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传古奇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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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老太说完,不经意的看了眼朝歌,可以看出她很希望朝歌能提供些有关的解释,毕竟他是神易後人。
但见朝歌缩眉沉思,好像所知道的并不比自己多多少,心里不禁纳闷,是这个年轻人城府深,还是的确另有隐情呢?
忽然梁库脱口惊叫:“啊!你是说那次对决,天下那麽多的术士,神易就只他老人家一个人去的?”
老太苦笑:“嘿嘿,一个神易已经万不可敌了,如果再有别人,那可真是天下术界的浩劫了!”
房东老太说起来忽然有些悲凉,想来她的祖先师门,也大概在那一战中受到重创,因为立场不同,神易给她带来的是更多的恐怖。
但以几百年後的中立眼光看,追捕神易的这批人也是死有应当,他们都太过贪婪了。也因此,在老太语气中的怨恨之情,更多的是化成了无奈和悲凉。
梁库则已经是有点钦佩的神魂颠倒了,连连惊叹中不自觉的看向朝歌:“呵呵……几百年前是没办法回去了,不过请你们尽管放心,在我梁库的护卫之下,神易重现的日子不会太远了!呵呵……”
朝歌沉吟不语,他在想神易一战留下的那两个谜团。
在牧家村并没发现神易的墓葬,最後地胎中的那只手,也未必就是神易的,因为在风水起局上,只要是牧氏的长辈族人,都可以起到影响牧氏子孙的作用。且在五行、六甲两族人的叙述,有关神易的去向也很模糊。
由此看来,神易完全是有可能把牧家村的坟局布置完才去应战的,五行、六甲之所以没跟随前去,大概是因为给他们嘱托了更加重要的使命──守护牧氏祖脉,恭候五百年後神易再世。
而神易最後一战,对天下企图宝藏的术士痛下狠手,应该也是为了能给五行、六甲换得五百年的喘息之机。
这也就可以理解,为什麽两族人发生那样大规模的内斗,牧家坟脉历经几百年,却仍未被公众发现。
只是还无法得知,楚风的三大风水门人为何也未参加。
果然不出所料,接下来的讲述中,房东老太证实了朝歌的推测。
整个术界对那最後一战遗留下来的两个谜团,都大致有这样一个猜测。
五行、六甲保存实力,很可能是为了完成一项更重要的任务,而从神易的出手,还有几百年来两族人谜不露行的迹象看,这个任务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守护神易留下的百墓珍藏,二是守护神易留下的後人。
因为埋在地底的宝藏,始终都是要开启的,即便是神易,他也不能任这些宝藏没没无闻化成水土,而最有资格开启这个宝库的,当然是神易自己的後人。
至於为何楚风三大风水门人也突然消失,术界就比较倾向认为,楚风的修为虽然还无法跟神易相比,但在当时术界也已经算是登峰造极的人物了。
很可能在决战前,楚风从种种迹象中,已经觉察出神易的用意,於是也暗中留下三大门人,一旦此次对决天下术界尽毁,可以保存实力,俟时机成熟,与神易後人再一较高低。
虽然这种猜测有点一厢情愿,但他却是残留的三大阵营中,大部分术人心中的期望。
所以,很多人听到婆婆和那块奇玉的传说後,各路术族纷纷暗中赶来。
在他们看来,能在三大门人的风水重镇出现这位神奇婆婆,很可能就是几百年後重现世间的楚风门人,她似乎在利用这种传播手段,广泛召集三大阵营的术界人马,而这更可能说明,他们终於发现了神易後人。
可当越来越多的三大阵营人士聚集而来的时候,奇玉婆婆却始终未再出现,八门及其附属,就开始逐渐掌握全镇,并设局向外散布消息,说是那块古玉已经落在了闻广清的手中。
闻广清等政府公人,都已经是八门的附属了。
虽然表面上各阵营的人都听从八门的,但私底下却各揣心腹,久而久之,他们都对八门这样做产生了怀疑。
他们开始怀疑,实际上根本没什麽奇玉婆婆,都是八门人捏造出来的。
他们这样做可以一举两得,一方面紧紧控制住术界之人为己所用,一方面通过散布和吸引来人,帮助他们寻找神易後人的踪迹。
一有消息,这些人就一定会来到这里,但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神易後人。
正文 第七集 炼烟老太 第五章 炼烟异人
“但真正让术界人开始怀疑八门的,还是十几年前,发生在古镇的一次地理异变。”
地理异变?
朝歌虽然没说话,但疑惑的眼神有似语声。
谁知,看到朝歌疑惑,房东老太却生出更大的疑惑来,又奇怪的看了眼朝歌:“奇怪,来了这麽长时间,你真没觉察出古镇的怪异风水格局?”
朝歌虽然观察到整个古镇的建筑群风水格局,几百年来都是按照某种蓝图延伸的,但似乎还够不上“异变”两字,显然婆婆的话另有所指。
情况不明,朝歌未作正面回答,只是为了打消婆婆疑虑,解释道:“有关神易的术界往事,我的确了解的很少,否则也不会送上门来了。”
房东老太看朝歌不像是装假,惊疑不定中,指引道:“既然懂得阵衍,相信你的导引也已经有一定的基础,你只要在这里任何一处的风水格局中,运行你的术力,马上自知。”
朝歌本来就对自己体内的术力存有隐忧,自从在戏院里与花娘一战後,就更加对术力刻意回避了,现在听房东老太说的怪异,不得不启用一试。
小楼大门朝南,正属火旺之宅,只要用术力把南宅火气稍加转接,桌面上的蜡烛就会明亮异常。
朝歌摸清格局後暗运术力,虽然久久不用,但稍一提领,仍顺畅如流,可就只是一旦把自己术力融合到宅气之中时,忽然发现本属南宅火性的地气,丝毫没有回应。
朝歌又暗暗加了把力,可自己的术力,仍是如石沉大海般无处著落,这种情况,就像所处的整个宅院如同海市蜃楼般,只有虚影并无实质,而这又怎麽可能呢?
如此怪异的风水地理,还是朝歌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惊疑不定中,目光如炬。
吴姨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一老一少在搞些什麽。
房东老太接著道:“这种情况,是因为有人用强大术力,把整个古镇风水格局的主脉强行封闭了,导致全镇风水虚有其形,而无其实。
“遍看当今术界,有这样能力的只有三种人,一是神易後人……”
说到这,老太微微摇了摇头,因为从刚才的状态看,朝歌虽为神易後人,但远远还未达到那个境界。
“二是楚风的三大门人。”老太又摇了摇头:“但至今没见他们的踪影。”
老太继续:“那剩下的也只有八门中人了,虽然单独每门并无这个实力,但如果八门聚合,那可就威力惊人了!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更有效的控制术人,再有就是针对神易後人。因为地脉被封,凡是依靠风水地理施展术力的奇人异士,只要身处古镇便无从发挥,空有一身术力,却比常人强不了多少。”
梁库有点大觉不妙,刚才已经为全镇上万的术人犯愁了,现在竟又听说连朝歌的阵衍导引都面临失灵危险,这可真是漏屋偏逢连夜雨,秋天的茄子又遭霜。
但又一想,不对,既然都无法施展术力,那也就意味著什麽王八门的,也用不了术力,嘿嘿,这样大家不就扯平了!
想到这,梁库得意的笑道:“嘿嘿,既然大家都用不了术力,那也就没什麽好怕了。哈哈,没想到王八蛋居然干这些损人不利己的傻事!”
梁库在得意傻笑的时候,朝歌却皱起了眉头。
虽然大家都不能用术力布局了,但八门的技击之术,还有第三阵营的各种不依靠地理风水而起作用的奇门杂术,光这两样用出来,敌我的对阵形式,就已经如同鸡蛋碰石头了,再加上全镇的可怕人数,就算一人一口唾液,也够把人淹死了。
果然,房东婆婆冷笑著:“嘿嘿,你不是很喜欢看什麽武侠小说吗?应该还记得我说过的八门武技。”
梁库这下傻了。
说了半天,一个疑问早在众人的心里产生,最後,还是心直口快的梁库问了出来:“说了半天,您老太又是什麽来头呢?又是出於什麽目的,来讲出这些呢?”
房东老太想了想:“我们炼烟氏虽然懂得术力原理,但却不习导引,也不练武功,应该算是最不中用的杂术中人吧,嘿嘿,问我出於什麽目的,可真有点一言难尽。”
众人听到“炼烟氏”三字已经新奇无比,又听老太对於目的似有难言之隐,就更加欲知详情了。
刚要细问,却忽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
片刻,三辆闪著刺眼警灯的警车急停在门口,七、八个提著枪的员警,神色凝重的向院子走来,你甚至能听到他们迈步时裤腿之间发出的摩擦声。
就在第一个员警的第一条腿迈进小院的时候,忽然一柄大号杀猪刀飞来,旋转著带著风,不偏不倚,一下子楔入到後脑,刀身一没入半,在前额突兀的露出一个刀尖,员警一声没吭的倒下了。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一对还穿著胶皮围裙的屠夫夫妇走过来。妇人上前轻轻一提,把镶入员警脑中的那把大号杀猪刀抽了出来,然後就和手上拿著一把挂猪肉用的铁钩的老公,大开杀戒了。
一个用杀猪刀连抹带捅,一个用挂肉勾子随手一撕,有的胸口裂开,血如喷泉;有的肚子被撕,肠子流了一地。
凶神恶煞般的夫妇俩手上不住,脚下不停的往前走,真像是把七、八个员警全当了猪猡一般。动作之快,令人眼花撩乱。
可惜了几个员警,还没来得及扣动手枪扳机,自己身上就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喷射而出的血,溅了屠夫夫妇一身一脸,两人却面无表情,眼睛一直盯著前面的这座小院。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把楼上所有人都惊呆了,小闯和小叶开始狂呕,梁库也有点坚持不住了,就算亲身经历过生死搏斗大场面的朝歌,此刻也不得不被院外的血腥所震惊。
房东老太皱著眉,两眼如鹰:“没想到,他们这麽快就动手了!”
等所有员警瞬间被开膛破肚後,这对夫妇却站住不前了,习惯的把刀在围裙上一抹,然後男的阴阴道:“周天易,你看了这麽长的时间也该看够了,想拿我们夫妇当枪使,嘿嘿,你还差远著哩。我只是早看这八门的走狗不顺眼了,所以替众位开个路,各位如果想进,我们夫妇给你们把门。”
话音刚落,周天易果然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哈哈一笑:“哪敢劳两位把门,只是我还有些自知之明,要想进这个门,论资格还轮不到我。”
开膛破肚夫妇就和周易天互相礼让起来,样子真是诡异异常。
忽然一声怪啸,一条长棍从夫妇俩的前胸一掼而过,棍去仍是不停,两夫妇看著从自己胸口被带出的肺叶肉血,还没弄清是怎麽回事,黑铁匠已经窜到前面接到了棍子,不耐烦道:“罗嗦个屌,要进就进1
周天易一脸微笑礼让,铁匠闷声闷气:“我知道你没安什麽好心,不过俺铁匠不怕,我就打这个头阵,他娘的,再过一会八门的人来了,你们谁也别想占到便宜!”
此话让朝歌等人一惊,这势如鬼刹的黑铁匠已经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生命真的如同蚂蚁般脆弱了,他竟然还是如此畏惧八门之人,看来房东老太刚才所讲句句属实,每个人心中都狂呼不妙。
古傲等人更是如同恶梦之中,不过这个恶梦如果真只是个梦也就好了,偏偏它是真实的,甚至让你能听到肠子流出来的滑动声。
就在这个间隙,谁也没有注意到,房东老太已经走下楼,颤颤巍巍的从厨房里提出一个小煤炉,立在院子当中,引火起灶,又在上面架了一口小铁锅,黑乎乎的不知道在锅里加了什麽东西,就那样若无其事的慢慢翻炒起来。
梁库头一仰,差点惊翻过去:“我的老太太呀!这都什麽时候了,您还有心思作饭……”
刚说到饭字,一眼瞟到院外流了一地的黄白血红相间的内脏,梁库终於忍不住,一口呕了出来。其势更甚小闯和小叶。
朝歌虽然也心头一紧,但很快又稳了下来,从刚才的一番话和镇定的神态看,老太太绝不是一般人,她既然敢出去,就一定有她的应对之术。
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