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养成系统-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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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练舞的时候,宋观就发现叶伯恩一脸淡定的,居然一直跳错舞步在狂踩自己的脚,他脚都要被对方给踩肿了好吗。音乐声里,宋观说的话叶伯恩听不见,所以宋观只能凑到对方耳边去讲:“你故意的吗?打击报复?”
叶伯恩手搭着宋观的肩,然后凑过去搂住了宋观的腰,他也在宋观耳边轻声讲了一句:“还真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我想说,你腰挺细的。”
被这样调戏的宋观,想起了这一整个学期被对方欺负的经历,他恶向胆边生地掐了一把叶伯恩的尊臀:“过奖过奖,你屁股也很翘——道歉没用,你今天回家必须把我这双鞋给洗干净明天还我!”
叶伯恩一转身,然后那脚步一个错落就重重跺在宋观脚趾上了,把宋观踩得差点当场“嗷”一声叫出来。再一个转身,正面宋观,叶伯恩手重新搭在宋观肩上,他看着被踩出了点眼泪花的宋观,凑近了轻声说:“给你洗就给你洗。好了,你别总是跟我撒娇。”
宋观真想脱下鞋子把对方敲成一张大饼。
然后这天叶伯恩还真把宋观脚上那双被他踩脏的鞋给带走拿去洗了——只不过他拿走了那鞋之后,宋观就光了脚,于是宋观只能让自己的小家用机器人去宿舍里重新带了一双新的回来。
第二学期平平顺顺地没遇到什么太坑爹事情,可惜人生不可能一直很太平,总是会起些波折,第三学期的时候,宋观就遇到了一件坑爹事。
还是和主角受叶伯恩有关。
那天晚上九点,照常是“假戏”上演的时间。宋观本来在床上看书,忽然想起前日里在阳台晒了几条内裤,一直没收,刚好他手中书本一个章节段落看完,于是干脆当中场休息了。宋观放下手里的书,轻手轻脚跑去阳台是要收衣服——倒也是不怕被人看到自己的身影的,因为阳台上还晒了他的旧床单,挂起来是将整个阳台外沿都围了一圈了模样,应该没人能瞧见这本该在室内“不能描写”的他还跑出来收衣服。
虽然这计划是打算得很好的,奈何计划永远都是赶不上骤然发生的变化。只见宋观收了内裤正要往室内走,忽然一阵风起,一只袜子从楼上顺风而下就落在了他的脚前。宋观一怔,借着寝室房内的光亮看清了地上袜子的模样,还未有反应,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而降,竟是从楼上直接单手翻下来了,叶子一样没声没息地落在了宋观这个房间的阳台栏杆上,然后那人一把掀开了挂着的床单,正好和宋观看了个对眼。
宋观跟面前的人是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他整个脑子都懵了。一旁室内还在3d环绕音效地啪啪啪响着,叶伯恩侧身往宋观房间里头看了一眼,天际被云半遮半掩的月亮洒下昏昏然的光亮,他眉眼浸在月光之中,轻轻笑了一笑:“哟,”叶伯恩说,“小狐狸的狐狸洞,晚上这样热闹啊。”
宋观:“……”
好他妈尴尬啊!!!
他能杀了主角受灭口吗?!
172|第十一弹 吾名()
宋观瞪着眼前的叶伯恩,他和这周目的主角受,是很有一点冤家见冤家的意思的。诚然,这周目的主角受很喜欢逗宋观玩。叶伯恩如今武力值高得几乎无人能敌,以至于“高处不胜寒”地变成了一个混世魔王,目前是没人能管着他的,这一点倒是和宋观身体的原主有点异曲同工之妙,不过两人混世混的方向和风格都不太一样。若是两人有幸得见,倒是能比一比谁能更混。然而若只是通过比拳头大小来定输赢的话,显然叶伯恩就赢定了,不过原主也是个死不认输的犟驴脾气,所以正面扛上的话,应该能闹成一出大戏。
现在的小混世魔王叶伯恩,他眼下凡事做着全凭自己心情而定,正好近来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逗宋观玩。于是就像一只饱食过后的大猫见到老鼠,叶伯恩非常恶劣的,也不图别的什么,他就只是想看宋观被自己欺负到吱吱乱叫。
他恶劣得太纯粹了,像一个小孩子那样的恶劣。小孩子可以不厌其烦地蹲在地上紧盯一只蚂蚁,用一片树叶将地上着急的小蚂蚁反复拨回原位,叶伯恩也可以不厌其烦地反复撩着宋观让宋观生气——他并不黏黏糊糊地缠着人,而是一爪子一爪子地撩。太狡猾了,他看出了宋观对自己的容忍度很高,所以反复地逼近宋观的底线,一旦宋观真的生气了,他就又会乖乖收手。
宋观被这样的叶伯恩气得真性情都冒了出来,本来前儿个几个周目下来,经历的事情多,他性子也沉静了很多,结果这回被叶伯恩不轻不重反反复复的,他是真的被撩出了火气,宋观感觉自己张开嘴就能喷火把对方喷成灰渣。
不行,不行。冷静点,这没什么好抓狂的。
深吸一口气,宋观就看起来冷静很多了,牵了牵嘴角,他甚至对着叶伯恩还“物极而反”地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叶伯恩见宋观没有动怒甚至很冷静,他也笑了一下,弯腰捡起掉落在宋观脚前的袜子,起身的时候,他拎着那只白袜子在宋观面前晃了一晃:“晒在外面的袜子被风吹掉了,所以我来捡袜子。”这当然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了,所以他又补充道,“嗯,今天刚换了寝室,还没跟你讲,我就住在你楼上。”
宋观:“……”
他觉得这主角受是故意的!是欺负他欺负上瘾了是吧!
这还搬到他楼上来住了!这都什么人啊!
宋观再次深吸一口气,是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素白的月光里,叶伯恩神情柔软甚至是无辜地问了一句:“你和你男朋友?”连偏头看人的角度都是恰到好处,简直无辜得让宋观想打他!
看到对方这装腔作势的样子,宋观也不装温柔了,反正叶伯恩也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整他的机会的,干脆翻了一个白眼,宋观恶声恶气的,是十分生硬地说:“怎么样?”
叶伯恩笑了笑,他拿手里的袜子蹭了蹭宋观的脸,像逗一条不会咬人的小狗:“你不想我说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他说话声线放得十分温柔,温柔得像一个蛊惑人的恶魔,“但是有一个条件。”
宋观听都没有听那个条件就表示:“不约,”他脸上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你爱说就出去说,反正也不会有人信你的。”
“是吗?”叶伯恩从怀里拿出一支录影笔,“我录像了哦。”他笔一开,虚空里播放了一小段,叶伯恩笑得一派春风和煦,目光深长缱绻着胸有成竹的不怀好意,“这样你也无所谓啊?”
宋观:“……”
宋观惊呆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要被气死的情绪了。我艹太贱了有没有?!直接蹦起来,宋观恼得就要去抢叶伯恩手里的录音笔,但是他半根毛也没摸着,就被叶伯恩很用力地一把按在了隔开里头寝室房间和外头阳台的玻璃门上,甚至于发出了“哐当”一声响。
这一下动静很大,所以屋内的虞幼度被惊动,他踩着兔毛的拖鞋出来查看情况:“宋观,你……”话到一半,就看见叶伯恩和宋观此刻的姿势,后面的半句话全被他如数吞了下去,虞幼度很识趣地没有再上前,他默默地往回后退,中途的时候平地无故踉跄了一下,幸好没有摔着。
而寝室内那张床上的机器人还在很可笑地弄出不堪的动静,虞幼度不做声响地走过去把机器人给关了。按键的启动带来突如其来的死寂,陈旧的家用机器人将大张的细长四肢往腹腔内部收敛。明明平日里都还好好的,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机器人身上有一条腿的关节卡住,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腿收回去。
阳台上的叶伯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室内的虞幼度,他心里有了一个底,忽然心情就愉悦起来,然后他俯身贴近宋观,在宋观的耳朵边,他轻声说:“你配合一点,我就不强迫你,你也不想在小男友面前丢脸吧?”
还说不强迫!你做的事情和强迫有什么分别!威胁难道不是强迫吗!
宋观说:“……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叶伯恩放开宋观:“你跟在我后面,跟我走。”
宋观闻言没说话,单单只是凶恶地瞪了叶伯恩一眼。
近在咫尺的眼睫,不时眨动着,长长短短缺了口子的像是被狗啃过,叶伯恩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伸出食指轻轻一扫宋观的睫毛,说:“你怎么这么爱撒娇啊?”
因为之前经常被对方揪掉眼睫毛,所以宋观已经对叶伯恩伸过来的手指感到麻木了。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如此凶恶的眼神居然得到这样一个反馈,简直气尿,想了想,宋观觉得不能言语上总这么被对方压着:“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是要走吗?那就快点走,这么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其实是在跟我撒娇?你居然还说我撒娇?”
叶伯恩亲昵地再次拨了拨了宋观的眼睫毛,觉得眼前的宋观睁着狐狸眼看过来,就像一只被自己气到活蹦乱跳的狐狸崽子,聒聒噪噪的让人很想再拔了自己这手指跟前的眼睫毛,不过他终归没那么狠心,再拔可真就要秃光了,所以他只是抬手一弹对方脑门:“走了。”
尽管来的时候,叶伯恩是从阳台上跳进来,但出去的时候,他是从宋观寝室房间的大门走出去的。
拖着身后的宋观,叶伯恩经过床铺的时候,向虞幼棠说道:“我找宋观有点事,先将他借走一会儿,抱歉了。”
虞幼棠没说话,宋观倒是说了一句:“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叶伯恩回头看了宋观一眼,依旧是带笑的模样,只是眼里似乎泛起微微波纹,像是别有所思。
宋观被叶伯恩拖着迈出房门,金属色泽装饰的走廊里此时没有其他任何人,走在叶伯恩后头的宋观不情不愿地问:“你带我去哪里?”
叶伯恩道:“我房间。”
宋观:“去你房间干什么?”
叶伯恩淡淡道:“强/奸你。”
“……”宋观不想跟对方说话。
叶伯恩:“当然不可能了,我是让你回去跟我去洗袜子。”
回想一下刚才在阳台遇到的场景,好像的确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一只袜子。宋观跟着叶伯恩来到叶伯恩的房间,发现这房间里只住了叶伯恩一个人。叶伯恩进屋就先把宋观带到了屋里的洗漱间,然后他找出一个小板凳给宋观,片刻之后他拿出一盆臭袜子,递给宋观,说:“洗吧。”
宋观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眼前这一盆臭袜子:“怎么这么多?”再看一眼还是觉得这份量很竟然,“你居然都不洗!”又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脏的一个人!”
叶伯恩将一旁马桶的盖子翻下来,然后坐上去,因为宋观坐着的小凳子是很矮的,所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宋观:“从上个学期你让我洗鞋之后,我就攒着袜子准备让你洗了。”
宋观看着叶伯恩的目光就像看到恐怖片里吓人的鬼:“你幼稚不幼稚?”
叶伯恩悠悠一笑。宋观看到对方眼里贼光,心中大喊不妙,果然就听到叶伯恩亲切地对他说:“每一双都要手洗哦。”
真是欺人太甚!
宋观一摔手里的这盆臭袜子,准备揭竿而起,声色俱厉道:“你还是人吗!”
叶伯恩不为所动,微微一笑道:“乖,快洗。不然就把你的视频放出去。”
宋观一挑眉,最后还是忍气吞声坐回去,一言不发低头开始狂洗袜子。
洗到半路余光瞄见主角受翘着个二郎腿,一手支着下巴,正笑眯眯地看自己洗。宋观忍不住从盆里弄出了点水泼过去,冷嘲热讽道:“你还盯着我干活啊?你是地主婆吗?”
叶伯恩侧头躲开水花,用脚掌踩了踩宋观的背,似笑非笑地威胁道:“好好干活别捣蛋,不然一会儿让你哭。”
宋观睇了叶伯恩一眼,叶伯恩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心里说自己坏话。他忍不住站起来,从后头抱过去几乎将宋观直接扑进脏袜子堆里,叶伯恩很用力地在宋观肩头咬了一口,他勒住对方力气大得像是要将人勒成两段:“让你不听话。”
被这样咬了一口宋观就像是突兀被点燃的炸药桶,他骂了一句你妈炸了就干脆撂担子不干了。
宋观不洗袜子是和叶伯恩打起来要闹造反!
有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惜宋观这反抗是反抗得一点都没成功。他的最终下场是两手被叶伯恩反剪在了背后,就这样面贴着瓷砖被压倒在地。
袜子落了一地,水也淌了一地。那些清水在地上蜿蜒而过,有些就打湿了宋观的白衬衣。衬衫湿透贴着肌肤,肉色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