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大奸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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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孙承宗眉头一皱,最终紧缩的眉头渐渐的松开,随后满意的点头,没有做多余的评价。
而朱由检与王宿二人对视一眼,则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位是什么性格,他们心里可是清楚的很,他所有的聪明才智基本都浪费在了玩上面。
对于这位,王宿心中更清楚,这位日后被人称作木匠皇帝,号称天下第一的木匠,能说出这样的答案来,着实是太过的吓人。
自幼不读书,可以说是文盲一个,但仅仅只是听了一堂课,便能回答出这般契合的答案,只能说朱由校天纵英才也!
朱厚熜这一脉的聪明恐怕看来是隔代遗传,易出妖孽!
孙承宗满意的离去,不过离去的时候,去微微瞥了一眼王宿,王宿捕捉到后,心中就了然。
随后,向朱由检与朱由校二人告辞后,便紧紧追上孙承宗的步伐。
“孙师叫学生有何事?”
追上孙承宗后,王宿神态恭敬,声音轻柔道。
闻言,孙承宗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年仅十岁的王宿,神色一肃,语气低沉道:“等下你且与老夫回府。”
听闻,王宿脸上露出喜色,但随即喜色藏忧色现,颇有些迟疑道:“可学生家里。。。。。”
“额,听闻你父也在这里当值,老夫且过去一趟,与他说上一二,想来他也不会阻止。”
孙承宗做事极为干脆,从来不会拖拖妈妈的,话音未落便带着王宿前往朱由检的寝宫去见王茂去了。
等他们到了地方后,朱由检还未回来,恐怕是被朱常洛给留住了,问功课的事情。
这一见到孙承宗过来,站在门口的几个侍卫,连忙要行礼,但却被孙承宗挥手阻止,随即只听他开口道:“谁是王茂王侍卫。”
闻言,王茂从几人中站了出来,狠狠瞪了一眼站在孙承宗身边的王宿,随即恭敬道:“下官见过孙大人。”
“额,此子与老夫有缘,今夜不能回去,望王侍卫多多体谅。”
孙承宗这一开口,王茂楞了一下,还以为听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孙承宗,直到孙承宗脸露不悦之色,王茂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这样的好机缘,他平时可是怎么求都求不来的,如今鼎鼎大名的右中允肯教王宿,他谢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
“额,王宿你且跟老夫来!”
得到答应后,孙承宗冷冷的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而在王宿将要离去的时候,王茂再一次瞪了一眼王宿,其意思很明显,敢不好好听孙承宗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对于王茂的这个警告,王宿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毕竟他可是有靠山的,父亲敢打自己,恐怕还没打,就已经要躺在床上休息好几天。
孙承宗一走,以往和王茂一起当值的那些侍卫便纷纷的上前询问,这让平时老实巴交的王茂平时第一次骄傲的抬头说话。
走出皇宫,坐在马车上,孙承宗看着王宿,王宿则是无惧的看着孙承宗,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终于,孙承宗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你可知老夫找你为何?”
“自然!”
随后,二人又沉默不语,直到到了孙府后,进入孙承宗的书房,孙承宗才道出了自己的目的,而王宿也随之开口。
第十七章 鸟藏与林,一飞冲天 下()
坐于书房中,孙承宗泡了一杯好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一旁的王宿看的有些傻眼了。
尼玛,这就时当世大儒?这开的不是国际玩笑?没有看到自己坐在这边吗?就算要自己去倒,好歹杯子也要多拿一个,可。。。可这杯子去了那里。。。。
王宿心中那个恨啊,面部微微的抽了抽,低头闭眼,就懒得去看,省的看了心里不自在。
“这茶不错,生津止渴,唇齿留香,不错不错。。。”
神态满意知足的孙承宗放下手中的茶杯,连连点头,而后看来一眼低头闭眼的王宿,抚着有些雪白的胡须微微点头。
“在这里,没有其他人,王宿说说你的看法。”
到了此时,孙承宗也不愿意早去绕什么脑筋急转弯,直接开门见山点明真意。
闻言,王宿沉吟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眼露苦思之色,许久后,才缓缓地开口道:“之前,孙师的问题,其实皇长孙殿下已经回答了很好,对于君子不器,皇长孙交了一份不错的试卷,但这紧紧是为君之道。”
“哦。。。”
起初,孙承宗听还不以为然,但在最后一句的是,孙承宗眼睛亮了,这才是他今日所提的问题的核心。
“孙师这话要反着听,君子不器,但君子器有如何?秉守一个原则的人难道就不是君子了?
君子如若样样都会,那要君主何用!此就目无君父,但话又说回来,若能做这样的人,谁不愿意做。
可世间毕竟没有十全十美之人,无论是事还是人,都不能做到完美二字,那么既然做不到完美,就做到与完美相似即可!
但这样真的好吗?如此真的就是真正的君子?”
说到此处,王宿停顿了一下,见到孙承宗沉默不语,王宿心中大定,此时他说的话,就已经有些大逆不道,但他想要拜孙承宗为师,今日有些话就算是大逆不道,他也要说,见孙承宗没有反对,王宿继续开口道:“譬如千古一相诸葛孔明,做事做人都做到面面俱到,但最终的结果如何?他死后,蜀国就逐渐走向灭亡,难道这一切真的可以全部归咎于刘禅?难道诸葛亮一点错也没有?
诸葛亮当然没错,作为臣子他已经做到完美的地步,但作为臣子,他却僭越了,过于优秀的臣子,让一个君主变得无能了起来,难道刘禅真的傻吗?如若他傻,那如何可以安度晚年。
因此,臣子不能过于强势,也不能过于弱势,中庸即可。
所以皇长孙的话没错,因为帝王之术就是如此,一个朝廷需要一堆类似于君子这样的清官,一个朝廷也许要一堆如同小人这样的贪官,这样才能相互制衡。
正如同世宗皇帝在位时的海笔架一般,他谁也不惧,当得上以为赤城君子,纵然是权势滔天的严嵩父子尚且不愿惹他,至于他最终为何会被世宗皇帝处死,在学生看来这完全是海笔架自找的结果。
世宗可以容得了一个与严嵩打擂台的海笔架,但却容不得一个可以天天指着自己鼻子骂人的海笔架,所以他死了。”
“额,说的不错,那你的如何看待为师的问题。”
在不知不觉中,孙承宗已经换了称谓,而沉溺与思考中的王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闻言,王宿眉毛一扬,相当自信的笑道:“学生以为: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随之,便沉默不语,等待着孙承宗的评价,但孙承宗听到这样的答案的时候,先是一愣,过了一会儿,就哈哈大笑起来,神态肆意张狂,眼眸中充斥满意与得意之色。
“不错,不错,没有浪费刚才为师喝的拜师茶。”
孙承宗点了点头,就坐了下来,等待着王宿的大礼。
而此时王宿则直接愣在了那里,他完全被孙承宗的话给惊住了,这个老头子,刚才说了什么,拜师茶已经喝了?什么时候?难道。。。。
“额。。。。难道老夫配不上不成?”
话音刚落,王宿顺势跪地,行了三磕九拜的大礼,口中连连喊道拜见老师。。。
一番折腾后,这对略显奇葩的师徒,正式坐了下来,师徒二人皆是满带笑容,师傅对徒弟满意,徒弟对师傅也满意。
孙承宗拿起茶杯轻轻呡了一口气,眼睛微微一眯,舒服的开口道:“为师第一个问题,你现在可以答了。”
王宿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用着只有他们师徒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老师觉得此次皇长孙像不像一人?”
此时,孙承宗已经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轻松,丝毫不介意王宿这话,随后淡淡的说道:“春秋威王也!”
所谓鸟藏与林,三年不动,一动展翅九天,遨游天下。
但是,就不知道这朱由校是真的威王,还是像那威王。
孙承宗微微瞥了一眼王宿道“为师回答了你的问题,该轮到你了。”
“诺!”
话音一落,王宿起身,慢慢的在房内走着,时不时沉吟几声,最后停步,一双明亮的眼睛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光芒,随之微微一笑道:“学生之志,不如说是当今之弊如何解决,学生以为,当今之弊,不在外,而在内。。。。。。”
一个个惊人的话,一个个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注意,让一向不动如山的孙承宗也听得心惊肉跳。
这个关门弟子的想法太过惊人。。。孙承宗自认是一个行事胆大不拘小节的人,但没有想到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以上就是学生的想法,若有不足之处,还请老师指证。”
语毕,王宿双手合十,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态度极其恭敬。
见状,孙承宗心中不由的苦笑,这还指证个屁,有些东西,他连想都不敢想,还指证。
但见唯一的学生这样子,孙承宗倒是沉思了起来,脑海中回想着王宿所说的每一句话,看其是否有错误。
等了许久后,王宿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动作,而此时,孙承宗轻轻一抬头,面露得意笑容道:“你的想法极好,但却有一个致命的漏洞,你可曾想过。。。
第十八章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上()
“学生不知。”
王宿不知,何止是不知,简介是有些疑惑,这套理论可以说是他结合了后世中的一些知识,以及结合当今现实的情况,辛苦整理出来的资料。
不过孙承宗说话却不是空穴来风,王宿相信自己这套理论中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漏洞,所以才会开口询问孙承宗。
“想要知道为师如何看。。。。。”
“学生想。”
闻言,孙承宗微微一笑,满意的点头道:“你刚才说的那些,为师认为,就算是为师去讲,也不一定能讲得出来,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其中有些部分,甚至是骇人耸听,就算为师自认为胆大包天,但没有想到你王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所说的基本没有任何的漏洞,现今为师也无法找出来,但你所说的,所要想做的,却少了一个先决条件。”
听到此处,王宿抬头,微微一皱眉,眼神充斥着疑惑。
见状,孙承宗也不在说一半漏一半,直接点名中心:“你可知当今大明谁最大?”
话音刚落,平底惊起一声雷,王宿重重的吞了吞口水,嘴唇变的有些干巴巴的,此时能言善辩的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久久不能开口。
“哎。。。。你小子就是太聪慧,但有时聪明不如糊涂,你可要记得,既然你想明白了,再想想那些人是什么样的一堆人,他们的眼界是如何,什么样的人才能入的了他们的法眼,想明白了这些,你就知道刚才所说的那些,缺少的先决条件到底是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王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赤城道:“望老师能教我!”
此时孙承宗眼如烈火,一双看着王宿的眼睛,似乎要把王宿给回炉重炼。
“你要老夫教你什么!”
“时文!”
“看来你算是悟了,今后你就直接住在为师的府上,等你学有所成,为师就你放你回去。”
“学生明白。”
对于孙承宗的要求,王宿没有任何拒绝,这一次他没有找任何借口,因为他清楚父母肯定是愿意。
孙承宗额了一声,随后便转身从书架中拿出一卷书籍,便放在王宿面前。
孙承宗取出一卷后,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拿着,没过多久,在王宿目瞪口呆之中渐渐的形成了一座小山堆。
“怎么吃惊了?”
见到王宿惊愕的目光,孙承宗老怀欣慰,当初他的老师不也是拿出这些书来,着实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老师这。。。。”
“额,今后这些卷籍就和你陪伴渡过。”
“这。。。。”
“这什么,为师当年也是如此,不过你须知一件事情,望你能谨记。”
说到此处的时候,孙承宗神色一肃,王宿见状收起异样的情绪,面色凝重的听着。
“这些卷籍,为师的要求是你只能明白对于时文怎么回答,怎么回答的更好那就行,至于其中的意思,就不需要你去理解。”
“为何?”
“这越读也深,恐你变成外头的那些老书生一般,只知道之乎者也,更何况,一篇时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