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宫斗日记+番外 作者:三月鸢飞(晋江2014.02.11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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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就要敢当,你只说,是不是你做的就可以了。”
多尔衮沉默了,望着我,始终说不出话来,他欲言又止,神色挣扎,眸光也一寸寸的黯淡下去,在我的目光中一点一点的松开我的手,最后无力的点头:“是。”
我笑了,笑的极是讽刺,开口道:“我知道了,多谢十四阿哥如此坦白,而苏麻只有几句话与十四阿哥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会甘心随意任人摆布,除非我心甘情愿,否则利用我的人,或是伤害我在乎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我说到做到。”
说完,我仰首,看着多尔衮,他低垂着眼角,不晓得是什么情绪,唇角紧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我只好继续说:“十四阿哥,从今以后,我苏麻喇姑与你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如若来日真的交手,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自此,我便要走,刚要踏出亭子外的时候,被多尔衮叫住,“等等。”
我停住了脚步,却未回头,只是平淡的道:“十四阿哥有何吩咐?”
“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愣了一下,静默了一番回道:“曾经喜欢过。”
多尔衮哦了一声,语气带上几分苦涩,“那现在呢,八哥,还是谁?”
我又是沉默,然后摇摇头,道:“都不是。”
语毕,我踏步离开了,多尔衮没有再来拦我,只是静静的在背后目送我离开。
我走的很快,消失在了多尔衮的视线中,等到我回头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或许这一次,我和他,算是真正的结束了,所有的瓜葛,在今天的谈话后一刀切断,我有自己的人生要走,不用再被一些执念束缚。
一切都结束了,苏麻喇姑,一切从头开始,顾曦!
重阳时节,宫里要举办宴席,哲哲让人通知大玉儿一同前去,大玉儿是又紧张又兴奋,闷在府里多时,终于可以出去了,可是她没见过宫里的大场面,更不知礼仪如何,不由得有些惴惴。
哲哲知晓后,派了一个婆子过来,专门教习大玉儿礼仪,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满族人的礼仪,其中的一站一坐都有规定,虽说繁琐,瞧着也是有趣。
不仅如此,哲哲还让人替大玉儿量了尺寸,重新置办一身新衣。
进宫那日,大玉儿穿上新置办的衣裳,梳着两把头,脚上还蹬着一双花盆底,俨然是一副已嫁为人妇的模样。
进宫的时候,是坐着哲哲的马车去的,我和扎伊陪侍左右,扎伊对我的态度是越发的冷淡了,路上连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入宫后,哲哲自是带着大玉儿先去向大妃阿巴亥,一路上绕过几重宫阙,终于是到了大妃的居处。
殿门前早已有宫人守候,一见哲哲前来,立马迎上,对着她打了千,尖着嗓子对哲哲恭敬的道:“八福晋吉祥,侧福晋吉祥。”
哲哲恩了一声,对着宫人问道:“大妃可在?”
宫人颌首,回道:“在,正等着二位主子呢,二位主子随我来。”
宫人先走,哲哲领着大玉儿随后,我和扎伊走在最后面。
进入殿内,我随着诸位行礼,抬头间,便看见大妃阿巴亥,她大约是三十岁的模样,保养的极好,美目流转,风韵犹存,身上是一件朱红色衣袍,显得端庄典雅。
阿巴亥一看便知是个厉害角色,否则不会得到努尔哈赤如此的宠爱,死了都要带上她。
等阿巴亥赐座的时候,我站在大玉儿的身后,观察着殿里的情形时,才发现多铎也在这里,他坐在阿巴亥的下手位置,大玉儿只要一抬头,便会看见他。
多铎的心情好像很不好,神色郁郁,紧盯着不远处的大玉儿,连阿巴亥叫他都没听见。
大玉儿也发现了多铎在看她,只是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阿巴亥叫了几次,多铎都没回答,只是看着大玉儿,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大玉儿和多铎之间流连,阿巴亥自然也察觉出来,眸子微沉,似是不悦,加重语气对着多铎喊道:“多铎!”
多铎身后站着的小厮也趁机在多铎的身后推了他一把,多铎回过神来,看着阿巴亥,疑惑的问道:“额娘有什么吩咐吗?”
阿巴亥的眸子眯了一下,看了看低下的大玉儿后,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过会后,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温柔的对着多铎说:“侧福晋初来乍到,你作为弟弟,理应上前敬酒,还坐着做什么?“
多铎没有异议,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身,走出了座位,看着大玉儿,一步一步的走近。
作者有话要说: 断网这么久,终于连上了,我想哭,呜呜,你知道码了字却无法上传的痛苦吗,嗷嗷嗷
☆、阿纳木献舞
大玉儿也端着酒杯站起来,看着多铎向她走过来,背影僵直,似乎很紧张。
多铎在大玉儿的面前站定,眸眼轻扫一番大玉儿,漾出笑容,举着酒杯,朝大玉儿道:“八嫂,请。”
大玉儿也是抬手,举了酒杯,语气艰涩的开口:“十五弟,请。”
多铎笑容微僵,举着杯子的手指紧了一下,握着杯子和大玉儿的杯子碰了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大玉儿的手指被触了一下,她明显有些被惊到,缩回手,下意思抬头看着多铎。
多铎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做了敬酒的动作,仰首就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水。
大玉儿静默了一会,也随之仰首饮尽酒水。
多铎微微抿笑,看了看大玉儿,突然抬头看着我,眼里尽是恨意与讽刺,还有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我虽然惊讶,可也能理解,遂未放在心上,而是转移了目光,放到了大玉儿的身上。
多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大玉儿也做回了自己的位子,看似无谓,可是她紧握着的手指泄露了她紧张的情绪。
我侧眼去看阿巴亥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郁郁,看起来很是不开心,升起几分不好的预感,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正想着,大玉儿突然扶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我连忙上前,扶着她的肩,关心的问道:“格格,可是又胸闷了?”
大玉儿嘴唇苍白,神色憔悴,无力的点点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觉得胸闷了,随着日子的推移,胸闷的现象是越发的频繁。
一旁的哲哲也发现了,见着大玉儿的模样,皱着眉,小声的问道:“玉儿,可是那里不舒服?”
大玉儿朝着哲哲苍白一笑,轻轻的摇头:“没事,想是近来天气凉了,觉得不适而已,姑姑不用担心。”
“果真没事?”哲哲还是不放心,再次问道。
大玉儿摇摇头,“无事。”
“无事便好,”哲哲颌首,又坐直身体,抬头对我吩咐:“你主子身子不适,回去记得叫府里的大夫瞧瞧。”
我收回了搭在大玉儿肩上的手,对哲哲福了一礼,答了声是。
刚退回到扎伊身边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长唤:“大汗到。”
在席间坐着的人立即起身,走出位子,齐齐的望向门口。
努尔哈赤身着墨色锦袍,单手单手负于身后,大步踏进殿内。
我跟着众人下跪的时候,看见了皇太极也跟在努尔哈赤走进大殿,他一如往日般的木着脸,没有太多的表情。
努尔哈赤在众人的跪拜中走向了阿巴亥,站在她的面前,伸手将她扶起后,然后对着其他跪着的人吩咐:“都起来吧。”
抬头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多尔衮,他站在皇太极的身边,亦是不苟言笑,自从当日一别,我似乎忘了这个人存在一般,没有梦见过他,更没有为他心酸难过,或许这就是真正的我对多尔衮的感情,淡漠如水。
多尔衮也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投在他的身上,微微侧目,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我,眸子里有着说不出来的苦涩与晦暗。
我并未因为他的注视而显尴尬,而是坦然对上,望着他,没有笑容也没有责备,有的不过是平静,看了他一会,我很自然的转开了眼睛,看向了别处。
努尔哈赤牵着阿巴亥坐下,笑意吟吟的对着底下的人道:“都入座吧,今儿是重阳,自家人聚聚,要那么多礼仪做什么?”
皇太极一行站着的人齐齐拱手,道了声:“谢父汗。”
皇太极坐到了哲哲的身边,多尔衮坐到了多铎的身边,等到所有人都入座了,努尔哈赤朝阿巴亥微微颌首,阿巴亥会意,轻挥手,一阵钟鸣声立即响起。
一队身着彩衣的舞女进入殿内,伴随着鼓声翩然起舞,舞姿矫健,没有丝毫的娇柔之色。
渐渐的,所有的舞女围成一圈,簇拥着中间的一个穿着七彩华服的女子,只见她扭动腰肢,有力的摆动着手臂,潇洒利落,不仅如此,还会随着鼓声的打击,转动身子,当她的脸转向了我这边时,我有些惊讶,终于知道她是谁了,阿纳木!当初在草原上因为多铎与大玉儿争执的女孩,我还曾经威胁过她,一晃三年过去了,她长得越发的清楚动人了。
阿纳木不停地摆动腰肢,彩衣翻飞,一姿一容间展露出无限的妩媚风情,当她转向多铎的方向时,还轻佻的飞了一个媚眼,引出笑声无数。
看样子,阿纳木对多铎仍然不死心,想起她在草原上的彪悍模样,我不禁为多铎捏了一把汗,倘若娶了她,多铎要想再娶妻,便是妄想。
阿纳木最后一个飞旋落地结束了表演,她坐在地上,伸展手臂,宛若雄鹰般。
殿内响起阵阵掌声,阿纳木从地上起来,对着努尔哈赤行礼,“阿纳木见过大汗。”
努尔哈赤拍了两下手,很是开心对阿纳木抬手:“起来吧,许久未见,阿纳木的舞艺是大有长进,不错。”
阿纳木自是拱手行礼,“大汗过奖了,阿纳木不过是献丑罢了,阿纳木曾听说,科尔沁草原上的大玉儿格格舞艺超群,一直未得见,今日在此见到,不知有没有机会,向格格讨教一二?”
说着,阿纳木突然转头,看向了大玉儿,眼睛里尽是挑衅与讽刺,我对这个阿纳木的印象有坏了几分,心里暗暗吐槽,我跟在大玉儿身边三年,怎么不知道她舞艺超群,这位小姐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若是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努尔哈赤哦了一声,转而看着大玉儿,问道:“果真?”
“我”大玉儿自是摇头,还没说话,就被阿纳木截断了,“格格是瞧不起我吗?否则就是不肯为大汗献舞。”
一通抢白,让大玉儿立即语塞,她慌了神,下意识看看哲哲,哲哲也是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大玉儿。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大玉儿要这么化解这个困局,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
☆、遇袭
“怎么,玉儿可是害羞了,不愿为大汗献舞了,”坐在努尔哈赤身边的阿巴亥开口道,语气带着不善与讽刺。
大玉儿更加紧张,紧紧的扯住自己手上的帕子,不知如何是好。
多铎看了看大玉儿,抬头对着努尔哈赤道:“父汗,八嫂她”
“多铎,你也想看玉儿跳舞,是吗?”多铎的话没说完,就被阿巴亥打断了,阿巴亥一记眼刀过去,多铎不敢再说话了,扭转了目光,关心的看向了大玉儿。
“玉儿怕是害羞,不肯为我献舞而已,”努尔哈赤见大玉儿久久未动,出声玩笑道。
眼见着殿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大玉儿僵直着身子,不停地冒着冷汗,往哲哲的方向看去,可是哲哲只是端坐着,没有理会她。
殿里的气氛越发的紧张和尴尬,我的额头上也出现了细细的汗水,抬头看努尔哈赤的脸色,说不上开心,想来是觉得大玉儿不识抬举。
就在我焦急的想办法的时候,皇太极开口了,他放下酒杯,扭头看着大玉儿道:“玉儿可是又觉得不适了?”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立即反应过来,上前扶住大玉儿的肩膀,故意提亮声音,焦急的喊道:“格格,你怎么又觉得胸闷了?”
大玉儿还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着我,我朝她使使眼神,她愣了一会,顿时明白,配合的用手抓住胸口,靠在我的身上,无力的点头。
她身后的扎伊也会意的跪下,对着努尔哈赤道:“大汗,格格并非有意不为大汗献舞,实为格格身子不适,格格自打到了盛京,便水土不服,调养了一阵子,却落了个胸闷的毛病,近日来更是严重,格格素来敬仰大汗,怎会不为大汗献舞,还望大汗见谅。”
“原来如此,到时我错怪玉儿了,”努尔哈赤的脸上稍见起色,看着大玉儿道:“既是身子不适,便下去休息,让太医来瞧瞧。”
大玉儿如获大赦,轻松了一口气,在我的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