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之大唐-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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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大势面前,太平公主又不是傻子,岂会做那和整个天下为敌的蠢事?
因此,赵无敌认为史上的太平公主死于一场阴谋,而谋划这一切并对她举起屠刀的人,毫无疑问就是那位李隆基,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权利二字。
倒不是因为李隆基和太平公主之间争权,真相很可能是太平公主并不倾向立李隆基为新帝,而李旦也并非只有李隆基一个儿子。
于是,一场阴谋就这样演绎开了!
第515章 升堂()
最是无情帝王家!
自古以来,多少人在那九重宫阙中勾心斗角,父子相残,兄弟成仇,演绎出一幕又一幕的人间惨剧,其目的无非就是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君临天下,睥睨众生,成为那离天最接近的人。
可宝座永远是唯一的,无法满足所有人的野望,于是,只要宝座还在,哪怕是已经尘埃落定,杀戮都将永存,无法阻止。
朝堂就是烂泥坑,满朝文武都是那王八,终日里在烂泥坑中打滚,你踹我一脚,我咬他一口,厮打到地老天荒,却依然身在烂泥坑中,无法出头。
九重深宫就是那杀戮地、修罗场,随着岁月如梭、光阴流转,血与骨染红了每一条砖缝、铺满了每一个角落,也许,宫中的每一口井中都有冤魂在哀嚎,每一丛开得正艳的牡丹下都埋着失败者的血肉和骨头
而今,这段古史已改变,没有了那位始作俑者李旦,也不曾听过李隆基的名字,接下来还会重回轨迹,让太平公主倒在权利倾轧的阴谋下吗?
赵无敌不能确定,因为他察觉到冥冥中似乎有一只大手,将整个天空都给遮断,操控着芸芸众生,都在他的掌中世界里游戏。
这只手太强大了,强大到让人窒息和绝望,生不起一丁点抗拒之心。
众生如蝼蚁,就连武后、太平和他都不例外,若说有区别,无非就是个头大小而已!
一只手,就是一片天空,翻手之间,就演化出一个大世界,这是何等的恐怖?
那么这只手的主人又将是什么样的存在?
在遮天大手面前,他赵无敌不过是一只蝼蚁,可他虽震撼,心中却无惧。终有一天,他要打破这牢笼,去那天之外,看看遮天大手的主人。
他既然来到当世,就不是为了站在时间长河中看大世沉浮、众生生死,而是要将时间长河开出一条分岔,将某些人的命运给改变。
他眸光清澈,眼神宁静,冲太平公主躬身一揖,道:“臣一切皆好,有劳公主挂念了!”
太平公主心中不由得浮现一抹酸楚,眼圈儿微微泛红,不由得心中暗自叹息。
哎小冤家还是那么抗拒,根本就没有一丝儿女之情,罢了,既然如此,本宫也就不再痴缠了,姐姐就姐姐吧,能做一生一世的姐弟,也是一种缘分。
她想通了,斩断了心中的那份执念,美目流兮,展颜一笑,美得不可方物,嗔道:“你呀,都进了京兆府了,还一切都好?莫非是要等京兆尹给你一顿板子,方才不好?”
她缓缓转身,睇着黄志杰,似笑非笑地问道:“黄府尹,你说是不是呀?”
黄志杰早就起身侍立一旁,此时见太平公主相问,不敢怠慢,连忙陪着笑脸道:“不敢,不敢,公主说笑了!下官熟读律法,岂能不问清因由而先动刑的。”
“那就好,这人犯和苦主都在,那就开始问案吧,本宫正好闲来无事,就来听听案情,也好打发这漫漫长夜。”太平公主款款移步,晃悠到那刀笔吏跟前。
那刀笔吏先是一愣,心道俺只是听吆喝的,靠一支笔写写画画混口饭吃,可没有掺和任何事情。你们大人物斗法,俺连池鱼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只虾米,还是最小的那种,您堂堂大唐公主,天潢贵胄,该不会拿俺开刀吧?
“咳咳”就在刀笔吏战战兢兢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京兆尹黄志杰发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抬眼一块,京兆尹正那眼瞪他,同时,一只手借助大袖的遮掩不停地做着手势。
他仔细瞅着那手势,琢磨着其间的寒意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明白了京兆尹的意思,是让他赶紧滚蛋,将几案让出来,请太平公主落座。
太平公主的意思是来听审的,可她是大唐公主,地位尊崇,若老是站在堂上,黄志杰敢落座?而那些衙役们岂不是从头到尾都得趴在地上?
在黄志杰的两旁各设有一张几案,左边是老神在在的武承嗣,看他那样子并没有起身让座的意思,而右手边则是负责记录的刀笔吏。京兆府倒也不缺一领竹席和一张几案,可问题是摆在哪里?
最靠近黄志杰的地方,左边是武承嗣,右边是刀笔吏,这样一来,增加一个席位无论是摆在谁的下手,都无法匹配太平公主那尊贵的身份。
正好太平公主也没有讲究的意思,主动挑选了刀笔吏的席位,解决了黄志杰的难题,可把他给乐坏了,连忙催促那不开眼的刀笔吏滚蛋。
刀笔吏明白了黄志杰的意思,立马将笔墨和纸全都给捧起来,离开了他的专座,但举目四顾,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黄志杰连忙请太平公主落座,然后,对刀笔吏轻声嘀咕:“蠢材,就在本官的书案边记录吧!”
黄志杰请示了公平公正和武承嗣,得到他二人的首肯以后,准备升堂问案。
他抓起惊堂木就要重重拍在书案上,却突然想到今日这京兆府中可有两个大人物在场,并非他黄志杰耍威风的时候,于是,只见一只手抓着惊堂木猛地拍下,却在快接近书案时停住了,接下来轻轻“放”在书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既然无法做全套,那么接下来的那句“来人,带人犯”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以黄志杰的揣测,若是他将赵无敌称之为人犯,太平公主定然是不乐意的。
既然如此,干脆就将开场白全都给省了,反正以武承嗣那个草包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面带微笑,凝视赵无敌,问道:“那个赵旅帅,武相告你潜入他的府邸,偷走了他的大食宝马,可有此事?”
赵无敌正要开口,却只听太平公主说道:“慢着,黄府尹,但凡是断案,既有嫌犯,那么就必有苦主,却不知苦主是何人,为何不见?”
“苦主是”黄志杰脑袋大了,只好拿眼直勾勾看着武承嗣,那意思是武相,您看着办吧,这可是太平公主不依不饶,看你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太平公主说的一点都不错,既然是告赵无敌偷马,那么举告之人就不能不露面,否则,岂不是无中生有?
第516章 嚣张的苦主()
太平公主开口了,要看看苦主长什么样?
人家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平日里峨冠博带看多了,想换换口味,看看苦主,也算不得过份。
而且,她的要求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毛病。
既然是有人举告赵无敌偷马,那么就必然有苦主,也就是举告之人。
此人还不能是一般人,因为本案中的赃物可是一匹价值不可估量的大食宝马,一般的路人甲乙丙丁有那份见识?而且,路人甲乙丙丁如何知道那大食宝马一定是武承嗣府中的?
太平公主逼迫黄志杰,而黄志杰却不敢逼迫武承嗣,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鸟,绝不会替武承嗣扛这口黑锅,于是,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武承嗣,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看对了眼,要来一场兔子吃草一家亲呢!
武承嗣虽然对黄志杰的眼神很反感,以至于引起了咽喉不适,剧烈地咳嗽,差点将午间在温柔坊中灌下的几杯淡酒给吐出来。
他一边咳嗽,一边抚着胸口道:“太平,你你、你也不用夹枪带那个棒的,实实告诉你吧,苦主就就是本相”
“哦原来苦主就是武相,武相丢了马,就你这身子骨,啧啧,可真追不上。”太平公主美目流转,顾盼生兮,笑吟吟中含着一丝戏谑,将武承嗣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继而摇摇头,环佩叮当,风情万种。
可她突然间就翻脸了,一张俏脸没有一丝笑意,眉宇间凝聚着一抹霸气,美目中射出骇人的光芒,如同那万年寒冰打磨成的利剑,直刺武承嗣的心底,冷声道:“京兆尹,本宫问你,我大唐律法中可有嫌犯受审,而苦主却高坐堂上的道理?”
“这个律法面前,无论贵贱,一律堂下站着回话。”黄志杰略一思索,随即脱口而出。
他能做到京兆尹,自然对大唐律法是倒背如流,张口就来。按照唐律,举告双方均要在堂下陈述案情和自辩,并接受堂官的问询,直到退堂之前,不可擅离。
可律法虽这样写着,事实上也有特例,因为双方的地位不同,所受的待遇也有差别,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且心照不宣。
譬如以民告官,无论有理无理,先得受一顿板子,然后再将双方聚在一起接着审理。升斗小民们受了富贵人家的欺负,本想报官寻回公道,可却畏惧那一顿杀威棒,往往是打落门牙肚里吞,不敢敲响那登闻鼓。
以武承嗣和赵无敌之间的身份差距,武承嗣坐着本也无可厚非,可太平公主毫不客气地挑事,而黄志杰也顺势而为,那唐律说事,本就对律法不熟悉的武承嗣还真就没辙了。
可若是就此爬起来和那赵无敌站在一起接受黄志杰的质询,面对满屋子的侍卫和衙役等,他武承嗣的老脸往哪搁?
他心无点墨,腹中全是枯草,但却会耍威风,胡搅蛮缠,已是两眼半眯,毫不示弱地逼视着太平公主,同样寒声道:“太平,不要仗着天后的宠爱而欺人太甚!本相乃是当朝户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位极人臣,岂可与一小卒相提并论?
汝不过一妇人,虽有名爵,但却无官身,此地乃是京兆府重地,非一妇人可待之地,去休,去休!”
武承嗣不仅没有起身听审,反而那官身说事,向太平公主发难。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没有把太平公主当回事。
太平公主不怒反笑:“哈哈哈武相,你既然和本宫论官身,那么本宫就和你理论一番,免得人家说本宫欺负你。
不错,本宫是不曾在朝中有一官半职,无权过问朝政和刑律,可本宫也是皇室一员,来京兆府听审也不为过吧?
倒是你武相,汝不过一县公耳,而本宫蒙母后宠爱,加封当朝长公主,爵比亲王,自本宫进来始,汝就大刺刺地端坐,对本宫视而不见,不曾请安问好,是何道理?莫非在武相心中,我这个大唐公主不值一提了吗?”
太平公主的一席话可谓是诛心之语,字字如利箭,将武承嗣的一颗心给射成千疮百孔。
在大唐以爵位为先,再论官阶,他武承嗣虽是政事堂的宰相,可也就是一个三品,还没有他那县公爵位高,更别提太平这个仪比亲王的公主。
他的爵位比太平低了好几阶,按照唐律规定应该大老远地就要起身相迎,请安问好,可他自恃武后的宠爱,且自以为武氏一族坐拥天下的日子即将到来,哪里还将这个李唐公主看在眼里。
李唐公主,嘿嘿,马上就要成为亡国公主了,若不是有姑母罩着,到时候还不是“朱唇一点千人品,纤腰袅袅万人骑”,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之所以对太平公主怨念颇重,其中也有那么一点点私心。说实话,他不得不承认太平公主的确是他此生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且风情万种,撩人无数。
他家中的那病歪歪的黄脸婆就不提了,反正早就是一个摆设,自打从岭南回来以后就没有碰过。就是府中那些打各地搜罗而来以及他人孝敬的美妾们,加在一起给太平提鞋都不配。
武承嗣也想骑太平,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一来姑母也不可能答应让他休妻再娶,二来太平这个烂蹄子更加看不上他,从来不曾拿正眼瞧过他一眼。
他期待着姑母登基称帝,让太平早日成为亡国公主,可这还不够,最好是等姑母百年之后,让太平彻底失去了靠山,届时还不是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可武承嗣想想姑母那龙精虎猛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个的身子,突然间心中升起一股悲凉。就他这身子骨,还指不定走在姑母前面呢!至于想骑太平,只能在睡梦中搂着小妾幻想一下,永远不可能实现。
既然得不到,他的心中也就没有了怜惜,而只剩下无尽的恨。
他见太平公主提起名爵,不由得冷笑,朝太平公主略拱拱手,阴阳怪气地说道:“臣,武承嗣,见过太平公主殿下,不知长夜漫漫,公主有没有想起过薛驸马?”
“你”太平公主气急,纤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