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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部分

盎格鲁玫瑰-第436部分

小说: 盎格鲁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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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补充说道“殿下,我是说您也在摄政委员会的成员名单内,是吗?”

    里士满公爵点了点头,无奈地笑了笑,“伊莎贝尔,我只是陛下的一个私生子。或许以后的宫廷,会由爱德华王子喜爱的宫廷大臣说了算。”

    伊莎贝尔也知道他所说的是事实,她只是不愿见到里士满公爵被排挤出宫廷,眨了眨眼低声说道“殿下,如果您承认自己喜爱权力和宫廷事务的话,就一定要正视自己的对手是谁。我想,您知道我指的是谁。”

    “莱尔子爵?西摩家族的赫特福德伯爵?”里士满公爵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两位军事贵族的面容。在与莱尔子爵约翰?达德利的接触中,他可以感觉到这位贵族很有才华,也很有政治野心。而他只是一个生活优越的准王子,能打败这位在宫廷中冉冉升起的宫廷政治新人吗?

    里士满公爵对自己能否在宫廷政治局面中成功战胜莱尔子爵,显得信心不足。不过,对于西摩家庭的两位男性成员,他倒是有一些想法。毕竟,赫特福德伯爵爱德华·西摩和他的弟弟托马斯·西摩爵士最大的靠山,就是爱德华王子。

    沉默思索了很久后,里士满公爵忽地说了句,“伊莎贝尔,你怎么看待西摩家族的两位男性成员?”

    伊莎贝尔平静地凝视着公爵的面容,点了点头,“殿下,假如赫特福德勋爵在爱德华王子继位后获得更多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是符合王室的先例的。您知道,勋爵是王子的舅舅。”

    “嗯,那么,勋爵的弟弟托马斯爵士呢?”

    “很抱歉,殿下,目前我还不能从西摩家族的两位成员之间看出一些问题。比如为了得到权力和地位,使用阴谋来对付自己的亲人。”

    “好吧,这些事务可以再等等来处理。”

    大约4天后,两人率领着侍从队伍来到伦敦城。两天后,里士满公爵和里普利女子爵分别进入白厅觐见弥留之际的亨利八世和凯瑟琳王后陛下。12月12日,诺福克公爵三世与他的长子兼继承人萨里伯爵分别在位于伦敦城外的住所内突然遭到了逮捕。面对儿时的亲密伙伴所遭受到的厄运,里士满公爵没有一点办法。

    12日当天上午,当逮捕萨里伯爵的大批武装侍从在赶往伯爵的住所时,逗留在国王卧室内的里士满公爵苦苦哀求亨利八世不要这么做。躺在床上的亨利八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有气无力地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公爵,“亨利,我的儿子,不要管我的事…记住你的身分!”

    。

第896章 失魂落魄() 
里士满公爵望着快要死了的父亲久久的没有说话,待亨利八世重重地躺倒在床上后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是的,陛下,我会的。”

    接着,又朝侍立在一侧的几名宫廷御医生看了两眼,轻声说了句,“陛下,天主一直在庇护您!”

    躺在床上的亨利八世侧脸仰望着私生子时点了下头,微微抬起右手朝外面挥了挥。里士满公爵向亨利八世行礼后,安静地退出了国王的私人卧室。直到离开白厅,跨上侍从为自己牵来的一匹黟色骑乘马,里士满公爵仍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殿下,现在您要回温彻斯特住宅吗?”为公爵牵来马匹的佩剑侍从,恭敬地说了句。

    此时,一些乘坐马车或骑马或乘坐鲜有的来自西班牙的色当(由两人抬运的抬椅)的贵族、官员或贵妇往来于白厅外的街道上。当每一位贵族,官员或贵妇向公爵行礼问候时,里士满公爵总是显得很木然地回应着。

    当公爵用他那双本就不算很大的眼睛看向佩剑侍从时,蠕动了一下嘴唇,“让人去向里普利女勋爵通报,我现在要去见她。”

    “是的,殿下。”佩剑侍从答应着,立即让另一名侍从骑上马朝着白厅的东北面即圣殿教堂的方向急驰而去。

    很快,公爵的队伍在里普利住宅门前停了下来。当值守于大门外的男仆引领公爵到大厅时,里普利女子爵从座椅上站起来身来。待行礼问候后,女子爵伊莎贝尔·沃尔顿坐在公爵身旁。注视着公爵的那副忧伤的面容,轻声说了句,“殿下,难道…陛下已经……”

    公爵缓缓地摇了摇头,“陛下没有允许我的恳求。现在,萨里勋爵和他的父亲恐怕已经…被逮捕了。”

    伊莎贝尔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坐在长椅上。当她看到里士满公爵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后,这才轻柔地说了句,“陛下是因为新纹章逮捕了萨里勋爵和勋爵的父亲诺福克公爵?”

    “嗯,除了这个理由外,我想不出陛下还会以什么样理由来逮捕他们。”里士满公爵把身体深深地陷进长椅里,两眼木然地盯着前面的大厅墙壁。

    对萨里伯爵及他的父亲被捕一事,伊莎贝尔不认为这是亨利八世患病后的古怪脾气在发作,她隐约觉得逮捕案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这时,一名男仆悄然进入大厅并站在大门附近通报说午餐准备好了。

    “殿下,我明白你对萨里勋爵的情谊。现在,我会陪同您先吃些食物,再来处理萨里勋爵的问题。”伊莎贝尔把脸庞朝对方凑了凑,低声说道。

    里士满公爵侧目凝视着她时说了句,“亨利在伦敦塔里也会吃到他喜爱的食物吗?”

    “殿下,别担心,下午我可以陪同你去伦敦塔看望勋爵。”

    “嗯,好吧。”

    ———————————

    当两人还在吃午餐时,管家突然来到餐厅内,在向两人行礼后,径直来到伊莎贝尔身旁弯下腰在其耳旁低语了一句,“夫人,萨里夫人来了。”

    “弗朗西丝·霍华德?”伊莎贝尔微微皱了下眉头,侧目看向坐在一侧的公爵,“很抱歉,殿下,我有些事务需要立即处理。”

    伊莎贝尔在跟随管家来到大厅时,端坐于客用长椅上的萨里夫人立时站起身,以伯爵夫人的身分主动去迎接一位特别的女子爵。当大厅内只剩下两位贵族女性时,弗朗西丝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女子爵,用哽咽的声音说着令人伤感的话,“伊莎贝尔,亨利被陛下的人抓走了,我…我应该怎么做?”

    伊莎贝尔异常平静地注视着用丝绸手巾擦拭着眼泪的萨里夫人,轻声问了句,“来逮捕勋爵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此刻,大脑已处于一片混乱的萨里夫人一把握住伊莎贝尔的手,嘴唇微张,脸上充满了惊恐及悲伤的神情。最后,终于吐出一句话来,“我…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说亨利犯有叛国罪?!”

    “弗朗西丝,你再回忆一下。”

    “嗯,是的,我记得那些拿着剑,圆盾及弓箭的宫廷侍从是这样说的。”

    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亨利八世的确用萨里伯爵的新纹章在做借口,以此来指控萨里伯爵犯有叛国罪。伊莎贝尔想知道亨利八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处决萨里伯爵,处决伯爵的动机又是什么。此刻,大厅处于一种神圣的宁静中,伊莎贝尔审视着止住哭泣的萨里夫人。

    忽地冲对方说了句,“弗朗西丝,殿下在午餐前来我这里时已经告诉了我,萨里勋爵及他的父亲被逮捕一事。现在,你要告诉我,陛下下达逮捕勋爵的命令是不是因为那枚新的纹章?”

    “新的纹章??伊莎贝尔,这…这怎么可能呢?”

    “很抱歉,夫人,至少殿下是这样告诉我的。”

    萨里夫人对亨利八世逮捕丈夫的理由百思不得其解,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描述自己的心情。瘫坐在长椅上时,仰望着天花板上的那枚完全绽放的,鲜艳的都铎玫瑰喃喃地说了句,“伊莎贝尔,如果亨利向陛下求情,陛下会赦免他的罪行吗?”

    “弗朗西丝,你吃午餐了吗?”伊莎贝尔猝然说了一句与此时两人心情毫不相干的话。

    “没有,亨利被逮捕后,我根本没有心情吃东西。”此刻,弗朗西丝满脑子想的是,如何才能让亨利八世赦免丈夫的罪行。

    “走吧,去吃些东西,殿下也在我这里吃午餐。”

    午餐后,三人来到里普利住宅位于泰晤士河边的花园内。围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下时,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地喝着各自酒杯内的葡萄酒。伊莎贝尔放下酒杯,朝对面的里士满公爵瞅了一眼,“殿下,如果您允许的话,现在就可以去伦敦塔看望您的伙伴。”

    实际上,里士满公爵一直在思考亨利八世对他说的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在听到伊莎贝尔的话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阁下,陛下让我记住自己的身分,是什么意思?”

    。

第897章 探监() 
里士满公爵应里普利女子爵及萨里夫人的请求,把上午觐见亨利八世的情形大致讲述了一遍。公爵在说完后,里普利女子爵伊莎贝尔·沃尔顿陷入到深思中,而萨里夫人则坐在一侧对丈夫萨里伯爵是否会在伦敦塔内遭受到痛苦的折磨而焦虑不安。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去,端着葡萄酒杯的伊莎贝尔终于开口说了句,“殿下,我想,陛下的这句话既是对您说的,也是对您的好伙伴萨里勋爵说的。”

    一听到丈夫的头衔,萨里夫人便把目光转了过来。而里士满公爵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女子爵,“阁下,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是对萨里勋爵说的,陛下完全可以让勋爵去他的卧室……”

    伊莎贝尔缓缓地摇了下头,保持着沉稳的语气又说道:“殿下,您知道陛下现在的身体…陛下已经没有很多的时间了。”

    “伊莎贝尔,陛下没有时间?没有时间,为什么还要把亨利和他的父亲抓起来?”此刻,萨里夫人弗朗西丝?霍华德对一息尚存的亨利八世已产生了不小的怨言,也没有顾及到在公众场合中对贵族及贵族女性称呼的礼节性称谓。

    “夫人,别担心,如果您想见到您的丈夫的话,现在就可以去。”伊莎贝尔不愿意再让萨里夫人难过或是伤心,只能迁就她说了句。

    坐在两人对面的里士满公爵没有理会两位贵妇的对话,只是独自回忆着他的亲密伙伴萨里伯爵在这几年之中的所做所为以及亨利八世对他的各种看法。当他回忆到萨里伯爵在法兰西战场指挥军队作战失利时,不禁说了句,“阁下,你的意思是,陛下仍然没有忘记勋爵在法兰西战斗时的失败?”

    伊莎贝尔慢慢抬起手臂,把酒杯放在嘴边抿了口葡萄酒后,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公爵,“殿下,勋爵是陛下的教子,在陛下的心里或许会让勋爵处在与您相同的一个位置上。但是,勋爵在战场上的失利是陛下很不愿意见到事实。这一点,是可能的。”

    里士满公爵摇了摇头,“可是,在进攻爱丁堡的战斗中,赫特福德勋爵的军队同样也遭受到了失败。不仅没有攻占爱丁堡,还损失了很多优秀的军士及爵士,包括你的兄长。”

    “殿下,这是两场完全不同的战斗。没有攻占爱丁堡,以后还有很机会可以去攻打它。但是,在法兰西战斗失败却会影响到王国与西班牙人的联盟。您应该知道,查理五世的西班牙是现在整个欧洲最大的帝国。”

    里士满公爵还是不相信亨利八世会对好伙伴在战场上的失利耿耿于怀,兀自争辩着,“好吧,即使陛下不会宽恕勋爵的失利,勋爵在其他事务上面总没有大的过错吧?”

    伊莎贝尔知道公爵不会轻易放弃拯救好伙伴的每一个机会。同样,她也认为亨利八世借新纹章的事来杀掉萨里伯爵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沉默中反复思考着亨利八世的那句话,“记住你的身分!”

    “身分,身分?!没错,萨里伯爵与公爵的身分一样,同样是王室后裔。然而,此时是爱德华王子继位前的紧张时期,亨利八世绝以不会让任何一个王室后裔来干扰王子的继位。”

    “亨利八世一定是这么认为的,他是在替爱德华王子扫除继位前的障碍。”

    “难道,萨里伯爵背后的诺福克家族真的想继承王位?这个问题,还需要当面质询萨里伯爵或是他的父亲才能知道。”

    伊莎贝尔想到这时,连忙说了句,“殿下,我想,我们需要去伦敦塔看望一下萨里勋爵,才能知道更多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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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伊莎贝尔与萨里夫人陪同里士满公爵来到伦敦塔——这个关押上层阶级囚犯的地方,通常意味着下一步可能就是去格林塔执行死刑,是极其令人害怕的。伦敦塔的酷刑——特别是肢刑,是作为震慑犯罪分子的一种强有力的武器。而与普通犯人所处的那些肮脏、拥挤、充斥疾病的监狱相比,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们通常等待着转运或者执行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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