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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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吕蒙也不等老者转过弯了,大步走到李二身前,深吸了口气道:“李二,本将敬你是一条重情重义的汉子!可惜法不容情,依律我还是要将你斩首示众,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小的自知罪不可恕,任凭都督发落!只是家中尚有老母无人奉养,妻儿”不知怎么,看到刚才一幕的李二此时已经没有了恐惧,情绪激动,哽咽着道。
“好汉子!够孝义!”吕蒙重重的一拍李二肩膀,道:“本将答应你!你走之后,本将会将你带回家乡,你家中高堂妻儿我会亲自接入府中安顿,我会奉令堂如生母,视你子如己出,绝不会让他们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兄弟,你安心去吧”不知不觉间,吕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身子也背向众人,不愿让人看到他虎目中的氤氲雾光!
“谢都督的大恩大德,如此小的死也无憾了!”李二涕零一笑,也不多话,对着吕蒙重重的叩了几个响头!
咚!咚!咚!
声音有如鼓槌,仿佛重重的敲打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坎之上!令人心中酸涩,痛断肝肠!
李二又往向那几个同伍的军士,深深叩首后扬声喝道:“几位兄弟,咱们来世再见了!我李二若有幸,来世还要追随在都督身旁!”
“兄弟!将军!求求您凯恩饶过李二这一回吧!小的几个给您磕头了啊”那几个军士此时早已是哭成了泪人一般,几近癫狂的向吕蒙叩首求告,事实上何止是他们,在场其他的晋军将士,数百松兹百姓,又有哪一个不揪心落泪呢!?
“军法无情,休再多言!”吕蒙嘶哑着嗓子向后摆手道!
“将军!将军大人,这状俺们不告了!这小伙子你们都是好人呐!就饶过他一条性命吧!”
“将军,求求您了”
围在县府门前的数百百姓此时也呼啦啦的跪下了,亲眼目睹了刚才这一切,那打人抢粮的李二此时反倒像是他们的亲人一样!
“斩!”吕蒙几乎是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喊了出去,因为激动声音尖锐的几乎变了腔调!行刑的刀斧手轻轻的拍了拍李二的肩膀,有些生硬的道:“兄弟,走好”
“噌!”的一声,寒光一闪,大好的头颅随着喷涌的血柱飞上半空,那一刹那,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呆滞了,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样!
“兄弟,走好!”背转身的吕蒙咬着牙费力迸出这几个字,做出这个决定,此刻他的心与众人同样如刀绞一样
两天之后
松兹城头之上。
“见过都督!”走在松兹破旧的城头上,一路所过,守城的将士都会向吕蒙投去坚毅的目光。
面对属下,吕蒙也是一丝不苟的招手回礼,将军爱士卒,如父母之爱子,从带兵的第一天起,吕蒙就这是这样告诫自己的,对待手下的将士,吕蒙视他们一向如子女手足一样。只是之前李二的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天,至今吕蒙的心还在隐隐作痛啊!
这场风波,在李二斩首之后便结束了,但是这件事的影响却如同烙印深深地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上!事后,那布衣老者亲自带头从松兹城上上下下所有百姓家中筹集了近千斛的军粮送到军中,虽然很少,却是这些百姓最后赖以生存的口粮!百姓们甚至宁愿自己饿上几顿,也纷纷踊跃捐粮!吕蒙亲自带人送上金银,却没有一个百姓肯要!这个结果倒是吕蒙始料未及的,军中的断粮危机,一时之间倒是得到解决了
看到手下将士们一时不再为吃饭担心,吕蒙就不自觉的想到那个耿直孝义的军士,禁不住喃喃自语道:“李二兄弟,我会兑现那日我对你的承诺的,你在九泉之下好好安息吧”
似乎要把这些烦乱的思绪暂时抛掉,吕蒙甩了甩头继续巡视着城防,这里是松兹西门的一段城墙,这个方向也是他固守待援唯一的指望
050终于盼来的援军()
“娘的,城里的这帮孙子还是人吗,一个个怎么那么能熬?”西门外的江东军营中,潘璋也在远远的向着城中眺望,谁都知道粮草是军队的命脉,可从攻城到围城已经十几日了,这支根本就没有多少存粮的晋军愣是没有露出一点变乱的迹象!
潘璋喃喃自语道:“这样熬下去可不是个事啊,说不准城面那些孙子还真有可能把援军等到不行,得赶紧让都督给我拨些人马来了,万一要是有晋兵从西面杀来,这叫我可如何抵挡?”这两夜睡觉,潘璋总有些睡不好,他负责的西面防线和蒋钦的北面最有可能和晋军的援兵碰上,潘璋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两天右眼皮纸条,总觉着有什么祸事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似乎印证了潘璋的预感,他这边念头刚过,就见一骑慌慌张张的冲入他的营寨,马上哨骑慌乱下马报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好!西面西面二十里,有大队晋军铁骑杀到!”
“晋军?铁骑?”潘璋喃喃应道,仿佛一道闷雷,狠狠的在他的心中炸响!
“杀!”钢铁洪流之中,甘宁高高扬起手中长刀,身前,一路遇上的江东哨卡散兵哭爹喊娘的四散奔逃,数千迅如雷电的骑兵洪流他们何曾见过,此时他们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不能从死亡的危机中逃跑!
“夏侯将军,松兹城就在前面了!”对于这些逃散的江东兵,甘宁也没有一味的追杀,因为相比这些,松兹城中数千将士的安危才更让他牵挂在心上!离开松兹已经8、9天了,他很清楚临走时城里所剩无几的兵粮,8、9天绝对支撑不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庐江西北多山地,马根本走不快,汝南又面积极广,甘宁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到了汝南,第三天中午才在汝阳把晋军留守这里的主力找到,前后虽然没怎么耽搁,可是等甘宁带着救兵赶到松兹县境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救兵如救火!我等不要管那些散兵,随我杀透敌寨,直到城下!”听了甘宁的话,一侧的骁骑军副将夏侯渊昂声喝道!能这么短时间驰援松兹的,自然非骑兵莫属了!此前因为水土不服,晋军大队人马都在汝阳修整,夏侯渊因为刚刚归顺没有跟随文远参加南阳的战事,恰好也在此处和几千骁骑军士彼此熟悉情况。
以夏侯渊急如烈火的性格,甘宁找到他之后,夏侯渊二话没说就点起三千骁骑赶往松兹,而在他们身后,还有其他军团的大批援兵陆续赶到!
夏侯渊虽是降将,可骨子里的傲气是磨灭不了的,而骁骑营的大小将士也一向是整个晋军中的骄傲,这突然主公给他们安插下来一个降将做副将,虽然将士们表面上不说什么,可是背地里对夏侯渊有些抵触的。
手下军士的异样夏侯渊不可能体会不到,不过夏侯渊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军队是讲实力的地方,只要你拳头大,自然会得到将士的拥戴和敬仰!所以此刻夏侯渊也是憋着一口气的,暗下决心要让这些高傲的骁骑兵知道他的能力绝对配得上骁骑副将,甚至主将!
“嗷嗷嗷”众骑兵齐声高叫,马蹄飞溅,转眼工夫就已经杀到营寨前方!
“贼将通名,要救松兹,需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讲!”营门之下,潘璋横刀立马大声喝道,对付骑兵,他自然是不会把队伍摆在营外的,弓弩手早已在寨墙内布好,只要敌兵靠近,就一阵急射,挫敌锋芒。至于他此刻站在营门之下,则是想拖延一下敌兵的脚步,以便大都督那边的增援能尽快赶到。
只可惜潘璋想的倒好,夏侯渊压根就没想着搭话,百步之外,夏侯渊毫不停歇,一马当先径直杀向营门处的潘璋!
“放箭,快放箭!”一箭距离,轻骑奔袭而过不过三五息而已,等潘璋反应过来,夏侯渊距其只剩下六七十步距离,潘璋忙仓皇下令放箭,一时间箭矢如蝗,不断有晋军骑兵惨呼中箭落马!
“谁能挡我?”夏侯渊一手刀上下翻飞,宛如水泼不进,射来的箭矢尽数被他拨落在地!眼看前方寨门前鹿角横路,就见夏侯渊单手拖刀于地,急冲十数步大刀撩斩长空,豹吼一声:“给我起!”
人借马力,只听“咵擦”一声!两丈余长数百斤重的鹿角被夏侯渊一刀劈成两段!余力不竭向两侧翻倒,将几个倒霉的江东步卒压翻在地!前方顿时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身后立刻便有无数骁骑鱼贯向营门杀去!
“将军威武!”见夏侯渊如此神勇,麾下骁骑兵一阵鼓噪喝彩,更添几分士气!此时他们看向夏侯渊的眼神明显产生了一些变化,相信经此一役,夏侯渊将会和手下这帮精兵悍将拉近不少距离。
全力一刀的夏侯渊此刻稍有些喘息,可听到手下的赞誉之声,心中不免一阵得意。不过他还远没有到忘形的地步,要向真正让这帮手下心服口服,刚才那点表现绝对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夏侯渊很快将目标投向营门前正在厮杀的敌将潘璋身上,取了他的首级,那才算得上一份功绩!
“潘璋匹夫,还不乖乖受死!?”此时两军已经在营门前厮杀起来,骁骑兵冲势如潮,吴军抵挡艰难节节后退,潘璋正心急如焚,就听耳边一声炸雷响起,抬头一看,就看见夏侯渊正拍马舞刀逼近自己。
方才夏侯渊一刀劈断拦路鹿角,早已让潘璋胆怯了三分,不过大都督那边援兵未到,潘璋也不敢带头败退,只能硬着头皮舞刀向前迎去,二将一对长刀顿时厮杀在一起!
论起潘璋的武艺,在三国众将当中充其量也就二流水准而已,如何是刀马一流的夏侯渊之敌?营门处又面积狭窄,二将交手不数合,潘璋刀法就已经渐渐散乱,十合未过,小臂处便中了夏侯渊一刀,血流如注,大刀也脱手落地。而夏侯渊眼中杀气凛冽,一刀横斩,誓要将潘璋置于死地!
“我命休矣!”潘璋亡魂大冒,眼看那冷冽的刀锋寸寸逼近,他却无力闪避,索性绝望的两眼一闭
“唏聿聿!”眼看着就要魂归地下,潘璋只听耳边一阵凄厉的马嘶声响,他睁眼一看,只见夏侯渊胯下坐骑左眼上深深地插着一根箭羽,战马吃痛竟是将夏侯渊掀翻在地!
051回师()
“唏聿聿!”眼看着就要魂归地下,潘璋只听耳边一阵凄厉的马嘶声响,他睁眼一看,只见夏侯渊胯下坐骑左眼上深深地插着一根箭羽,战马吃痛竟是将夏侯渊掀翻在地!
这是怎么个情况?潘璋一时没从眼前的惊变中醒过神来,突听身后一声高叫:“将军莫慌,马忠在此!”只见部将马忠引数百军赶来,救下潘璋,和晋军骁骑厮杀在一起!(有点恶搞,不过论战绩马忠绝对算得上汉末第一神射,嘿嘿)
这一会的功夫,夏侯渊也被亲卫救下,换了匹马再次加入战阵。不说潘璋手臂受伤不能厮杀,手下军士又如何能是能征惯战的骁骑军之敌?再加上晋军有夏侯渊、甘宁两员大将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两边交手不过一刻,江东兵防线就彻底崩溃,败兵四处逃散,潘璋也被马忠护着杀出一条血路弃寨而去!
夏侯渊没费多大功夫就夺了潘璋营寨,见江东兵逃入邻近敌寨,也不追击。当下分一半兵清点营中辎重,自与甘宁穿营而过,向松兹城驰去。
“夏侯将军!将军救命之恩,吕蒙没齿不忘!”城内,吕蒙早已听见城外喊杀声响,见夏侯渊兵到,早已点起两千军士出城接应,两军交汇,吕蒙不胜唏嘘,下马向夏侯渊拱手长揖于地!
“吕都督都督为何行如此大礼?末将这可受不起啊!”夏侯渊忙下马还礼道,虽然吕蒙年纪不大,可谁都知道他是主公文远的心腹爱将,更何况吕蒙独掌一军,论职位也比夏侯渊大上一级,这番郑重其事,倒是让夏侯渊深感承受不起!
“夏侯将军当得吕蒙这一拜的。”吕蒙肃容道,长江一战,水军大败溃散,到现在都不知道伤亡凡几!虽然表面轻松,事实上吕蒙一直深怀愧疚之心!吕蒙知道,水军可是主公的心头肉啊!为了筹建水军,主公不知投入了多大的精力财力!
三万水军一朝瓦解,身为主将吕蒙恨不能一死谢罪,只是手下还有数千残兵还陷于重围之内,所以才一直没敢让自己倒下去。如今援兵赶到,松兹之围已解,夏侯渊救下水军数千将士姓名,吕蒙自然而然对其行此大礼!
谢过夏侯渊,吕蒙又转身拱手道:“兴霸,这一趟有劳你了!”
“都督说哪里话来?都是末将分内之事嘛!”甘宁挠头笑道,搬来援兵,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可是看吕蒙郑重其事的样子,甘宁总感觉气氛不对。
好在见礼之后,吕蒙便没有再表现的异常,一边从夏侯渊口中了解情况,一边将援兵请进城内。
颍川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