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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83部分

小说: 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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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败兵咳血哭拜道:“将军!巨鹿兵数万围攻曲周一月,眼看城池将陷,颜良小儿为保性命,命令开城投降,小的和几个兄弟拼死逃出城,一路往各县报信?”

    “颜良投降了?”张顗失声惊呼道,冀州军中谁不知道颜良是主公的左膀右臂?他若是投降,冀州军实力大减,主公如断一臂!

    不过颜良素受主公器重,本身又是刚烈之人,怎么会投靠张辽小儿?

    想到这儿张顗眼神一转,仔细打量那败军道:“你在军中任什么军职,颜将军若降,如何能跑的了你?莫非”

    那败军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望向张顗慨然道:“小的受袁公厚恩,岂有二心?将军此言,小的唯有一死方能洗雪清白了!”说罢,抢过身边一名袁兵腰间佩刀,噗地一声横刀自刎!

    “这!”热血喷溅,沾了张顗一身。张顗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颜良投敌,本来他说什么都不信,可是眼前这一幕说明了什么?难道会有人不顾生死去诬陷别人?

    这就由不得张顗不掂量掂量了,而看向旁边的部下,他们眼中已经分明已经相信,和部下们一番对视,一番计议,张顗不知不觉也信了几分。

    就在张顗犹豫难决的时候,城上又有守军前来报讯,说颜良降了巨鹿,如今正领着万余军马在城外搦战!

    张顗闻言大惊,也顾不上外面夜黑天冷了,披上铠甲就往城楼上跑去,只见城外一片熊熊的火把之下,影影绰绰围得怕没有万余人,阵前一员大将身高九尺,头顶金盔,横刀策马立于城下,张顗借着火光仔细看大将那形貌,不正是大将颜良是谁?

    只听那员大将正指着城上喝道:“我乃大将颜良是也!城上守将听着,我如今已经降了冀州刺史张辽张将军,将军仁德,尔等若想投降,日后必不会为难你们,否则等我打下城池,到那时鸡犬不留,玉石俱焚!”

    张顗此刻再不怀疑,当即令守军紧守城池,城外巨鹿军大概是见天色已晚,只是象征性向城中射了几十箭,就了下去,张顗第二日派探马出去哨探时,城外那支军马已经不知所踪,只在城西五里找到大军昨夜扎营的痕迹。

    张顗不敢怠慢,当即派出飞骑往邺城报告曲周被破,颜良投敌的消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攥着手上的一摞书信,袁绍暴跳如雷,双眼通红满是杀意。

    接到清渊县张顗传来的消息,袁绍起初还不信,正要回书呵责,馆陶、元城等几处县邑也相继遣人告急,消息也是同样的消息。

    “曲周沦陷、颜良投敌、巨鹿兵数万军马进入魏郡!”

    一个两个人传信或许有假,可是几处县邑相继来报,各县守将书欣赏皆言之凿凿说亲眼看见降将颜良在城下骂阵,这么明显的事情,就由不得袁绍不信了。几个文臣也傻了眼,三人成虎,如今有四五个城池守将派人来言明此事,这件事情还能会有假吗?

    “颜良小儿!我自忖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是贪生怕死之辈?”袁绍咬牙切齿道,每每想起以往对颜良如何厚待,心里对颜良的恨意就会增加一分!

    气恼过后,袁绍对身边众谋臣道:“诸公,如今曲周落入张辽手中,张辽军马已入我境内,诸公该如之奈何?”

    吕布此时正在袁绍处饮宴,闻言哈哈笑道:“谅那张辽小儿有何能为,末将愿乞一万兵马,斩其首级,献于袁公麾下!”

    “这”袁绍皱眉,吕布的武勇他是知道的,麾下跟随他的数千并州兵也是南征百战一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精锐,让他去和张辽去斗自然好事,可是给他兵马一万嘛这个条件就

    吕布骄狂,帐下武将也都是桀骜不驯之人,万一他灭了张辽,反成了尾大不掉之势,到时候反咬自己一口,自己岂非

    袁绍目光方众臣面前扫去,希望有人能出来说话替自己把话圆过去,恰在此时,一员长相凶恶,体型彪壮浑身上下还沾着鲜血的将军噔噔噔冲进堂内。

    “文丑!你这是何意?”从事阎柔喝道,见文丑凶神恶煞浑身是血的冲入堂中,堂上众人顿时起身戒备,连吕布也眼神一滞,手按剑柄之上,停杯不饮。

    只见文丑见了袁绍扑通一声跪下道:“主公!俺刚才就听外面人说俺大哥降了张辽,俺当即就把那睁眼说瞎话的驴熊活劈了!说俺大哥投降,俺第一个不信,俺请主公给俺一万兵马,俺去看看,究竟是谁诬陷俺大哥投敌!”

    来将正是颜良的结拜兄弟文丑,文丑长相丑恶,平素极少有人愿与之亲近,唯独颜良对他百般照顾,待之如亲生兄弟,他也一向为颜良马首是瞻,今日一听有人说颜良投敌,气不过当即生撕了嚼舌根的那人,之后径直来找袁绍理论。

    袁绍的表情阴晴不定,本来袁绍确实需要一员大将前去顶住张辽的攻击,可是这个人是谁都行就不能是文丑,他知道文丑和颜良的关系,既然袁绍对颜良的投敌存有戒心,又如何会让文丑领兵前去?万一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文丑再走了不说,自己岂不是又要白白折损一万大军?

    可是不让文丑去能行吗?这头犟牛平日听颜良的胜过自己。况且他要是想去,谁能拦得住?难道还能把他监禁起来,颜良那边还未可知,邺城这边就再逼反一员大将吗?

    想及此处,袁绍禁不住心里乱糟糟的,越发没有主意了。

    此时治中审配终于站出来谏言道:“主公,某也以为颜将军不会轻易投敌,当务之急,还是需派一支兵马前去,一来哨探敌情,二来稳定军心。”

    袁绍脸色难看的嗯了一声,心道:“我当然希望颜良没有投降,可关键是如今情况不明之下,究竟谁去合适,此人还能压制的住文丑,不让他也被张辽小儿招了去。”

128反复小人() 
“正南以为何人可去?”

    “主公!俺去!”文丑迫不及待的道。

    袁绍心中一阵烦躁,没好气的瞪了文丑一眼道:“你为副将,此去需派一稳重之人!”

    审配如何不明白袁绍心意,道:“中郎将高干素有威望,他若能去,便是合适人选。”

    “也只有如此了。”袁绍叹了口气道。

    高干是袁绍外甥,又文武兼备,他若能去自然是能让袁绍放心,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压制不了文丑,一想到文丑可能会被投降的颜良招入张辽麾下,让对方如虎添翼,不知不觉间,袁绍看向文丑的眼神已经隐晦的抹过一缕杀意。

    一向擅长揣摩上意的郭图敏锐的捕捉到了主公眼神的变化,凑到袁绍耳边小声道:“主公,如今既派了高中郎为主将,何不派吕布一同前去?若是文丑有反意,就让吕布在阵上”说道这里,郭图顿了一顿,眼神与袁绍交汇,已经知晓他的用意。

    “此计甚妙。”袁绍沉吟一番,轻轻点头道,接着举杯向吕布道:“奉先方才出言愿为我分忧,真义士也!今就令我外甥高干领兵一万与奉先一同去破张辽,奉先以为如何?”

    这下反倒轮到吕布郁闷了,他本意是从袁绍手下借兵去打张辽,顺便壮大自己的实力,现在兵没借到,反倒还把自己绕了进去,去吧,白白折损自家兵力,不去?眼前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不去怕是难免要遭袁绍猜忌。

    好在袁绍看吕布面有难色,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袁绍道:“我闻奉先最近招兵买马,军中缺粮,我即刻命人拨与粮草五万斛,钱一千万,暂解奉先燃眉之急。”

    吕布这才喜笑颜开道:“哈哈哈!袁公实在太客气了!为袁公略尽绵薄,本是末将份内之事,袁公放心,我即日就点起军马,将那张辽小儿首级提来献于袁公!”虽然没有借到兵马,不过有粮食还愁招不到军队?有了这五万斛粮食,怎么说又能找到几千军队。

    “好!”袁绍展颜大笑,笑着起身不经意间走到吕布身前,附耳对吕布低语了两句。

    吕布眼中闪过厉芒,瞥了一眼文丑,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轻声答应道:“袁公放心,此事包在末将手上!”

    袁绍这边刚刚做出了部署,曲周城那边已经开始出现小小的变故了。

    这个变故就出现在曲周都尉夏阳的身上。

    夏阳的心情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纠结过,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出决定,是继续跟随颜良困守曲周,亦或是出城再次归降张辽?摆在他面前的只有这两条路,可是在他看来这两条路都是死路。

    虽然已经又有快十天没有攻城了,不过相比之前的那一段,这次巨鹿军虽然围而不攻,曲周守军隐隐却仍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之前那一仗,那转轮投石车给人带他们带来太大的震撼!他们真不敢保证如果下次如果张辽军再祭出这可怕的武器并且肯不惜代价攻城的话,曲周城还能不能守住?

    对于未来,曲周守兵都没有信心坚持过去,这其中有袁兵,也有被迫跟随夏阳投降的部队。

    夏阳无意间听到,底下的士兵在悄悄议论兵变的事情,有人甚至要私底下将他绑了送给张辽抵罪。

    颜良那边更是没事挑他的毛病,令夏阳整日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如意,就被颜良杀了安定军心。

    可以说如今的他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继续这样守城,就算城不破,他也不大可能活着下去。

    可是人能活着都不想死,为了生存,只有放手一搏了,所以他今夜决定了,为了自己的命运,拼一拼!

    是夜三更,趁着颜良检查过城防之后,夏阳悄悄的让心腹军士将自己坠下城头,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跑向文远军营地。

    伏路小军将夏阳抓着,一路送入中军,文远也是刚刚睡下没多久,闻讯立即披衣而起。

    “主公”见到文远,夏阳一脸忏悔的泪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就要往文远脚下膝行而去,不过文远一句毫无任何感情的声音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下去。

    文远冷冷一笑道:“不必叫我主公,两军交战,你们本是敌对关系,你尽管说有什么事情吧!”

    大冷的天,夏阳满头满脸的汗水,伏于地上道:“主呃,张将军,我是来向您请降的,如蒙不弃,小的愿意打开曲周城门,放大军进城”

    文远眯着眼睛,眸中精芒闪现,道:“说说看,我凭什么相信你,算上这一次,你已经两背其主,如此反复小人,如何能让我相信?”

    夏阳连连叩首道:“主公!小的有罪,小的已经无路可走了,颜良每日挑着刺的想杀我,底下军士整日也想着打开城门,小人只能来求主公怜悯,绕过小的一条狗命,小的发誓今生今世若再有背叛,必遭天打雷劈!”说完,夏阳又赌咒又发誓的,手忙脚乱了好一阵。

    文远浑身散发着淡淡杀气,嘿嘿冷笑道:“你凭什么让我饶了你?你私放袁军入境,致使瘿陶毫无防备,我巨鹿军民百姓惨遭袁兵蹂躏,你做的一切就是死上一百次一千次都不足以赎罪,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饶了你?”

    夏阳忙不迭的道:“有有有!主公若肯饶了我,明天晚上我就开城放大军进去,有我做内应,咱们巨鹿就不必无谓牺牲成百上千人。主公一向爱兵如子,一定”

    文远虎目一睁,打断道:“你是在威胁我?”

    夏阳只感觉一股澎湃威势陡然向自己压来,令他几乎直不起身,如同癞皮狗一样摇尾乞怜道:“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哪敢威胁您?小的只为了苟全一条贱命,还望主公开恩”

    文远厌恶的瞥了夏阳一眼,低头沉吟一番道:“好!看在你戴罪立功的份上,我答应饶过你一次!不过你要是敢使诈,小心你会为你的决定后悔!”

    夏阳忙不迭答道:“不会不会,小的多谢主公开恩,明日四更小的在南门举火为号,小的这就回去准备!”得到文远的承诺,夏阳大喜过望,恨不能马上回城把文远军放进城里,和文远交流完之后一些细节,夏阳兴高采烈的出帐而去,守帐的王越看了,气不过的一脚揣在夏阳的屁股上!

    “滚吧!滚得远远地!”

129杀入曲周() 
“滚吧!滚得远远地!”

    看着夏阳离开,王越狠狠的回到帐内,道:

    “主公,像夏阳这种反复小人,他说的话如何能信?”

    文远自信一笑道:“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刷什么花样,我刚才诈他,只是让他安心,免得他狗急跳墙,不肯献城。”

    王越恍然,不过仍不解气道:道:“那主公就这样放了夏阳吗?因为他,害死了那么多弟兄!”不过当他看到文远不悦的目光射来,心中一颤,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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