢悠悠地把玩着垂在左肩的一缕头发,一边冷冷问道:“大哥想要谁的命?”
我想了想,摇摇头道:“我谁的命也不想要,不过要给他们个教训。”
杜杀想了想,将头一偏,身子就飞快地掠过了那群人,然后那些人的马像是中了邪一样全都倒地而死,连带着把人摔在了地上。
始毕可汗狼狈地爬起身来,将两指往嘴里一放,又打了个呼哨,我就感觉身下的马又开始躁动起来。
伏允见了嘿嘿一笑,也吹起了哨,这样一来,两阵尖锐的哨声直入云霄,那马又安静了下来。
伏允停下来道:“我和它天天待在一起,照顾了它好几个月,你这个旧主人说把它舍弃就舍弃了,你觉得它还会听你的吗?”
始毕可汗站在地上仰头怒道:“伏允,你的王城已经沦丧,按他们的说法,你根本就是亡国之君,却还在这里和这些异族人混在一起,你对得起你的族人吗?
伏允笑道:“咄世吉,你说的这些话只能够糊弄那些自以为是的中原人,我们却是知根知底,你何必要说这些话呢?我们生活在草原大漠,在哪里生活就会在哪里生根,等着瞧,我们会回来的。反倒是你,野心太大,当心吃不消。哈哈哈哈!”
第95章 若修生气(一)()
我看了看始毕可汗,冲他笑了笑,回头对杜杀道:“多谢相助。”
杜杀还是漠然地没有说话。
我将马一带便要走,伏允却说了声:“公子且慢。”
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随即知道了他的心思,在马上拱手道:“慕容先生,此次建成大难不死,多亏了先生照顾,大恩不敢忘,日后若有机会,定当相报。”
伏允摆摆手道:“公子客气了。我想回吐谷浑去,还请……”
我笑道:“先生请便。”说着又看了看李靖夫妇,他们二人同乘一马,正互相看着对方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靖也拱手道:“在下避祸突厥已久,中原人事皆已生疏,本不欲回返。不过……方才得罪了始毕可汗,继续待在突厥恐怕不易,与出尘商议,还是决定回去了。但与公子却是殊途,也就此别过。”
张出尘笑盈盈看着杜杀对我道:“杜杀妹妹就交与公子照顾了。”
我拱手称是,想了想,这一路上要是遇到危险,哪里还轮得到我出手?不过话说回来,孤男寡女同行,该不会引人闲话吧?万一被若修知道了,她会不会生气呢?
想必不会,她那样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何况杜杀是我妹妹,应该没关系。
其他人当然不知道我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毕竟我平时在他们眼中也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
等我回过神来,就只剩下了我和杜杀两个人在向前走,始毕可汗当然早就被我们丢在了身后,也不知道他们在这样的地方连匹马都没有该怎么办。
我又看了看杜杀,她仍然神情漠然地看着前方,像是什么都没有想,又像是有满腹心事的样子。
我笑道:“你捉弄起人来也不简单呢,始毕可汗他们不知道要怎么绕才能绕出去。”
杜杀道:“李靖教我的。”
我撇了撇嘴,又道:“你的身手这么好,是谁教你的?”
她道:“我母亲。”
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又问道:“如此说来你母亲的本领应当在你之上?可是很久前你母亲带着七不杀山庄的人行刺我父亲,我记忆中剑法也是平平,这是怎么回事?”
她愣了一下问道:“当着你的面?”
我点头道:“我母亲,姐姐妹妹都在,怎么了?”
她不着痕迹地翻了一下白眼,道:“我母亲杀人的规矩,不当着老弱妇孺的面。而且……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杀的。”
我想了想又道:“可是你母亲却是因为刺杀失败而……”
她打断道:“是。”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着她突然觉得满心愧疚,大概是因为我深知她母亲就是因为这次刺杀行动的失败而被七不杀山庄追捕,最后死了的。这么一说,是唐国公府亏欠了她?我感觉有点不敢面对她了。
她连看都没看我就猜到了我的心思,冷冷道:“不必觉得欠我什么。”
我点了点头,又继续朝关内走去。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现在已经是三月了,我可算是感到了一丝春天的气息。
黄河已经开始解冻,我们就近过了河,走走停停又晃了大半个月,才终于见到大兴城的门楼。
街市上一派熙攘,和原来一样,没有因为我的死或者我居然还活着改变一丝一毫,人大概就是这么渺小了。
离唐国公府越近,我走得越慢,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出了几分怯意。连杜杀都觉出了反常,在一旁没好气地叫我快走。
我一边挪步一边想若修见到我会是什么表情,想着想着竟不觉笑出声来。
杜杀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对杜杀道:“你说如果若修知道我还活着,会如何?”
她冷冷道:“不知道。”
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来到唐国公府门前,见府门紧闭,我冲上去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就是一阵惊恐的叫声——“大公子的魂魄……”
我将门一推,笑着抓住他的手道:“你看看我是鬼还是人?”
小厮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来往我脸上蹭了蹭,突然失声哭道:“大公子没死……哈哈哈哈,夫人少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我拉着杜杀匆匆走到前厅,母上大人和若修已经在了。
我一见到母上大人就双膝跪地叩首道:“建成回来了。”再抬头看若修时,她早就把持不住跪倒在我的身边了。
母上大人也有点要哭的样子,但是她十分矜持地忍住了道:“快起来!跪着像什么话。”
若修扶着我起身,我却没有起来,只看着若修,她瘦了不少,见我看她,把头一低,不再扶我。
我道:“母亲,是我不好,三娘她……”
我话还没说完,母上大人身后站着的李世民就插口道:“大哥,三姐姐有信来,说她与柴绍大哥已经离开突厥,正在回来的路上。”
母上大人埋怨道:“三娘还写信报平安,你如何连一封信也没有?音信全无……”
我本来就没打算写信,想给她们一个惊喜,却没有想到她们因为以为我死了而整天在伤心。
好像是我错了。
我又被他们絮叨了很久,才起身拉过杜杀道:“母亲,这是我在突厥的时候认的义妹杜杀。”
杜杀见我拉她,本能地向后缩了一缩,只淡淡地道:“见过夫人。”
母上大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杜杀本来也长得很好看,母上大人见了似乎很喜欢,便道:“既是建成的妹妹,便也是我的女儿了。”
杜杀听了这句话,居然也羞涩地低下了头。
等府上的人接受了我还活着这个事实,我赶紧把若修拉到了房里,紧紧抱住了她。
这几个月我老是想着这样的场面,以前若修离开时的那种平和的心态现在想想当时可能是因为傻才能做得到吧。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就算没有正视她的脸,我知道她哭了。
虽然此前她以为我死了伤心了好久,但现在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应该是喜极而泣吧。
我还在这样想着的时候若修已经推开了我,一言不发地转身坐在了床边。
第96章 若修生气(二)()
她微红着脸颊,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只好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道:“我已经回来啦,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呢?”
她身体往一旁挪了挪,将肩膀从我手中抽离了,仍然低着头不说话。
我又转到她面前,发现她哭得更厉害了……这下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伸过手去替她擦了擦泪,结果她缩了缩脖子,又避开了我。
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问道:“若修,你这是怎么了?”
她还是不理我。
我实在有点难受,又不可能对她发作,只要又好言安抚道:“你知道我在突厥的时候,一直想的只有你,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不理我,这是什么道理?”
她终于抬头看了看我,脸上明晰的泪痕刺得我心里难受,我又伸手去替她擦泪,她一把将我的手拨到一边,又扭过了头。
我十分尴尬地站在床边,打量着她的单薄的身子,又凑近了对她道:“你瘦了好多。”
她仍然不理我。
我又好声好气赔礼道:“我没有及时给你捎信,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却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虽然我的态度已经很诚恳了,可是若修还是连瞧都不瞧我一眼,更别提和我说话了。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胸中闷的厉害,本来已经好了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我又站了一会儿,竟然有些站立不稳,只好扶着桌子道:“我出去走走,等你的气消一点我再过来。”说到最后生理上的难受压的我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奇怪的很,我的伤不是已经全好了吗?怎么还会这样难受?
我等于是被若修赶了出来。
出了房间的门还没走多远,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