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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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碍于主公面子,颜良才一直没有发作,此时吕布被主公领着前来敬酒,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愤恨的心情,嚯的站起来道。
吕布因为一直在和文远说话,此时注意到颜良,顿时吓了一跳,三分酒意醒了大半,他如何不记得这个当初袁绍麾下的虎将?
不过第一时间,吕布想到的是躲避掩饰,现在自己身在张辽营中,若是闹出什么冲突,自己只怕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吕布故作不知道:“恕布眼拙,这位将军是”
颜良大怒,喝骂道:“吕布匹夫!还我兄弟文丑命来!”说罢拔出腰间佩剑!怒指向吕布!
“大将军这是?这位将军这是?”吕布嗖的一声躲到文远身后,惶急叫道。开玩笑,若是在战场上,便是十个颜良他都不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这里是张辽的营帐,帐中这七八个武将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主,而且外面还有张辽的七万大军,这七万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吕布淹死了!
现在吕布所能依靠的,就只有张辽了,毕竟这里是张辽地盘,若是自己赴约而来,死在张辽的营中,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可不好。
文远一直注意着吕布,他眼中那丝闪躲和慌乱早就被文远犀利的捕捉到。见此情形,文远不禁一阵好笑。
吕布此人,史书上上说虽然武艺超群,且性情桀骜,却又贪财好色,怕死胆小,今日一见,果然不错呢!
不过这样正好!只要你怕死,待会一连串的打击下来,还怕吕布小儿不乖乖就范吗?
文远脸一板道:“颜良休得无礼,温侯是我请来的客人,若是传出去,岂非是让人笑话这便是我张辽的待客之道?”
吕布也在旁边赔笑道:“是啊!颜将军息怒,你我之间可能有些小误会可这里毕竟是大将军的地方,将军如此莽撞,传出去对大将军的名声可不好”
颜良怒气勃发,怒声道:“小误会?主公,他杀我兄弟,此仇不共戴天,若不能报,我颜良有何脸面立足于天地之间”
087威逼()
吕布见实在没办法掩饰,又换了套说辞辩解道:“颜将军息怒啊,当初虽是我杀了令弟文丑,可指使这样做的都是袁绍啊,当时袁绍听说你降了大将军,只怕文丑也会临阵倒戈,便指使我杀了文丑,这一切都是袁绍让我做的啊”吕布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总之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袁绍身上,反正袁绍早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死人可不能替自己辩解什么。
可颜良仍不肯罢休,若非身边河北众将拉着,若非主公就挡在吕布身前,颜良手上这一剑早就刺出去了!
文远肃声道:“颜良你且退下,你记着,文丑之事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颜良虽然愤怒,幸亏还清楚身为臣下,不可违背主公之意,而且颜良自知自打归顺主公一来,主公一直待他不薄,又结识了越兮、乌兰古这些意气相投的兄弟,对主公,颜良一直怀着一份钦敬之心。便是主公让他赴汤蹈火,他也绝无半点疑虑!
和他最对脾气的越兮此时也拽着颜良的胳膊劝道:“颜老哥,主公都这么说了,你就消消气先出去吧,信主公的,日后他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说罢,还悻悻的瞪了吕布一眼。
众将虽都不齿吕布的作为,不过文远在众将中的威望甚高,众将皆不敢忤逆他的心意,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一旁劝说颜良。
“是!”见众人都如此说,颜良也不好当场发作,冲文远躬身行了一礼,又满眼怨毒的瞪视了吕布一眼,甩手而去。
一场危机过去,吕布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向文远连连拜谢道:“适才多谢大将军解围,大将军胸襟如海,布实在佩服得很!”不过文远最后说要给颜良一个交代,却让吕布一颗心放进肚子里去。
文远见吕布仍心有余悸,笑着安慰道:“温侯且放宽心,以往你与颜良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这件事其实错不在你,日后你们同殿为臣,一起为朝廷效力,相信终有一日,颜良会原谅你的”
“是是是”吕布忙不迭的点头称是,不过听到一半,突然觉着文远话里似乎有着特殊的意味,不禁疑惑道:“大将军的意思是”
文远眯眼一笑,反问道:“温侯日后作何打算,可愿与我同回河北?”
这句话说出来,傻子都能听出其中用意,何况吕布虽然自负了些,却并不浑、其一,张辽此言似乎有退兵之意,其二,张辽这分明是在招揽自己!
吕布昔日久在丁原、董卓之下,只觉着一身本事得不到施展,好容易出来自立门户,却连连受挫,好不狼狈,眼下更可谓是穷途末路,被曹操、刘备、孙策三家逼到了绝路上,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城一地!若非河北军施以援手,这时候自己能不能活着站在这儿都是未知之数呢!
虽然受了文远的恩惠,不过吕布一向自己做主惯了,让他投效文远他打心眼里不太乐意,所以吕布故作没听出文远的招揽之意,回避了文远的一半问题。
“将军要回河北去?”
文远心中冷笑:“跟我耍这些小聪明!哼,待会倒要看看你如何回避!”文远如何猜不出吕布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并没有当场戳破,面色凝肃道:“辽确有此意,非是辽不肯帮温侯夺回徐州,实在是温侯这些时日天下间都发生了什么”
文远细细的说了曹操发起联盟号召天下群雄反对自己之事,听得吕布顿时就傻了,半晌才醒过神来道:“竟有此事?”也不怪吕布孤陋寡闻,这两个月吕布一直被困在下邳城中,根本不知道最近的情势变化。
文远肃容道:“辽还能骗温侯你吗?如今各路诸侯气势汹汹,数路兵马指向河北危急,徐州我已片刻不能久驻,只是我河北军这一走,温侯一人独守下邳辽又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今日请温侯前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的!”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吕布恍若失神的一屁股坐在榻上,半天说不出话。河北军要走!?自己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可以说都是靠着河北军撑着。河北军若是一走,自己那一么丁点兵马还不立刻被曹孙刘三家给吞了?这不是张辽变着法子要自己投靠他吗?
吕布此时越发埋怨起曹操了,你反张辽反就是了,干嘛先要拿我徐州开刀啊,若是早说你拉拢了这么多诸侯结盟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啊,说不定我也会加入联盟一同对付张辽呢!
吕布就是这样的人,遇上什么事从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诛丁原、杀董卓,背刘备,背主忘义之事都让他做绝了,他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在天下诸侯中的声誉有多么差!
见吕布又陷入了沉默,文远不给吕布一点喘息的机会,继续催促道:“我河北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河北,温侯可愿随我一同回去?虽然曹孙刘三家兵强马壮,急切不可拿下。不过温侯可以放心,等我解决了其他方面的威胁,定然再回徐州来的!到时候,徐州我定然还是会还给将军的!”
吕布不信的心中暗哼:“还给我?说的好听,得到了的地盘有几个愿意吐出来的?”不过这话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的,吕布颇为为难道:“大将军慷慨仁义,布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上万兄弟的命都捏在在下的手里呢,大将军可否容我考虑两日,等我和手下商量一下”
文远呵呵一笑道:“商量?当然没问题了,温侯手下谋士陈元龙不正在此处吗?温侯莫怪啊,辽不能不替治下数百万百姓考虑啊,我河北军若是晚回去一日,就不知道有多少平民百姓被叛军所杀!这样吧,我给温侯一日期限,温侯从于不从,明日此时请给辽一个回话!”
吕布偷眼看向文远的面容,那表情虽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可那眼神之中分明闪过一抹肃杀!
088降服()
一回到文远给吕布安排的营帐之中,陈登立即低声劝谏道:“温侯方才席上何以如此犹豫?河北军一走,则下邳城必然危矣!大将军以礼相待,温侯切不可不识抬举,若是惹得大将军发起火来,只怕这大营便是将军今日葬身之地了!”说完,警惕的看向营寨四周,那眼神仿佛营帐外埋伏着无数刀斧手似的!
吕布席上被文远压迫心神混乱,精神恍惚,此刻所能仰仗和倾诉心中想法的也只有谋士陈登而已,他低声对陈登道:“我如何不知,只是若是今日投靠了文远,日后再无施展心中抱负的机会!心有不甘而已。”
陈登低声劝道:“温侯此言谬也,河北军兵精将勇,我料日后能扫平天下之人必是大将军,如今温侯熊途末路,大将军有意招揽温侯,正是温侯千载难逢的良机!建功立业、飞黄腾达在此一举!而温侯如若不肯归附,早晚有一日,必与大将军为敌,到时性命尚且不保,还谈何抱负可伸?”
陈登词锋犀利,颇有入骨三分发人深省的意味,不投降张辽自己还能有什么别的出路?不容于天下诸侯,又放弃了张辽递来橄榄枝的机会,即便是今日张辽放过自己,只怕日后这天下也再无自己容身之地!
吕布此时已经想通了,只是心中稍有些不甘而已,陈登又劝了几句,吕布只是点头,并不吭气,摆手让陈登下去。
陈登出了吕布营帐,径直向文远帅帐奔去,文远、郭嘉、徐庶早就等在那里,一见陈登,还不等他行礼文远就上前将之扶起,问道:“如何?吕布可愿归降于我”
“呵呵,主公,吕布那边”陈登对吕布的心思无比透析,微微一笑,如实向文远说了一遍。
“吕布野性倒是不小,没关系,烈马就是性子暴躁了一点,这样降服起来才会有趣!看来明日还得再给他来点狠的!”听了陈登的叙述,文远嘿嘿一声冷笑。
其实从吕布进入自己营寨的那一刻,文远就已经有八成的把握说降吕布,颜良的突然发难只是震慑吕布的一个方面,为了招降吕布,文远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陈登算一个,远在下邳的陈珪也算一个
想到这一节,文远问道:“元龙,下邳那边可已做好了准备?”
陈登自信一笑道:“大将军放心,登临走之前,已经和张颌、徐晃二位将军通了消息,又有家父在城中接应,这个时候,想来下邳城早已经落入二位将军手里!”
文远闻言大喜道:“这一次真是多多有劳元龙父子了,日后平定徐州,元龙便是徐州刺史的不二人选!”
陈登拱手拜谢道:“登不敢居功,只望大将军早日荡平乱世,还百姓一个清平乾坤!登出来的急,吕布还未睡去,请大将军恕登告退!”
“好!我送送元龙!”文远亲自送陈登出了营帐,望着陈登匆匆而去的背影,自信喃喃道:“飞将吕布,等到了明日,我看你还如何逃得出我的手心!”
郭嘉问道:“主公,吕布徒具匹夫之勇,又是狼子野心之徒,主公为何执意要用招入帐中?”
文远呵呵笑而不语。他如何能告诉郭嘉,前世玩任何类型三国游戏的时候,自己都习惯了把吕布这个武力第一的武将招揽到手,这只是一种单纯的习惯!更何况别人不能用吕布只能说是别人没有本事,麴义不是同样桀骜不驯,在文远手下不照样服服帖帖的,文远坚信,只要找对了方法,就不怕吕布不乖乖驯服!
第二日,文远并没有一大早着急召见吕布,而是只等到傍晚饮宴的时候。
酒过三巡,文远笑眯眯的问道:“温侯考虑一天,不知是否有了决定?”
吕布这一次道没有犹豫,闻言纳头便拜道:“多谢大将军抬爱,布穷途末路,幸能得大将军收留,若再推托那便实在是不识抬举了,布愿追随在大将军麾下,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
文远亲自上前将吕布扶起,大笑道:“哈哈哈好,奉先如此深明大义,此乃我河北之幸也!奉先骁勇无双,我河北军又得一大将,势必如虎添翼也!”
二人以主臣之礼叙礼毕,吕布又道:“末将能为大将军效力,乃是末将的福气,只是末将家小都在下邳,还请大将军容末将回去,集合部众,接回家小,而后一同随将军会河北去!”
文远闻言一愣,不禁眯眼一笑道:“呵呵,何必劳烦奉先亲去,想来此刻风险家小已经在赶来此地的路上了!”
“大将军这是何意?”吕布脸上一阵惊疑,正不知缘由,突然帐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妇孺之声。吕布回头看去,只见高顺和几个一脸惊容的妇孺被领进帐来,不正是吕布妻室严氏、曹氏还能是谁?
“高顺,你不在下邳好好驻守,如何会在此处?”吕布惊问高顺,高顺凑到吕布身边耳语一阵,只听得吕布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