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田园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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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让你进去呢。”杜鹃出来,提醒道:“小姐刚午睡醒了,你注意着点。”
这赵小姐还有起床气?
杜若儿笑着应了,进了门,房内正房三间,中间一个正厅,西侧间是卧室,东边是个小书房,此刻,赵玉珠正在小书房里。
杜若儿进去见了礼,赵玉珠坐在罗汉榻上,正摆弄着桌上一盆花,见她进来,招手道:“快,你过来瞧瞧,我这盆茉莉是怎么了?哼,我怎么折腾都半死不活的,烦死了。”
杜若儿上前看了看,检查了叶子枝干土壤,说道:“小姐,这茉莉应该是最近施肥量少了,而且基土也不太好,你看叶片暗绿带黄,茎秆发红,这是缺肥。”
赵玉珠见杜若儿专业认真姿态,不由得信了她的话,便问她如何做。
“取些土加上现在施肥培土,补充下肥力,茉莉很喜肥,我今日带了些我配的花肥,一会用上,保证几天就能见效。”
“哦,真有这种效果?”赵玉珠惊讶道,顿时兴奋起来,跳下榻穿上鞋子,拉着她的手道:“快快,你跟我外面看看我种的花。”
这种问题还不至于难倒她这个农业专家,一一解释,如何解决也是信手拈来,黑眸神采飞扬,自信冷静,让人忍不住为她神采所夺,不由得信了她说的话。
“太好了,杜姐姐,你快帮我救救这些花嘛。”赵玉珠忙道。
“别担心,这些病虫害的治法简单,有的只要用石灰石喷洒就好,倒是缺肥的需要好好施肥。”
杜若儿便让人准备了些东西,忙活起来。
病虫害的用一些现成的土法子治,交代了后续法子,又拿了铲子给一些花松土施肥,一边跟赵玉珠说如何自制简单花肥的法子。
又说起自己的花肥,一边道:“这两日该会起效,后续还要施肥,我这花肥最主要的是磷肥,制法复杂,小姐若还要,我这两日弄些给你送来。”
赵玉珠惊讶道:“磷肥是什么肥?”
杜若儿便给她普及了一下磷肥等植物需要的肥料的概念,普及了一下自然知识,让赵玉珠大开眼界。
她见杜若儿连这种事情都肯告诉她,没有吝啬本事,不由更添好感,觉得杜若儿是可交之人。
而且杜若儿说话不卑不亢,并不着意讨好她,说话又风趣,不谈别的,只跟她说些西方花卉的样子和神话传说,就听得赵玉珠欲罢不能。
“薰衣草的名字真好听呢,而且还能助眠,美容,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没见大周有呢,还有那什么肥的姐姐怎么会知道?”
杜若儿又把她那便宜外祖父拿出来说事,反正游方道士知道得多,随口搪塞了过去。
赵玉珠遗憾道:“那是见不到了,姐姐学问渊博,再跟我说说那西方的事儿嘛。”
“今天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照顾受伤的父亲,只能改日再来了。”
“孝顺父母是大事,那姐姐先回去吧,对了,那花肥可还有,再送我些吧。杜鹃——”
她喊了杜鹃过来,取了个钱袋子,递给杜若儿:“这是二两银子,姐姐且收下。”
杜若儿眸光一闪,却意外地摇头道:“不,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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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李衙役之死()
赵玉珠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不收,这是给你今天结的钱,那玛瑙糖和花肥也不容易制取,这也不多。”
杜若儿摇头道:“那玛瑙糖也不过值个一二钱银子,加上花肥和后续预定的花肥,也最多值个一两银子罢。”
赵玉珠有些惊讶,说道:“不能这么算,姐姐你下午帮我又培土施肥医治这些花草,费这许多精神,况且姐姐你家中现在困难,先拿钱回去用吧。”
杜若儿蹙眉拒绝:“妹妹若是这么说,那我便要生气了,我帮你培植花草,并非贪图妹妹的钱财,而是因为觉得跟妹妹彼此投缘。我杜若儿现在虽然家贫,但我只赚我应得的钱,多余的我不会要。”
赵玉珠见她不卑不亢的样子,不由得心中真是有些惊讶了,她多给钱,谁会拒绝呢?
那些外边的婆子丫头小姐竭力讨好她,不还是看重她带来的好处么?
本来她以为杜若儿也是那样的人,今日又聊得开心,便多给些钱,算是赏钱,但没想到杜若儿会拒绝。
“杜姐姐,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父亲病着,不如拿些回去家用。”
“我知道你的好意,我爹是如今病着,家中缺钱,但我相信凭着自己的手可以赚到该得的钱,妹妹若是把我当成朋友,就不要再提此事,不然的话我真要生气了。”
杜若儿一脸坚决地说道,看起来真个一脸正气凛然。
赵玉珠不由得动容,对杜若儿刮目相看,上前握住她的手撒娇道:“好啦,杜姐姐,我不提就是了,姐姐这般真心待我,高风亮节,倒显得我俗气了。这样,下次姐姐再送些玛瑙糖来,多送些,我留着待客。”
眼看赵玉珠把钱袋子收了去,杜若儿眼皮子一跳,心里忍不住狂吼。
屁的高风亮节……她真的宁愿不要这风采,宁愿赵玉珠拿钱砸晕她啊!
可是,想跟赵玉珠交好,继而跟赵家打好关系,不是贪图这点蝇头小利的时候,若她真收了这笔钱,跟赵玉珠的关系也不过就是银货两讫罢了,就算搭上关系也不是真心的。
欠钱好还,人情难还,而且这种赏钱拿了只会让人看不起,以后更抬不起腰来。
她跟赵家合作要的是平等关系,否则之后的谈判就没法进行了。
想到这里,杜若儿笑着点头道:“这样才好,不过那玛瑙糖剩的不多,红薯不多了,只怕不能制很多,我还要留着些做种子。”
“无妨,姐姐送那花肥来吧。对了,我名唤玉珠,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赵玉珠挽着她手臂亲热地问道。
“杜若儿,我比妹妹年长一岁。玉珠妹妹,你说的我记着了,今日时候不早,这两日制好花肥我再过来。”
“那好吧,要不我让人派车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也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
杜若儿跟赵玉珠寒暄了几句,这才离开,这次赵玉珠亲自送了她到门口,还让丫头把她送出门去。
杜若儿刚从赵家出来,却惊讶地看到杜衡在门外守着,看到她就跑了过来。
“姐!”
“不是让你在家呆着呢,怎么过来了?”杜若儿诧异道。
杜衡挠挠头道:“爹不放心,说让我来等着,怕你出事。”
“能出什么事?”杜若儿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儿,无语道:“姐是来赚钱的,不放心什么,好了,回家!”
杜若儿跟杜衡离开赵家,而那边厢赵玉珠从院门口回来,惊讶地看着院中的男子,问道:“三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刚刚没看到你呀?”
赵三公子低头翻了翻刚刚杜若儿培植的土,“来了一会了,那时你们正忙着听那杜姑娘讲故事。”
“杜姐姐见识广博,懂得好多呢。而且她为人落落大方,不爱钱财,这样的朋友我交定了,三哥你刚刚也看到了,觉得看她怎么样?”
赵玉珠上前拉住哥哥的手臂问道,看她的样子,对杜若儿的人品和能力很是欣赏佩服。
“很聪明。”赵三公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花,说道。
极聪明的一个女子,懂得取舍进退,冷静理智,目的明确,偏偏又爽朗大方,这不,把他的小妹妹给俘获了呢……
“是啊,而且她还懂配肥料呢,真厉害,哥你听过这什么磷肥的东西吗?”
“没听过。玉珠,你记住,若她来了好好招待,通知我一声。”赵三公子说完,转身离开,去了书房。
“给我查清楚那个杜若儿。”
杜若儿打了个喷嚏。
“呸呸,谁在惦记我呢?”杜若儿摸了摸鼻子,从镇东的菜场屠户家里买了只母鸡,准备回去给杜长友炖汤补补。
杜衡帮她提着东西,两姐弟便往镇外走去,还没出镇门,却见到一家出殡的挡了路,白色的纸钱洒着,前后跟着哭哭啼啼的妇人和孩子,好不悲惨。
“这是谁家出殡的啊?”旁边有人议论起来。
“你没听说吗,就是那个在县衙当衙役的李立啊,这厮不知道得了啥急病,前天夜里腹痛而死。”
杜若儿猛然转过头来,忙问道:“你们说的衙役是不是很瘦,眼角有个痣的?”
说话的店小二点头:“是啊,就是他,你认识他?”
杜若儿顿时瞳眸微缩,震惊不已,什么,李衙役死了!?
怎么会,明明那天看着那厮很正常,不像马上要毙命的样子啊。
“不认识,那位李衙役那天还拿了我家摊子上的东西呢,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这谁知道,有人说他是被毒虫咬了,浑身青黑呢,县里仵作也说不出原因,他老家是镇上的,这不送回来发丧了么?嘿嘿,这厮平日就不是个东西,说不定是老天爷看不过眼,呸,活该!”
店小二一脸幸灾乐祸。
杜若儿一脸不敢置信,被毒虫咬了?
难不成真有报应一说,她家前几天才跟这李衙役结了仇,她本来还担心他报复,他居然就这么死了?
什么报应都是扯淡,这人死得太过蹊跷,怎么可能这么巧,说死就死了?
杜若儿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回想那天的事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脸色微变。
萧景瑄那天出去了一段时间,回来她就感觉他脸色苍白得很,难道会是……
杜若儿心中惊骇,这个想法很是骇人,但是居然很是合理,除了他,谁会跟那个衙役有仇要弄死他?
只要那个李衙役死了,谁还会跟她家过不去?恐怕还会让一些人心存忌惮,不敢擅动,简直一劳永逸。
“姐,太好啦,这个王八蛋死了!”杜衡在一边高兴地叫道。
杜衡捂住他的嘴,沉声道:“小声点,没看人家出殡呢,想被揍吗?”
杜衡这才闭嘴,眼看着李家出殡的队伍出了镇子,杜若儿神色微沉,拉着弟弟也出了镇子回家。
不行,她要找萧景瑄问清楚,人是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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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还没成亲注意着点()
两姐弟刚赶回杜家村,才进了村口,就听到那平日最爱八卦的刘三娘在跟人唠嗑。
“哎呀,这可吓死人了,不知道是哪家的人死在山上,被狼给咬得就剩骨头了!”
“可不是嘛,但也没听说附近村里有人失踪呐,不知道是不是外乡人,现在里正让人把尸骨收敛报官了。”
杜若儿顿时停住脚步,大青山上有人死了?
她心中一震,今天接连听到两起死人的事情,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想起她爹杜长友回来那天,萧景瑄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明显有些不对劲。
不可能,难道又是他?
“姐,怎么了?”
杜若儿咬牙道:“赶紧回家。”
她快步往家里走去。
片刻之后终于回到家里,推开院门进去,院子里没看到萧景瑄,厢房也没人,她转身进了堂屋,往卧室走去,刚掀开高粱珠儿串的帘子,她陡然瞳眸微缩停了下来。
萧景瑄衣衫半敞开,露出贲起的胸膛,正拿着棉花用烈酒清理着伤口,仿佛不知疼痛一般面色如常,那伤口狰狞地横亘在他胸口,可怕极了,男人俊美的脸庞此刻莫名显出几分妖异。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那双眼睛像深幽的海,异光一闪,妖异,邪气。
杜若儿心中一跳,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忽然变得极其危险起来,让她心悸。
“若儿你回来了啊。”下一刻他眸光收敛,轻咳一声,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杜若儿握拳,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你怎么自己换药了,我不是让杜衡帮你吗?”半天,她干着嗓子问道。
“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不必劳烦他。”说着他拿起棉花继续沾着烈酒清理。
“我来吧。”杜若儿忽然开口说道,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他,便想借机靠近试探一下。
“那就有劳了。”
杜若儿上前接过棉花蘸了酒精认真清理起来,见他伤势似乎并没有好转很多,不由得怀疑。
两次,他的消失都很突然,回来之后脸色都更苍白,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