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无敌乱长安-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你糊涂个屁,你心里明白着呢!”
“全是我的不对……”
李宪抱起了已经哭得神智不清醒的阿笙,让李重茂带她出去。
莲子愤愤不平:“现在跑来做什么好人,已经在旁边站了那么久,早干什么去了呢。”
李宪忍不住微笑:“难得你总是这么精神。”
莲子别过脸:“干嘛老是看我笑话。”
“我不是故意的。”
“对嘛,你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我时时都在闹笑话。”
真是可爱……
忽然有一种愿望,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活蹦乱跳的生命消失在这世上。
本来美好的东西已经这么少。
他不想再看一次幻灭:“手伸出来。”
“干嘛。”莲子莫名奇妙,没有见过这样子严肃的他。
恍惚的光线之中,只觉得一只温柔的手掌覆在了自己掌心之上,中间隔了一枚坚硬的东西。
“我会带阿笙去翻了这件案子,尽力还你个清白,但你要记着,世事多变,宦海浮沉,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莲子听他说话有些吃力:“就是说……事情成不成……还难说的很。”
李宪淡淡道:“我不想你死。”
莲子全身一震。
她知道像李宪这样的人,不管有什么事求的都是大局大全,为了儿女私情说出这样的话来能有多难。
她攥紧了手里的东西,抬起头来的时候眼晴有泪光闪烁。
“大牢里有我们自己的人,这是信物,如果事到临头出了什么问题,把这个拿给他看,他即便舍了性命也要救你。”
莲子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会努力地活下去!”
她点着头,一缕乱发就涌到前面来,李宪抬手帮拂到耳后,手在她的脸上微微停驻,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她。
莽撞温柔善良而热情的莲子……
一句话涌到唇边,却硬生生地又被他咽了回去。
“你多保重!”他握一握她的手,转身向阴暗的通道走去。
“李宪?”
他脚步微顿,却并没有回头。
莲子想问的并不是那句话,她想问他为什么要把那么机密的信物交给她,他不是一向看重的只有长安大唐天下吗?
他不是为了国泰民安完全可以牺牲任何一个亲密的人吗?
为什么却情愿冒着混乱国法的风险来救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莲子心里明白,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回答,话到嘴边不得不出口的那一瞬间,却被她改成了:“你是故意带阿笙来的吧?”
“是太子殿下要来的。”
莲子才不相信他。
阿笙是自私虚荣的人,但因为年纪小,毕竟还没有把良知全数泯灭,她见了莲子会觉得羞愧,那绝对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我从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李宪在角落处向莲子微微一笑。
他知道一个人内心中有太多软弱的地方,很多死死咬住牙关的坚持就像一些空大的水泡,如果举起鞭子来威吓,可能就会碎得无影无踪。
但如果替她想得更周全,她会主动的把水泡里的梦想拿给你看。
所以阿笙水泡里的梦想,就已经彻底彻底的,被他戳破了。
——————————————————————————————————————————
———————————————————————————————————
——————————————————————————————————————
啊啊,有很多同学在问。
荔枝是我的姐姐。亲的,掐架,咬,互相帮助,给我钱花。
狗骑兔子,是天津方言,一种电动摩托三轮车。
默……
还有人问荔枝写不写文,她写的,而且天份非常高,不是我等之辈能比得了的。
只不过她的角度比较奇怪,她喜欢从猥亵男的角度出发。
前几天写了一个故事,是一个男孩子不过十四岁就跟同村的寡妇发生了关系,后来来的城镇上,把城里的美女一网打尽。
很天涯很强大。
很黄很暴力。
第 22 章
半夜里莲子从睡梦中笑醒过来。
李白被她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叫春么?”
莲子在草垫子上一滚一边叫:“春……春……春……”
李白一脸黑线。
莲子笑着凑到他面前:“好东西给你看,可不要告诉别人。”
手指张开是一枚太祖年间的铜钱躺在掌心里,边角处缺了一块,倒好像什么人咬出来的牙印。
“穷疯了,这种东西花不得的。”
“知道什么呀。”莲子白他一眼,“这是李宪给我们的信物。”
目光灼灼向四周围望过去,大牢里黑漆漆的看不出一丝征兆,不知道谁才是这枚小钱的知音人。
李白双手枕到脑后,眼晴看着牢不可破的屋顶:“那郡王那边呢。”
“我想过了,他那个法子,只能救得了我一个人,我装疯卖傻的跑掉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做鬼到地底下去抓你。”
莲子噗得笑出来:“是我害你,你死了,我怎么有脸一个人活得下去?”
李白探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要想太多,一个人活下去就是一个,两人能活下去,那就赚了一个……不管我们谁有机会都要想办法跑掉……”
莲子抓住他的手狠狠一握:“明白!”
天亮以后三郎如约而来,他只一个人,穿了月牙白的长衫,潇洒倜傥,手提着一只花柳丝编的篮子。
远远就能闻到糕点糖果的香气。
“这些天怕是饿惨了吧。”
莲子眼泪几乎掉下来,要不是隔着一层栏杆,早已经扑上去喊他一声亲人。
篮子一打开,久制蜜栈是灿烂夺目的金黄色,乳酪白里透着粉,莲花酥形状优美如同观音莲座,椒盐小饺是从几乎透明的薄皮里看到了硕大的馅肚,此时此地此景,竟要比厚厚的一堆银票摆在了眼前还要让人头晕目眩。
三郎微笑着看着两个饿死鬼拼了老命往嘴里塞。
“你真是好人。”吃得三分饱的时候,莲子终于能腾出空来看了他一眼。
三郎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朋友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女人要夸男人是个好人,那就和骂他是个傻瓜没什么两样。
三郎可不是傻瓜,女人的心里想什么念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可是这么清楚也无能为力,比镜花水月更难抓住的东西,竟然会是一个人的心。
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提起那个约定的事。
只是闲闲地问起她在监狱里可有人欺负她,家里人可有人惦记着她。
莲子吃一口答一句。
有时候吃得凶猛,却又懒得去理会他。
等到吃完三郎便走了出去。
这一下莲子倒措手不及。
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想要怎么跟他说好,可理由想好了,力量积攒够了,一拳还没打出去,三郎却已经提着来时的竹篮子消失了。
莲子莫名奇妙地去看李白:“他来就真的是为了给我们送吃的么?”
“呃……你去妓院是为了买文房四宝吗?”
莲子默:“我去那种地方嫖你?”
李白也默:“好吧,那如果一个男人说他去妓院是为了买文房四宝你相信吗?”
“相信了猪都会飞。”
“对嘛,所以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明白。”
可是为什么他并不提到那天所策划好的事情呢?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傻瓜,到这个时候你怎么这么笨!”李白当头打了莲子一下,“那是你的命,最着急的人当然会是你,如果你气定神闲等着对方开口,那心里一定是有恃无恐的了,他又何必再多这个嘴。”
这个,大约就叫当局者迷。
迷在局中的人也有三郎。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执着倒底是为了什么。
长安城里……本来有那么多的姑娘……
从大牢里出来他翻身上马,走到路口的时候却有些迷惘,那种久违了的惆怅一直纠缠着他。
将斜的夕阳落在马背上,来时光鲜亮丽的篮子里面,只剩下了一片狼藉。
半残的糕点上面有小而整齐的牙印。
“老鼠……”三郎发现自己在喃喃自语地微笑的时候,手已经抚在了那小小的牙印上。
本来并不想跟李宪有太多的正面冲突,可是莲子既然这么的有恃无恐,却让三郎有一种把她的恃仗打碎的冲动。
到那个时候,她会不会哭着趴到脚下来哀求他呢?
因为要提前两天呈报给皇上,阿笙翻供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长安城中立时掀起了一片流言蜚语。
到了那天早上,不到四更天御林军就来押人,往皇城里去要穿过一条正街两条胡同大约三里地的路程。
谁都知道这条路会意味着什么。
可能是鲜花绽放。
也可能会是鲜血涂炭。
————————————————————————————————————————
————————————————————————————————————————
计中计
因为要提前两天呈报给皇上,阿笙翻供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长安城中立时掀起了一片流言蜚语。
到了那天早上,不到四更天御林军就来押人,往皇城里去要穿过一条正街两条胡同大约三里地的路程。
谁都知道这条路会意味着什么。
可能是鲜花绽放。
也可能会是鲜血涂炭。
为了防止有人在半路上捣乱,蔡王使了一个李代桃僵之计,让牢里的死囚扮成阿笙,被御林军从正路上送走。
而正牌的阿笙,却由自己家里的护卫从另外一条偏路上,饶着长安城大半圈,送到皇城里去。
出发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黑暗之中隐隐透着一种彻骨的寒气。
正路上走的御林军虽然知道要犯并不在自己的车上,却仍然提心胆战,不禁另外一人说道:“我怎么觉得冷呢。”
“天快亮了吧,天亮之前,总有一段时间会冷得让人受不了。”那人微微地打了寒战。
凶险的局面并不是没有面对过。
但小小一辆囚车集中了长安城这么多权贵的视线,走错一步步步皆错,如今还是押人的官兵,一转眼就能成为车上的阶下囚。
过了正街,走入那条胡同的时候,数十个人集中围绕到了车旁。
四周围黑漆漆不见一丝光亮。
一人打了火折子,那一瞬间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什么东西?”
猛地打开了车门往里面一看,假阿笙仍然端坐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变故。
侍卫松了口气。
“眼花了吧。”一旁人打趣他。
“事关重大,不由得你我不小心。”
说着话往前走,耳朵里只听见车辙声吱呀作响。
过了正街,进到另外一条小胡同,再往前面走就是皇城,眼望着那高墙平地起,众侍卫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前方人影晃动,正是主审此案的蔡王李宪已经等在了皇城前。
侍卫急忙行了个礼:“见过殿下。”
“不用多礼。”蔡王身后也站了几个人,“路上可有什么情况?”
“回殿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蔡王点头道:“累各位受惊了。”
“不好了,殿下!”正说着话一人哭叫着扑过来,衣服上全是鲜血,连滚带爬地到了蔡五脚下抱着了他的腿,“属下无能,误了大事!”
众人只觉得头皮一炸!
一名侍卫揪起了他的衣领:“犯人呢?”
“殿下……殿下……”那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犯人……在路上遇劫……”
“混帐!”那侍卫顾不得打狗看主人这些话,犯人一旦在押送中出了什么事,不管怎么洗清也要怪到他们头上,“不是让你们牢牢看好吗?为什么会走漏了声风!”
“我不知道……”那人也乱了阵脚,只胡乱地叫着说,“怕是遇见了鬼,只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从天而降,兄弟们完全没有抵挡的本事,连囚车都被他一枪扎穿,犯人根本连个声音都没冒出来就没气儿了!”
他边说边哭,那些侍卫只觉得全身冰凉。
到如今要怎么像皇上交代?
蔡王是他们自家人,出了什么事都好说。
到时候只往他们这些没依没靠的兵丁身上一推,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可这什么李代桃僵的馊主意明明就是他想出来的!
“殿下!”那些侍卫怒视蔡王,“现在要怎么办?你且拿个主意出来,倒让我们有一条能活下去的路!”
一时间群情激愤,有些急躁的甚至要扑上去揪蔡王的衣服。
“且等一等。”他声音不紧不慢,一出口就让所有人心头微微一软。
然而事到如今,就算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