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好女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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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我以后该如何啊?”陈越再次请教道。
“离开京师,拥兵自重!”王寅淡淡说出八个字。
离开京师肯定要离开的,崇祯也不会让自己在京师为官,可拥兵自重有些太过,这王寅难道要鼓励自己造反?
“陈大人你在朝中树立了太多的敌人,说是满朝皆敌也不为过。”王寅道。
“还有那么一两个朋友的。”陈越喃喃的道,他想起一直帮自己的李邦华,还有新任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
“陈大人你现在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处处都是破绽,只是因为你刚立下大功,又受到皇上的赏识,才没人动你。可是只要有人忍耐不住,满朝文武必将一拥而上,像食腐肉的秃鹫一样把你吃的一干二净。”王寅继续道。
“哪有如此严重啊?”陈越忍不住叫道。
“蜂窝煤一月数万两的收入,西山煤矿每年几十万两的收益,这些本来属于京师诸多的势力,可你生生把这块肥肉从别人口中抢走。断人财路如同shā én父母,不,比shā én父母之仇更大,你可知道这京师又多少人想置你于死地?你可是先前周延儒为何处处针对于你?不就是你抢了他那一方实力的生意吗!那时有次辅陈演为了首辅之位,利用了你,方才让你得以一直逍遥到现在。可是现在周延儒已经去职,满朝文武加上勋贵内宫,有太多的人想要你性命。你自己想想,若是继续留在京师,下场如何?那些人即使不能明着对付你,可暗地里呢,你能保证自己能躲过明枪暗箭?”王寅续道。
王寅的话让陈越只觉得遍体生寒,“宫中从来不是个能守住秘密的地方”觐见崇祯离开时,王承恩告诫自己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回想,若是自己和崇祯的对话真的传扬出去,王寅说的这些恐怕十有**会发生。
“可是皇上还未下旨,我的新官职还没有着落啊?”陈越犹豫道。
“皇上既然已经召见过你,不日自然有圣旨发下,你在城内和在城外又有什么两样?只要你躲进军营,手中握着数千士兵,拥兵自重,这些人自然会顾忌许多,至少暗箭不会再有。明枪吗,有你前些时日的战功打底,朝廷顶多把你远远的打发到边关,而不会喊打喊杀逼反于你,只要手中有兵在,就是你的最大仰仗。平贼将军左良玉畏敌如虎、屡战屡败,有残暴害民,可手中有十几万军队,就连皇上也拿他无可奈何,只能加官晋职笼络与他,生怕把他逼反到流贼一方。?”
“我走了,可是我的家人怎么办?我父亲还在京营任职呢!”陈越又问道。
“只要你安全,谁都不敢动令尊,毕竟谁都不敢得罪一个有着数千私军的将军,害怕你的报复!”王寅淡淡道。
“先生所言极是,我这就离开城里,出城前往军营,先生您现在和我一起去吗?”陈越问道。
“我还要安排一下家中的事情,大人您先走,明日我自去和你汇合。”王寅道。
陈越点点头,便起身离开了这里,路过教堂之时,汤若望笑眯眯的拦住了陈越,把义子潘学忠正式介绍给了他。
“陈大人,我已经和潘学忠说好,由他代替我前往西山您的辖区,请您离开的时候带上他。”汤若望道。
“陈大人,请您以后多多关照!”潘学忠向着陈越躬身行礼,腼腆的笑道。
“好好好,潘兄弟能来,本官高兴的很,你先收拾一下,改天我派人引你前往军营。”陈越笑着答应道。
和汤若望潘学忠闲谈片刻,陈越立刻告辞而去。汤若望看出陈越有事,也没多挽留。
出了汤若望家,陈越快步向着自己家而去,此刻跟在他身边的只有陈岩和一个叫严成浩的亲卫,因为铁匠胡同和汤若望的教堂离家很近,三人都没有骑马,也没有着甲,身上也只有一把短兵,若是真的像王寅所说有人朝自己施放暗箭,恐怕还真抵挡不住。
只要回到家里,召集府上的亲卫家丁,骑上战马立刻出城,那就安全了!
从汤若望家上了宣武门大街,往北走了一里多,再拐入一个胡同,穿过胡同进入一条偏街,就是陈越的新家。走进胡同没一会儿,突然看到一群人迎面走了过来,为首的竟然是麻杆吴良。
“老大!”看到陈越,麻杆惊喜的叫道,领人迎了过来。
陈越微笑着迎了过去,有麻杆吴良带人在此,至少回家的路安全了。
“老大,小心啊!”突然,跟在麻杆身边的吴良厉声叫道,陈越顿时大吃一惊!然后便看到一个人一刀捅入吴良的后心,吴良惨叫着摔倒在地。
ps:四千字,懒得分成两更了。感冒了难受中!
第一百七十九章 救兵()
眼看着吴良被刺倒在地,一旁的麻杆愣了一下,顿时萎缩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挟裹着他们的十几个街痞打扮的人也不理会坐在地上的麻杆,抽出藏在身上的武器,呐喊着杀了过来。
眼看着吴良被杀,二十步外,一群人蜂拥着冲了过来,陈越哪里还不知道大事不好,暗箭终于到来了!
“你们两个护住我的后背,跟着我杀出重围!”陈越厉声吩咐道,拔出腰间的佩刀,就要迎着人群反击。虽然对方有十几个,数量是己方的数倍,但又怎样,满洲鞑子尚且不怕,又何惧这些鼠辈!
“大人小心!”亲卫严成浩惊叫一声,进步挡在了陈越左侧,“啾啾啾”三支羽箭先后飞来,射入了严成浩的身体。陈越抬头望去,就见到左侧的墙上站着三个弓手,正在重新拔箭拉弓。
“去死吧!”陈越从腰间拔出手弩,冲着墙头连连扣动扳机。从汤若望家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从不离身的手弩也上好了弩箭。
到墙头只不过数步距离,根本不可能射空,三个偷袭的弓手惨叫着纷纷掉落墙头,无一例外的被射中梗嗓面门。
“成浩,你没事吧?”陈越扭过问道。
“大人,你快走,不要管我!”严成浩艰难的说着,嘴里鲜血不住的流出。
陈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扔掉手弩挥刀迎了过去。只要杀出重围,到了偏街,就会有自家的亲卫前来接应。面前的敌人虽然有十来人之多,却还没有放在陈越的眼里。
“成浩你坚持住!”陈岩对严成浩叫了一声,然后跟着陈岩杀了过去。
双方很快接触在一起,一个体型彪悍的汉子兜头一刀劈了下来,陈越也不躲闪,挺着长刀向他撞去。刀是狭长的燕翅刀,还是陈越当锦衣卫百户是吴孟明所送,长足有八十多公分,那彪悍汉子的刀还未落到陈越头顶,狭长的燕翅刀已经刺入他的腹中。
撞击之下,刀像刺豆腐一般破体而出,直到护手,那汉子一下子僵住了,手中的钢刀当啷落地。陈越一拉他的身体,挡住了左边敌人劈砍,抬起一脚,把右面砍来的敌人踢翻在地。然后一脚踹在彪悍汉子的身体上,把他踹入敌群的同时,也抽出了自己的长刀。
身后的陈岩虎吼一声,挥刀杀入人群之中,壮硕的身体如同坦克一般,把来袭的敌人撞得东倒西歪,钢刀连连砍出,一连砍翻了两个人。
陈越挥刀劈断一个敌人拿刀的手臂时,心中暗叫不好。被连杀了两三个人这些人还拼死不退,如此悍勇哪像是普通的街痞,分明就是将领身边的亲兵!若是身上有铠甲有长枪,就是再有这么多人陈越也不惧,可偏偏今天乃是去见人,身上既未穿甲也未携带长兵,到底是托大了,刚才应该转身而逃的!
就在陈越格挡住身前敌人的刀剑厮杀之际,身边的陈岩已经连连发出痛楚的吼叫,已经连连被敌人砍中,受了重伤。
“石头!”陈越悲叫着,躲开一个敌人的劈砍,挥刀把另一支刺来的长剑格开,快步来到陈岩身边,再看陈岩已经浑身是血,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两个人背靠着背,抵挡着八九个偷袭者的围攻,只希望厮杀的声音能传到数百步之外,那里是陈越的家,那里尚有陈家几十名亲卫。
。。。。。。
“玉林,前面巷子里好像有人打斗啊。”一个身高八尺、腰间别两只短棍的壮汉对身边的同伙道,短棍粗大的头部满是暗红色的痕迹。
“什么打斗,分明是在打仗杀人啊!都动上弓箭了!”一个中等身材、身形矫健的年轻人看着巷子里几具中箭的尸体,皱眉道,“闯子,咱们不要惹事了,快去陈家拜见陈大人吧,早日投入西山军。”
“玉林你就是怕事,这里离陈大人的府上这么近,说不定打斗和陈大人有关呢。再说咱们要是不从这个巷子过又得绕远。”叫闯子的壮汉摇了摇头,放下肩头的行囊,从腰间拔出短棍向着小巷走去。
叫玉林的年轻人叹了口气,也从腰间摸出了两把短刀,跟在了闯子后面。
“兄弟,前面是什么人在打斗?”闯子扶起奄奄一息的严成浩,问道。
“快,快去陈府报信,有人暗杀陈越陈大人!”频死的严成浩眼睛了放出光芒,拉住闯子的衣服哀求道。
“你说前面被围攻的是陈大人?”闯子急切的问道。
“快,快去报信!”严成浩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奶奶的,连杀满鞑的陈大人都敢围杀,好大的狗胆!”闯子放下严成浩的尸体,提起两只粗大的短棍,咆哮着冲了过去。
玉林则一声不吭的捡起地上掉的强弓,把五六支羽箭同样捡起,插在了身前的地上,然后拈弓搭箭,箭似流星越过了奔跑的闯子的身体,向前飞去,直射入一个围攻者的面门。
“陈大人莫慌,俺马闯来救你了!”壮汉大吼一声,挥动着两只短棒冲入人群,所过之处刀剑折断、人仰马翻。
陈越正被围攻的手忙脚乱之时,突然砍向自己的一个敌人面门中箭一声不吭的死去,然后伴随着一声大喊,一条壮汉冲了过来,如同饿虎扑入了狼群,搅得偷袭者的阵势一片大乱。
救兵来了!陈越拄着长刀喘息着,十来分钟剧烈的厮杀,隔挡着十来个人的围攻,已经累得不行。
“啾啾啾”羽箭不断的飞来,每一箭都会有一个敌人被射倒,这下这些偷袭者终于撑不住了,扔下了五六具尸体,仓皇逃了去。对方有了强悍的救兵,又有一个弓箭手偷袭,今日偷袭刺杀陈越的任务已然失败。
“壮士不必追赶!”见那壮汉挺着木棒就要追赶逃兵之时,陈越连忙叫住了他。这些杀手不过别人派来的棋子,多杀几个少杀几个算不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到陈府,迅速带人出城和手下军队汇合,那样才算彻底的安全。
第一百八十章 出城()
“多谢两位壮士相救!”眼看着来袭的敌人全部退去,陈越收起兵器,向壮汉和走过来的年轻人拱手行礼道谢。
“您,您真的是陈越陈大人吗?”壮汉闯子扔掉手中沾满鲜血的短棒,慌忙抱拳回礼,声音中带着兴奋和激动。
“正是本官,您二位是?”陈越答道。
“我叫马闯,他叫李玉林,我们是前来投奔大人您,加入西山军的!”壮汉马闯兴奋的叫道。跟着他的年轻人李玉林腼腆的笑着点头。
“好,两位壮士看得起我陈越,自然是欢迎之至。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间,咱们先离开这里,回到陈府再说!”陈越道。
二人点点头,马闯主动背起重伤的陈岩,陈岩身体受了数处刀伤,已经快支持不住。
“那位兄弟已经死了。”见陈越回头看向严成浩,李玉林低声道。
陈越默默无言的走到了严成浩的身边,把他抗在了自己肩上。
“这个人怎么办?”马闯用脚踢着瘫在地上的麻杆,问陈越道。
陈越看了一眼麻杆,只见他坐在地上浑身哆嗦,屁股下的的地面湿淋淋的,一股尿臊味扑鼻而来。
“把吴良背上,跟我走!”陈越淡淡的命令道,听了陈越的话,麻杆这才缓过神来,看着吴良惨死的尸体,泪水滚滚流淌而下。
一行人迅速穿过巷子走到了背街,路上的行人看到他们鲜血淋漓的样子,纷纷惊叫着逃去。
“少爷,怎么了?”管家杜渊迎了上来,看到陈越等的模样,大吃一惊。
“杜哥,别问了,快召集亲卫,把战马迁来,我要立即出城回军营!”陈越低声命令道。
“我这就派人去通知老爷!”杜渊急道,看模样肯定出了大事,必须要同知家主陈江河。
“来不及了,我爹在军营值守,不等他回来,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就先到了,到时就走不脱了!”陈越冷静道。这里发生了惨烈的厮杀,肯定会有人报官,等到官府中人前来,自己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