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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行戈-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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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衡难耐地上下动了一动,腹部结实肌肉与肌肉的挤压,石韦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两腿却被磨得生疼。于是生疼之余混合耻辱的酥|麻阵阵,迫使石韦扬起脖子,再度痛苦地喘息着。

    迟衡一伸手,将石韦的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得了自|由,石韦猛然向前一撞。

    两颗脑袋砰的一声,迟衡顿时头晕目眩,金星四起,巨疼之后,他气涌心头。立刻大手压住了石韦的肩膀,下|半|身剧烈地动了起来,玩意像泄愤一样猛烈抽|出插入。

    腹部却不离开,而是用力磨着蹭着,石韦的玉|茎被挤压得又痛又麻。

    就此迟衡还嫌不够,腹部猛然用力。

    石韦剧烈地挣扎着。

    这种挣扎只是让迟衡越发用尽全身力气去挺身而入,去压制着,很快营帐就响起一股施虐的喘息声,弥漫着带腥的体|液的味道。

    迟衡被刺|激得已经快丧失节制。

    那种赤|裸裸的快|感,一拨一拨涌上来,身下的人那毫无用处的反抗挣扎,只不过像佐料一样让这道大餐更辛辣过瘾。

    迟衡紧紧闭着双眼,大力俯身的同时,想象是朗将在身子底下,被自己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朗将或许会推自己,或许会骂自己,甚至会打。

    都不管,也都不要紧。

    就像现在这样,像一股大浪肆无忌惮地扑下去,自己要将他压得尖叫不已,要将他插得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要将他使劲地蹂躏,揉到浑身都碎了都软了都化了,然后

    忽然一股热流骤然涌|出,濡|湿腹部。

    迟衡一停。

    原来,腹间那根的玉|茎经不住迟衡剧烈的碾压和挤磨,竟然就这么抽|搐着喷出精来,浓烈温热,溢出一股涩涩的味道。

    迟衡大手一摸,将那些黏|腻一把抹在大|腿上,越发滑腻。迟衡再度覆压上去,两腿之间,以数倍于方才的速度和力度,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冲击着、撞击着。甚至狠狠地顶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圆囊和沟槽之上,每撞一下,都能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

    是的,朗将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他狂乱的动作摇摆,床发出吱吱的将被摇碎的声音。腹与腹之间那根漂亮的玉|茎又很不甘地胀了。真好,朗将也很喜欢自己这样霸道的地抚摩和抽|插,他的鼻音带着破碎的甜腻,他的眼角甚至流出眼泪

    在迟衡迅猛的攻击之下,腹间又一股股热流喷出。

    与此同时。

    两条结实的大|腿骤然夹紧,柔韧而有力的禁锢突如其来,令迟衡腹下的快乐一股宛如被皮鞭猛然鞭打一下一样,划过脑海,奔涌而出,黏|液溢满大|腿。

    迟衡趴在那极富弹|性的身体上。

    喘着粗气,脑海晕乎乎的,无法言表的愉悦从心底蔓延,情不自禁地说:“朗将,你喜欢吗?你舒服吗?”

    身下细微的挣扎骤停。

    真是难得温顺,迟衡不自觉地抚摩他鬓间的湿发,喃喃:“朗将,你喜欢我吗?”

    他并没有醉,恍惚的一瞬,他心旌摇曳,在求得不得时将错就错地问。他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回答他,他还是问了,有些问题本就是不需要回答的。

    三月的夜,微醺。

    迟衡闭着眼,侧着身,慢慢地抚摩那具的身体,身体沁出细密的汗,每一寸肌肤都极柔韧,如同那一个夏夜,他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抚摩,爱不释手。

    骤然,劲风袭过。

    迟衡蓦然出手,瞬间截住了袭击的手,同时睁开眼睛,压住对方的手臂一扭一甩,出手如风。

    砰的一声,石韦掉下床去。

    迟衡一个鲤鱼打挺豁然起身,翻下床去,正要踢出一记强劲的飞腿,在几乎踢到石韦的腰上时,迟衡及时收住了。只是俯身,用膝盖压住他的腰,石韦吃疼,骂道:“王八蛋!”

    不知何时,他竟弄出了口中的布。

    更不知何时,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可惜,他还是无法逃脱禁锢。

    明明迟衡刚才是那样的沉迷,那一记袭击,本该是一击致命才对,这就是命运吗,石韦的心中涌上了强烈的不甘心。

    迟衡默默拿过衣裳和绳子,衣裳将石韦一裹,绳子将石韦一捆,这次是像捆粽子一样万无一失。而后将石韦扔到床上,绳子绑在床沿之上,让他插翅难飞。

    完毕之后,迟衡无声地背过身。

第165章 一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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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迟衡做了一夜刀光剑影的梦;燕行飞在白沙之上;如惊鸿掠影般飞扬而去;梨花白的衣裳化作月光一痕。

    迟衡惊醒了;低头,燕行稳稳地睡在自己怀中。

    淡风翻飞;一缕长发拂过脸侧。

    段敌不在元州城;他在与郑奕大军对决的飞雁崖,飞雁崖是极险要的一处阵地,这一处若失守郑奕大军将一骑千里直抵元州城下。

    当迟衡见到段敌时;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因为以前是飞扬跋扈的大将军;嚣张但有胜券在握的自信,现在看上去却急躁且憔悴;头发乱蓬蓬的,眉宇之间散发着戾气。这种气色迟衡很清楚,百分之十昭示的是破釜沉舟,百分之九十昭示的是颓败之色。

    段敌坐在正座上,扬起头看迟衡:“还活着呢?”

    却并没有惊异,迟衡知道,上次段敌的侄子使者来炻州之事,失败而归,必然添油加醋告知给他了,所以段敌对自己十分不客气。迟衡拱手施了一礼,将客套话一说。

    段敌一挥手:“废话少说!有什么事!”

    “我奉纪副使之命特来与段将军商谈合并一事。两军目前均势单力薄,不如齐心协力共抗郑奕这一劲敌。”迟衡未提乾元军一事。

    段敌饮了一口白酒,面露愤怒:“纪策不是不愿意吗?怎么来了?趁火打劫?说吧,什么条件,若想我臣服于纪策之下,绝无可能;若想我归于乾元军,更无可能!”

    迟衡一惊。

    再一想一个多月,足以让乾元军之事散布到段敌和梁千烈的耳朵里,难怪还没开口就堵住了自己的话。遂连忙说了两句乾元军与纪策炻州军强强联合的好处,若段敌军可并入,必然能复归以前颜王军的气势,不至于像如今这样被郑奕大军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听这话段敌恼了,狠狠一拍桌子:“什么叫喘不过气?我打战时你们都还在玩泥巴呢!”

    此情此景迟衡也不能多坚持。

    他曾是梁千烈的部下,早先就和段敌格格不入,打人打脸的事,凭谁都受不了,何况段敌一向气势张狂,也难怪他如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会儿如果自己再说段敌的窘境,恐怕他就要掀桌子打人了。

    恰在此时,有一人进来了。

    眼光一对视,迟衡一喜:池亦悔。

    池亦悔也是大喜过望,扯着嗓门说:“迟衡,刚刚听人报是你来了,我还不信,你小子铁骨头啊,死了死了都能活过来!”

    这一来,冲散了剑拔弩张的气势。

    池亦悔瞅了一眼段敌,心知怎么回事,抢先说:“段将军,我和迟衡出去叙会儿旧,回头再来说正事好不?”他大大咧咧,性情磊落,说这话正气堂堂。

    段敌没好气:“去吧!”

    池亦悔飞速将迟衡拉出营帐,站在一处峭崖之上,峭崖不高,底下是泱泱河水。

    池亦悔先看了一眼燕行,迟衡忙将燕行一介绍,当然只说是好友,未提及二人的那种关系。燕行寡言,只点了一点头,就立于一旁做无声的屏风。他一派世外之人的模样,池亦悔也没多想。

    迟衡问起目前战事。

    池亦悔满心苦恼:“我们真要挺不住了,郑奕兵分五路攻势迅猛,防不胜防,段军的兵士被耗得疲惫不堪,我都好几天没睡好了,再这么攻下去飞雁崖迟早要失守的。但我看段将军的意思,宁愿全军覆没死在飞雁崖也不愿意后退。”

    飞雁崖说起来也有渊源。

    几年前,颜鸾率军攻打元州,战至飞雁崖,段敌骁勇善战,兼颜鸾纪策出谋划策,这一处,他将元州王的大军折损了一半,功勋卓着。想不到山水轮流转,如今反被他人钳制,于段敌的性格,断然不愿意折翼于此。沦落到被人压得没有反击之力的地步,宁愿拼个鱼死网破。其实,退一步海阔天空,段敌如果能退至下一个城池,保存现有实力或许还能一战呢。

    但段敌要死战。

    看池亦悔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迟衡试探问道:“你知道乾元军的事吗?”

    池亦悔白了他一眼:“都曾是同袍段军谁能不知,我也知道你肯定是来说服段将军加入你们的,不过,难,他曾当着我们的面说:誓死不愿伏于朗将之外的人之下。他的脾气,就朗将能降服得了,我们底下人都没法劝,一劝就被骂得狗血喷头。”

    迟衡沉默半晌。

    池亦悔约莫猜到原因,面色有点不自然:“逝者已矣,你别太伤心。”

    怎么能不伤心,最怕的是伤口眼看着愈合了,又有人来揭开看看告诉你伤其实还鲜血淋漓。迟衡勉强笑了一笑:“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束手待毙?这可是不折不扣的数万人,一旦死战后失守无一人能逃脱。其实,都是颜王军,段将军何必在意那么多?”

    “以前是――,现在是你们,级别差远了。”

    “我们又怎么了,只要能夺回元州,夺回属于我们的地盘,是谁又有什么要紧?置数万人性命于不顾,你也是这么在意军衔级别吗?”

    池亦悔苦笑,年轻的脸上难得出现惆怅:“虽然我也是一员将军,但实在愧对将军这个头衔,从长流一路失守到飞雁崖,都是我领兵,一路战,一路败,我实在愧对死去的众多将士。”

    不复年少轻狂。

    而是无能为力的沧桑和赴死的不甘。但作为段敌亲手扶植起来的将领,池亦悔又是绝对忠心不会背叛的。

    迟衡道:“郑奕大军势在必得,你们再抱着死战的心就是死路一条。都是颜王军,说见死不救肯定不可能,但要看怎么救了,现在被禁锢得跟铁桶一样,来再多兵也是个死字。纪副使交代过我:段将军心气高傲,一定不愿听我说,让我想办法跟你们说一说。如果段将军愿意退一步,我们乾元军和炻州军就上来了,不信翻不回来。”

    字字提到纪策,就是为了缓解段敌的敌意。

    毕竟纪策至少是和段敌平级的,而不像自己和岑破荆,原本就低了不知多少级别,在段敌眼里就是毛头小子。

    池亦悔果然心思一动,感激地说:“还是纪副使深明大义。现在看来,当初纪副使苦劝段将军和梁将军不要决裂实在是远见之举,奈何两个将军水火不容,落在现在这种地步,朗将如底下有知我回去就劝劝段将军,不过可能性很低啊。”

    迟衡凝想了一下,望着崖下起伏的河水拍打崖壁,忽然道:“郑奕步步紧逼,如今战事最严峻的地方在哪里,由谁来守呢?”

    “我!一旦失守全线崩塌,我很担心自己会成为颜王军的罪人!”

    池亦悔而后说起当下的战事详情。领军进攻的还是郑奕的手下猛将吴止赦,池亦悔死守的领地本就脆弱,如今更是千疮百孔。迟衡越听越严峻,就这种态势之下,想胜几乎是没有可能,只有拖延时日的长与短不同。

    “而且,就我对吴止赦战术的了解,昨天一战,今夜必然还有一战。”

    “今晚我和你一起。”迟衡忽然说。

    池亦悔讶然:“你确定?”

    “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也能见识见识郑奕大军的嚣张气焰。不管段将军如何决断,纪副使肯定不愿让颜王军将士白白丧生于此的。你和我,就不要那么见外了。”

    池亦悔倒没客气。

    就迟衡一人,不可能力挽狂澜,当然也不可能犯下什么大错,他不担心。

    连吃了数场败战,池亦悔较以往成熟沉稳了许多。他与迟衡岑破荆二人都是一同被提拔上来的,统兵作战等相差无几,但现在看来,那二人是手无寸铁寸兵到拿下了垒州,比先前朗将把重兵压在泞州可难多了。都是相同年龄,难免心生佩服,所以他对迟衡的抗拒远没有段敌那么大。

    当天,池亦悔将迟衡领到驻地巡了众将士。

    兵士大多不认识迟衡,但少数校尉等级别的将领是认得他的,一见之下惊了,私底下说起旧事,如何以二人之力攻下垒州、又如何生生灭了裂云城,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盏茶功夫,几乎所有的兵士都知道了。纷纷议论起来,有知情人猜测,莫非他的乾元军要来援助了。

    这可是振奋人心的消息,将士们的心思自然不同,死守阵地本就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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