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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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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为西都。

028抵达长安() 
长安城城高七丈许,护城河宽五丈,引渭水入壕沟,有十二座城门和八条主要街道,最长的街道长五千五百米。城内的宫殿、贵族宅第、官署和宗庙等建筑约占全城面积的三分之二。宫殿集中在城市的中部和南部,有长乐宫、未央宫、桂宫、北宫和明光宫等。其中未央宫是从汉惠帝开始的许多皇帝的居住和处理朝政的地方,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宫殿之一。居民区分布在城北,划分为一百六十个闾里。市场在城市的西北角上,称为“长安九市”。在城西有面积广大的上林苑,苑内主要有昆明池、建章宫等。

    站在长安城的城门之外,文远心中感慨万千,从初平元年190年,西凉董卓挟汉献帝迁都长安,到如今不觉已经到了第三个年头。

    三年来,董卓倒行逆施,受封为太师,自称尚父,逾制乘坐青盖金华车;弟弟董旻升为左将军,封鄠侯;哥哥的儿子董璜为侍中、中军校尉典兵;宗族内外的许多亲戚都在朝廷任职。董卓还筑郿坞,囤积了三十年的粮食用以自守。

    为了自己聚敛巨额财富,董卓大量毁坏通行的五铢钱,重新铸成小钱。重新铸成小钱。老百姓苦不堪言,生活陷于极度痛苦之中。董卓却利用搜括来的钱财,整日歌舞升平,寻欢作乐,生活荒淫无度。

    此外,董卓执政国家制度朝令夕改,反复无常,严重阻碍了整个国家政权机器的正常运转。其中,他颁布的法律刑罚尤为混乱无度,不成体统:对普通老百姓往往实施严刑酷法,而对亲信家族,则违法不究,不公正的待遇使得整个社会便民怨沸腾,冤狱遍地。

    这就是文远踏足关中之时的情形。

    城门之外,负责迎接使节的官员引着文远和甄俨从东南宣平门而入,入得城中,两队人便各奔西东,文远等人自去馆驿歇息,而甄俨则要到九市疏通销路。

    自打进了董卓的势力范围,崔琰就顶替了文远领头人的身份,和朝廷官吏打起交道,负责接待的官吏见崔琰身高八尺,美髯飘动,俱不敢怠慢,十分礼敬。

    将文远等人安置在馆驿之中,自由人将外臣觐见的事呈报负责人民教化,掌礼仪诸事的司徒,再有司徒殿上呈报天子圣听。

    不过如今天子不过是个摆设,朝中一应大小决策政令都有太师府中发出,经过殿堂,如今的汉献帝不过只起个盖章的作用。

    所以此次入京,崔琰需先面见当今的司徒王允,然后再拜见太师,最后才能见到傀儡一般的汉献帝。

    先拜见王允,这样倒好,正好可以向他问问五原任老汉女儿的事情,顺便在看看貂蝉究竟是如何一副倾国倾城之容。

    不过今日入城安顿下来天色已晚,崔琰只能先将拜帖送到司徒府,明日朝会之后再去拜见王允。

    正使是不能随意走动的,身为副使的文远就方便了许多,初到长安,如今又闲来无事,文远自然免不得要在这西都长安到处走走,所以刚刚安顿下来,文远就和赵云、郭嘉出了馆驿,王力也被文远分派了事务,唯独周仓,这个关西汉子长相太凶,性子又暴躁,文远索性让他留在馆驿守候。

    出得驿站,文远一身高冠儒服,一尺多长的三缕须髯随风飘动,手打一柄紫檀木做的折扇,看上去三十来岁年纪,折扇轻摇,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此次入京,表面上虽是以崔琰,论起身份,自然是文远更重,文远虽然未曾到过长安,不过这里认识他的人却有不少,不说曾在洛阳任职的那些官员,单说如果见到了吕布,就够文远喝上一壶的了。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文远从一入董卓的势力范围就开始换成这副装束,而且双颊还垫高了一些,稍稍改变了脸型,是整个人气质都与从前略有不同。

    至于郭嘉和赵云就不需要计较这些,两个俊俏青年一个学生装束,一个武服佩剑,一个洒脱,一个英挺。

    长安果然不愧是大汉陪都,虽然被董卓糟蹋的不行,仅此一郡就仍有不下百十万人众,市面上人流如织,士农工商,贩夫走卒,不一而足,而且长安到处是楼阁宫殿,与文远去过的冀州大城相比,更多了几分大气和恢弘。

    一行人兴致勃勃的逛了大半天,依旧兴致浓厚,奈何扶中饥饿,便就近寻了家酒肆,随意要了些酒肉。

    酒菜上桌,郭嘉迫不及待的拿过酒盏给自己斟了一碗,不过看到文远那凶巴巴的眼神,面色一苦,老老实实的将酒端到文远面前。

    “嘿嘿,孺子可教也。”文远得意的喝了一口酒,眉头不禁一皱,这酒按说也算是难得的陈年佳酿了,不过自打喝惯了自家酿造的郑公酒之后,别的酒都跟刷锅水一般无味,一点都提不起文远的劲头。

    不过幸好文远早有准备,从囊中摸出两小壶酒,打开一壶倒在酒碗之中,一阵醇和淡雅的酒香很快就飘散在空气中。

    “好酒啊!”文远还没准备去喝,边听旁边传来一声赞叹,文远回头看去,只见一二十余岁的年青年就坐在邻桌处,这青年漫长脸,五官挺拔,下颌留着两寸短须,一双眼睛异芒闪现,颇为热切的望着文远手中的酒壶。

    见文远看向自己,那青年也不做作,大方拱手一礼道:“在下闻得酒香浓郁,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足下也是懂酒之人,不知高姓大名。”文远见此人仪表不俗,回礼问道。

    “在下张既,我观几位先生相貌不俗,不知。。。。。。。”

    “哦,某乃是巨鹿张远,此二位是某兄弟,颍川郭嘉,常山赵云。”文远答道,自己此来身份保密,郭嘉,赵云出道不久,此时还没有多大名气,倒不需要遮掩,不过这张既听着似乎有些熟悉,记得以前玩三国游戏时,似乎长安地界就有这么一人,治政能力极强,一番交谈见其谈吐不俗,面有威仪,文远不由生出招揽之心,道:

    “萍水相逢即是缘,足下何不与我等同席一叙。”

029求见王允() 
求评求支持前一段写的玄幻了,不知道喜欢历史的朋友看的还习惯不。

    张既也不扭捏,便与文远同席四人一番交谈,文远对张既多有了一些熟悉。

    张既字德容,左冯翊高陵人,出身寒门,家资殷富,16岁就为郡中小吏,屡有升迁,只因为出身寒门,如今已经24岁了仍然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郡吏。

    汉时以孝治天下,想要做官必须先举孝廉,茂才,不过这些举荐人才的资格都掌握在世家大族的手里,张既一个寒门士人,虽有才干,却数年得不到人举荐,再加上董卓乱政,关中乱象四起,张既渐渐心灰意冷,提及此处,不由叹息。

    文远给斟了一盏酒,张既俯身一闻,禁不住赞叹一声道:“好酒!”

    酒过三巡,张既良久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入口绵甜,回味无穷,此酒只应天上有啊!不知出自何处?”

    文远眯着眼睛暗笑:“此酒出自我巨鹿郡,近日那巨鹿太守张辽遣使朝见天子,朝贡的就有此物,还有如今闻名天下的线装书籍,此事不知可有耳闻?”

    张既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怔怔的望向文远,后者眯着眼睛,看上去一脸和气,眼神之中却精芒汇聚,又见身边郭嘉和赵云一脸浅笑,心中一动,已经了然于心。

    “巨鹿纸惠及苍生,线装书福泽万代,广年一战打得十万黑山丢盔卸甲,张辽将军之文韬武略,既(自称)一直是十分仰慕的,只可惜巨鹿据此远隔千里,一直无缘一睹张将军英姿,实为憾事。”

    郭嘉在旁轻摇折扇笑道:“哦?不知德容(张既字)有无意愿到我巨鹿围观,张将军招贤纳士无还门第之分,唯才是举,四方豪士慕名来投,但有真才实学者皆得重用。”

    张既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笑道:“既思寻明主,虽有此意,奈何无人引荐。。。。。。”

    郭嘉接口道:“德容若有意,嘉代为引荐若何?”二人一番眼神相视,已经心照不宣了。

    文远哈哈大笑道:“休再浪费唇舌打哑谜了,张辽便在此,想请德容为我府中从事,不知德容肯屈就否!”

    张既想及此前做郡吏的种种不快,又见文远如此大气,心中触动不已,整衣拜道:“张既拜见主公!”

    “德容快快请起!”文远忙将张既扶起,笑道:“能得德容相助,辽心甚喜,此地非促膝畅谈之地,我等还是回馆驿详叙。”

    郭嘉也欢喜笑道:“今日事起仓促,还请德容兄多多见谅,子龙与你我皆出身寒门,日后可多亲近亲近。”

    张既第二日就辞别文远离开了长安,回左冯翊家乡收拾行装,文远计划让他先去张杨手下担任河内郡丞,张杨麾下没有治政的人才,有张既的辅佐,相信久遭战争破坏的河内郡能尽快恢复生机。

    这一天,按照安排好的行程,朝会之后,崔琰早早的来到司徒府,文远随行前去,看看是否有机会向王允打听一下任老汉女儿的消息。

    东汉中央政府组成沿用西汉官制,以三公领九卿为基本架构。司徒位列三公,虽然在东汉时已无实际权力,名义上是最高官吏的官吏。因此王允的司徒府占据了很大的一片土地。

    “弟子崔琰见过司徒大人。”见到王允,崔琰躬身拜道,文远也跟着拜了下去。

    文远偷眼打量,王允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剑眉朗目,脸部线条刚毅,虽然须发皆白,精神却矍铄无比。

    王允满意点头将崔琰扶起,他也是一代大儒,不过和鸿儒郑玄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名气,崔琰师从郑玄,见郑玄的弟子对自己行师长礼,王允不由对崔琰的好感多出了几分。

    王允邀崔琰文远坐下,寒暄之后,自然提起此次入京事宜。

    此次入京朝拜,文远托甄俨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至于玉玺,文远虽有心送于朝廷,不过这么重大的事情,却并不是随便见了谁都可以说的。

    “这。。。。。。”不过王允面有犹豫道:“前几日董太师刚刚移驾郿坞,不知要多久放回,此事须先禀明了太师,方能在朝堂奏议。”说罢,偷眼向崔琰妙趣。

    “我等外臣觐见陛下,竟还需他太师允准?董太师还真是事事为国事操心呢!”崔琰冷哼一声道,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他心向汉室,性子刚正,虽然知道是在董卓的地盘,这一番话说的仍不客气。

    崔琰的神色皆被王允看去,心中也是一阵悲戚。

    董卓乱政,残杀士民,王允早有心接连朝中重臣伺机为国除贼,如今已经联系了包括奈何吕布在其身边寸步不离,吕布勇猛无双,不想办法离间二人,董贼万难除去,好在蝉儿前日已经点头答应使连环计离间二人之心,这几日便正可先后请董卓、吕布入府,行此大计。

    想到这,王允道:“巨鹿太守中军报国之心岂可遭此冷遇,这样吧,我这两日便亲自去郿坞请太师回京,尽早安排尔等朝堂面君。”

    崔琰大喜拜道:“如此,弟子多谢司徒大人!”

    商议完正事,接下来就是天南海北,虚情假意的闲叙,王允只和崔琰聊天,连看都不看文远一眼,文远根本找不到私下问王允的机会,无趣之下找了个借口出了筵席。

    司徒府占地极广,不过奇怪的是没有多少下人,亭台水榭,奇树怪石点缀其中,文远信步走去,一路无人阻挡,不知不觉竟入了一片园林。

    走着走着,文远突然闻到了一阵香火之气,定睛看时,只见远处一座亭子内一个衣衫素裹的女子正焚香叩拜,似乎是在给什么先人献祭。

    远远的,文远虽只能够看到那女子婀娜的背影,就感觉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只是那哭声如杜鹃泣血,令人心碎。

    文远的小心脏不争气的一阵急促跳动,暗忖,莫非此人就是貂蝉?,

030美人哭祭() 
美人哭祭,文远不由自主的想前去劝慰,可这里毕竟是司徒府,万一认错了人,自己这个小小的副使岂不是要被抓起来暴打一顿。

    想到这,文远止住脚步,站在一旁静静观看。

    “苍天在上,小女任红昌不孝,不能侍奉双亲终老,致使父母死于盗贼之手,小女百死不足以赎罪。”

    “小女本欲追随父母于地下,然司徒王大人待我情同父女,此恩不报枉为人,今大人嘱咐小女做一件拯救天下苍生的大事,此事虽牺牲小女一人,却能解天下百姓倒悬之危,汉室君臣累卵之急,若能成事,小女虽死亦无憾矣。”

    文远一旁听着,脸色早已被满满的惊骇占据,听了这段悼词他才突然想明白,原来任红昌就是貂蝉,两个名字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过听貂蝉所言,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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