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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部分

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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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景这话再次引起震动。

    元善见身子猛然往前一倾,再也按捺不住,脱口道,“梁使已入邺城?还有多少事是瞒着孤的?”

    侯景知道这时候用不着他再说话了。

    “陛下,订盟约是大将军与梁帝订的。既然大将军越俎代庖地做了此事,便不好只占其功不占其过吧?”果然如侯景所料,元徽开始挑刺了。

    “陛下,边境有危报于大将军却不报陛下;梁帝遣使只向大将军陈明情由,也不来见陛下。天下人还知道大魏有皇帝吗?大魏岂不成了大将军的?”林兴仁忍得太久了,这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借着侯景起了这个由头,元徽又火上加油,林兴仁也努力想把元善见的气挑起来。

    元善见却不理他们,忽然问侯景,“没来由南梁为什么兴兵犯境?郡公是怎么知道南使已经到了邺城?”

    这问题太犀利,侯景也心里一颤,想不到皇帝还有这么精明的一面。他可能是面对萧正德这样的人太久了,放松了警惕。看来眼前这个皇帝并不是那么好操纵的人。

    “陛下,”侯景满面忠诚,“臣是武臣,平日自然多关注武事。梁国一向爱占便宜,虽无大志却趋小利。正因为盛传高王伤病而亡,恐是此消息传到了建康才让梁帝起了趁势犯边的心思。看来原来订盟约也不过是梁帝戏弄大将军的诡计,大将军也是上了梁帝的当。陛下万万不可见责于大将军。”

    他顿了顿又道,“陛下难道不知?大将军为何奉召不入宫?正是在林泉舍见南使,所以不及入宫来见陛下。内外交困,大将军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宴饮?”说着他竟还叹了口气。

    侯景的话彻底惊到了元善见。其实侯景也是有意的,他眼巴巴地看着皇帝,自己一副毫无主见的样子。

    其实在邺城,不过是传高王受伤染病。元善见虽觉得有异样,可也没想到高欢真会不虞。在侯景的描述里成了高王已“伤病而亡”,南梁竟还为了这个这么快就兴兵犯境了。这就值得思量,如果此事没有几分真,梁国难道没有一个心思精细深沉的人,就凭着几句流言就将兵来犯?而从元善见看来,正因为如此,才从侧面证明了高欢这消息的真实。

    他忽然转头向殿那大批仍然不知底里在醉生梦死之中的臣工一扫,果然没找到他想找的人,赶紧转回来向林兴仁问道,“太原公高洋呢?”

    林兴仁一怔,转头问身后的宦官。

    太原公高洋告病,说不敢抱病来侍奉陛下。可奇怪的是,太原公却去了椒房殿见皇后。

    元善见沉默了。皇后和太原公高洋毕竟是一胎双生的兄妹。

    秃突佳本来就是心思精明的人,他再也等不下去了,返身唤自己的柔然仆从,低声用柔然语告诉他,命他赶紧去找崔侍郎。他现在已经几乎可以断定,皇帝和宗室对大将军起了疑心,将有不利。他恨恨地盯了一眼侯景。既便不因为高澄,秃突佳自己也对这个濮阳郡公没办法有好感。

    高阳王元斌距离济北王元徽的坐席其实也并没有那么远,但奇怪的是,他始终没有凑上来。

    “陛下,既然南使就在林泉舍,与其让大将军一个人接见南使,还不如陛下加恩,宣南使入宫。陛下就在昭台殿中见南使,这是给南使的恩遇,也让南使见识大魏天子的威仪。日后回建康去宣讲,也让南人知道北国皇帝之风采。”林兴仁抓住机会出主意。

    “陛下。大将军难免重任过多有无暇顾及之处。眼前侯司徒便是忠臣良将,既可为陛下柱石,又可帮大将军分劳,陛下何不重用之?臣听说梁主沉迷佛道已久,国力日衰,竟还敢趁势打劫、将兵来犯。若是侯司徒能一举退了南兵,岂不叫他知道大魏良将众多,不只一个大将军堪为用,也让梁帝死了那占便宜的心思。”济北王元徽也出了主意。

    元徽的设想还在更深处。他是一心想辅助元善见去掉高氏之患,几乎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丧心病狂到如此,就打上了侯景的主意。大傩之后顺势把侯景留在邺城,表面上顺了高澄的意思,其实也是想留为己用。

    虽然元徽也不觉得侯景是什么好人,但眼下别无选择,想利用侯景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来不及细想。元徽私下也和元善见商量过,为今之计就是帮着侯景、纵着侯景,给他权力给他利禄,然后看着他和高澄互斗,直到斗得两败俱伤,那就是时候了。

    元善见的神色也缓过来了,吩咐道,“侯公之心孤鸣感于内,真堪为孤的柱石之臣。高王久在晋阳,孤以后恐多倚重侯卿之处。”他想利用侯景的心思已是呼之欲出。

    “陛下圣恩,臣不敢辜负。”侯景心里雪亮,表面却感恩戴德。

    元善见心里满意,命人去林泉舍将南使和大将军一起请来,到昭台殿来见。于是林兴仁便忙碌起来了。

第二十一章:卿是美人() 
刘桃枝在外面候了半天,因为窗户全都是打开的,所以里面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郎主在言辞机锋上是受挫了,刘桃枝心里也明白。他倒对这个南朝的陈了华将军有了几分好奇。

    见郎主从里面出来,任由奴婢帮他着履,提步便走。然后便看到那位陈子华将军也紧跟着出来,匆忙着靴,追随郎主而去。刘桃枝犹豫了一瞬,也跟了上来,只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时时值隅中,太阳更好。阳光清澈明亮,洒遍了林泉舍所有的间隙,把早春的阴冷暂时驱散了几分。林泉舍的山明水秀也添了几分妩媚之态。园子里格外清静,几乎连奴婢也看不到几个。偶有几个婢仆也是远远地就躬身低头,不敢直视。

    高澄忽然止步回身,看到就跟在他身后的陈伞彩适钡刂共剑劬χ倍⒆潘抗馊盟醯盟Χ妓Σ坏簦挂乓恢秩粲腥粑薜男σ猓趺纯炊季醯盟Φ霉殴帧U季×吮阋嘶故钦飧鄙裉酶叱涡睦锛洳豢臁�

    “陈太守还要送我吗?事已至此,太守还有何言?”高澄语气不善,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情不自禁地就把脾气宣泄出来了。

    “自然要送,也自然有话要说。”陈伞驹谀嵌炊膊⒚挥薪杌咏叱巍!案詹攀窍鹿傥庑颂亍⑿盼浣痛蠼衷谑亲踊妥踊荨>貌幌嗉找顾寄睿踊菥兔挥谢耙晕宜德穑俊背律‘语气轻柔,和刚才机锋相对、寸步不让时简直判若两人。

    瞬间乌云变晴天,高澄忽然嫣然一笑,“我确实没有话要对太守说。太守若是真心对我,不妨多想想梁魏之事,趁早回建康去禀明梁帝,除了内乱,以免酿起大祸。”

    看他笑靥如花,但说的又是这么绝情的话,一点都不感念他的心思,陈伞睦锉凰6呦掳讼拢隼浜鋈龋负跻刂撇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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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桃枝远远看到郎主和那个南朝将军站在远山近湖之间,身后是朱楼碧阁,面前是花遮柳掩,虽然浅碧娥黄未发,早春的景色未免还疏淡灰落了一些,可怎么都觉得这像是一幅明艳至极的盛景。

    只是那个南朝将军穿着铠甲,还带着剑,郎主是宽衣大袖,着笏头履,行动不便,他不能不防。刘桃枝也慢慢靠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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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陈伞呛蠡诘模鞘裁词焙蚍潘闪司瑁渴裁词焙蛩煽私粑战1氖郑空飧稣嫒缑廊艘话愕谋背删趺淳谷荒苋盟曰笾链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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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的剑,有多锋利他知道。他竟然想杀他?一瞬间陈伞⒒诮患樱植粼幼挪痪苌廊涡苑抛莸暮狼椋偈北患さ眯朔芨衅欢穑纱嗍裁炊疾还懿还肆恕�

    刘桃枝突见这眼前一幕立刻把提着的心放下来。他远远地看得清楚,郎主出手之快疾如闪电,没有一点犹豫。

    “陈太守,这才叫祸在萧墙吧?”高澄盯着陈伞菩Ψ切Α!疤卮#次薹辣钢模稳私岸崛。饨>烤故亲鍪裁从玫模苛旱勰峭莆难源鞘瞧『⒆拥幕埃绿卦趺春靡馑荚渡娼节抢创案遥磕训懒旱鄱蕴馗缸佣耸敲魑母梗滴茫刻匾残母是樵肝怂茫约旱男悦疾还讼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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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毕竟在这时候做出了这让他心冷的举动。就算他是下意识的,也不经意地透露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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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陈伞笔拥捻樱叱涡Φ溃捌呃啥嘁桑还俏巳闷呃砂残摹N宜洳辉诤跗呃桑芤惨葱焱蹂拿孀印>褪俏诵焱蹂乙不嵘拼呃伞5鹊浇词被室说氖焙颍煤冒阉突亟ǹ怠8感窒嗥桓霾幌值苄悦吮捶福薏坏孟热∷悦灰桓鲋荒芩嫡庑┢『⒆拥幕袄床幌滩坏匕锼笄椋参蘖昊兀鼐醯闷呃苫崾鞘裁葱那椋看笪4罄е蠓街蠖鞔蟮拢呃赡懿桓心钣谖衣穑俊�

    高澄完全是一副得意至极的样子,在陈伞嫔亢敛患友谑巍R膊恢浪媸钦饷聪氲模故怯幸饩褪窍爰づ律‘看他反映。他得意时手上加重了力道,剑刃已经划破了陈伞囊律眩叱稳匆谰陕娲悍纾蜕τ铮白踊晕艺娌桓疑比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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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提到侯景,高澄难免分心。说时已迟,陈伞劬Χ⒆鸥叱问稚虾鋈怀銎洳灰獾匾话讯峁烁叱问种械慕1纯匆膊豢淳徒强诮V烙谝槐摺@R簧尴旌蠖橛诘厣稀K址煽斓刈プ「叱蔚氖滞螅涞氖种缚墼谒穆霾┥稀A硪恢皇直弁币话牙孔×烁叱蔚难缓笥昧Υ约夯忱铩�

    “大将军怎么心跳得这么快?”陈伞械闫⒉患痰乜醋潘陀铩K哪抗庀盟坪跻阉徊阋徊惆窒袷谴帕谟幸庀放拖窨吹剿呱芽啊�

    刘桃枝看到陈伞庖涣咐撞患把诙亩魍耆袅恕0胩觳欧从彻矗蠛纫簧袄芍鳌保覆缴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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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里带着凌厉的威势,让刘桃枝不得不相信他真的会要了高澄的命而不会怜惜他。刘桃枝也又着急,又怕他反伤了高澄,真的手足无措起来。

    倒是高澄,还能平静、镇定,看了刘桃枝一眼,吩咐道,“吴太守无意伤我,尔退下。”

    刘桃枝应着没敢再往前。

    高澄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他。必是他与临贺郡王萧正德勾结向太子献计。太子和临贺郡王欲谋湘东王,也必然一呼即应。侯景欲不利于我久矣,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他不像刚才故作成竹在胸的样子,反是声音低沉下来。一霎时犹如万般忧虑都堆上了眼角眉梢,这才让人看出他心头重负重重难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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