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田园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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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他的消失都很突然,回来之后脸色都更苍白,这不能不让人怀疑。
要给他清理伤口就要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可谓极近,萧景瑄半靠在床栏上,问道:“今天你去跟赵小姐谈得顺利么?”
“顺利。”杜若儿看向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对了,我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那个之前来收税的李衙役——死了,你说,是不是很巧?”
说着她黑眸凝视着他的眼睛。
萧景瑄挑眉,有些讶异的样子:“你说那个衙役死了,怎么死的?”
杜若儿眸光微眯:“听说是腹痛而死,有人说是被毒虫咬了,浑身青黑,仵作也查不出原因,真奇怪,我还担心他来报复我们呢,他居然就死了?”
“居然有这种事么,我看也许是上天看不惯他,报应吧,这样的人死了也少祸害人。”萧景瑄慨叹道。
“呵呵,是么,你不觉得蹊跷吗?”杜若儿哼了一声,眸光闪烁,这时她忽然瞧见他垂下的左手臂隐隐有几道抓痕,像什么东西划破的。
她顿时心生怀疑,明明前几天没有这伤痕的!
她爹回来那天,萧景瑄出去了那么久,她记得没错的话,她当时看到他袖子上有血迹,还问他怎么回事,他跟她说是她爹的血……
她顿时瞳眸微变,难道那天他出去杀人了?
她爹受伤回来,说是被山贼杀伤的,然后这男人就出去了,到底他干了什么!
“蹊跷?人死是常事,你管他如何死的,对我们岂不是好事?”萧景瑄淡淡道。
杜若儿深吸口气,脸色一沉,“好事?萧景瑄,你告诉我,那个衙役是不是你弄死的!”
萧景瑄凤目微眯,勾唇,似笑非笑:“我弄死的?在下手无缚鸡之力,没那个本事。”
“那天衙役走了之后你就追出去了,回来你气色苍白很多,然后这才几天,衙役就死了,除了跟他有仇的人,谁会巴不得他死?我不信这么巧他就被毒虫咬死,这件事跟你脱不了关系,你给我说清楚!”
杜若儿咬牙怒道。
萧景瑄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黑黝黝的眼睛淡定无比,“若儿姑娘,你想多了,也许真是巧合呢?”
“你当我是白痴么?”杜若儿冷笑一声,“大青山上今儿发现死了个人,被狼咬得尸骨无存,你说,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萧景瑄轻笑起来,勾唇:“这都能跟我扯上关系么?若儿你累了,别胡思乱想了。”
杜若儿见他死鸭子嘴硬,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左手抬起来,袖子掀起,顿时上面几道血痕,像是利器滑过留下的,也不过才结痂而已。
“还想骗我,你倒跟我说说这伤是怎么回事?那天我看到你袖子上就有血迹,那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萧景瑄看了眼自己的手臂,眸光流转,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你说这伤,是那天出去查看情况不小心刮伤的。”
“刮伤,哼,这分明是武器伤的,你当我眼瞎么?姓萧的,你给我说清楚,那个衙役跟那山上的人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别死不承认了!”杜若儿冷声道。
萧景瑄听完她的话,摇头叹了口气,懒洋洋地看着她,“说完了?那就继续敷药吧。”
看他一副无所谓得样子,顿时惹怒了杜若儿。
“敷你妹!”杜若儿气得倾身揪住他的衣领,沉声威胁道:“别想糊弄我,说清楚,否则你马上给我走人,我——”
“我要说什么?”萧景瑄勾唇,似笑非笑,无赖一般地半靠在床栏上,伸出手拨开她的手,“乖,少说胡话。”
“该死的,我跟你——”
“咳咳——”忽然一阵咳嗽声打破了平静,杜长友睁开眼睛,略有些尴尬地道:“你们还没成亲呢,注意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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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我才不会嫁给他()
两人都是一怔。
杜若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几乎半靠在萧景瑄身上,外人一看恐怕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搂搂抱抱呢——
“爹,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杜若儿像是触了电似的闪电般松开手,一脸嫌弃地辩解道。
杜长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行了,爹都知道,若儿你也不小了,爹本来打算回来就让你们成亲的,现在看来,还是早点把事情办了吧。”
“爹!我才不要嫁给他,您干吗要给我找个上门女婿,难道我嫁不出去吗?再说他来历不明,怎么敢让他留下——”
杜若儿气急,忙开口拒绝,但杜长友一听顿时不快,沉着脸呵斥道:“怎么说话呢?这件事爹做主,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情形顿时闹得僵了起来。
杜若儿有些恼怒,笑话,让她非嫁他不可,开什么玩笑!
“我才不要嫁给他!”
萧景瑄见状,说道:“杜叔,若是若儿不乐意,此事也不要勉强她,强扭的瓜不甜。”
“胡说什么。”杜长友顿时瞪了杜若儿一眼:“这亲事你还不满意,我还觉得你配不上人家呢!”
杜若儿差点没厥过去,心火直窜,她恶狠狠地瞪了眼萧景瑄,怒道:“反正我不会嫁给他,谁爱嫁谁嫁去!”
说罢她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这丫头!”杜长友伸出手怒瞪着她,“反了,简直胡闹!”
他转头看向萧景瑄,尴尬地道:“这个,这丫头平时不是这样的,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
萧景瑄并不在意,眸光一闪道:“杜叔,我出去跟她说说。”
门外,杜若儿气呼呼地跑了出去,没好气地坐在院子里,一肚子气。
莫名其妙,杜长友怎么不看看这厮是什么人,就敢留下他,也不瞧瞧对方有什么目的,他想娶她才怪!
正气着,忽然听到脚步声,那男人走了过来,停下,挑眉道:“你不是想知道山上是怎么回事么?没错,是我杀的。”
杜若儿眸光微变,声音有些发颤:“真的是你杀的,你杀人了?”
萧景瑄勾唇,笑意清冷:“咎由自取而已,山上死的那个人是山贼,是你爹伤的,我去补了一刀,不杀他会引来其他人,你不会希望这种事发生吧?”
杜若儿心中一跳,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原来真的是他,这人居然真的杀了人,事后还一脸镇定,这也太可怕了!
杜若儿眼中便显出几分忌惮和惊惧:“那、那个衙役也是你杀的?”
萧景瑄懒洋洋地折了根柳枝,看着她,浅笑盈盈,邪气:“便是我做的,又如何?要知道那种人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样残酷温柔的语气,灿若桃花的俊脸也显得格外邪魅,让杜若儿惊骇不已,带着点致命的蛊惑,心中狂跳。
该死,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太危险,像个定时炸弹,带着未知的风险。
留下他风险太大,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是她招惹不起的,总觉得留下他自己早晚被吃得渣都不剩……
她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干笑道:“萧公子,那个,我家还有几两银子,我全拿给你。”
惹不起,她躲得起!
萧景瑄挑眉,诧异道:“给我?为什么?”
“公子是大人物,我们杜家高攀不起,这些钱公子可以拿着它离开我们杜家去客栈住,城里总比这好。”
萧景瑄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定睛凝视着她,“你要赶我走?”
“不,”杜若儿很是客气地道:“只是给公子找个更好的前程,公子这样的人何必留在我们这小门小户……”
话音未落,她忽然就被他给逼近了过来,一步步,带着可怕的气势,逼近。
“你,你干嘛?”杜若儿眸光微变,该死的,不会是惹怒他了吧?完了,他会不会掐死她?
她眼中的情绪被萧景瑄捕捉了,目光越发阴沉,周遭的空气也似乎瞬间凝滞了起来。
萧景瑄莫名有些恼怒,步步逼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俊脸压迫下来,冷笑道:“怕什么,赶我走,是怕我会吃了你?”
“你,你误会了,这个我是为你好,以公子的本事去哪不行,你要是嫌钱少我再给你——”她紧张地道。
“杜若儿!”他有些微怒,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倒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是巴不得他走是吗?
见到他阴暗的一面害怕了吗?
她怕他,这个念头如附骨之疽,让他心中恼恨。
杀人又如何,她难道以为他萧景瑄是杀人魔头,还是会动手杀了她这个死丫头?
萧景瑄眸光一暗,冷声道:“我不走又如何?想让我走,笑话,我偏要留下。”
“你干嘛非要留下?萧公子,咱们杜家养不起你这尊大佛,你行行好去城里吧……”杜若儿就差没说你赶紧走人,去祸害别人去吧,别留在杜家就行,爱去哪去哪。
他低头,有些恼怒,俊脸几乎快压到她脸上,呼吸相闻,修长的指尖停在她的脸颊,顿生几分暧昧邪气,他轻声呢喃:“我是你未来夫君,让我走,做梦!”
杜若儿心中一紧,忙伸手推他,声音干涩,秀怒道:“胡说什么,你、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你是我未来娘子,便亲了又如何?”他嗤笑一声,凤目带邪,忽然俯下身体,唇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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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情节有点不顺畅,更新不太好,整理了下提纲,脑洞大开,后面情节更精彩啦。明天多更点哦。
第三十章:你这么喜欢我?(修)()
杜若儿吓了一跳,视线里男人的脸顿时放大,瞬间便朝她压了过来。
杜若儿一瞬间紧张得差点要窒息了,心跳莫名。
难道她要被这个男人给强吻了?
下一刻,他的唇几乎贴到她唇上,却忽然停了下来,脸色陡然有些苍白泛青,瞳孔放大。
他眸光微变,闷哼一声往后移开,呼吸紊乱,握拳看向杜若儿,半晌,转过头,一脸若无其事,故作轻松地嘲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要吻你吧?”
“……”
杜若儿瞳眸顿时放大,脑中一轰。
“萧景瑄!”杜若儿羞恼得差点要钻进地缝去。
王八蛋,他竟敢如此戏弄她!
杜若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怒道:“谁稀罕你,姓萧的你给我马上滚蛋!”
萧景瑄挑眉,嘲道:“杜若儿,你这是怕我留下,时间久了你会爱上我?”
杜若儿差点没被他噎着,爱上他?我去,这厮能别这么自恋吗?
“谁会爱上你!”她杏眼圆睁,气呼呼地瞪着他,“别想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上当的!”
萧景瑄轻笑,慵懒迷人,唇角上扬:“那就好,乖,做饭去吧,还是你想要留下陪我?”
“不要脸,谁要留下了,色胚!”
杜若儿一跺脚转身跑进厨房去。
萧景瑄脸上笑容隐去,气息紊乱,抬脚朝屋里走去,脸上青白交加,眉心隐隐发黑。
“你,怎么——”杜长友见他样子,顿时脸色大变,“怎么回事,是又犯了……”
“是,杜叔,你帮我守着,我要运功。”
萧景瑄气息衰弱地在旁边床上盘腿坐下,摆出一个五心向天的姿势,脸上青黑色不断蔓延褪去,眉心的朱砂痣也忽然变成了黑色,很是诡异。
杜长友担心地看着他,杜衡要进来也被他赶出去睡,不让任何人打扰他。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渐渐恢复正常,脸色疲倦苍白。
杜长友一晚都没怎么睡,见他醒了,紧张地询问。
“现在没事了。”
杜长友蹙眉道,“你的身体这样不行,京城那边——”
“放心,他们想弄死我,没那么容易。”萧景瑄脸上几分玩世不恭,不屑,漆黑的眼瞳散发着幽幽的火光,“弄不死我,那么便等着我回去弄死他们!”
此刻他身上的气息带着凛冽杀气,苍白的脸色,更添邪气。
正好,杜若儿端药进来,见到他,没好气地飞了他一个眼刀。
“爹,喝药吧,今天何大夫会来扎针。”
萧景瑄气息收敛起来,还有心思开玩笑:“难道没我的药?”
“等着罢!”杜若儿撇撇嘴哼了一声。
早饭过后,杜若儿跟王灶匠去隔壁忙着做三联省柴灶,杜若儿指导了一番具体的法子,忙了半晌,直到金针何神医来了,她才回来。
何神医给杜长友扎了针,见他伤口恢复得不错,点头道:“看来应是无事了,姑娘是怎么做的?”
杜若儿便把杀菌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