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本1946-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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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的年龄多是二十岁上下,**旺盛,也是诱发暴行的一个原因。
不过,这很难解释今天冲绳美军还不时暴出**妇女等案件。可是,从冲绳美军犯罪即使当场被抓也绝少被判有罪来看,美军在日本犯罪率高的原因,也不是不可以推测的。
而在慰安女们“为了国家”,“努力奉公”的时候,日本上层却是另一番景象。一方面日本上层密令避免以下家庭的女性被卷入慰安行为–皇族,华族,公族,财阀,换句话说就是让下层女性的“慰安”来保卫上层家族的贞操。另一方面,原来叫嚣战争最强烈狂妄的日本右翼,又急忙地积极投入到raa的事业中,从中大肆渔利,比如原赤诚会重要干部菱谷敏夫,国粹同盟的重要干部冈田太三郎,无一不利用此机会大发横财“每日奔忙”。美国兵享受性服务的价钱差不多是一个人一百日元,相当于当时日本人平均月工资的两倍,根据合同慰安女因为是配给制,得到的只是很少一部分,大部分落入了这些右翼财阀的腰包。甚至,他们中的一些人今天还是世界有名的大企业家,大慈善家,人们却不知他们的“善款”上,沾满了慰安女的血泪。
日本的黑暗一面,就是这样清晰,无论战前,还是战后。
但是,这个“兴旺”的事业,却在一九四六年遭到了腰斩的命运原因,是在小小的避孕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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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日本的“慰安所”配备了避孕套,但美国兵使用的却寥寥无几,而占领军的淫威又无法抗拒,结果,造成了raa慰安所中性病的盛行。raa的慰安女中,有性病的超过了90%。
这引发了大洋彼岸美军的妻子,亲人们一片抗议之声。尤其是有记者深入日本的慰安所,将其内情拍摄,带回美国发表,更引发了轩然大波。正在从事人权活动的罗斯福夫人为此愤然质问麦克阿瑟–“我们合众国的小伙子们,就是公然在日本妓院这样出入得脏病的么?你这个司令对此很自豪么?”美国舆论对此抨击日烈。
尴尬的麦克阿瑟不得不作出决定。1946年3月10日,占领军司令部以“公然**是对民主理想的背叛”为理由,要求日本政府关闭各处慰安所。26日,日本政府下令各地警察署遵照执行,并谢绝美军官兵继续访问慰安设施。
日本政府随即下令遣散慰安女,五万五千名慰安女,带着满身的疮痍,没有任何补偿就被赶到了街上。
这些慰安女中,很多继续从事色情行业,或在raa经营的“茶舍”“咖啡厅”“酒吧”等地为美军服务,成为被美军称作“潘潘(panpan)的暗娼;(美日间的默契,以暗娼代替公娼,继续慰安服务,实际上raa要到四年以后才正式宣告终止)或者为美军**,称为“安丽”(英语“only”的日文发音)。
没有了和慰安所的合同强制,依然去做同样的事情,是这些慰安女下贱道德沦丧么?也不全是。根本的原因还是日本政府。由于从事这种职业,又多半身染疾病,慰安女已经难以为原来的环境所接受,但是,她们在皮肉生涯中少少的积蓄,又因为日本政府在同一时间进行了“存款冻结”政策而化为乌有–“存款冻结”是日本当时为了解决物资缺乏,并进行新旧币制更换实施的政策,所有五日元以上的货币,都要存入银行而且冻结,等待新币流通后才能使用,这一冻结,就是两年半,而解冻的时候,由于通货膨胀,其价值已经只有存入的四分之一。冻结存款,使慰安女们顿时陷入衣食无着的绝境,她们唯一的生计,也就只有继续从事皮肉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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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潘潘”的命运更为凄惨,她们的典型形象是站在街上,抹着很重的口红,穿着美军仓库里出来布料作的连衣裙,必须随时随地满足美军的要求,来换取微薄的收入。当时有民歌这样唱道:“喝醉了的美国兵和潘潘,在公园的野草上就作那种事,像狗一样–三个,五个,十个的孩子,学着美国兵扭屁股–美国森村诚一的作品《人证》,后来被拍成了电影,所描述的,正是“潘潘”和“安丽”的命运,也许,还有人记得那首《草帽歌》
廖季威上校访谈录
廖季威上校访谈录
我非常有幸,采访到(日本投降后,应盟军:“中国作为战胜国应该派遣五万占领军驻在日本国”的命令,曾经作为中国驻在日本占领军先遣队的)廖季威上校。
我特别请廖季威先生谈了日本投降以后,他作为中国占领军驻在日本国的印象。
廖季威先生是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人,他城府深、不露声色、不紧不慢、不温不火。
廖先生自我介绍,他1933年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1936年回国。随即,在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军令部搞研究工作。他说,他们研究报告要常常进呈蒋介石、何应钦等高级将领参阅。我自己悄悄观察,廖先生虽然年轻时认真、严谨。但是,现在,毕竟是岁月不饶人;记忆力衰退,百密一疏,难免有发生张冠李戴的情景。
但是,他这样的**抗战将士的独特经历,真是百万分之一才有,实在是弥足珍贵。
廖季威先生看我一边提问、一边记录,就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上校军衔的参谋,你这样记录,再发表,我还担心你曲解了我的意思呢。这样,我给你写下来,错了算我的如何?”
我一听,乐了。心想:“采访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不但详细、翔实,还省事。”
日本投降后,中国驻在日本国占领军先遣队廖季威先生这样回忆:
(应笔者邀请,此文,为廖季威先生为本人亲笔所写。笔者只是照本宣科,文字录入。另外,照片为笔者所加。照片来源:日本国出版《一亿人的昭和史》中翻拍。)
廖季威先生这样写到:1945年,日本投降后,盟国按照《波茨坦公告》决定,派遣“驻日占领军”和组成“盟国对日管制委员会”,监督日本消灭一切制造战争的工业体系,彻底清除军国主义的残余,惩办战争罪犯,归还掠夺的土地,物资,赔偿受害国的损失,建立和平民主的新日本等等。
当时国民党政府组织了“中国驻日代表团”赴日,参加盟国对日的管制工作。笔者由国民党政府军事委员会军令部指派出国,为驻日占领军先遣官,后调任为中国驻日代表团第一组(军事组)上校参谋。从1946年至1948年在日本工作3年。现根据当时我所了解到的日本战败后的混乱、萧条,日本人民的痛苦,盟军对日本的占领和管制情况等,撰成此文,供来采访的方军先生参阅、引用、转载。
主要阐述:日本战败后的混乱和人民遭受的痛苦
在抗日战争期间,我曾亲眼看到和亲耳听到,侵华日军对我国人民之凶恶残暴、骄横跋息、气焰凌人,真是令人发指。日本投降后,我被派往日本,充任中国政府驻日代表团成员,得以目赌日本国内战后惨状。当时我虽然很高兴,认为这是日本侵略者应有的下场。应该是我们胜利者扬眉吐气了。但同时也感觉到这些受罪的日本人多是无辜的平民百姓,令人顿生怜悯之心。
(一)日本人民情绪沮丧横遭凌辱
我初到日本时,,在东京、横滨、名古屋等地的街头,。看见来往的日本人,男的大多数穿黄色军服,并且有一付垂头沮丧的样子,面无笑容。他们看见盟国的军官,都很自卑地不敢正视。日本妇女一般是低头小碎步往前走的同时,或向我们俯首鞠躬,以示尊敬。
最初登陆的美国官兵,因在战场上曾与日军搏斗过多次,他们的同伴战友,多被日军残杀,故对日本军人非常仇恨。尤其看到他们仍穿一身军服,更是十分憎恶,不顺眼还要去打他们。在日本电影《人证》中也揭露过这些占领情况,那是真正的事实。短短的电影镜头,只不过是当时情况的轻描淡写而己,实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于战争结束,特别是驻日美军的军纪也很松弛,因而他们酗酒打人、**抢劫之事时有发生。当然也有一些日本少女,为了贪吃美军的巧克力糖或者达到别的**等,甘愿与美军亲近作乐,这种情况不在美军禁止之列。故在街头和公园内,日本少女和美军官兵成双成对,携手并肩的现象,也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记得在1946年8月,我曾在日本的报纸上见到过一条新闻报导说:“美军进驻一年来,日本医院已有好几个黑娃娃出世了,这是日本第一代黑人。”因为美军中有一部份是黑人官兵。
由于对日战争胜利了,美军官兵绝大多数都希望很快复员回家,不愿久留日本。等待复员回家的人们,真是度日如年。因此常常借酒发泄愁闷。发泄的对象,当然是向着日本人的。
此时,日本人也感到自己是战败国的人,对待盟军是打不敢还手,骂不还口,只有逆来顺受。盟军总部的高级人员对此也未加以制止,还掩饰地说:“这是军队中思家病流行,情绪不好而发生的事。”直到1946年6月以后美国对日的改策改变,不愿过份刺激日本人民,已撤走了大部份的军队,把一些不愿留在日本的官兵,统统复员回国,或调离日本,另外在国内征集新兵来补充,重新整顿军纪,并处决了几名在日本杀人抢劫的美军士兵,把另一些犯罪的美军士兵判处徒刑。自此以后,美军军纪才比较严肃一些。
此外,在1941年,我还看见有些美军基地和军营附近,插有木牌,用英、日文写的内容是:“凡日本人进入此线以内者,格杀勿论!”可能这是美军的机密要地。
(二)战后的日本国废墟遍地无以为居
我到过的日本大城市和地区,很多己是一片一片的焦土,绝大多数房屋波烧光了,高楼大厦偶有幸存的,凡成了危险建筑。被推倒拆除其中如无危险的,则勒令日本政府修复,供应美军使用,从东京到横滨40公里长的京滨国道,过去这里是工业区,建筑物是与东京连成了一片的。现在国道两旁全是一片瓦砾。残存最多的是各种大小保险柜,立于地上未被烧毁,总有成千上万之数,这是过去繁华区域留下的陈迹。以被破坏的程度而论,据我所见:
东京市约占50%,大阪60%,名古屋50%,横滨约70%,神户30%,广岛90%,长崎60%,小仓80%。还有其他地方虽不是大城市,但有军事设施和重要工厂,也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广岛遭到的破坏是最为严重,在原子弹爆炸中心直径约两三公里之内的建筑物,全部夷为平地,都是在核爆炸的高温之下被毁。以外地区,则是因冲击波而被毁的。当时统计,该市除死亡20多万人外,受伤的也有10多万人,都是被光辐射所杀伤,受伤后其中也陆续死了不少的人。
有很多的日本人在在废墟中拣来的高温熔化残物,作为纪念品出卖。我出于好奇心,也买了几个作纪念品。看见了钢铁、水泥、玻璃溶为一体变成另一种混合的物质,真是一种奇观。可见核爆炸时温度之高,简直难以想象。
但是,在大城市建筑物中,惟有京都和奈良两地完好无损,未受过轰炸。这是有意保存他们的文化古迹吗?据说这是经中国古建筑学家粱思成教授向盟军呼吁、要求而得幸免的。
记得在1946年7月时,《朝日画报》复刊第一期载有一大幅面,是八开本的两页。该画面是在空中鸟瞰拍摄的日本被轰炸后一片颓垣断瓦的景像。他的标题是《国破山河在》。我因见他把杜甫这句诗真用活了,我就买了一本来欣赏。可惜未保存好而遗失了。
日本大城市的房屋,在盟军反攻的轰炸之下,大片大片地被炸。幸存的,凡高楼大厦,如百货大楼、银行、大公司、旅馆等大楼,都被美军占用。幸存的住宅,不论是公家、私人或皇亲贵族的,只要是西洋式的、上等的或稍好的,若是盟军和盟国的官员有家属需要住房都可以征用,而且是无偿的。如中国代表团团长的住宅,即是征用日本农林大臣的官邸。中国驻日代表团的办公楼,是征用皇族有栖川亲王的纪念堂。和日本内阁统计局的楼房。
据日本当时的统计,在空袭中被烧毁的房屋共有975万多户。因此各地巡返的日本侨民,有几百万人无房居住。大部份人被迫迁到小城市或农村挤住。当时在东京都一间4叠半宽的小屋(约6。8平方公尺)。也要住上一家四五口人,甚至划分时间,轮流睡觉,其居住紧张如此。
因城市住房很少,一般在东京各地的工作人员,大都住在很远的地方,所以交通拥挤不堪。加之,当时的车辆多被炸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