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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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俗的话,你还能搞定校长?可能你的心目中,所有的女人都高贵大气上档次,可实际上这种情况只属于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小女孩也许会做春梦,会幻想一场全世界都为之祝福的婚礼,可实际上婚礼是什么呢?”
“是什么?”张熊鄙夷的问。
“是**的广告。”
“哎呀我日你妈!”
“难道不是吗?”棒子并没有恼,而是反问张熊道。
“这个。。。。。。婚礼是爱的宣誓,是。。。。。。”
“没错,可惜晚上洞房的时候,免不了要日上一日。”
“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人!”张熊简直要疯了。
“张熊,”棒子突然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盯着张熊说道,“兄弟我现在问你,你真的对开除这事无所谓吗?”
“这个……”
“如果你真的无所谓,这事就算了,从此之后我也不会跟你提及半句。”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无所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如果真的开除了,我可能就彻底废了……我也说不好到底该咋办。按理说接着读下去也是个废,我这样的也就不想着考大学了,说出来还不够大伙笑话。可是现在回到家里,我那老头老太,唉……”
看到垂头丧气的张熊。棒子终究还是不忍心。他告诉张熊道:“你别嫌我粗俗。我们两个在窗外亲眼目睹了校长和张大胜的那些事。所以真正粗俗的人绝对不是我啊。今天我之所以要和校长眉来眼去的挑逗彼此,目的就是为了撕破那层纸。纸一旦撕破,我们就无需顾忌到她校长的身份。她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老女人。满足了老女人的欲求,你还怕她开除你?说不定有一天你离开了这所学校的时候,她还要跪在地上求你别走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让我做第二个张大胜,我做不来。打死都做不来,刀子架在脖子上都做不来,枪口顶在脑门上也做不来!”
“不是让你做张大胜,张大胜这样的杂碎也就只配被人捅屁眼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啥?”
“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也就是说,你上校长,而不是让校长上你。”
张熊被棒子给说愣了,他反应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了她?”
“没错。”
“可是她的口味不是被人睡啊,这你也知道的。”
“没关系,脱了裤子谁还管得了那么多?而且据我推测,这个老女人之所以有这样特殊的爱好,只是因为她所遇到的男性太软弱的缘故。”
“此话怎讲?”
“如果喜欢她的男人个个都是软蛋,那么她会不自觉的将自己假设成强者。长此以往,她自然就性情大变,行为超出寻常人的理解和想象。”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也就是说,”棒子解释道,“如果你真的能把她给弄住了,她尝到被弄的甜头后,会改掉自己那特殊的嗜好。”
“真的假的?”
“你大可以去试试!”
“可是我……不会弄啊!”张熊面红耳赤的说道。
“别担心,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
棒子笑着说道。
回去的路上,张熊心不在焉的扶着张娟的臂膀,慢腾腾的走着。棒子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两个。张娟显然是在故意气棒子,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张熊,整个身体都斜斜的朝张熊靠了过去。
“熊哥,你以后能经常送我吗?”张娟嗲声嗲气的问。
“当当当……当然!”本来一路沉思的张熊猛然抬起头来,慌忙的答应道。
“你说话算话啊,我可是会记仇的……”
“班长,能送你上学放学,这是我……我我我的荣幸!”
棒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冷冷的说道:“班长,要不你和张熊就到前面的麦柴跺上休息休息去?”
张娟气的一把摔开张熊的臂膀,然后又觉得有些失态,于是重新靠在了张熊的肩膀上,努力做出一副甜蜜的样子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谁说你不敢啊?我只是建议建议而已!”
张娟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扭头对张熊说道:“熊哥,我们到麦柴跺那儿好好休息休息,你说怎么样?”
蒙在鼓里的张熊当然求之不得呢!他连忙点头说道:“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嘿嘿……”
棒子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喊道:“哥们!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什么事?”张熊茫然问道。
“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你今晚不好好学习的话,明儿个怎么给校长交代呢?”
“哦……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张熊其实一直在跟棒子眨眼睛,只可惜天几乎全黑了,棒子根本就没有看到。
“你也得赶紧些了,时间不等人啊!”
…
棒子的话自然对张熊起了巨大的作用。送张娟回家之后,张熊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张霞家走去。当然,此刻的张熊并不清楚为什么棒子让他到张霞家汇合,而不是到自家或者棒子家碰头。
这个神秘的老师到底是谁呢?好看吗?漂亮吗?
张熊走了一路,心就跳了一路,身体下面的物件也硬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张霞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却紧张的要死。
“你真能磨,等你好久了。”棒子看到门外满头大汗的张熊,不耐烦的把他拉了进来。
“谁是老师?”张熊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在屋里等你呢。你自己进去看。”棒子说完,站在一旁歪嘴笑着。张熊探头探脑的朝屋内望了几眼,可惜窗户玻璃里面黑乎乎的,房门挂着门帘,挡的也是严严实实的。
“你还是先给我说说,行不?”张熊感到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说了就没意思了,你还是进去吧。”棒子朝屋内努了努嘴。
“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张熊最终鼓足了勇气,钻进了屋子。
“霞……霞姐!”
进屋之后,张熊看到张霞坐在炕上的被子里,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这第一眼就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感到自己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张霞笑着问道。
“不是,霞姐,我……我……”
张霞看到结结巴巴的张熊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为了让张熊能够自在一些,张霞连忙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椅子说道:“先别着急,坐下来喘喘气。我问你,是不是校长要开除你?”
“是啊!”
“你咋把那个女人给惹操了呢?你胆儿可真够大的!”
“我没有惹校长,我惹的是张大胜……”张熊红着脸儿,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大腿。
“棒子!你先回吧!”张霞朝院外喊了一声。
“好咧霞姐!就按既定方针办!”棒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用你教!”
“那我走了。”
“走吧。”张霞说完,接着问张熊道:“可是这个张大胜,听说和校长有一腿?”
张熊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眼角瞟着张霞那泛着月光的光滑肩膀,话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棒子和我说了的,说是你们两个看到了张大胜和校长在乱搞呢。你给我说说,这两个人是咋乱搞的。”
张熊张了张嘴巴,但还是因为胆怯和害羞,他又重新低下头来。
“哎呦!你还羞上了!别人的事,你都不好意思说,轮到你上的时候,你还不尿裤子?五大三粗的这么个人,你就这点出息?”
张霞的一番激将法终于打破了张熊的沉默。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张大胜被校长给……给弄了……”
“咋弄的到底?”
“就给……捅进去了!”
张霞听到“捅进去”三个字,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满心好奇的问道:“赶紧给你霞姐说,咋捅的?”
96、“看把娃憋成啥样了!”()
“当时校长拿着一个橡胶棒子,从张大胜的屁眼里捅进去了!”
“我日她妈妈!”张霞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皱着眉头接着问,“给你霞姐说说,到底是啥样子的一个橡胶棒子,咋就往屁眼里面捅呢?”
“就跟那个啥……”张熊羞的不知道咋说了,两只手机械的在自己腿上胡乱摸着。
“跟那个啥吗?你这小伙子,咋这么磨叽,像啥你就说啥,说不上了你还可以给我比划!”
张熊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的说道:“就跟男人的……一样一样的。”
张霞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其实张霞早就知道了张熊所谓的那个橡胶棒子长啥样子。不过张霞还是暗暗吃惊,这样一个小村子,哪来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呢?
张霞记得自己还是姑娘(农村里把没有结婚的女子称为姑娘)的时候,又一次去自家婶婶那儿去玩耍,不小心就从婶婶的枕头底下摸出过一根粉红色的橡胶棒棒。
可是那个时候的张霞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胯下的物件变成粗壮坚硬之物后的模样,所以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索性就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的玩了起来。等到婶婶进屋后,她还天真的问:“婶婶,把你这个借我玩耍几天呗!”
婶婶差点当场就要翻脸了,她一把躲过张霞手中的粉红色橡胶棒子,日急慌忙的把它塞进自己的裤腰,然后赶紧用衣服下摆遮盖了起来。
“你!你!你个小骚逼!你个没教养的杂八骚烂货!”
平时婶婶对她挺好,但张霞就是不明白婶婶为什么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张霞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婶婶的屋子。
“你要是再乱翻我的枕头,小心我剁了你的双手喂狗!”
几年之后,当张霞嫁给张手艺的当晚,张霞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婶婶枕头底下的那个玩意儿时干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头头,那头头上的小缺口,那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样的突起,那傲然挺拔的身躯……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好东西,那是让女人浪荡、让女人大叫、让女人摇摆、让女人饱满、让女人富足的法器。
当张手艺出去打工,一走不返之后,倔强的张霞并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她听别的娘们说过,云村的寡妇手里有个“阿牛哥”,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玩意。几个娘们绘声绘色的说着:
“用的时候像吹气球一样吹起来,然后把尾巴给扎结实了!”
“也是好针线活!看起来一模一样!有大没小(意即比现实所见的要大)!”
“我不用的时候就挂在自己的腰上,我和她一起尿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呢!”
“我还借过一次呢!吹起来后真的很大呢,饱饱的,实实的……”
张霞曾插话问道:“这么个好东西,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呢?”
“猪尿泡啊!”
张霞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专门守住一家杀猪的,当屠夫一刀割下猪尿泡摔在地上的时候,张霞三步并作两步,抢在一堆孩子的前头,把朱尿泡一把抓在手里。
一帮孩子就可怜巴巴的求张霞:“阿姨,你把猪尿泡给我们玩吧好不好?”
“你们要猪尿泡干啥?”
“我们踢足球啊!”
“尿泡骚哄哄的,你们踢个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们就是踢球啊!你就给我们吧!”
张霞冷冷的笑笑,然后扭头走了,留下几个可怜巴巴的孩子绝望的站着,有几个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回到家里,张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样子也缝了一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缝的不够严实,所以总有漏气的地方,还没有塞进去呢,气就漏的软了下来。她最后实在没有辙了,索性就给里面灌上水弄。水罐上后倒是可以用上好一会儿,可是水毕竟是水,总是觉得下身涩涩的,不够光滑,不够踏实,总是感觉有些软,有些冰。当张霞最后把水换成油以后,她才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味道。
她记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叉着双腿,双手握着自己的“阿牛哥”,拧来扭去的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油的滋润果然比水的浸泡要好上百倍,果然让“阿牛哥”进出滑溜顺爽的不得了,让自己的两瓣柳叶涨成了红紫红紫的樱桃色。那种**蚀骨的刺激让张霞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她第二天对镜梳妆的时候,发现下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你是说,跟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