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4-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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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爸爸说妈妈的时候总是长叹一口气:女人啊!
“你说什么?”李惜眼睛瞪的越发圆,瞪着瞪着干脆直接过来敲他栗子,但因为太矮,够不这头,只好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小小年纪不学好,胡说八道什么。”
“回去吃饭了。”李惜白了一眼段承玉,这几天他总是偷偷的去找奶奶,让奶奶给他盛饭,自从他家都搬到镇上去之后,这个家能用的东西就很少了。
家里没有种好的菜,来柴米油盐都没有,段承玉一个人回来的,只能找奶奶帮忙。
李惜以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不能现在还让他不上桌吃饭。
“一起走吧!”
李惜又说了一句。
段承玉刚才还疼得龇牙咧嘴的脸顿时喜笑颜开,笑着跑过来,牵上她的手往家里跑去。
到家的时候奶奶果然刚刚做好饭,摆上了桌,爸爸笑说他们两个是赶着点儿回来的。
段承玉十分不客气的拍马屁说:“那是因为奶奶做的饭菜香,我们老远外就闻见了,所以才回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
“承玉就是喜欢说实话,哈哈哈哈……”
李惜见爸爸奶奶笑的高兴,抬眼看了段承玉,又垂目收回了视线,借着捂脸将手抽了回来,怎么感觉脸这么烫呢!
………………
接下来的几天,李惜和承玉每天都会早起去跑步,然后去菜园摘菜回来一起帮奶奶做饭。
日子过的似流水,一样却又不一样。
就像是轻风拂过了水面,起了涟漪,转瞬即逝,化入水中,好像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流水依旧流向远方,时有轻风再来,当然,来与不来,流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依旧也无法让流水倒转方向。
可是,那被轻风拂过水面下的石子一定记得,就是不同了。
………………
这天下雨,李惜穿着蓑衣跑完后早早的回到了房里,拿衣服洗了个澡,然后便在方格木镂窗前写写画画。
李惜的画术不精,说业余都是夸奖。
但好在主题鲜明,让人一目了然。
比如现在,她笔下的人儿脸上明显的月月红,让人一见就想起三春四月般美好的爱情,心生荡漾。
李惜抿着嘴笑开,顺手又在旁边画了圆圈。
这下,李惜再也忍不住,嘻嘻哈哈的笑出了声,在床上打着滚。
“惜惜,承玉拿了冰西瓜来,快来尝尝,别憋在屋子里了,出来透透气。”奶奶在屋外边喊。
李惜忙应了声好。
待走出门,才发现雨停了,山的那边渐渐出现了彩虹,美的让人无法言语,只能大自然奥妙无比。
“真美。”
李惜喃喃出声,她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彩虹了。
“是很美。”段承玉望着她说道。
“嗯,吃西瓜吧!”李惜低着头走了过去,想起要开学的事情,干脆扭头看着承玉倒退着走,“你到时候作业肯定很多,到时候我去镇上看你吧,你就不用来回跑了。”
“没关系,功课再多也总有做完的时候,总是能找出时间来的。”自然李惜因为上次那件事生气以后,承玉就希望这些事情都是他来做,似乎只有这样,才算是弥补。
“其实,也不需要特意怎么样,有时间你来,我有时间我去,都是一样的。”李惜总觉得话说的太绝对往往都很难实现,她不是不相信承玉,她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失望。
她在意这些小事,或者说她在意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在她看来,爱情中最美好的,就是看到这些小事一一都兑现了承诺。
“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我觉得作业太多,学业再重,总归是要劳逸结合的,现在的累不是累,以后的累才是累。”
他说的累不累的李惜也明白。
青年人自然是不怕的,多跑跑多走走对身体有好处,若是读死书,将来动不了了,累的可是心。
“好吧,那这次就听你的。”
她相信他。(。)
第两百六章 关爱智障儿童,人人有责()
日子过的更加快了,承玉回了镇上上中学,李惜也开始学写钢笔字了。
李惜边哈着气搓手,边跳着脚擦黑板,一扬手漫天的粉笔灰就落了下来,李惜赶忙跳开。
再转身回去拿时,安容已经拿过她手里的黑板擦将黑板都擦干净了,还十分帅气的连个话都没给李惜,径直回了座位。
李惜只好撇撇嘴也跟了过去,不过当然是回自己的位子。
旁边蒋玲玲的位子围了很多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元旦表演节目的事情,个个热闹且激昂,喊得脸红脖子粗。
听说,老蒋这次让他们自己排练,她到时候就来过一遍就好了。
让听白负责这次的表演节目。
所以大家对于这件事都表现出了十分浓烈的兴趣,毕竟小孩子嘛,爱美,到时候往台上美美的那么一亮相,赢来的可是家长和老师的赞誉,而且还能表演,多好的机会。
或许他们还不会想这么多,只是本能的想要参与,因为新奇。
不过,双方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争论了起来,有的甚至已经开始站上了桌子,对骂起来……
一向温柔善良的听白压不住这种场面,劝也劝不住。
恰好见到李惜擦完黑板回来,想拉着她也要发表意见。
李惜没参加这次演出,她也不知道她们刚才在争论什么,不过如果什么都不说,岂不是扫大家的兴?
这个时候的同学集体荣誉感非常强烈,我们都在做的事情你要是不干,那就搞事情,集体隔离你。
虽然李惜不在意这些,但也不想上个学也闹心。
于是她抿抿嘴,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觉得大家放轻松就好了,到时候就算是出了错,也没关系,大家看的就是这个热闹。”
到时候附近的很多乡亲都会来看,其中还有一些同学的家长,到时候出错……李惜可真会说话。
李惜不由咳了咳,她一不小心说了实话了。
“其实惜惜肯定只是想安慰大家,大家别乱猜,惜惜没有这个意思。”见大家都有些敌气,听白不由站了出来解释,还十分歉意的望了李惜一眼。
那眼神李惜明白,李惜笑了笑,连说了三个是,“看春晚的时候只有到演小品,我爸妈奶奶才会哈哈大笑,所以你们到时候出错大家可不就乐么,谁还没个出错的时候啊!”
“李惜,我们可是跳舞表演,不是什么小品。”
“就是,那小品又夸张又低俗人还不好看,你把我们当什么呢?”
“李惜,你是不是没选上所以你嫉妒啊,你就是嫉妒。”
“……”
李惜眨眨眼,果然这个看脸的世界是不会好了。
“这位同学,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
李惜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拉走了。
“诶诶诶,安容你拉着我干什么,去哪里啊?有话好好说行不行?”李惜拍打着抓着她手臂的手。
这丫的力气可真大。
“你干什么你?”李惜瞪眼。
安容见已经将她拉出了教室,不由将她的手甩开,啧啧的摇头,“你是不是傻了,你跟那群人较什么劲?”
“他们说错了我为什么不较劲,我为什么不能纠正他们,所谓关爱残疾儿童,人人有责,你懂不懂?”
安容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你真是……”
“真是什么?”李惜仰着小脸冲他哼了句,转身就要进教室跟人辩个雌雄。
“行了行了,别闹了,没完了还。”
安容赶紧拉着她,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进去怼人。
“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李惜嫌弃地将手抽回来往衣服上了擦了擦,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安容‘哦’了一句,“可是我们不是定亲了吗?”
安容说的是夏天的时候的事,不说还好,一说李惜气就不打一处来。
“定你个鬼,你和鬼去定亲去吧!”
李惜再也受不了他,转身跑了。
身后的安容望着李惜跑远的身影没有再追上去,神情淡漠且怅然。
你不就是么?
………………………
“听白,你看什么呢?你说这几个歌曲我们选哪个啊?”杨春芬拉着听白,顺着她看的方向也看了好几眼,有些不明白,教室外边有什么好看的?
“哦,你把纸放这儿吧,我等下回去再听一遍,再决定好了。”听白说的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这都是杨春芬自己琢磨出来的,听白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掐橡皮擦,尽管每次明白都会解释是橡皮擦太柔软,不自觉的揉揉捏捏了,但杨春芬还是从她十分用力的指尖感觉得到,她很不高兴。
就像是每次妈妈跟她发脾气之前,都是会借着手上的某一样东西先发力,不是砸向她就是摔在地上,然后转而去那藤条过来教训她。
……
大概是因为想到不好的经历,杨春芬不由打了个冷颤,忙裹了裹外套,小心翼翼的坐回了位子。
还没坐稳,听白就转过了头,笑意盈盈看着她,她不由觉得更冷了。
“春芬,待会儿不是要考数学嘛?你的数学不错,待会儿教教我啊?”听白说着将书包里的糖果拿了一半塞到了杨春芬的书包里。
“这是我姑从香港带过来的,可好吃了,给你吃,你待会儿帮帮我好不好?”
“好…好啊!”杨春芬看的眼睛都直了,忙咽了咽口水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听白笑着和杨春芬拉手,说好了一百年不许变。
……
监考的是蒋老师,因为李老师临时去代课了,蒋老师先把试卷拿了过来,让李惜发下去,然后才又回了办公室,将高脚凳拿了过来。
凳子底部放了盆炭火,待会儿监考的时候坐在上去,再盖上毯子,全身从头到脚都是暖和的。
蒋老师在讲台上改作文,戴着老花眼镜十分的认真,时不时开口说一两句,“注意考场纪律,考试不是为了分数,而是知道自己哪里不足,抄别人的也是别人会了,你不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啊,别作小聪明啊!”
蒋老师将这话说了第三遍的时候,李惜就写完了,按照往常,将最后一道题空了出来。
李惜满意的伸了伸手,哈欠还没打出口,就看见前边正在递小纸条的杨春芬和听白……………(。)
第两百七章 作弊()
李惜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纠结,就垂了下头,她们爱如何爱如何,与她何干?
李惜干脆趴着桌上准备睡大觉,想着蒋老师那高脚凳不错,改明儿把家里的手提箱也装了炭拿过来好了。
“你不是一副关爱社会主义的热血青年嘛?你怎么遇见这事儿不声不响的?”安容从桌下递了张纸条过来。
李惜扫了一眼,没吭声,闭眼继续睡觉。
安容见她不理,干脆戳她的腰,一直戳戳戳,李惜实在忍无可忍,站起来怒吼了一句,“安容,你神经病啊!”
蒋老师乃至全班都错愕的看着她。
杨春芬直接吓的手一抖,小纸条就从手中滚落,落到了空着的过道上。
蒋老师的眼神忽明忽暗,扫了扫紧张得发抖的杨春芬,又看了看站着气呼呼的李惜,以及一脸幸灾乐祸的安容。
“捡起来。”
蒋老师生气了,不过,捡起来什么?
大家都不明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蒋老师的怒气从哪里来,心里也不由有些忐忑,难道是自己犯了什么错不知道的,被蒋老师发现了?
可是刚才也没干什么啊,不是在考试嘛都?
此时,因为不知所以更加畏惧了。
原本胆子就小的杨春芬抖得像踩了马达,脸色都发白了,却不敢动。
蒋老师把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居然当着她的面就敢作弊,要是其他的老师监考那还得了,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就会作弊了,那还得了?
今天她不得好好教训这帮小兔崽子,她就不叫蒋胜男。
蒋老师将笔重重的一放,里头的红墨水都洒了出来,可想而知,此刻的蒋老师有多生气。
再不敢迟疑,杨春芬僵硬的将脚挪了挪,就准备开始站起来。
她吓坏了。
可还没动,旁边的人儿早就比她先站了起来,将纸条捡了起来递给蒋老师。
“蒋老师,你别怪春芬,”听白的声音带了哭音,杨春芬却松了口气,果然,听白对她是最好的。
杨春芬将刚刚探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接下来她只要等着被骂被处罚就可以了,有听白在,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