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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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月余之后,冀州军再次发兵大举攻城,而这一次,冀州军显然是要不计代价拿下易京,一开始,就铺开阵势在东门北门两处方向摆下了两万之众!
麴义率领的并州兵攻打北门,他在阵后摆上三排近千坐席,坐席上使用金银铜等贵重器物,案上摆上猪牛羊三牲。这是郭嘉的主意,仿效军神吴起阴晋之战激励士气的法子,临战调动士卒的积极性!
麴义站在三排坐席旁,面色依然冰冷!他环视着被选作先登的三千精兵,冷喝一声!
“弟兄们!多余的废话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待会,咱们就要和城里的叛军打上一仗!易京城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是块难啃的骨头!不过我要问一问兄弟们,你们是谁的军队?”
三千骁锐激动的满脸通红,齐声高呼道:“大将军!大将军!”
麴义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道:“你们会被眼前这么一个小小的困难吓倒吗?”
“不能!”
麴义亢声道:“很好!我要的就是这股气势!不过咱们可别光说不练,我今天先把话提前撂在这!待会一开始攻城!若无号令,后退者立斩不赦!家小脱出军户!另外杀敌立功者赏!立大功者坐前排,赐钱一千,用金银器皿,立次功者用青铜爵,赐钱五百,无功者坐后排,用陶碗,不赏!听明白了吗?”
“明白!”
麴义又道:“好!还有一条,此次乃平定公孙叛逆之最后一战,主公已传下将令,反有功将士家属,免租赋一年,死难将士家属免租赋三年,每年派军中宣慰佐吏携粮米至家中慰问,以示不忘!”
“大将军恩等,我等感激涕零!”
麴义道:“主公恩典,尔等当铭刻于心!拿下易京,我在此为尔等庆功请赏!”
众人齐声回应道:“谨遵将军将令!”
“好!听我号令,擂鼓攻城!”
011最漫长的一天()
相似的情况在赵云所在的东门同样上演着,激励完士卒,赵云亲到城下鼓舞士气,城头上的箭矢密集如雨,赵云浑然不顾,大声指挥将士蚁附攻城。
有军中大将亲临城下指挥,冀州军气势如虹,还不过午后,攻城军队就一鼓作气攻破第一道城楼!
北门。颜良左手撑着一面牛皮大盾,右手握着一柄缳首刀率先登上二道城楼,就见大盾一顶,在架住几柄砍来刀剑的同时,将一个面目狰狞守兵如同被火车撞上了一样倒飞而出,那军士大声的吼叫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呼,整个人撞在对面一队守兵身上,一阵狼狈倒伏。
颜良如猛虎一般扑入守兵阵中,顿时掀起一片残肢断臂,杀得守兵步步退后,待他清理完周边这段城墙,仰首看时,这道城墙上的守兵几乎已经全数下了城楼!
“狗日的,真他娘的比泥鳅还滑溜!”颜良吐了口唾沫禁不住骂道,紧了紧手中的大盾,果然还不等他喘一口气,对面城墙上密集的箭雨已经笼罩上这道城头!
仗着甲厚,颜良只需要举盾护住头脸要害处,箭支钉在衣甲上盾牌上叮叮作声,他是在麴义攻陷第一道城墙之后顶替上来攻城的,如此可以让麴义所部有口喘息的机会补充阵亡的部众,两军可以轮流发动进攻。
易京城坑爹的防御气得颜良直哼哼,高耸的城墙让许多攻城器具都失去了作用,攻城军士只能靠着数量不多的超长云梯向上冲,数十架井阑车的仰射也只能给攻城部队提供极为有限的元城保护,在冲锋的过程中,每时每刻都要有悍勇的军士被城头上密集扔下的滚木擂石砸死砸伤,大部分攻城将士的伤亡就源于此处!
守城的军士虽然不多,却极为精明,他们并不恋战,一旦见城墙被冀州兵攻下而无法压制,就迅速的退入下一道防线,依靠着高墙的优势再次疯狂的杀伤攻城的冀州兵!
外围的围堑只设有几道狭窄的出入口,越往里深入,攻城器械的作用就越被削弱,少数能跟在冲锋部队之后的弓箭手一旦被盯上,也会受到守兵格外的重点照顾,在这种情况下,蚁附攻城的冀州军只能依靠着身上铠甲阻滞箭雨的攻击,以血肉之躯消耗头顶砸下来的木石,缺乏攻城器具、缺乏远程掩护,由此可以相见士卒的伤亡该有多重了!
不过即便在这种状况之下,没有人想到退后,战前主将们的训话已经讲得清清楚楚,杀敌立功者重赏,退后者立斩不赦!虽然明知道前进很可能会死也依然义无反顾!赏赐不是最重要的,主公言出必践,每次出战得胜,赏赐都很丰厚,有功将士的赏钱主公一分一毫都未曾克扣。
军法也不是最重要的,是人都害怕死没错,不过相比战死,但是将士们更在意的还是军户的身份能不能保住!
在张辽治下,军户不仅代表着能分到五十亩开垦的田地,还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编入军户,一家人都能风风光光,受人崇敬、而若是被剥夺了军户,非但官府授予的土地会被没收,而且不可避免的会被周围的人看不起,背地里戳脊梁骨。
所以几乎所有参与攻城的冀州军都差不多抱着同一个念头,死,不怕!但是绝不能让家里的父母妻小被剥夺军户,受辱蒙羞!
如此密集凶猛的进攻,两个月来几乎是前所未有,守城军士一时间竟被打懵了,天刚擦黑,攻城部队又连破三道城墙,势头之猛连公孙瓒都为之动容!
不过公孙瓒并没有因此惊慌失措,依着这两个月来几次守城的经验,坚持到天黑,冀州军的攻势多半会结束,因为夜间攻城,视物不清,伤亡必定会更加惨重。公孙瓒不相信,张辽会不计代价强攻这固若金汤的易京城,若张辽真的疯了,到头来会有多少人伤亡?两万?三万?甚至更多!所以即便是拿下了易京,付出的这笔代价张辽也将难以承受!
不过公孙瓒很快意识到自己错了,因为他依稀看到,最外围城墙上一片火把簇拥之中的一个雄伟身影,一杆三丈高的“张”字大纛树立在城头!
公孙瓒禁不住喃喃自语道:“张辽他真的疯了?”
“进攻!进攻!此次不破易京,誓不罢休!”文远站在易京外围的城墙上,亲临一线鼓舞士众,前方惨重的伤亡也激起了他的血性。既然强攻难以避免,索性就不再像之前那么墨迹,发动全力攻城!
有文远亲临前线鼓舞士气,冀州兵士气更胜,不要命的向前冲!二线的辅兵也没有闲着,上万辅兵青壮卖力的挥动铁锹锄头扒开厚土夯实的墙头。为后续的攻城器具、和弓弩手开辟道路。
在辅兵的卖力挖掘下,外围城墙终于陆续被挖开一道道缺口,一座座陨雷车在众人的费力推动下向前挪动!
“一刻也不许停,不要怕浪费石头,往战场后方延伸抛射,让守兵也尝尝被石头砸的滋味!”估摸着陨雷车距离战场的距离,文远大声号令,数百颗石头呼啸着飞过争夺激烈的第四道城墙之后守兵的防线当中,激起一阵土石飞溅,惊得城头上守兵的一阵缩首。
“弓箭手快步上前,刀牌手做好保护!快快快!你们的兄弟在前面等着你们的掩护,不要让他们孤军奋斗!”
毕竟吕蒙只是奇兵,能不能收到效果还不一定!能成则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就索性强攻!既然做了,就要把功夫做足!
看见如此冀州军如此架势,公孙瓒再不怀疑文远是不是动真格的了,连忙调集所有的守军抵挡冀州军的疯狂攻城,最后甚至连镇守南门西门的一千军士和三千青壮百姓也一队一队的被陆续调往前线城头!
战斗在惨烈的持续着,从白天打到黑夜,又从黑夜打到天明,文远面容冰冷的站在城头,他已经在那里站了整整一夜,却还要再继续等待白天的结束
012这就是战争()
这个白天,比文远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白天都要漫长,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半空,半天不见移动,文远焦灼的期盼着它能够早一点落下天空,因为每一息之间,就意味着一个或者几个英勇的冀州子弟在高耸的城墙下付出宝贵的生命。从攻城开始到现在,据各营报回来的伤亡统计,至少有六千名将士战死在易京城下,近八千人受伤被抬回寨中,这些伤员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伤残从此退出营伍。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守军的力量也在持续削弱中,他们也同样有伤亡,而且人手远远不及冀州军充足!长时间的防御,公孙瓒军也伤亡了两千多士兵,本来就不多的兵力更显捉襟见肘,而且公孙瓒军不能像冀州军那样能得到轮换,他们只能全员上阵,堆挤在城头。
一个弓箭手能连续拉几次满弓?一个青壮一口气能扔下几块檑木石头?近身拼杀,一个人能在拼尽全力的状况下支持多久?
只要是人,就需要休息。两天一夜无休无止的高强度劳累下来,还要无时无刻不绷紧神经,就算是铁人都难以熬住!
他们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越来越高峻的城头
“顶住!都给我上城顶住!从现在开始,不允许后退一步!违令者,立斩不赦!”
公孙瓒也看出了形势的不对,冀州军已经连续攻破了五道城墙,守城将士的士气也正在一点一点的削弱当中,对于这些,他已经无能为力,他唯一的仰仗就是认为张辽不会不计代价强攻易京城。
现在他连这唯一的仰仗都破碎了,整个人陷入崩溃的癫狂之中,派出手上所有能够调动的兵力抵抗冀州军并非是认为还有获胜的希望,而是以这种歇斯底里的方式来报复上天待他的不公!
“幽州!是我的!谁也休想从我手中夺走!张辽!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不!”
“张辽!袁绍!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想要取下我的首级,绝不可能!”
“”
“主公!怎么了主公?”见公孙瓒状若疯癫,两个忠心的亲卫忙上前询问其故,就见寒光一闪,紧接着是几声惨呼,那两个上前的亲卫不敢相信的捂着伤口倒在血泊之中!
“你们谁也别抢夺走我的幽州,谁也别想取我之首!”
如同疯狂暴走的野兽,公孙瓒在城头上打着圈子,喃喃念叨着,他狰狞的双眼血丝密布,浑身散发出难以控制的狂躁气息,身边军士畏惧的向后退开数步,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盛怒之下公孙瓒的眉头!
“休想绝不”好在公孙瓒并没有继续屠杀部众,在杀了两个亲卫之后,他的神智渐渐回复了些许清明,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踉踉跄跄的走回自己居住的高楼
“主公”身后,直到看着公孙瓒走入城楼,长史关靖长大的嘴巴才吃吃出声,他心中暗暗庆幸,刚才看出情形诡异没有上前搀扶主公,否则的话只怕也会像那两个倒霉的亲卫一样,白白丢了性命。
醒过神来,关靖冷冷的扫了一眼身边部众,呵斥道:“看什么看,刚才主公说的话难道没挺清楚吗?快把这两具尸首抬走,你你还有你!全部下去督促守城!”
入夜了,终于入夜了
在经过漫长的煎熬之后,文远终于可以长长的出上一口气,对他和公孙瓒来说同样无比煎熬的一天,终于要过去了
这两天一夜不计代价的血腥攻城下来,一万多英勇的冀州兵倒在易京城高耸的城墙之下,从起兵至今,文远还从没有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可是情势就逼迫文远必须接受这一切,这就是战争!
天色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文远的煎熬即将过去,而公孙瓒的噩梦才刚刚开头!
文远咬着牙冷喝一声:“通知吕蒙,我会在前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今夜三更,准时行动!”
易城的东门和北门,战斗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而西门和南门,却格外的平静。当然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而在地下深处,一场与的时间竞速正紧张的进行!
“弟兄们,在加把劲!今夜三更,一定要挖到易京城中!”一条高不到五尺只容得下两人并行的坑道之中,吕蒙紧张的满头大汗,不停催促着前面挥动铁锹锄头的军壮!实在急的不行,就亲自上去刨上几锄头!
吕蒙是昨天夜里悄悄趁着大军攻城,守军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东北方向的时候,坐船从易水上游顺流而下,悄无声息登上易京西岸的。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此次来,只带上了文远拨给他指挥的五百玄缨。
五百余人伏在凹下去的河滩上,在夜色的掩护下,城头上的守兵很难看得到这么一小股部队,而吕蒙在寻了河滨一块地势稍高的土坡之后,以此为掩护,开始了一场小心小心再小心的秘密行动行动——挖地洞!
南门,城池距离易水不到两百步,由于地势狭窄,不宜进