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步步逼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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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苏染乐最是要脸面的人,刚刚苏子浅身份未定,她都敢向七王爷君寒请求,而自己,会比不上眼前这个前半辈子活的猪狗不如的野小子,哦不,臭丫头?!
有些时候,冲动是魔鬼并不是说着让人笑笑的,因为……有时候,冲动真的可以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想也没想的,苏染乐站起身来,比起苏子浅和君寒这两个同流合污的人,她更相信自己的大哥所说。
苏子浅和君寒两人早就被人传出一些不好听的流言,指不定七王爷君寒只是在虚张声势,想帮苏子浅逃过一劫也不是不可能的。
迈着莲花步,苏染乐走到苏子浅的身边,瞪着苏子浅的眼睛就是一片厮杀,仿佛光用眼神就能将苏子浅杀死一般。
苏子浅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眸,目光淡淡,她侧移了身子,顿时,七王爷君寒的身子出现在苏染乐的瞳孔之中。
一对上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瞳,苏染乐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又立即低下头去。
有些人做事不计后果,苏染乐大抵就是这样的人。
到底是被娘亲保护的太好了,也罢,事已至此,她已不能说些什么话来挽回眼下这局面了。
香贵妃心下叹了一口气,抚了抚日益变大的腹部,忧心伤脑。
硬着头皮,苏染乐乖巧的如同猫儿一般,细声道:“王爷,臣女失礼了。”
千易终于是不满的想要阻止,君寒却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手指微举制止了千易。
与苏子浅不同的是,君寒只伸出了一根手指,苏染乐死死的咬着唇,将自己如玉的手递了过去。
龙袖之下的双手缓缓地收紧,老皇帝的眸子缩了一缩,深邃的老眼静静的看着苏染乐的那只手和君寒的手指相触。
皇后似是察觉到什么,瞟了一眼老皇帝变化不大的神色,美眸之中,有冷意泛起。
期待……
期待什么……
二十一年了,皇上你还对他有所期待,不曾放弃,当真是一个好伟大的父皇啊……
可本宫的老九呢……
你可知,你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想他么,念他么,怕是,不曾罢……
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意,染着豆蔻的指甲泛起白色,随即恢复如常,她静静的,望着君寒那边的动静。
当两人指尖刚刚触及的时候,苏子浅清清楚楚的看见,君寒那白皙的手指,只在瞬间便红了起来。
苏染乐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一刻,她却被君寒大手一挥,身子犹如断线的风筝,无法控制的撞在了柱子上,霎时,头破血流,苏染乐晕死过去。
香贵妃花容失色,“喊太医,快喊太医……”
千易盯着君寒的手指,眼神凌厉,“主子……”
君寒俊美的容颜没有多少情绪,自手指上那抹红色移开视线,他抬起眼帘,看向苏子浅,道:
“不知苏城主,可满意这种结果?”
苏子浅微愣,君寒却是站直了身子,欺身而近。
他紧紧地盯着苏子浅的眼睛,眸中似是有什么异样的情绪被他深深的压抑着,“本王出手没个轻重,苏城主怕是最喜欢本王这种人了罢……”
唇角翕动,苏子浅凝着君寒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君寒的唇角勾起了一个阴戾的笑容,随即又敛下,恢复了昔日的慵懒傲慢。
没再看苏子浅一眼,君寒抬起步子,缓缓地出了大殿。
老皇帝敛起眸中神色,对君寒的离去亦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颇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苏子浅,道:
“苏爱卿身份遭到质疑一事,朕还苏爱卿一个
清白,从今往后,若是还有谁敢随意诬蔑朕的苏爱卿,朕……先废了他一条胳膊,苏爱卿,如此可好?”
收敛了情绪,苏子浅眸光微闪跪在地上,她拱手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
出了大殿,千易惊觉自家主子的情绪不太对,忙道:
“主子,可是恼怒那不识抬举的相府五小姐?属下可以立即将她除去。”
君寒神色淡漠,双手悠然的负在身后,“不必。”
他出的手,怎么可能会让那个女人好过,又何须旁人动手为他出气……
千易脚步微滞,随即问道:“那王爷在恼什么,属下愿为主子分忧解劳。”
闻言,君寒停下脚步。
恼什么……
有么……
他在恼什么……
千易走到君寒的身前,躬身道:“主子若是恼怒苏城主擅作主张,利用主子对付相府五小姐一事,属下亦可将苏城主除去,还请主子莫要动怒。”
君寒陡然眯起了眼眸,“你说,本王在恼那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子?”
千易抬眼,四目相对,有着浓浓的深意流转而过,“主子……若是此次是世子利用主子,不知主子会用什么惩罚回赠给世子?”
“他还没有这个资格……”君寒唇边的话蓦然顿住,却又在下一瞬接上,“你想说什么?”
“主子,难道您不觉得,您对苏城主,已开始有了容忍之意么?”
君寒深邃的眸中渐渐地升腾起诡异的暗色,“有些事情,不一定要靠交易才能长久,有时候,钱债易还,情债难偿。
苏子浅是个好料子,若是他欠了本王的人情债,本王想要将他收为己用,岂不是加快了速度?”
可主子您确定,你所作的这一切,真的是……想将苏城主收为己用么?
而不是……在逃避一些,您该正视的问题么?
没再说话,千易敛了眉目,只留下眼底那凛冽的寒光在闪烁着杀意。
苏城主,你莫要怪千易,为了主子,千易……真的不能留你!亦真的,留不得你!
……
…………
君寒一走,老皇帝亦跟着离去。
只因福公公来报,太子和苏丞相,引着晨希国的六王爷入了皇宫。
今夜的宫宴,要开始了。
苏子浅亦步亦趋的跟在众位大臣身后,思绪翻飞,脑海中,总是不断的想起,君寒碰触到苏染乐的手的那一刻。
那一刻他的手……几乎是立即起了反应,她想,若是苏染乐的手指多停留片刻,那抹红斑,会一直沿着君寒的手,蔓延到他的全身。
可是……
苏子浅的步子微微停滞了会,可是她呢……
为何她碰触了君寒,君寒却没有任何反应……
若不是她每天沐浴更衣,每天都看着自己的身体,经过此次事件,她怕是都要有‘自己真的是一个男子’的想法了……
踏进大殿,苏子浅的视线扫了一周,却没有见着君寒的身影。
黑眸闪了闪,苏子浅垂下眼帘,聪明如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君寒对她说的那两句话……
他在讽刺她,拿他当了枪使,他的确没有说错,要除了苏染乐不难,只是她不仅想要除了她,还想要她身败名裂。
那时便是最好的机会,所以,她便出口相讽,料定苏染乐那性子会忍不住跟她对着干。
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原以为当时君寒嘴上没有开口向她索要代价,等除了苏染乐之后,他才会向她提条件,却不料……会是另一番光景。
137。137,来他与七哥不是闹翻吵架冷战,而是……他移情别恋了()
蓦然想起君寒那唇角的冷笑,苏子浅看了一眼属于君寒的地盘,而后,她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下。
兀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茗,端起,苏子浅轻轻地抿了一口。
“郡主,郡主你看……”织凡无意之中瞟到苏子浅的身影,连忙拉着君紫嬛的衣袖,兴致勃勃的指着苏子浅瞬。
“看什么……”君紫嬛顺着织凡的手指望去,“那不是七哥的老相好么,怎么没有穿官袍……”
老相好…鱿…
织凡抽了抽嘴角,随即道:“郡主,这不是关键!您难道没有发现那位大人没有坐在七王爷的地盘上么?!”
之于苏子浅,其实织凡只是略有耳闻。
她会关注苏子浅,完全是因为她家主子对他太好奇。
一个,敢于直面七王爷君寒,不畏生死,不怕皇权的大人,总是值得她家主子欣赏的。
好吧……其实她家主子只是证明,她亦是可以做到这般地步的,虽然每次见到齐神医……
她都下意识的蒙住脸啊蒙住脸……
然后可耻的丢她一个人拦着齐神医,自己跑路啊跑路……
“是耶……”君紫嬛摸摸下巴,“莫不是那位大人和七哥闹翻了,吵架了,冷战了?”
她低着头深思着苏子浅和她七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神情颇为严肃正经,看的织凡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片刻后,晨希国六王爷到场,君紫嬛抬起眼睛,望向那个坐在木质轮椅上,却依旧掩不住周身风华的绝世男子。
绝色美男,光是她家就有一个,君紫嬛看美男看的已经麻木,她打了个哈欠,眸光流转,无意瞥见黑袍少年紧紧地盯着那东陵流素看。
她恍然,原来他与七哥不是闹翻吵架冷战,而是……他移情别恋了!
眸光触及东陵流素,苏子浅的眼神冷了冷。
……
“不可能,那碗有毒的面疙瘩,是我亲眼看见他吃下去的,东陵流素……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怎么可能?!”
“看见他吃下去的?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关系?哈,我穆静与东陵流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此生此世,永生永世的仇人!”
“……什么仇?”
“满门抄斩之仇,腹中孩儿之仇,割腕取血之仇,每一个仇恨,他东陵流素之于我穆静,都是不可原谅的,他凭什么还活着,像他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就该下地狱,他凭什么,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凭什么?!”
“晨希国六王爷,此生只执行过一次满门抄斩的案件,因着那次案件太过无情,而被疯传天下,而你……”
“正如公子所想,我不叫穆静,我叫赫兰穆静,我是晨希国赫兰一族,唯一的遗孤,亦是……”
“晨希国六王爷,明媒正娶的,六王妃……”
……
晨希国赫兰一族,于一年前,以谋反的罪名,处以满门抄斩的刑罚。
执行者――晨希国六王爷,赫兰一族,最得意的乘龙快婿……东陵流素
资料上说,在执行满门抄斩之前,东陵流素曾在皇宫御书房门外,跪求天子饶他王妃一命,那一跪,便是三天三夜……
最终,还是皇后心软,帮着东陵流素说服了天子。
可……
在赫兰一族全部覆灭的第二天,晨希国的六王爷忽然离逝,六王妃,亦是从此再无下落……
直至半年前,晨希国又传出,当初晨希国六王爷并没有离逝,而是去游历天下,半途中,不幸伤了腿,此生,再无站起的可能……
苏子浅眸光深沉的望着东陵流素,视线里的光芒暗涩难懂。
东陵流素似是察觉了她的视线,抬眸望去,却见一个黑袍少年,正静静地看着他。
那少年的目光幽深,但他唇角染着的那抹笑,却是极淡,淡的近乎看不出来。
东陵流素淡淡一笑,那日坐在然起七王爷身边的少年……
见两个人都笑着,远远的看着,倒像是相视而
笑,君紫嬛摇了摇头,“七哥,你这绿帽子被人戴的也太大了罢……”
话语一落,她的眸光陡然一凝,“卧槽,二哥你怕不是也要踩上一脚……”
这多对不起七哥啊……
额……
不对,应该是,这多对不起自己的脑袋啊……
彼时,君悠烈凤眸微挑的坐在苏子浅身旁,苏子浅收回视线,君悠烈那张妖孽的脸庞便立即入了眼帘。
苏子浅对他微微颔首,君悠烈道:“今日苏城主,怎么没有坐在君寒那小子的地盘上了?”
眸色不变,苏子浅应道:“此为下官私事,下官有权不答。”
“还真是防本世子防的打紧啊……”君悠烈幽幽叹了一口气,唇角却是勾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苏城主的伤势,可好些了?”
苏子浅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手掌心立即传来刺痛,她的眸光敛了敛,道:
“下官谢世子关心,下官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若要问君悠烈最讨厌苏子浅哪里,便要数她那完美的官腔客套以及冷场的功夫。
“苏城主从皇叔眼皮底下活着回来,想必……女儿身一事的风波,已经平息了罢。”
他虽是问着,但语气之中已是用了肯定。
身份之事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