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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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行了一礼,赧然道:“呃是末将多嘴了。”
见王越认错,文远凌厉的目光收向别处,冷冷道:“此时我自有分寸,去请郭嘉和沮授前来,此事须连夜商议。”
“末将遵命!”王越恭声道,转身走出帐去,一阵冷风吹来,王越顿时觉着浑身冷飕飕的,刚才只是被文远瞪上一眼,竟然就已经令自己汉透重衣!主公的威严越来越令人无法顶受了呢!
第二日夜,颜良刚刚巡视完城池睡下一会,府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颜良嗖的一声爬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亲兵冲入府中,惊慌失措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夏阳又反了!开了南门!巨鹿兵已经进了城了!”
颜良大惊失色,怒声咆哮道:“夏阳!又?狗日的畜生!他现在何处!我要杀了这个反骨贼!”说着抽出佩刀就要往外走!
几个亲兵狠命抱住颜良道:“将军!敌兵势大,此时还是保住性命要紧!咱们还是快些突围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颜良一刀剁翻身边的一个火盆,咬牙切齿道:“可恨!夏阳这畜生!尔等随我聚拢败兵,往东门突围!”
颜良披挂上马出得府中,只见街道上到处是乱哄哄如没头苍蝇一般乱窜的袁兵,乱兵四散,城中到处烟火冒起,四周一片巨鹿士兵的喊杀声!颜良眼中闪过怒气,一路呼喝,勉强聚拢了败兵两千余。
好在颜良精心布下的防御发挥了一些作用,巨鹿兵进城被发现的早,颜良这一路上并没有遭到巨鹿兵的截击,眼看着堪堪到了城门,才听见背后一声高喝。就见巷口转角处有一将领兵杀到,正是骁将徐晃。
颜良和徐晃交过手,此人虽然不是自己敌手,不过想要短时间解决对手也不容易,听着身后追兵喊杀声越来越像,颜良不敢恋战,几刀逼开徐晃夺路从西门逃了出去!
徐晃占住西门,勒兵不行。
颜良领败军行不数里!突听道旁一声炮响,左边韩猛、右边韩琼各引兵马杀来,颜良部众大乱,而那些随韩琼、韩猛初入巨鹿已经尝到甜头的袁军降兵此时对文远已经颇具忠心,一边截杀,一边呼喊劝降,只这一场拼杀就拦下大半追随颜良的败军。
颜良奋起勇力,逼退韩琼、韩猛二人,厮杀至天明,方从乱兵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回头看时,只剩下心腹亲兵百余骑。
又行十余里,颜良正心中凄苦时,突听道旁一阵号角声响,只见道旁土坡后拐出一彪骑兵,为首一将白袍银甲,手绰亮银枪直指颜良喝道:“常山赵子龙奉我家主公将令,在此等候多时矣!颜良何不早降?”
颜良顿时一阵绝望,几番混战他早已经疲惫不堪了,而眼前这白袍将军,更是他生平前所未见的劲敌,何况此战怕是断无生机了
一念及此,颜良眼中闪过悲壮,横刀就要自刎,身边亲骑哭叫阻止道:
“将军不可啊!我等平时受将军厚恩,今日唯有以死相报,我等愿拼死送将军杀出敌阵,将军日后为我等报仇啊!”
颜良闻言也黯然垂泪。
当下,百余亲骑吼叫一声,护着颜良悍不畏死向赵云冲去!
“袁绍军中,也有如此血性之人!实在令人钦佩!”赵云慨然一叹,不过两军交战,他也不会有妇人之仁,枪尖一引,大队骑兵向颜良这百余残兵围裹上去。
一方连番混战,身心俱疲,一方以逸待劳,养精蓄锐。双方一接触,袁军骑兵就如被收割的韭菜一般一茬一茬跌落马下,不过他们的顽强也给骁骑营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他们悍不畏死的直冲入密集的骑兵阵中,生生用坐骑的速度撞开一条出路,而且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用刀枪拼杀,而是从马上高高跳起,扑上去用牙咬,用手推,用身体挡住骁骑营士兵的刀枪,给后边的同袍撑起尽可能多的前进空间!
骁骑营的骑兵震撼了,赵云也震撼了,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顽强的袁军士兵,也从没有见过这么惨烈的突围,就在他们这愣神的功夫,百余骑兵摆成的尖锥之阵在付出了大半伤亡的代价之后,终于护着颜良杀出一条血路。
一个亲卫狠狠的在颜良马臀上刺了一枪,战马吃痛,负着颜良狂奔而走,而那亲卫则领着余下的数十骑返身杀向身后逼来的骁骑营。
就听那亲卫悲声喊道:“将军快走,不要管我等!”
饶是颜良自诩英雄气概,此时也禁不住泪流满面了,他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狠狠一夹马腹,一骑绝尘往东而行。
赵云望着颜良远去直到渐渐消失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复杂难以形容,他并没有追赶,因为放颜良安全过去,才符合主公交待给他的任务。
拔转马头,赵云望向那被团团围住的二十余骑亲卫,喝道:“尔等愿不愿降?”
“我等誓死不降!”那些亲骑大声嗷叫,没有一人贪生怕死!
“我再问一次,投降免死!”赵云咬着牙问道。
“给个痛快的吧!我等若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英雄!”领头的亲骑慨然大笑道。
赵云的心情顿时有些沉重,他扫了那惨烈血腥的战场一眼,慨叹一声下令道:“这里要尽快结束,待会将这些阵亡的袁军士卒好生安葬,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汉子。”
身边旗手沉声回应,接着手中令旗一阵招展,围住那剩余袁兵的骁骑营骑士齐刷刷的摸出了鞍侧的两石硬弩
130元凶授首()
文远骑着战马,从曲周西门入城,早有宣慰佐吏出面招降士卒,安抚百姓,各级军官带领士卒看押降卒,清理废墟,扑灭火场。
街道上士兵往来密集,但是一切都显得忙而不乱,井井有条。
除了进城的士兵,许多曲周百姓也自发的出来帮助巨鹿兵,他们在袁绍治下几个月,虽然说不上受尽非人的虐待,不过比起文远宽政爱民的政策还是差距很大的,如今终于是盼着自己的子弟兵回来,百姓们都是兴高采烈,不少人甚至激动的泪流满面。
轻徭薄赋只靠军户制度和商户贸易支撑军政支出,这一切使文远尤其受到了曲周百姓的跪拜,他一路艰难的向前行进着,八百玄缨卫将他与激动的人群分开,他频频的向着百姓挥手致意。不过他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曲周失而复得,冲回巨鹿治下,百姓欢喜是应该的,可是文远有理由高兴吗?且不说曲周失陷损失了不可计数的钱粮,为了重新夺回这座城池,就又搭上了三千多战士的性命。
三千多条性命啊!这些战士家中都有妻儿老幼!
所以这个责任必须要有人出来扛的,所以文远一路疾行,直奔县府而去。
“夏阳何在?”还没到县府门口,文远就已经喊了出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杀气,几乎已经抑制不住。
“拜见主公!小的在这里等候主公多时了!”府门之外,夏阳一见文远前来,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迎了上来,谄笑着道。
之前夏阳打开城门之后,就带着倒戈的兵马积极的向袁兵发动进攻,夏阳难得如此积极,一路领兵杀到县府,差点连颜良都被他堵住。
文远淡淡点头,在夏阳引领之下进入县府之中。王越领着几十名玄缨卫鱼贯而入,十几个夏阳的亲信想要跟上,却被守在门口的玄缨卫身躯一横挡在门口。
这些夏阳的心腹已经都在巨鹿当过兵,玄缨卫的名头他们如何会不清楚,只是看着这些头戴黑色簪缨鉄帽儿盔的彪壮汉子,他们的气势就矮了一筹。
笑话,一方是主公最宝贝最精锐的亲卫,一方是守城种地的辅兵,这两边的战斗力不用比较一望便知了嘛。
夏阳也发现了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拦,县府院内尽是玄缨卫的时候,他满脸谄笑的表情顿时一滞,迟疑的向文远问道:“主公,你这是?”
文远眼神微眯,眸中精芒闪现。皮笑肉不笑道:“你说呢?”
从文远眼中,夏阳明显感受到了一抹凛冽的杀意,他顿时惊慌失措了,哆哆嗦嗦道:“你你要杀我?你说话不算数吗!你跟我说过饶我一次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张辽,你已身居一州刺史高位了,难道想做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小人,令天下人耻笑吗?”
文远眼中泛起狡黠的笑意,道:“我有出尔反尔吗?我是答应绕过你一次的,可是你记不记得,我前面一句说的是什么?”
夏阳惊问道:“什么?你说了什么?”他依稀想起了文远当初确实说过什么。
文远道:“我说了饶你一次,可是我还说了,你做的一切就是死上百次千次都不足以赎罪!”
夏阳恍然大悟,顿时露出愤恨的表情,道:“张辽小儿,你竟然阴我?”
文远虎目圆睁,怒然瞪视着夏阳,道:“阴你?我还要灭你全族呢!巨鹿胡家和你曲周夏家,为了一己私利引袁绍入室,致使我巨鹿生灵涂炭,万千百姓流离,上万军士死于战场你们的罪就是把劝阻拉出去千刀万剐都不能消我心头之恨,想让我饶了你,岂不是痴人说梦吗?”
被文远怒视,夏阳整个人顿时萎了下去,他情知这种状况已经生机渺茫,反抗已经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了,当下语无伦次的求饶道:“主公小的错了小的当初被胡奎胡曼那对狗叔侄揣掇,一时糊涂才上了贼船主公求你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愿意奉上我夏阳的一切,我夏阳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主公求你了!”说着跪下来叩头出血,痛苦哀嚎不已。
文远冷冷看着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夏阳,一脚将他提了个趔趄,不屑冷哼道:“这个时候开始知道求饶了,你问问巨鹿上下六十万的百姓,问问上万阵亡军士的英灵,他们肯答应吗?”
夏阳状若癫狂,只顾俯首磕头,连话也不会说了。
最后文远已经懒得在多说什么,背转身去冷喝一声道:“王越何在?还不动手?”
“末将在!”王越应声而出,背后古朴长剑呛啷一声出鞘,声若龙吟,接着就见寒光一闪,跪地伏罪的夏阳已经干净利落的身首异处。
王越枭下夏阳首级献上复命,文远看了一眼,喃喃低语道:“本想将你带到英魂冢凌迟以谢英灵,不过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算便宜了你”
接着文远眼中杀气隐现,冷声道:“王越,带上你的夜影去吧,记住,曲周夏氏一族所有男丁,一个不留!至于追随夏阳反叛的部卒,要好生甄别,只诛首恶,从者既往不咎!”
“末将领命!”王越脸上闪过残酷的杀意,点头答应,主公一句话,又要有上百颗人头落地了呢。这种执掌他人生杀大权的感觉,令他的心情无比兴奋。如今他手下已经招募了百多人的夜影卫,皆是从军中挑拣出的冷血嗜杀之众,而且对主公绝对的忠诚,只要文远号令一下,他们下手绝不容情!
文远想了一下又道:“还有,传我命令,大军在曲周休整三日,开拔进入魏郡,令杨义为曲周长,分兵三千屯驻曲周。”
“末将遵命!”王越恭声应命道。
望着王越兴匆匆的出去,文远也没有停留,深邃的目光投向东方远处。喃喃道:“颜良切莫跑的太快了呢还有冀州,如今巨鹿全境恢复,下一步就是进攻魏郡了!袁绍,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战吧!”
131反间颜良()
败走曲周的颜良驱马落荒而行,直奔出巨鹿郡境才稍稍放缓马速,折腾一夜,逃出巨鹿境界时已是午后,颜良又饥又渴,随便在乡间找了些吃食果腹,稍稍提振精神奔向清渊县城。
此时的颜良已经狼狈不堪,金盔早在拼杀中不知掉落何处,衣甲不整,甲叶上上插着几根折断的箭簇,满脸尽是灰黑泥土。
他不敢停留,直奔至清渊城下,只见城门紧闭,守城军士顶盔冠甲,气氛沉重。
颜良高声喝道:“某乃主公帐前大将颜良,曲周城陷,某兵败杀出,快快开城放我进去,追兵不一会就会杀到了!”
颜良连喊三声,城上无人回应,颜良正要发怒,就见城上探出一人,正是清渊守将张顗。只听他戟指颜良骂道:“反贼颜良!你投降张辽,如今居然还敢来赚我城池?真当我是草包不成!快快退去,若再敢多言,休怪我箭下无情!”
颜良闻言一阵愤懑莫名,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坚守曲周两个月,直到城破才突围杀出,到现在手上甚至没有一兵一卒,什么时候投降了张辽?
究竟谁造的谣,谁要陷害自己进退无路?
“张顗且听我说”
正要出言争辩,城上箭矢如雨而下,颜良拨开箭雨,被迫退后。
颜良大怒,正要去骂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