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锋芒之废柴三小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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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许梅明白,最终的理由,并不是她说的那样,可是,善良的她,仍然愿意用自己作为借口,安慰伤心的大家!
江海返手,抱住了许梅的腰,斥道:
“哪里的话,我们回帝…都还有别的事情!”
许梅扁了扁嘴,不再说话了!
许梅而叶雪则拖着昭昭公主的手臂,不停地流着泪的眼泪,将她的衣服,全部都打湿了!
再看看昭昭公主,早就哭成了大花脸了。可是,她还是佯装坚强地一挥手,笑道:
“江海说的对,我们先回帝…都去,看看什么情况,若真没什么事,那神庙,他们去得,我们怎么去不得呢?”
哼哼,当初,他们既然敢偷偷地跟在苏暖的身后,吵着来仙境山,那么,这以后,他们一样可以自己闯到那个叫那迦神庙的地方去!
听得昭昭公主一说,大家立时精神一震——是啊,他们既然可以决定偷偷跟苏暖来仙境山,那么,一样可以危险沈倾城,去到那个叫那迦神庙的地方去,不是么?
是啊,前面有路,脚下有车,这世上,又有什么地方不能到达的呢?
听了昭昭公主的话,许梅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虚弱的笑意:
“啊,昭昭说的对啊,我要赶紧要把伤养好说好了,我们要一起去的哦,你们不准丢下我!”
江海微微一笑,拍拍许梅的手,示意她放心:
“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丢下你的!”
许梅神色一松,刚刚想说什么,这边,刘伟已经笑开了:
“你放心了许梅,就算我们想丢下你,江海也不干的啊,除非,我们想连他都不要了!”
刘伟一说,昭昭公主也笑了起来,他们几个,可是一体的呢,哪里能左丢一个,右丢一个呢?
就在这时,叶雪一下子跳了出来,用警惕至极的眼神望着昭昭公主:
“也不准丢下我!”
昭昭公主不客气地白了叶雪一眼:
“你这种人,可是典型的狗…皮…膏…药啊,我倒是想丢,可是,丢得下么?”
叶雪一听,立时瞪起眼睛:
“你说谁是狗…皮…膏…药?”
昭昭公一飞了一个“鄙视你,没道理”的眼神,冷冷地说道:
“谁承认,就是谁”
叶雪一听昭昭公主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了,她的眼睛本来就大,此时一瞪,更是吓人。她双手叉腰,一下子跳到昭昭公主的面前,怒道:
“你才是狗…皮…膏…药,你全家都是狗…皮…膏…药!”
听了叶雪的话,江海他们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到头顶的乌鸦“呱呱”地飞过
得,这次叶雪可是绝对有一蒿子打倒一船人的嫌疑了——要知道,昭昭公主的一家,就是指帝王的一家啊!
果然,昭昭公主一听叶雪的话,眼睛也瞪了起来了:
“你再说一次,你说谁的全家都是狗…皮…膏…药?”
这个叶雪,反了,简直就是反了,骂了她不说,还敢骂她全家?要知道,昭昭公主的全家,那是可以骂的么?动不动,就是诛九族的罪啊,这叶雪,可不是活腻了么?
昭昭公主决定了,若她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叶雪,她的全家就真的都成了狗…皮…膏…药了!
谁知道,叶雪睨着昭昭公主,冷冷一笑:
“我没说谁”
顿了顿,她才说出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谁接了我的话,谁的全家就都是狗…皮…膏…药!”
昭昭公主再不答话,她一下子跳到叶雪的面前,伸指一指叶雪的脸:
“叶雪,你太过分了”
叶雪不甘心地伸着脖子:
“怎么过分了?我这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好不好?”
眼看着,两人越吵越厉害,越吵越大声,大有不动手,就日子没法过之势!
许梅看着她们吵,只捂着嘴笑,而江海,则高深莫测地看着,什么话都不说!
看着两人无动于衷的样子,刘伟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跳上前去,大声说道:
“你们别吵了!”
吵吵个什么劲嘛,再吵,也不会吵朵花出来!
然而,刘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音才落,昭昭公主竟然和叶雪一起回过头来怒视着刘伟,异口同声地说道:
“走开!”
刘伟呆了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叶雪已经开口了:
“你算是哪根葱啊,凭什么来管我们?”
昭昭公主点头:
“是啊,管女人吵架,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懂不懂?”
两个女子,两把口,就好象机关枪一样,对准刘伟,就是一顿数落,直说得刘伟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好吧,刘伟终于明白了,原来,女人吵架啊,还不能劝,不能说的,因为,只要你一个不小心,她们就把枪口对准了你!
再看看昭昭公主和叶雪两双几乎想吃人的眼睛,刘伟连忙举手投降:
“好吧,算我多管闲事好不好,我沉默,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然而,两个女子又怒视他一眼,叶雪恨恨地说道:
“哼,不吵了,没心情!”
昭昭公主瞪了刘伟一眼:
“本来我们吵得好好的,谁让你来插一脚,哪里还吵得下去?”
这下,刘伟真的是无语望天了——怪不得,人家说女人与小人同样难道啊,原来,小人只是反复无常而已,可这女人,却是比反复无常,更加地反复无常啊!
二六百式百。刘伟总结自己的悲剧,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女人啊,不管是十四岁,还是四十岁。都一样的难缠!
第二百六十七章 ——苏琪VS祪,谁的脸皮更厚一些()
拜月湖旁,一片宁静!
具体地说,当苏暖毫无知觉地被带走,当昭昭公主等几人,还在为了苏暖的离去,暗自神伤的时候,遥远的拜月湖里,那一片黑色的波滔浪涌之下,正在进行着一场无胜无负的较量!
现在的苏琪,倒在一个深邃而又幽深的黑洞里!他小小的身体,安静地躺倒在一片黑暗之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就里,没有天光,也没有意外的潮湿气息。璼殩璨晓拜月湖的水,仿佛盖好的天棚一般,在某一个层面之上荡漾,可却没有半分渗入这地下!
苏琪静静地躺在这一片黑暗里!他遥远的而支离破碎的记忆,在不断的拼凑,然后裂开。然后,他的人,便沉浸在一个似乎永远都无法醒来的梦里!
那个梦,全部是以黑色调为主题的——虽然,头顶有月的光华,脚下有坚硬的黑、白石板交错的地板。可是,他的整个人,仿佛都浮在虚空之中一般,无从着力,也无从落脚!
拜月湖水澎湃,天地之间一片黑暗,然后,他的人,朝着那一片黑色的湖水纵身而下——
黑色的巨浪被破开,那些不停地澎湃着的波浪,竟然不是水,而是无数的、苍老的、邪恶的、丑陋、狰狞的面容!
无数只干枯的手朝着他伸来,无数狂喜的眼神朝他望了过来:
“来呀,快来呀,多少年了,拜月湖里又添新骨”
“呀,又有新鲜的食物了,快抢,快抢啊”
“呀,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这可是顾氏家的血脉啊,食之肉,寝其骨犹未解恨”
各色的声音,幻化出魔鬼的吟唱。无数个身影,朝着苏琪涌来,无数只手,毫无悬念地将他抓在手里!
然而,只是一瞬,那些接近苏琪的手,全部都冒起了黑烟,然后,那些充满痛苦的声音,象是被火烧到了一般,惨叫着松了开去!
耳边,有一个声音,穿透虚空,直达苏琪的耳边:
“我看看你们谁敢动他?”
然后,黑浪惊恐地尖叫着,无声地退开,露出了看不到氏的深渊。而苏琪的小小身体,就朝着幽深的、看不到底的、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湖底落去!
二六百觉宁。他所到之处,黑浪退开,水波分离,他的人,就在这虚空之中,毫无阻拦地下落!
黑暗,无尽的黑暗!
苏琪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苏暖的耳朵里,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极速的降落,使他出现短暂的幻听:
“呀,不准动他呢”
“呀,吃不到了呢”
“呀,顾氏族人啊,看他的血脉还挺纯的”
“呀,好可惜”
“那个人,玩厌了,不知道会不会送给我们呢?”
空气中,沉默着,有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那个声音,尖且利,犹如节铁拖过钝器一般,令人齿冷,令人心冷!
苏琪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这些声音,是留在他脑海里的重要印迹!
他的人,穿过黑浪,穿过浮风,直朝着无边的黑暗落去!
黑色,黑色!
漫天的,全部都是黑色!
当那些黑,渐渐地变成一层淡淡的膜,包…裹在苏琪的眼睛上,让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看到黑布外的世界时,他忽然听到,脚下一裂空的声音!
然后,他的人,就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一片实地上!
然后,苏琪的人,就完全地晕了过去!
这明明是个梦,可偏偏就无法醒来!于是,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在睡梦之中的苏琪,在反反复复地做着这个梦,就如自己反反复复的降落!而每一次梦的终结,都是他被抛到这黑色的实地上时,戛然而止!
苏琪怒了——这是谁在玩他,让他把一个梦,重复来去地做?
不,他要想些别的,不,他要梦些别的!
对,就是要梦些别人,比如说,他的三姐姐
眼前,忽然云开雾散。苏琪的眼睛,好象看到了!
苏琪看到,千尺崖顶之上,苏暖飞身坠落,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在这苍翠青绿的云山之间,犹如一只高贵的白鹤一般,衣袂飘荡,凌空飞舞!
他看到,那一抹白衣,只一个伸手,就抓住了那条随着她的身体垂下的绳子,然后,快速地上了崖顶!
他看到,那抹白衣眼神邪肆,笑容睥睨,她只微一伸手,就将小小的他抓在手里:
“小恶魔,你来搞什么鬼?”
那个被她握在手里的小人儿背后明明藏着一样东西,可是,却歪着头,微笑:
“什么都没有啊,三姐姐!”
那抹白衣的声音,充满邪恶的诱…惑,充满冷冷的戏谑,穿透他的梦,穿透层层黑暗,传了过来:
“真的没有么?你不是乖孩子哦”
那个小小的孩儿眨着眼睛,拼命摇头:
“我就是乖孩子,就是没有”
苏琪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三姐姐,而今,你在哪里?
当初的当初,苏暖被顾白衣所伤。他悲痛欲绝,也起了两败俱伤的心。于是,他纵身跳下拜月湖,就是要让顾白衣再也找不到他!
就在他跳落的时候,惊呼如潮水一般地传了过来,呼唤着的,都是他三姐姐的名字,于是,他知道,他和他的三姐姐,很快的,就会在世界的另一端相聚!
可是,眼下的他,只能躺在一片黑暗里,动不能动,就连是什么地方,都看不到!
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苏琪忽然疯狂起来,他抱着头:“啊,啊”地惨叫起来,一边惨叫着,他触摸着可以触摸到的任何东西,将头,发狠地往那东西上撞,然后,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
那惨叫,带着令人心碎的痛,还有折磨!带着无以言喻的痛苦,任谁听了,都感同身受!
苏琪的人,几乎陷入疯狂,他一边到处乱撞,一边“哇哇”地大叫,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郁闷,以及痛苦,全部都渲染出来!
如此,到处乱撞,如此,疯狂乱吼,不知道过了多久,发…泄完了的苏琪,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可是,他知道,他的命,已经快到尽头了!
血灵草的毒素,已经全部浸透了他的身体!而他身上的血肉,甚至已经不能算是血肉了。那充其量,也只是一堆腐肉而。只有他的心,他的灵魂,还完好地保存着,曾失去的最珍贵的东西!
而他珍贵的东西,就是他的记忆,那段有关于他的三姐姐和他的、共有的记忆!
可是,三姐姐是不是死了?还是生不如死了?又或者说,和他一样,在某个黑暗的尽头,痛苦地饮泣?
苏琪又擦了一把眼泪,抚着身边的墙壁站起身来!然而,手之触感之下,他忽然怔住了——
那竟然不是墙壁,而是一具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的身体!
身体?
这里有人?
苏琪被吓了一跳,他蓦地松手,“登登”地连续倒退了好几步!
然而,身后,又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他抓着一样东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