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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部分

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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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叶看李昌仪久久沉吟不语,她从未见小娘子这么低沉失落的样子。于是禁不住低声怨念道,“娘子要是再这么不上心,可就连那个胡女都比不过了。”

    李昌仪被这话惊得心里一颤,猛然醒来。

    “大将军去哪儿了?”她下意识地脱口便问。唯今之计只有让高澄先留意她才好说别的。

    “大将军好像不在府里,听说是主上召大将军入宫去了。”苦叶犹豫着也没有完全肯定的答复。毕竟在大将军府里她不能像从前在刺史府第里那么颐指气使的。

    李昌仪没,有些话她是连苦叶也不愿意说的。从高仲密叛国的事她就能看出来,高澄对她多是利用的心态。这么做本身就是完全忽视她这个人的。自诩倾国美人的李昌仪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一点。

    想从前高仲密对她是百依百顺?高澄对她的态度比高仲密简直就是天渊之别。

    李昌仪心里尽管已是咬牙切齿,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要想在高澄这儿争宠,就要先让他觉得她仍然有利用价值。她是皇帝亲赐给他的妾室,他应该明白她和皇帝、宗室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这就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恃的了,但是用不好会适得其反,要把握好分寸和尺度。李昌仪深知,依高澄的纨绔脾气,如果她自恃是有靠山的,想压服,高澄不一定会服气。而且这种愚人之计她也不想用。

    暗示、威胁那对高澄就更没用了。高澄不见得会把元善见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大将军无礼的劣迹她听说的也不少。跟皇帝拳打脚踢地动手,像对待家奴似的戏弄高阳王那些人,这在邺城几乎都无人不知了。

    李昌仪眼前如梦如幻一般场景连连,都是她从与高澄相识到现在的种种。想来想去,或许还是低服哄骗最有用。不妨坦陈皇帝对她有利用之心,她也愿意为了大将军与皇帝周旋敷衍。这样服软,表示她愿与大将军一心,或可让高澄卸去心理防线,愿意利用她与皇帝和宗室相周旋。这就是她的利用价值了。

    其余如何取得夫主的宠爱,都要在此基础之上,那就是往后的事了。李昌仪这时候甚至对已经充满了信心。她就不信如此人材,日后会不得宠。她甚至还想到了高澄那些数都数不清的妻妾。

    主母元仲华是长公主,是宗室女,是皇帝的亲,眼下她当然要以礼尊为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至于其他的妾室,像康姬这样的,根本不用放在眼里,这一点想必高澄也不会特别留意,因为看起来府里的这些妾室也没有哪个是被特别专宠的。

    李昌仪觉得,如果她只能是妾室,那至少也要超脱在别的妾室之上,绝不能和康姬这些出身卑贱的妾室们身份相同。那个琅琊公主,想想可以东柏堂独得一席之位,虽没有妾室的名份,只是一个外妇,可如此超然不同,李昌仪心里还是妒恨交加。

    其实她心里也并不想这样。回想从前在刺史府中做主母时,心里就更痛恨现在这种境况了。

    高澄确实不在府里。

    皇帝元善见也确实是召大将军入宫。正是在高澄和崔季舒密议孙腾回邺城不来拜见的时候,宫里来人的。

    秃突佳之前确有着急回王庭的意思,他也和高澄表示过。只这一段情势非常,别人不,秃突佳心里明白。所以他才一直慎之又慎,没有急于离开。

    至此过了腊日二十余日,感觉天气逐渐和暖起来,没有那么冷了。年头已启,皇帝元善见不知为,那股兴奋劲儿总也过不去,时常三五便在宫中大宴,还回回都要请大将军去。

    高澄倒也每召必去。

    但这一次不同。孙腾回邺城直奔高洋府第,高澄在没见到孙腾之前,不晋阳的情势,心里正是焦灼,偏偏元善见又找个宴请柔然世子的借口来烦他,让他心里格外恼怒。

    耐着性子准备着入宫,偏又有事了。

    高澄并不,他出了大将军,太保孙腾就来了。

    孙腾和高洋终于达成一致,然而他所负的重任远不止于此。要说回了邺城要拜见大将军,这是正常的,不来反不正常了。可是没想到扑了空,高澄不在府里。孙腾听说大将军入宫去了,便也急急追去。其实他心里最要紧的事是要见高澄。安抚高洋不过是让他放松警惕,以及不再关注晋阳,所以孙腾才告诉他:高王已死。

    追到宫里的孙腾不的是,高澄并没有入宫。

    正是因为去宫里的路上有林泉舍梁国湘东王萧绎命人来说,说有急事,高澄才折转了方向又去了林泉舍。

    他是只身去林泉舍的,随行的黄门侍郎崔季舒被高澄先遣入宫以应对。

    至此高澄已经有些手忙脚乱,只是表面上勉强应付自如而已。平时都隐而不发的事,偏偏在这时候全都同时发出来了,让人心里难免焦躁不堪。

    宴饮不是大事。秃突佳要回王庭也喊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秃突佳如果真有要紧事,不会先让元善见,然后再告诉他。那相对来说,南梁的事就更重要一些。

    萧绎不是沉不住气的人。这么急着请他去林泉舍,高澄直觉里不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想必萧绎也不会有意夸大地戏弄他。所以高澄当然是先去了林泉舍。

    只是高澄没想到,他居然见林泉舍见到了一个想也没想到的人。(。)

    第十八章:设计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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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意外相见() 
司徒侯景因为邙山之功受到皇帝眷顾。在邺城盛传高王伤病危重的消息时,微妙之间侯景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皇帝元善见的宴饮,不只次次都召大将军高澄,而且每次也都少不了侯景。

    不只如此,皇帝元善见、济北王元徽等人对侯景都格外亲近友好。无形之中,这对于高澄来说就是一种示威,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大将军的难堪。

    武卫将军侯和自从自以为是地得到了父亲的许诺,就以郡公世子自居了。因为心里不自觉地期盼着有一天也能像高澄一样籍父亲之力平步青云,所以不但不听父亲的劝告多去亲近高澄,反倒一天到晚地粘在郡公府第不肯离去。

    这天侯景是在受召入宫之前又收到了南梁临贺郡王萧正德的书信。侯景没想到远在邺城的湘东王萧绎,这以快就反映过来了。萧绎看似在林泉舍幽居之中,但不日之间就能让他受困的消息在建康上达天听,传到父亲梁帝萧衍的耳朵里,侯景真是有点惊讶,后悔自己小看了这位“七郎”以及看轻了他在梁帝心里的位置。

    更没想到梁帝秘遣的特使这么快就到了邺城,可见梁帝此人看重儿女情份。这一点倒是可以好好大加利用,侯景更决定抓紧了已经握在手中的临贺郡王萧正德,还有与其一线的太子萧纲。

    可是眼前的机会也不能放过,怎么说也要给高澄多制造些麻烦。烦多生乱,不如此不足以让高澄自乱其阵,他也就没办法从中取利了。

    侯和坐在一边观察了父亲半天。知道他看的是南梁的秘信,但他并不关心书认的内容。父亲和南梁有联系他是早就知道的,依着那狡兔三窟的脾气,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但侯和觉得,南梁相去甚远,几乎都是与己无关的人和事,何必这么关心?他坐在此间无聊,一会儿遥想今日入宫会有什么新鲜歌舞;一会儿又左顾右盼,思忖着听说大将军的后宅里换了玻璃蒙窗,那该会是什么样的享受?等他正位世子以后也要学一学。

    侯景心里想好了主意立刻兴奋起来。只要是给高澄找麻烦,他没有不兴奋的。侯和看父亲这么斗志昂扬的样子便也跟着兴奋起来。

    “阿父要去哪里?”看父亲起身明显是要出去的样子,侯和便很感兴趣地问道。作为未来的郡公世子,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在父亲去重要的地方和见重要的人时要随行。

    侯景心里想的是入宫拜见皇帝,顺便把南使秘密潜入邺城的消息装作不经意地透露给皇帝元善见。再配合上这时南梁兴兵的事实,南使来邺城又秘而不宣只去见质子湘东王萧绎,萧绎又是高澄选中带回来的,这就是很有意思的事了。当然他是不想带着侯和这个儿子的,在他心里侯和虽然是他的亲骨肉,但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儿子是愚不可及的。

    偏巧宫里的人就是这时候来的,宣召郡公入宫宴饮。这对于侯景来说真是正中下怀。

    天气比起前些日子下雪的时候又是别样两番的情致了。数十日之间天气回暖,林泉舍里已经柳枝泛青、冻土返绿。而这一次大将军高澄再次踏入林泉舍显然就没有那一天的闲情逸致。不仅如此,明显给人感觉就是匆匆而来。

    南梁确实是高澄此时的心病。

    天气依然冷,不是寒风刺骨,是无声无息的阴冷透骨。这也是春天将要来之前的必经之途。

    高澄当然是没有心思留意这些的,他也只是觉得林泉舍里今日安静得有些异常。只是安静,倒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他并不知道,梁使从南而来,此刻就在林泉舍中。这消息他还没有侯景知道得早。

    质子湘东王萧绎所在的那屋子里还是一如既往得昏暗。屋子里格外安静,只能在昏暗中看清楚有两个人影。一个坐在几案边筵床上,一个立于他身侧稍远处的窗边。

    虽然昏暗里看不清楚表情神态,但那不知为什么,就会给人一种感觉,窗边那人正在是时时刻刻留意着窗外的动静。虽然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却明显是聚精会神于此的。能看清楚的是,他的右手一直握在悬于腰间的剑柄上,从未拿下来过。

    这是一个颀长又挺拔的影子。

    刘桃枝从进了林泉舍就没看到几个仆从,他每见一个就会仔细盯着看。他那一副显得凶神恶煞的样子谁都害怕,没有人敢仔细看他。林泉舍里的婢仆大都是魏国人。只有湘东王萧绎所居住之处有些梁国人,也不是很多。魏国的婢仆见了大将军高澄自然是恭敬至极。

    仆役引着大将军往梁国质子所居的那一处而去。也许是因为那天雪后初晴时所见的情景映像太深刻,总觉得今天有点过于沉寂压抑。并没有见到湘东王妃徐氏出来。

    屋子里的沉默被开门声打断了。一个女婢进来回禀说大将军来了,已经进了园子正往这边来。

    萧绎下意识地跪直了身子,听明白了又挥手让那奴婢出去,自己慢慢坐了回去。

    倒是窗边那个人影,虽也未动,但无意识之中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向着门口处,似乎在期盼什么。

    屋子里的气氛紧张起来,凝重得像是要凝固了。这一刻的静寂仿佛刚才只是个梦幻,好像什么都不会发生。然而这一刻的静寂又这么短暂。突然在毫无预警之中,门又被打开了。这时外面传来奴婢的说话声,还有另一个满是磁性的,好听的声音。

    萧绎和那个窗边的影子都知道,大将军来了。

    时光在这一刻停止了。

    门口处,一个高冠华衣的男子走进来,举手投足之间虽平淡,但透着一种气派。

    萧绎直身而起盯着门口,他忽然看了一眼身侧窗边那人,最终还是没有起身走下筵床,就这么长跪在席上也算是相迎了。

    “大将军。”萧绎不用看清楚、看仔细,就知道是高澄。

    窗边的那人还是未动。在萧绎与高澄互拜的时候,奴婢在他的示意下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窗户,外面的阳光一下子透进了这昏暗已久的屋子里。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有的阳光。

    原来春光早就不知不觉地渲染了林泉舍。屋子里有火盆还是阴冷,而当外面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是深入人心的暖意。

    灯烛立刻就无用了,可有可无地发出那一点亮光。萧绎另一侧的枝状铜灯的灯光正打在高澄面颊上,在他面前,灯光就更是无用的,反倒显得微弱。

    进来时乍然昏暗,现在又骤然明亮,高澄隐约看到窗边有人,他迎着那人身后窗外透进来的亮光抬头望去。因为逆光,那个人的面颊还是模糊的。他没有看出来这个人是谁。

    守候在门外的苍头奴刘桃枝见窗户全都忽然打开了,他警惕地向内张望,一眼看到窗边那人的影子倒有点惊讶。在建康的长江边较射时他见过他,是南梁高要太守的儿子陈伞?吹匠律‘刘桃枝的敌意稍减,不管怎么说,陈伞菜闶蔷裙蠼拿�

    “大将军别来无恙?”窗边的陈伞故前颜谘艄饫锏母叱慰吹们迩宄K蚋叱巫吖矗覆蕉眩恳徊蕉己芮岷苈H欢氖只故窃诮1系模⒚挥蟹趴�

    他一共也只见过高澄三次。第一次是在建康同泰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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